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平了在床上,才揉着雪臀慢慢把肉根抽了出来。
“唔……爸爸……”
小勇向上伸着手像索抱一样的姿势,继父不由得俯身又含吻了一阵,直到听见婴儿房传来了哭声,才刮了刮小勇的脸蛋,赶紧套上裤子去冲奶。
继父熟练地调好奶粉,抱起小宝宝就开始投喂,软乎乎的身体玉雪可爱,他低头看着还没长开的眉眼,觉得哪里都像小勇,皮肤啊眼睛啊鼻子啊特别像,只有嘴巴像自己,长大了应该是个英俊的男孩子,而且这孩子特别好哄,吃饱了就能睡,床上吊着小星星就能开心笑半天,乖得不行,连脾气都像小勇一般好,继父边扶着奶瓶边匀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蛋,脸上满是笑意。
突然身后一片暖呼呼的胸膛贴上了他,小勇等不及继父回来,也不管地板脏不脏,连拖鞋也不穿,就这么裸着身子一路寻了来,看见灯光温暖的婴儿房内,强壮的男人小心翼翼满脸温和地喂食着宝宝,心里甜得不像话,三两步就走进来,从后头紧紧地抱住他们,抱住他最重要、最亲爱的两个家人,就像抱住了全世界。
“爸爸……”他用头抵着继父厚实的背部,眼泪忍不住往外涌,心里的幸福满得要溢出来了。
“唔?怎么了?你哭了?”继父觉得背后湿湿的,抱着他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他用了点力挣脱了环抱的手臂,抱着小宝宝转过身来,看到一身爱痕的继子捂着眼睛,有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抽抽噎噎地站在后头。
说着就回身把小宝宝放在婴儿床上,还剩一点没喝完的奶瓶放一边,转头就摸着小勇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宝宝在床上呀呀叫了两声,被喂了九分饱也不大吵闹,眨了两下眼睛嘟嘟嘴就睡过去了。倒是小勇,像个超龄宝宝一样被继父抱在怀里,细细摸着头哄了一会,才止住了哭声,抱紧了低低说道:“爸爸……我觉得我好幸福……”
“唔?难道之前都不幸福?”继父想大概是刚才看到小宝宝了觉得很感动?但天天都在看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是……都幸福……”
小勇在熟悉的怀抱里蹭了几下,这些年来每当撑不下去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会是他的依靠,他跟妈妈闹翻了,这人抱着他哄了一天,他要给被妈妈打断了手住院的人送饭送汤,这人怕他辛苦不让他送,说吃医院的就好,他接不到翻译工作的时候,这人说没关系我养你一辈子,他想逃避说要去读研的时候这人也二话没说就点头,还帮他一起挑学校……这个人一点点的完全侵占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的避风港,让他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习惯。他也有想过如果没有继父这个意外,他的人生也许就是带着洁癖和守着这副秘密的身子,再花很长的时间去寻寻觅觅地找一个可以接纳他的人吧。可能找得到也可能找不到,但找到的人会不会爱他?会不会把宠他?会不会给他煮好吃的管接管送?
可能没有遇到继父他会过上比较正常的人生,但现在这份粘腻丰沛的爱,他却满意得很。人生没有如果,如果他不喜欢,有很多办法可以摆脱,但继父就是这么刚刚好,填补了他寂寞的空白。
“那怎么了?不高兴爸爸不陪你?就这么点时间嘛,来,我们现在去床上吧。”
“唔……”小勇埋头在怀里不说话,只觉得心里又甜又满,他又嘴笨,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继父把他横抱起来,亲了亲额头几步就走回了对门的卧房。两人也不关门,怕听不清小宝贝的叫声,继父转移阵地去了飘窗,上面也放了软垫和抱枕,像个小沙发一样。
“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吧?”这个飘窗是为了让怀孕的小勇能舒服地斜躺着晒太阳,才特意布置的,家里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的回忆,独独是这里未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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