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笑了笑,为她的坦率和直白吃惊的同时又忍不住佩服她的理智。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对我们的谈话根本就好像没听到,好像表明:我是聋子。
我看了一眼司机,笑着对李莹说:“那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不知怎么,话音刚落,就想到了刚刚那个笑容满面的男人韩竞恪。
李莹好好想想,笑着说:“就是刚才那个男人那样的。”
我是心突然颤了下。
好一会儿,才稳定了情绪:“你那么可爱,又纯洁,我想很多好男人会喜欢你的。”
也许是我的声音有些低,李莹凑近我好奇地问:“那你说,一末。那个韩竞恪会不会喜欢我?”
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刺耳。但是还是回答了:“会的!他会的!”
李莹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有些走神。忙补救道:“我是猜的。”
李莹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我们这样的,就算漂亮有什么用?我呢!就等着死了老婆的老男人,混个长期饭票。”
我摇摇头,笑了。人各有志。李莹的想法无可厚非。人对“幸福”的定义也不一样,李莹的幸福就是嫁个有钱人就行,哪怕是个老头。
我的幸福呢?我苦笑一下。
很迷茫!前途一片迷茫。
晚上,回到家。在热水池里,泡了很久,混着花瓣和玫瑰花露的热水纾解着我的一天的疲劳。我舒服地呵出一口气,快乐地哼着小调。
韩竞恪今晚上不会来了吧?我看着自己莹白的身体,想到那个风光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呢?
我想到那个来的第一天就看到的吻痕,不禁有些嘲笑自己的多管闲事。我一个月不见他,身体自然想他,可是他未必想我。这一个月,大概有别的女人在他身子底下娇、喘殷殷吧。
我只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能在意!我甩甩脑袋。
不能沉下去!他很优秀!不错!他有钱有势,不错!但是他不是我的!是啊,他不是我的!
我怎么会这么天真地以为,只是和他睡过几次,就能拥有他呢?这个男人不属于我的。我也不想要。
不想!来去自由,是我们的约定。他给了我很多了。已经够了。贪心,可不是我的本性。
我笑笑,继续唱着轻松的小调。
穿着家居服,放好音乐,练起了瑜伽。舒展身体,也锻炼心境。平和而淡然。
音乐被关上,韩竞恪站在音响跟前,看着坐在瑜伽垫上的我。
“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练瑜伽呢。怪不得,身材那么好?”韩竞恪摸着下巴,打量我这身像家居服一样的蓝色瑜伽服。
我笑着起身。走到他跟前,拿起他身后的手巾擦了擦额前的汗:“你怎么来啦?”
“我不该来?难道还有别人要来?”韩竞恪故意向卧室看看。
我斜睨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韩竞恪接住我的眼神,伸手拉过我,“我想你,就来了。白天,太忙,没来得及和你说话。”
我笑笑,心想,不是忙吧?是不屑和我说话。但是我不想揭穿这个因为说的谎言。
“等我一下,一身的汗!我洗洗……”还没来得及离身,韩竞恪竟然吻住了我双唇。他从来没这么急切地想要我,而且是吻我双唇,我总是避开他的唇吻他,可是这次?
韩竞恪喝酒了?他唇齿里,带着醉意。怪不得,这么意乱情迷?
