飞鸿（2 / 2）

“这……”

“没事的。”牧澄握住JJ的手腕，灵力把她罩住，“很快就到了。”

长剑在空中飞的很稳，速度……大概是会飞之后第一次飞的这么慢吧……

“我……我们现在在天上？！”JJ反手抓住牧澄的手，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要说害怕吧，是有一点，骤然离开了地面，是正常人都害怕，但是，牧澄在这里，偏偏给JJ带来了安全感，要说惊讶吧，见识过这个人随便从任何地方来去自如，只是上个天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好吧，这可真的是吓到我了。”她环视了一周，放开了牧澄的手，看着周围的景色，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牧澄有点可惜的捻了捻手指，JJ的手不似普通女性那般柔软滑腻，关节处的枪茧摸起来带着点点摩擦感，居然意外的好摸，松开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变得有点沉默。

“这招有名字吗？”JJ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是飞行类的魔法吗？”

这些事情她原本不该问的，因为知道的太多不好，可是现在，她看着站在利剑上的这个人，夜色暗沉，唯有明月高悬，半边脸隐藏在暗中，稍微有点锋利的侧颜像是被月光柔和了一般，半敛着眉眼里，是一种绝对的冷静，这一瞬间，她突然想了解他。

不仅仅是带着侧写性质的了解，而是和朋友一样，在接触中多多了解。

“没有……这个不是魔法。”牧澄不知道该怎么给JJ解释，这大概就是文化差异吧，“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控制类的法术。”

“是契约？这把剑和你签了契约，所以被控制吗？”年（中）轻（二）时也读过幻想类小说的JJ瞬间想起了某仙女的契约法术。

“也可以这么说。”牧澄想了一下，自己的本命剑，可不是和自己签了契约吗？

“所以不会掉下去的，要快一点吗？”牧澄建议道，“御剑飞行，飞的快一点才刺激嘛。”

“小桐不会有影响吗？”JJ伸手覆上小桐的小脸蛋，小家伙完全没有醒来。

牧澄直接把孩子送到了洞府里，他平时会在那里休息，相当于另一个栖身之地。

“她先回家了。”牧澄一本正经，“不影响，反正她睡不醒。”

JJ：“……”

“那就转一圈？”

……

御剑飞行，其实牧澄也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自从他领悟了空间法则后，来去都是撕破空间瞬间移动，就像是之前一样，直接出现在某地，只要感受到对方的坐标，就可以瞬间到达，唯一出意外的，还是他回地球的时候搞错了坐标，回到了这个地球。

“平时你会飞的很快吗？这个速度，都快赶上BAU的飞机了。”JJ听着耳边的呼啸风声，仿佛过山车一般，刺激极了。

“……”牧澄回想了一下自己平时御剑的速度，“没法比。”

是真的没办法比。

“今天谢谢你。”在天上飞了一圈后，工作上带来的那些压力和烦恼，已经全部被她抛到了脑后，那种无力改变的失落感也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好像挣脱了什么束缚。

牧澄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没有说话。

归剑入鞘，剑身上的盈盈清光都被黝黑的剑鞘收纳，在牧澄的掌心缓缓消失。

JJ突然觉得，和牧澄认识了不到半年，她的世界观好像隔一段时间就要碎一次……

“最近要小心……收好这个。”牧澄把一个小纸人放到了JJ手上，然后一个法决打上去，小纸人变成了一个十厘米的小牧澄。

JJ：“……”

不是，你打算干什么？

“最近可能会有危险，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往危险的地方跑。”

JJ一边听牧澄讲话，一边把目光放在了手里的小牧澄身上。

小小的牧澄十厘米左右，小巧玲珑，好像一个手办一般，穿着暗红色的古风衣袍，看上去像是某种制服，一觉衣袖上还有金色的绣线，怀里抱着一柄剑，看起来和牙签……呃，不是，和刚才飞上天的那柄剑一样，所以——

“危险？”JJ捕捉到了某个词汇，“什么样的危险？”

牧澄沉默了一下。

“我也不知，天外，有眼睛在看着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