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梦圆大雪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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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47节第二章梦圆大雪天

“能见到杜行长?”彭若愚闻言一激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这么肉麻,这里没有行长局长的。‘同一念佛无别道,运通四海皆兄弟’。这里只有信佛念佛的兄弟姐妹。”

“弟弟,说实话,你心中是不是最想杜婴宁?”马兰酸酸地说道。

“想她?想她干什么?我想你!”机灵的彭若愚流氓似的搂了搂马兰的腰。

“兄弟,姐姐不是吹,你修炼到一定层次,与任何一位姐妹在一起切磋,你都会感觉是与杜婴宁在一起。那感觉超级棒!”

赵素琴说着,来到了另一个门前,推门而进。彭若愚注意到了,门楣上写着三个飘逸的草书“涵心斋”。

这是一个与酒店的标准间大小相当的房间。最先引人眼睛的,是宽大的阳台上摆放着两盆鲜花,一盆是文殊兰,一盆是地涌金莲,旁放有两把白色的躺椅,躺椅中间,是一张同样白色的条形桌。与阳台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等离子电视。

室内与阳台之间有两扇镶有磨砂玻璃的宽大的对开大门,两道宽大的门帘可以将室内的灯光万完全的遮挡。市内的顶棚上吊着一盏精致的吊灯,另有一盏落地台灯立在条形桌旁,客人进房后,灯光一开,整个房间便被柔和、温馨的乳黄色所笼罩,给人一种恬静、温馨的感觉。房间的一侧放有一个宽大蓝白相间缀有花纹图案的沙发,抽出下面的垫板就变成了一张舒适无比的双人沙发床。

“这里怎么样?”马兰翻着诡异的眼,似笑非笑。

“呀,真是典雅、浪漫、温馨无比哟!”不明就里的彭若愚一进房间就惊叹不已。这里的环境如此雅静,刚才赵素琴那么动情地投入,为何不把我领到这里来呢?这里的灯光,这里的氛围,这里的一切都更容易让人生发暧昧的情愫。她为何要等马兰呢?

“怎么样,不错吧?更温馨、更浪漫的还在后头呢!”终于结完电话的赵素琴望着傻乎乎的高姗,心里暗暗冷笑不已。自信聪明的彭若愚并没有发现,赵素琴看她的眼睛里还藏着另一双眼睛。

“你们坐,我去拿酒。”马兰颠颠地出去了。

“酒来啦!”马兰很快端着三杯蓝如海洋的鸡尾酒进来了。她先递给彭若愚一杯之后,径自把托盘放在了条形桌上。

“这里的玛格丽特调得不错,味道棒极了。”赵素琴优雅地端起一杯,啜饮者。

这种鸡尾酒的确不错,光看着那湛蓝湛蓝如海洋般的颜色,就已经非常地动人了,学着赵素琴的样子轻尝一口,彭若愚的舌尖上就升起一种奇怪而新鲜的味道,让人久久回味,无法忘怀。

“你们好好玩,我修佛去了,呵呵呵……”见彭若愚毫无戒心地喝着鸡尾酒,马兰鬼笑着,打过招呼,托着那对德国88式炮弹扭啊扭地走了。

“这种酒啊,在海边品尝最有情调,当然啦,今晚品尝也最为适宜,它就像我的若愚弟弟一样,有一种儒雅和幽远的气质。”彭若愚品酒的样子虽然自以为学得天衣无缝,但还是被赵素琴看出老土,于是,她优雅地品尝着,卖弄着。

马兰走了,赵素琴与彭若愚相对而坐。整个房间便被柔和、温馨的乳黄色所笼罩,给人一种恬静、温馨的感觉。

有家不能回,更想对上流社会的女人的生活试图一探究竟的彭若愚,一边与赵素琴左耳进右耳出地闲聊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啜饮着海洋般莫测的鸡尾酒,细细地品尝着。看似品尝,其实是在麻醉自己。一想起家中的小玉,他的心就发紧。孰不知,他躲开了狼,却进了虎窝。

