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然正捉住他胸前乳首调弄,挑眉指了指他激动不已的下身:“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旁边就是工作人员的房间,别指望这种酒店的隔音。”程颐捂住嘴以免呻吟太大声,艰难地向上蹭着试图远离身后的桎梏:“你还想不想要形象?”
宋昊然又一瞬又变回那个冷淡高傲的人,忽而却又微笑:“我从来不在意,你如果担心自己的前程大可直说。”
他看进程颐因酒汽而显得盈盈脉脉的眼睛:“所有人都一样虚伪,你也不过是伪装得亲切一点。”
程颐只好祭出杀手锏:“你的洁癖呢?你看我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宋昊然浑不在意地彻底甩下衬衫,程颐百般告诫自己不要看,却还是被矫健男体闪花了眼:“说得对,也许我可以直接在浴室里干你?”
程颐倒吸一口冷气,宋昊然捉住他下身要害,另一手直接点在胸前,挑逗着他最不堪的情欲:“我可以保证没人会说什么,你也没有权利——”
“拒绝我现在要上你这件事。”
——太荒谬了。
程颐死死闭着眼咬紧了枕头,牙关酸涩,仍固执地拒绝宋昊然试探性的吻。身后的大少爷显然也动了真气,将他两手锁在身后,不由分说死命冲撞。
程颐还是怕,他等了近乎一生的机会,不能因为一场颠鸾倒凤挥之一旦。尽管他不能卖了又要竖牌坊,但他可以尽可能不发出响动。
然而宋昊然一心想看他沉溺在自己的侵犯下错乱的样子,次次都是连根抽出再插入,当他是死敌般猛烈撞击,程颐的腰都被握出一片青紫。
——现在程颐相信宋大少的确经验不足了,这种事可以用手用嘴解决,不必非得真刀真枪。然而宋昊然对他友好的提议充耳不闻,更加不会照顾他的需求。
和一气只知莽干的人做爱是痛苦的事,庄明诚只有在刻意惩罚他时才会这样操他。程颐汗湿的鬓发无力地散乱在洁白枕畔,脖颈低低垂下,如一只濒死天鹅。
黑白交织令情欲更分明,被束缚的双手解放时,程颐也无力再抬起,只安静地抬起酸涩的腰承受着身后愈加无情的侵犯。
硬而长的肉刃次次捅到最深处,宋昊然的确受了很大刺激。亲手分开这个令自己心情复杂的男人的双臀,将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插入,直到他按捺不住地自喉中发出小幅度的泣音,实在令人成就感十足。
他握住程颐痉挛不已的手腕,两人十指交握,宋昊然将程颐深深抵在床头,耸身再次挺动,不出所料感受到身下紧致而火热的吸吮,连同程颐一声破了音的呜咽。
程颐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气娃娃,宋昊然的太蛮横,就算姿势传统,也一样散发着不可一世的自我主义。平日里衣冠楚楚或可掩饰,此刻他做爱的习惯却暴露无遗。就算他高兴时会低头吻一吻程颐的侧脸,胡乱揉搓一下对方的下身,但他不过是横冲直撞而已,毕竟从来只有旁人讨好他,他尚不懂得水乳交融的意味。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柔顺自觉地张开腿,掰开后穴,咬牙等他满意为止。
程颐同情他未来的伴侣,却没有心思在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时探讨人生哲理。更何况,宋昊然不会听他潜意识里蔑视的人的话。
程颐只做终于受不住他的攻势,放弃似地张开了唇齿,迎接年轻人滚烫的吻,连呼吸的余裕都不被允许。他感到体内酸麻而痛楚,按照经验应当是肿了,
感受到他的配合,宋昊然将他翻成面对面的体位,程颐茫然攀上他的腰,双手交叠在他颈后,无力地随他的颠簸起伏。
宋大少把床摇得像地震,程颐内心一片自暴自弃,索性也高高低低呻吟起来。
唯一的好处是宋昊然竟然还记得戴套,想必是对他极不放心,程颐很满意,这样省下多少事后功夫。他可不认为宋大少会懂得清理。
他神情涣散,迷离却不投入,宋昊然顿生不满,他仍未看到程颐真正不加掩饰脆弱快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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