我顺从地和他拥吻,舌尖纠缠,吮吸,身体随着舌尖的舞蹈也起了变化。韩竞恪三两下就把我剥了个精光,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
被他压在地板上,我帮他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他熟练地分离我的双腿,抬起我的右腿,跪着顶进。
他终于知道我身体的柔韧了,变着花样地要我。
我真后悔,让他知道我身体可以这样被“折腾”。
在被强烈地折腾后,我们从地上到水里,又到床上,最后沉沉睡去。
醒来,发现,韩竞恪已经走了。我望着空落落的右半个床,一阵落寞。薄纱里过滤着清晨的阳光,点点如金子,洒在布满花朵的被上,一朵朵好像阳光下的真的玫瑰一样盛开……
但终究只是假的花朵。我看着那一朵朵仿佛真的粉色玫瑰一样的花朵,心里一片凄冷。
不要失心
我害怕了。
我真怕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所以我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而且有了自己的朋友,除了李莹还有几个谈得来的男女朋友。
下班后,我不再着急回家,等着那个可能来也可能不来的男人。而是和朋友们一起去泡会吧,或着去ktv嗨歌,或者去舞厅跳回舞。开始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
但是同行的一个朋友叫吴宇航的,是个中高手,慢慢地我就放开了。也跟着唱歌,虽然不怎么着调,但是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是能让周围的朋友忍受的。至于跳舞,得益于身体的柔软和学习力的超强,在吴宇航的有心教导下,很快就掌握了“群魔乱舞”的诀窍。但是还是不很热衷,偶尔和李莹在里面嘣咚两下而已,大部分时间是喝着啤酒,看这群疯子们乱舞。
这也是一种生活。虽然有些疯狂,但是却是年轻人放松娱乐的夜生活。在嘈杂中忘却一天的烦恼,没有家庭的拖累,自由地像个小鸟一样,鸣唱青春的舞曲。
只是偶尔也有喝高的时候。碰上拼歌,像我这样歌傻子就只有喝酒的份,直到喝醉。李莹住在公司的单身宿舍和另一个女同事作伴一起回去。而我只能自己回家。
但是喝得确实有些高,晃晃悠悠,脚下没跟,险些跌倒。被吴宇航扶住,他喝得不少,但是好像比我清醒。他拍着胸脯说送我。我摇摇头,他的车我可不敢坐。
他笑着打电话,叫来代驾司机。而另外一个男同事陈辰,也嚷着要坐吴宇航的车一起回家。
陈辰是个比较腼腆的男孩子,比我小两岁,才二十一岁,大学刚刚毕业,和我们一样刚进入公司不久,但是他是秘书助理,工资和我们差不多,但是职位比我们高点,好在他年纪比我们小点,而且比较腼腆,长得也和女孩子一样白净,如果照着韩剧中帅哥的标准的话,他倒是帅哥一枚,可惜在我眼里更像弟弟一样可爱。
每次下班一起玩,他总是在。没有一次落下。而且他不喜欢唱歌也不喜欢跳舞更不喜欢喝酒,真不知这样的男孩到底为什么和吴宇航这样的好玩的人走到一起的。也许正因为自己不好玩,才喜欢和好玩的男的一起。
我看着双颊因为酒精而有些绯红的陈辰,觉得他真的很像个漂亮女孩。
我们三个坐一辆车,先送我回家。
到了楼下。陈辰看着停的地方,“咦”了一声。我好奇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个地方?”
陈辰挠了一下碎碎的短发,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绯红,“我只知道,这个地方的房子很贵。”
我的心放下,笑着说:“是很贵!房租也很贵!”
我抬起手表看了看,“天不晚来,明天还上班,就不留你们喝咖啡了。”
没想到吴宇航却说:“明天不上班!”
我敲敲脑袋,忘了明天周六,不上班。我把车门拉开,请他们回到车里,“那也不请了,我醉了,要睡觉。拜拜!”
吴宇航不高兴地扶着因为用力拉车门将要倾斜的我,“好吧!你早些休息吧。”
陈辰看着我,眼神闪了一下,和我再见,先钻进了车里。吴宇航坚持要送我回到家才放心,但是被我拒绝了,虽然陈辰在,我不怕吴宇航怎样,但是深夜一个男人到单身女人家,总是很容易发生什么的,我对我是单身,但是实际上我不是一个人。
我拒绝了。吴宇航无奈地要看着我上楼才回车里。
我只能让他目送我上楼。
我扶着楼梯到家,幸亏住的不高,才三楼。要是很高,我真的爬不上去了。
打开了门,关上。按开灯!
“妈呀!”韩竞恪阴沉的脸猛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我摸着心口,酒都醒了。
“你干嘛?”我生气地喊了一声。
“干嘛?你倒是过得很滋润啊!”他语气怪怪地说着,一双眼睛没有一点温度,冰冷地直视我。
片刻的心虚后,我挺直腰杆,壮胆说道:“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吗?难道不允许我有朋友吗?”
“可以!”韩竞恪把我抵在门上,压抑着怒气说,“但是不要乱搞男女关系,我这人虽然没节操,但是有洁癖。我用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用了,觉得很脏。”
我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我想说,我本来就不是纯洁的,但是又想,何必说那些气话,我没有对不起他。这辈子也没第三个男人碰过我。我的过去,他一清二楚,难道他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抖。
他还想怎样侮辱我?他可以左拥右抱,他可以想要就要,不想就个把月不出现。那我呢?