忽然,赵素琴打开了墙壁上的电视。

“兄弟,这是实时录像,你看看大家是怎样修炼的。”

彭若愚这一看不要紧,真应了那句老话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在一个偌大的房间里,在一种颇为暧昧的音乐里,在一个长发男人的指挥下,一群赤身的人,男女结伴,互相对望,以一种极度放松、被动的方式膝盖微弯地站着,在反复进行着吸气、吐气的动作。吸气时彼此骨盆用力后缩,吐气时骨盆使劲前顶。同时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声音拉得长长的,此起彼伏,真可谓淫意荡漾、如潮似洪。完成后,换伴重复。之后,伙伴被要求两两席地而坐,背背相依,臀臀相贴。

这是修得什么佛、练的什么功啊?!

转眼间,大家像狗、像狮子一样,不停地摇摆着,扭动着往前爬行,边爬行,边蹭来蹭去的都象动物发情的样子。一会儿,所有的动物都互相起来,有跪着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侧躺着的形态各异、五花八门。肉体撞击的声音,呻吟嚎叫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构成了世间最无耻的交响曲,真是比畜生还畜生

看到马兰了!她一会儿就与三个男人进行了动作。那个男人怎么这么面熟?他是前女友顾文红的爸爸!

“这是聚轮供养的仪轨。在这仪轨里,大家彻底释放,电光火石,找到力量的源泉”赵素琴看见彭若愚瞪着惊愕的眼睛,赶紧解释道。

奶奶的,什么聚轮供养,纯他妈的聚众!一群畜生!

于是,彭若愚惊恐地起身欲走。然而,他的整个身子已经酥软了,怎么站也站不起来。这酒,这酒,酒里有药!再抬头,发现赵素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地笑着朝他恐怖地走来……

酒里不知下的什么药,彭若愚身上酥软,那关键之处却早已雄姿英发,擎天架海。

“弟弟,我的亲弟弟,咱来个弄玉吹箫怎么样?是先弄玉呢,还是先吹箫?宝贝,你躺下,咱一起来,一起来。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赵素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一只手却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急吼吼地伸进彭若愚的裆海里,为齐天大圣取武器。

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简直像做噩梦一般。不过还好,在赵素琴急不可待地脱他的衣服的时候,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赵素琴赶紧穿好衣服去开门,进来却是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来人把赵素琴往边上一推,径自架起彭若愚就往外门外走。

屋内赵素琴惊恐不已,而腿上无力心里万分清楚的彭若愚更是害怕加困惑。百乐门,百乐门,在这里享受不到幸福的快乐,得到的只是恐惧,

“若愚,不要害怕,我们是救你的。”蒙面女子压低着声音说道。虽然压着声音,但彭若愚还是听出了耳熟。这耳熟的声音,虽然久违了,但依然让他心中踏实。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彭若愚身上无力,但心里清楚得很。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以后千万不要再与马兰、与赵素琴这类人在一起,更不要来这种地方。还有,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不能单凭感情用事,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蒙面女压低嗓音说话的费劲样,知道她非常不愿说话,怕暴露自己,但是她似乎又对彭若愚有着特别深深的关爱。

“酒中的药劲见风就解,你打的回家吧。对了,我告诉你,赵思远就是光辉地产赵思光的亲弟弟,天成投资公司的实际掌控人。”蒙面女说着,把彭若愚塞进出租车,与那位蒙面男人一起消失在百乐门夜总会左边黑乎乎的胡同里。

她是谁呢?她是谁呢?回想着蒙面女离去的背影和那故意压低的声音余音,坐在出租车里的彭若愚忽然开悟:原来是她!

