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装纯情是很令人讨厌的。”男人说,“你不记得我们曾做过多少次吗?”他的拳头在水底下咯咯吱吱的响。
蓝子落缩在角落里,她还没有被热水温暖过来,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很紧。
项平原起身,骚动的水声,像盛大的怒气。
他站在她面前,像一堵墙。
“你在拒绝我?”他终于明白了,点点头,“为什么?”
蓝子落只是发抖,不肯说话。
“别告诉我,你突然想起贞/洁。”男人的拳头不轻不重的随意砸在身后的墙上。
“我早就没有那种东西。”蓝子落迸出一句。
项平原站在那里,用他周身强大的荷尔蒙威胁着她。
这让蓝子落觉得无比羞耻,因为她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对她而言,抗拒项平原其实很难。
这就像蓝子落的其他怪癖一样。
项平原仅仅是她众多怪癖中的一个而已。
男人不甘心的吻过来。让她颤抖,想要大喊。
也许是这样么,女人面对欲/望也要经历天人交战,女人的自控能力也并不比男人更优秀?是所有的女人都如此,还是只有蓝子落自己?
她可耻的蜷起了脚趾。
“你想要来一次真的强bao?”项平原抓住她下滑的腰肢,唇角歪起嘲弄的笑。
蓝子落垂下眼角。
她不喜欢复杂的关系。也不想让自己沦落的太过卑鄙。
见过贺兰的几次,她已经完全被那个女人折服。贺兰拥有温暖包容的爱,她无法企及。
项平原如果是花园里生机勃勃的花,她就是被香味引诱了的蝴蝶。她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飞来飞去绕着转了几圈。因为她知道,花朵虽然美丽,然而只是一个美丽招展的生/殖器官而已。
贺兰却是园丁。她不仅被花香吸引,而且甘愿为泥做土。并且期待着果实。
虽然这个比喻有些另类,然而蓝子落觉得无比贴切。
她曾承诺放弃的尊严,事实上也只是一个借口。
她表面的修女装束里,事实上掩藏了一颗怎样的心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觉得可怕,所以要重重包裹着它?
蓝子落用全部的力气来抵制这个男人的……呃,勾/引。
僵持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贺兰说的对。
他只是痛恨所以想要玩弄。如果她出于内疚而允许,两个人就会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蓝子落这一次锁好了门,脱去浴袍,水蒙蒙的大镜子里,是妖娆寂静的身体。她移开视线,走去浴池,让温热的水包裹自己。
而后闭上眼笑了笑。
贺兰有一点没说对。
对于项平原,她不是因为内疚而允许。
而是她自己想要。
项平原,他从来也没有强迫过她。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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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落的手套晾在阳台上,一只一只,在风里翩翩起舞。
阳台上项平原新砌了一道低矮的花墙,他似乎是天生就热衷于侍弄花草。那些开得令人心醉的小花在暖熏的风里,抖抖落落的招摇,令阳光破碎。
太阳那么快的出来了。令大雨措手不及,只得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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