是啊,我是被他收来的临时玩具,不能和他讲平等,不能抱怨。
这就是玩物和女朋友的区别,女朋友可以理直气壮地质问他身上的那款女性香水是谁的。可以质问他为什么冷落自己一个多月,不闻不问。可以大吼着说分手就分手。
我呢?我不能。我只有等着,他像个主人一样,来临幸。
不能厚着嗓子质问,不能痛快地分手。
我的心哆嗦着,咬着嘴唇更狠,一丝腥甜滑入口腔。
韩竞恪捏住我的下巴,怒道:“别咬了!”
我倔强地扭头,抬起眼睛瞪着他,我不能去质问,不能去反抗,但是我也很生气,很生气。
韩竞恪的眼中,居然有一丝心疼,我看错了吗?
见我不听话,韩竞恪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霸道地撬开我紧闭的双唇,吸吮着甜腥的下唇。
我不知是他的吻太缠绵,还是我的思念太浓烈,很快我就放弃抵抗,身体棉软,被他引导着,唇齿慢慢纠缠。韩竞恪很满意我的反应,一双大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慢慢挪到我的牛仔裤里。
刺啦一声,裤子被褪下,他扶着我的臀部,抵住门,就直直进入。
我的身体早就背叛了我的意志,已经很焦渴地等着他的侵入和爱抚。
我咒骂了自己一顿,难道我就那么想要?可是一个不满的声音随即响起,都十六天了,韩竞恪都十六天没有来看我了,一个电话也没有。
那天早上走了以后,失去联络十六天。
韩竞恪在我耳边温柔地挑拨着我本来就难耐的情、欲,“宝贝,你这么想我?”
我嗯哼一声,紧紧裹着他的进攻,配合着他的索要。
韩竞恪满意地笑笑,黯哑着声音魅惑到:“宝贝,说爱我!”
我打了个机灵,身体僵了两秒,但是马上温柔地以热吻回应。
我不能说,爱你。真的,就是身体想你,爱你,但是我的心不能。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不能失去的尊严。
韩竞恪没等到我的回答,但是我出乎寻常的热情回应大大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他托住我的双腿,身体紧密结合着,在进出的动作中,畅快地发泄。在一阵低吼中,他终于发了,他满意地噙着笑,喘息着。
“放……放我下来……”他已经很累了,但是还抱着我,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他身上。而他的那个东西还赖在里面不出来。
韩竞恪摇了摇头,“等我歇会儿……”
我惊讶地几乎想咬他,不要这样。要不就扔下一月半月不见,要不就狠狠要,恨不得折腾死我。这真是变态的男人。
我推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滑落。
“我累了。”然后扔下那个意犹未尽,战斗力超强的男人,独自去了浴室。
自从跟了韩竞恪,我怕再次怀孕,直接吃那种长效避孕药,一个药片管一个月的,可是照韩竞恪这样的频率,我的药真是浪费。干脆吃那种每次过后一粒的就好了,对身体还没什么伤害。
我躺在浴池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而韩竞恪好像也很累,居然没有强迫我。
大床上,他抱着我,入睡。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我在夜色里,依稀看见他分明的轮廓,好像瘦了?是工作累的?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我轻抚着他的轮廓,这张冷酷的脸明显是薄情的脸,为何我居然还会想念?我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忍不住在这沉睡的脸上吻了一下,很轻带着迷惘,我看到他的眼睫毛好像颤了一下,也许看错了,毕竟夜色太暗,辨不清的太多。
春天的夜晚也跟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我看到右手边没有空,嘴角忍不住扬起。
“醒了?”韩竞恪看着我,笑着刮了一下我是眼睛。
“嗯”我伸了一个懒腰,“你早醒了?”
“刚刚。”韩竞恪凑近我的脸,在我眼睛下亲了一口,带着烟草味。看来不是刚刚醒。
我把身体向他靠拢,“睡得好吗?”
韩竞恪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嗯了声。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韩竞恪奇怪地问:“你会做饭?”
我笑了。也对。韩竞恪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其实林挺也没有。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做过饭,当然刘旭阳除外,那个王八蛋。
我突然很后悔这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可不想把他喂肥了,便宜别的女人。而韩竞恪注定是别的女人的。刚才我怎么蠢地突然要给他做饭?