“你想见到杜婴宁吗……修道一定程度,与任何一位姐妹切磋,都会找到与杜婴宁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两天前在百乐门赵素雅对他说过的话。赵素雅怎么知道我彭若愚最想见到的人是杜婴宁呢?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没有见到杜婴宁,而在第二天的省城,他却与杜婴宁厮守了三天三夜。他那伟大而艰巨的征服计划终于迈出了一大步。

事情还得从下第一场雪说起。

“下雪了,下雪了!”来省行接杜婴宁的彭若愚,在司机休息室里等得百无聊正似睡非睡,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兴奋地叫喊。

下雪了,真的吗?昨天天气预报说,这可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他猛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走到窗户前。

窗外,那雪下得正紧。雪花有时像春天的柳絮,北风一吹,漫天飞舞;有时又像电影《牛郎织女》里下凡的仙女,凌带飘飘,徐徐下落,美丽极了;有时还像空中有几百人正从飞机上往下倒棉花,又大又急促。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一句诗,“燕山雪花大如席”。好喝酒,喝酒后脑袋就发涨的“诗仙”作诗从来爱夸张,但的确让人很容易想象到燕山雪花的大。眼前的雪花,应该比燕山的雪花也小不到哪里去吧?

再往四处看看,哎呦,真是好一个玉砌粉妆的世界啊!路上、房顶上、车顶上、草地上,远处的山顶上,到处都是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最让彭若愚惊奇的是,所有的树上,无论是原先有绿叶的,还是早就落光的,此时都在竞相开着洁白的花朵。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此雪此景,让你不得不赞叹岑参造词之妙。梨花?梨花的花朵忒小了吧?应该是,当更贴切些,而且是特大号的珍珠白!

想到这里,彭若愚不禁笑了,笑自己联想得丰富,笑自己难得的诗意。

忽然,他的笑猛地僵住了。回去的路怎么走啊?!

正发着愁,散会的杜婴宁打来了电话。告诉他,高速公路已被封,今天走不了了,现在一起去吃晚饭。

晚饭是省城四通市分行的副行长姬开来请客,一共四位。姬开来四十来岁,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雅辛茹,说是他的风险控制部副主任。二位是什么关系,彭若愚并不纳闷,一看就知,纳闷的是,杜婴宁为什么要带着他参加这样的宴请。

杜婴宁与姬开来看起来很熟。姬开来好象有说不完的话,杜婴宁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笑着听,有时他俩穿插着倾身附耳,样子甚是亲密。对面而坐的彭若愚与雅辛茹,对领导的行为,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原本陌生的二位却借机熟识起来,并彼此留了手机与qq。

两位领导的话没少说了,酒也没少喝了。姬开来今晚好像有什么伤心事,一张挺括的脸像六月的天空,一会儿阳光照得酥人骨头,一会儿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杜婴宁却任凭风浪起,稳坐餐桌旁,始终微笑着,恰似半开的红牡丹,一副飘逸超然的华贵与美丽。姬开来借酒浇愁愁更愁,愁后热情地逼着大家,特别是杜婴宁一起浇。

杜婴宁的心情好似与姬开来完全相反,从对话里得知,三天的会议,振兴支行被点名表扬了两次。她今晚特别的高兴,喝酒比那天与财政局的家伙们在一起爽快得多,喝得也多,很显然,这一切与姬开来有着某种难以明说的关系紧密相关。

终于分手了。个头矮小肚大如母猪的姬开来,踉踉跄跄地被高挑娉婷的雅辛茹搀扶着去了该去的地方。

“若愚,房间定好了吗?在几楼?我的行李箱搬上去了吗?”望着姬开来离去的背影,杜婴宁嘴角一撇,露出鄙夷的微笑,随即一转脸,爽脆地问身后的彭若愚,看得出像刚刚粉碎一场重大阴谋似,她的心情浸透胜利的舒爽。

“搬,搬上去了,我,我带您去。”正想入非非的彭若愚赶紧应道。

《道德经》上说“不见可欲,人心不乱”,彭若愚之所以想入非非,正是眼前的“可欲”惹的祸。他眼中一直都是职业装的杜婴宁,今天竟是如此的美丽!身穿酒红色个性修身羊绒连衣裙,脚蹬黑色高筒靴,内配肉粉色打底裤,最为特别的是那一直绾成蘑菇状的职业发型终于被破开了,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至浑圆高翘的臀上,空调风吹来不时猎猎飘动。

