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不然就是本座造孽了。本座还有一事相问。”
“什么事儿？”
“是关于如梦的，自从她从灵泉寺回来之后，每次共修都有些神情晃忽，心神不宁，有时本座问她话，也是答非所问，本座私下也问过她，她说只是没有睡好，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她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呢？”汪海洋打算搪塞过去，要是让净空知道如梦不打算还俗，她不高兴才怪。
“汪兄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那几日我看到你和她走得很近，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汪海洋只好说：“她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只是那次她托我办事儿，所以说话的时候多些。”
“什么事儿，能不能说给本座听听？”
“也没什么，她只是想见祖玄大师，我帮她牵线而已。”
“那见到没有？”
“应该是见到了，不过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我明白了。”净空说，“她以前的事儿，水月庵的住持也跟我提过，大概她是找祖玄大师为她指点迷津。”
“想来应该是这样。”
“果真如此，只怕这里不是她的久留之地。”净空叹了一声。
“她如果愿意还俗的话，住持放她走吗？”汪海洋趁机问她。
“她若要走，本座还能留得住她？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
汪海洋干笑两声，“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净空哼道：“你对如梦如何，本座心里一清二楚。你拐带了如灵和如法，本座也不跟你计较，这如梦可是我的心头肉，本座还打算将她培养成后继之人，你想打她的主意，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汪海洋暗叫不妙，这如梦本来就不打算离开，如果净空顺水推舟，让她守株待兔，这如梦还俗一事，只怕是遥遥无期了。
“呵呵，住持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那意思最好，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明天要早起，不要贪睡！”
“知道了。”
汪海洋瞟了一眼大殿，看见尼姑们还在共修，就往厨房去了。
净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想到，她要真走，我也留不住，不过也不能便宜你这小子了，不行，还得去问问如梦，伍底老和尚跟她说了些什么。
想毕，净空就往大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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