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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玥似乎也没料到钟晨姗还会回来，她脸上先是闪过一阵喜色，随即想起什么一样，眼神又落寞了下来。

“对不起”她小声说道。

钟晨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钟离玥垂着头，都快哭出来了，“钟姐姐，我太想你了，所以一时没忍住，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不需要，你别再缠着我就好了，能做到吗？”钟晨姗淡淡说道。

钟离玥眼泪蓦地就下来了，她摇着头，“我做不到，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就这一点不行，我不能没有你！”

钟晨姗皱眉，“钟离玥，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她一字一句，刀子似的往钟离玥心口上扎。

钟离玥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犯贱，她越是想推开她，她就越是想往上凑，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会好好爱她，再也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知道……”钟离玥木然的说道，“所以，你不会再给我机会了，对吗？”

钟晨姗：“不会”。

钟离玥含着泪，忽然笑了。

心如刀绞，也不过如此吧。

与其对她步步紧逼，不如慢慢放手……

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稍微原谅她一些了？

就像剧本里面说的，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成全她。

“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钟离玥慢慢开口。

钟晨姗一怔。

钟离玥把她怔楞的表情误认为拒绝，她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哑声道，“一会小唐找不到我该着急了，我先走了”。

钟晨姗感觉到她路过自己时慌张凌乱的脚步，直到人走远了，她才缓缓转身望了一眼。

结束……了吗？

—

小唐确实在满世界找人，打钟离玥手机关机，她都快急哭了。

钟离玥看她正焦急的和另外一个助理说着什么，伸手从后面提起她的领子，“我在这儿呢”。

小唐叫了一声，“你手凉死了！”

刚扭过头，瞥见钟离玥通红的眼睛，她惊到，“你哭了？”

旁边的的小助理也直勾勾的盯着钟离玥看个不停。

钟离玥蹙眉，“冻得，穿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