彭若愚说着,就快走了一步,在前面引路。哎,怎么听不到惯常的高跟鞋的声音啊?彭若愚一回头,发现杜婴宁摇晃晃地正想摔倒。他赶紧一个箭步窜过去,搀住了她的胳膊。胳膊软软的,像春天的垂柳,

“不,不好意思啊!”满脸通红的杜婴宁嫣然一笑,恰似娇羞的玫红牡丹。头一歪,瀑布式的秀发扫在彭若愚的脸上,痒痒的,像此时他的心。

有彭若愚搀扶着,杜婴宁脚下的地面依然坑坑洼洼,为避免失态的努力不断失败之后,倍感羞涩的她,脸上洋溢着歉意的笑。

在徐徐上升的电梯里,杜婴宁靠着壁,用芊芊玉手支着额头,闭着眼,宛如沉睡的花仙子。修身的酒红羊绒连衣裙,紧紧地裹着两瓣傲岸的屁股。酒引,两瓣傲岸间的花蕾,应该绽开了吧?

“不,不好意思,我喝醉了……”一进房间,趁彭若愚回身关门的空儿,杜婴宁把坤包往桌子上一扔,就东倒西歪地朝床前晃。

“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呵呵呵……”醉态可掬的杜婴宁的笑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醉人,那样的摄走了彭若愚的魂儿。

《菜根谭》上说:“花看半开,酒饮微醉,此中大有佳趣。若至烂漫,便成恶境矣。”然而,看到此时的杜婴宁,彭若愚则认为这句名言错得荒诞。已经大醉的她,抛却昔日的冷傲,尽显美少妇的烂漫。在这烂漫里,有一种极致的娇美,消魂的妩媚。

“喝点水吧,醒醒酒。”彭若愚端着一杯水递给勉强倚床头而坐的杜婴宁。两个大大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她那高耸的胸显得更加地卓越了。

出差异地,大雪纷飞的夜晚,静谧温馨的房间里,自己朝思暮想、渴望征服拿下的女人已经醉意酩酊,这是何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啊!一关上房间的门,彭若愚那在茫茫的黑暗中窥伺已久的雄心陡然狂喜不已。当杜婴宁蹒跚地扭着丰圆的臀走向床边的时候,身后的彭若愚就两眼放出狼光。此刻,看到她那高凸卓越的胸脯,他真想一下子扑上去,使劲地揉着她的那对秒杀男人的胸,把她狠狠地操一顿,操她个飞沙走石,操她个海啸狂涌,操她个天崩地裂。

可是,可是,这是地地道道的啊!她报警怎么办?即使不报警,身为一行之长的她,也必将把自己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征服她,是自己由来已久的目标,难道征服就是的宣泄吗?不!不!!不!!!自己要的是上爬的阶梯,要的是改变命运的女神,要的是演绎人生雄壮大剧的舞台。

自己要征服杜婴宁的,不只是肉体,更是她的灵魂!所以,千万要沉住气,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这是给自己的怯懦找借口吗?彭若愚在插上饮水机等水开的时候,心里一直在做着急剧地思索。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周秃子充满蔑视的嘶哑声与狂笑声在他的耳畔剧烈地回响,彭若愚顿时血液狂涌。

彭若愚递给杜婴宁的那杯水,是热的,它不仅是用电烧的,还有他那欲焚欲燃的血液。

彭若愚请她喝水的话,杜婴宁好像并没有听到,而是扑闪着那对蝴蝶似的睫毛,望着他,秋波横欲流。

“杜行长,你休息吧,我走了。”志在必得的彭若愚,万万没想到,他会从杜婴宁那潭水似的双眸里读到了强烈的春的消息,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可是嘴里却说出欲擒故纵的话来。

“嗯。”杜婴宁竟然同意了!彭若愚心里一惊:是自己自作多情,判断失误?

“想着多喝点水啊!”彭若愚一时不敢下手,继续殷勤地嘱咐着,以期待她改变主意。

可是,杜婴宁依然只是扑闪着俊俏的眼睛,没有说话。

“还有事吗?没事早休息啊。”不死心的彭若愚说了最后一句话,装模作样地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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