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森林扒去老婆的衣服,猴急地爬上身,很做凶猛状,可能是因为太激动,年纪又大了,几分钟就完事,懒洋洋地倒在一边,再听听房子里,依然传来吱吱的木床声音,轻轻低骂道:“这小狗日的真行,干这么长时间还没完。”老婆不解问道:“嘟嘟噜噜的,你说啥呢?”山森林把头靠近老婆的头,说:“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听什么听?狗日的今晚咋神神经经的?晚饭吃多了撑的?”列妮娃轻声骂着,但还是翘起头听听,却没有什么声音,问:“没听到什么呀?”
“呵呵,”山森林笑道:“小狗日的终于完啦。”
列妮娃坐起来,给他屁股上一巴掌。
山森林摸摸被打的屁股还是嘿嘿地笑,将老婆重新揽睡下,对她说:“这狗日的小子没有听巫师的话守一个月,刚才在干那事呢。”
列妮娃半喜半疑地问:“真的?呵呵,这下好了,看来他们没事了,抱孙子有希望啦。我说嘛,人这么会发生那种事呢,又不是公狗母狗。”又不大相信,再次问是不是真的。山森林对老婆多次怀疑很生气,扭过身背对着老婆不理她,列妮娃却很兴奋,把他扒过身对着自己,问:“你怎么知道的?”
山森林张开两臂伸个长长的懒腰,列妮娃把伸到脸上的手臂推开,说:“哑巴啦?我在问你哩。”山森林轻轻笑道:“他们弄那么响,能听不到吗?我又不是聋子。喂,你说他们不听巫师的话行吗?会不会还会被扣在一起?”
“闭上你的臭嘴。”老婆骂道:“你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像个猪脑袋?也不想想,既然巫师说让他们守一个月不能干事,为啥没有让他们分开睡,偏偏让他们睡在一起?男人女人天天睡在一起能不想那事干吗?说明巫师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守一个月,他们啥时想干啥时干。脸这一点也不懂,蠢猪。”
山森林一听,老婆说的还真有个理,但被骂了掉了面子,不耐烦地说:“别说话了,睡觉睡觉。狗日的话这么多,像撒豆子一样。”
然而列妮娃却兴奋得不得了,直到很久才睡着。
一声鸡鸣将山森林叫醒。
山森林翻个身后,坐了起来,然后摇摇老婆说:“起来起来,鸡都叫了,回屋睡,”列妮娃惺忪地说:“我刚睡着,鸡怎么叫这么早。”还是起来,将自己的衣服和山森林的衣服一起抱了,摸到鞋子趿拉着,山森林也趿拉着鞋,一手提着枕头,一手卷了席子回房去。列妮娃跟在身后,将房门插上,摸黑进了里房,也不用点灯,住了几十年了,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清清楚楚。山森林把席子铺在床上,先爬了上去,列妮娃摸着将衣服放到床的另一头后也爬了上去。
鸡叫三遍后,山森林叫儿子道:“根群,该起来了。你今天不是要跟头长出去打猎吗?别等人家来叫你还没起来。”山根群应了,随即就听到哗哗两下抖衣服的声音。
列妮娃也被山森林的声音叫醒,对山根群说:“馍在锅里,带上中午吃。”年轻人打猎一般都是一整天,中午要带干粮。
山森林坐起来,从床边柜子上拿过烟袋装了一锅烟叶,吧嗒吧嗒地过着烟瘾,房间里立即充满烟的气味。
一锅烟抽完,山森林把烟锅对地上一吹,烟火落在地上溅出几粒火星慢慢灭去。房里还很黑,只有窗子透进微微的光亮;山森林探着把烟袋锅放在柜子上,在床的另一头模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起来开了房门。
先到厕所里撒了一泡尿,再把鸡舍里的五只鸡放出来,五只鸡立即在院子里扑腾扑腾着翅膀欢跑了一阵子,那只芦花公鸡便跳上一只母鸡背上干起好事来。
山森林开了院门,将鸡赶出院子关了门,拿起一把扫帚扫院子,见山根群还没起来,又催了一遍,才见他一边扣衣扣一边打着哈欠走出来。
扫完院子,山森林打了一盆水洗脸,扛起一把头出门了;山根群从厕所出来,在老子洗过的盆里洗了脸,到厨房里拿了两个馍包好,再回房拿了打猎的工具也走了。
天已经微微亮了。列妮娃和列红霞同时从各自的房里出来,列红霞一边梳头一边找镜子;列妮娃便去了厕所,然后梳头洗脸,当厨房升起一缕青烟的时候,列红霞已经在厨房门口洗衣服了。
列妮娃将锅烧开,在锅下塞进两根干柴,慢慢地熬着稀饭,在门口择着扁豆,问列红霞:“昨夜和根群干那事了?”列红霞嘿嘿笑起来。列妮娃笑着扫她一眼:“笑什么?我都听见了。”
列红霞使劲洗着衣服,从脸上的笑意列妮娃就明白了。微微叹道:“没事就好啦,我们总算放心了。前天你妈还问我你和根群的事,我还安慰她说再过几天过了巫师的戒令,我再问问你,现在不用问了,再见到你妈就可以对她讲,什么事都没有了,让她也别为你们两个的事担心了。”又笑道:“谢天谢地,我明年就可以抱孙子啦。”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novel.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