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们让我大鸟高吊,我让你们小匹痒肿,挠不得,用不得,急死你们,愁死你们。”烂头五大哥好不得意。
野山漆毒性大,很多人都会过敏,特别是女人。有些女人闻着野生漆的味道就会脸红身痒,眼睛红肿,难受得很。
烂头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叶子和捣碎,挤出汁液装进一个小玻璃瓶中。
“哥,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小心它咬着你。”烂头五好奇地问。
“没事儿,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等会有好戏看。”大哥说。
烂头五问他什么好戏,大哥笑而不答。烂头五晓得他又动哪个女人的心思,苦于伤势为好不能跟了去。大哥把玻璃瓶塞进裤袋里,说为烂头五报仇去。
“哥,让方桂枝痒死,肿死,让她生不如死。”烂头五很兴奋。
“我只让她痒一个地方。”大哥说,“等她熬受不住,我再去给她治病,哈哈……你说她会不会让我看?”
“哥,你太有才了,这么绝的办法都想得出。她要是请你看病,你让她到家里来,我也看看。娘隔壁,她的身子真嫩,我……我差一点就弄进去了……”烂头五想起那次番薯地里的情事,满脸的惋惜。
“他要是请我看病,当然得送我家来。我们兄弟几个轮流给她看,看得她难受,看得她心尖痒痒。你们准备好鸡毛和棉花,轻轻地给她擦,柔柔地给她挠,让她求我们兄弟弄进去。”大哥说着很邪恶地笑了。
其他几个兄弟听得如此好事,都很兴奋,叫他快去下手。
烂头五大哥晃荡着朝方桂枝和张三婶家走去。天色尚早,村里的劳力在地里还没回来,只有几个孩子跑来跑去,把鸡鸭赶得呱呱叫。烂头五大哥趴在方桂枝家的矮墙下朝里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方桂枝的衣裳晒在竹竿上随风飘荡着。烂头五大哥暗喜,轻手轻脚地爬上矮墙,把野山漆涂在方桂枝的花裤-衩上。
“痒死你,咬死你。”烂头五大哥狠狠地说。
他在村子里搞过那么多女人,什么手段都使,强迫的,威胁的,给点小恩小惠的,大多女人会就范,可这个方桂枝太犟了,他不但没占到便宜,还跟李大高结了怨仇。
烂头五大哥出了方桂枝家的院子朝张三婶家走去,张三婶的两个女儿在家,他不好下手。烂头五转身想走,可张三婶吊了他的丑东西,此仇不报,日夜难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就在当夜。烂头五大哥捡了一粒石子扔进张三婶家二楼的窗户里。张三婶的女儿听到楼上有动静,噔噔噔跑上去了。烂头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浆汁涂抹在张三婶的裤-衩缝里悄悄溜走了。
张三婶和方桂枝下地回来,浑身都是汗,洗了澡换上衣裳。方桂枝是山里人,对野山漆接触比较多,没有过敏。张三婶换上花裤衩后,总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毛刺刺的,痒痒的,她以为自己很久没跟男人同床了,洗澡后格外地想,也没在意。
吃了晚饭,张三婶趁着天还没全黑,提了一篮子衣裳去溪湾里洗。衣裳还没洗完,下面痒得受不了。她见溪湾里没人,偷偷把手伸进去抓痒痒,哪知越抓越痒,从小腹一直痒到心尖上,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张三婶起先以为自己发了桃花颠,真想找个野男人解决一下。可洗湾里没有人了,她躲到芙蓉树后面脱下裤子一看,下面一片红肿。张三婶吓得啊了一声,自从丈夫去修水库了,她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染上这个脏病呢?张三婶越想越怕,提了没洗好的衣裳往家里走。两条腿-间像粘满沙子似的,刺啦啦的痛。
到了家,张三婶把下面脱个精光,躺在床上煎熬。这个地方得了病,她可不敢去卫生院看。丈夫不在家,传出去怎么见人?下面的痒很快传到全身,张三婶的手臂和脸上也红起来,一片一片的,像被跳蚤叮了似的。
等秀梅洗了碗上来,张三婶的眼皮也红肿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秀梅见姆妈病得厉害,要去卫生院请医生。张三婶说没事,让她去把石头和方桂枝叫过来。张三婶以为自己撞邪了,想请村里的茅山道士来画个符咒。
秀梅到了石头家,石头正挑着货郎担回来。秀梅说她姆妈病了,让石头和方桂枝赶快过去。石头和方桂枝顾不得吃饭,慌忙往张三婶家里跑。张三婶整个人通红,原本光滑的肌肤变得满是一块块的小疙瘩,太痒,她不停地抓,皮肤抓破了,满是血水,惨不忍睹。
石头抓起张三婶的手说马上去卫生院。
“石头,你放开我,我跟方桂枝说几句,你和秀梅先出去。”张三婶说。
秀梅拉着石头出了房间,关上门。石头问秀梅她姆妈的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秀梅说吃饭的时候好好的,去溪湾洗衣裳回来就这样了。衣裳还没洗完呢。石头觉得奇怪,什么病会来得这样迅猛?
方桂枝问张三婶的病怎么起的,张三婶揭开床单给她看。方桂枝吃了一惊,张三婶下面肿得翻开了,红红的肉充满水,油光发亮,轻轻一碰就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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