我摇摇头,“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去买饭。下面很多卖早餐的流动餐车,很方便也很卫生。”
“我还以为你会做饭呢!算了,我去买吧。早上还是有些冷。”韩竞恪起身,登上裤子,穿上t恤,“你吃什么?”
“豆浆,荷包。”我眯着眼睛,看着穿衣服很迅速的他。这小子穿衣脱衣服同样快!
韩竞恪抓起外套出门了。而我则穿着睡衣去洗漱间洗刷刷了。看着镜子里我,捏捏水润的脸蛋:“被滋润了,就是不一样。”我调皮地笑笑,亲了亲自己。
然后抚着受伤的嘴唇,看着这个明显的伤口,心里突然很沉。
不要爱他!我对自己说。
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要爱自己,更爱自己。
然后对着镜子,微笑着,我可以的,我只爱自己,不爱任何男人。
因为爱不起。
相安相好
连着半月,韩竞恪天天晚上来到这处房子。一番缱绻浓情密、爱之后,总是疲惫睡去。很奇怪的是,我来例假,不能伺候他,本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他居然还是到来,抱着我睡觉。
我越来越依赖他的怀抱。很温暖而且带着浓烈的阳刚之气,让人觉得很安全。在他的怀里,总能做个好梦,梦是带着彩色的绚丽画面,味道是甜甜地,像是这个季节刚开的月季花的香甜。
但是早上醒来,面对着镜子,我总是很害怕。我怕脸上的幸福是真的!这幸福的感觉像鸦片,我上瘾了。每天早上,我总是心理暗示,暗示自己和他不一样。我爱我自己,而韩竞恪也爱自己。他有的是女人,我只是他暂时的。
每天我都这样重复着,“诋毁”韩竞恪的节操,其实他这人真的没有什么纯洁爱情节操的。我要保护自己!不能陷进这场交易中去。
我是出卖肉体,不是感情。因为那是我唯一不贱卖的东西,也是我能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这样相安,很好。我不求很多。这样就很好。直到他结婚,抛弃我这个女人。
“想什么呢?”韩竞恪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睁开眼,笑笑,“想你啊!”
韩竞恪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别骗我了!你都从来没说过爱我。”
他带着撒娇的口吻,让我一愣,随即反击:“你也没说过爱我啊!”
“我爱你,一末。”
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说的话,还是让我忍不住呼吸一窒。我笑着回应:“那……我也爱你。”
同样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我们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而已。
韩竞恪惩罚性地紧紧揉了一下我的丰满盈挺,低头吸住了尖山的红点。我嗯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酥软了。他知道我的敏感在哪,总是这样让我难堪难耐。
韩竞恪看着我的反应,坏坏地笑笑,“那……我们……好好……爱……”他暧昧地声音吹在我的耳边,一阵电流袭击了我此刻已经发软的身体,让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含着娇嗔地低低唤了一声:“竞恪……”
韩竞恪的眼睛早就燃着恨不得吃下我的饥饿,才四天没有做而已,就饿成这样?昨晚上他以为我身上还不方便,就没碰我,但是今早上才知道我已经可以了。
他拦腰抱起我,快速褪去我的衣服,我拦了他一下,“我们去……床上……”我可不想在洗漱间里,这里冰冷坚硬。
他吸住了我的双唇,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下面。
“这么湿了?”他笑着,抱起我走向卧室。
一番激烈的早上运动后,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不愿起身。
“今天不忙吗?”我抱住他的宽阔的肩膀,柔声问道。
“不忙。现在会所的客源很稳定了。不用我忙了。”韩竞恪好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前段时间,我飞了一趟法国,带着品鉴红酒的行家,联系好的红酒供应地。刚开业是很忙!成本客源都得亲力亲为,耗费了不少精力。”他呼出了一口气,“现在没事了,总算上路了。我雇了一个有经验的经理,我这老板,怎么能天天呆在那儿呢!简直是浪费嘛!”
我笑了笑。终于知道,那段时间他为什么半月一月不见人影了,可是他这是向我解释吗?是我想多了,他没必要向我解释的,只是偶然提到了而已。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吗?”我想到他提到的一个名字,叫俞倾晖的,“他好像也是老板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忙?”
“她啊?”韩竞恪笑了笑,从我身上翻下来,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她是女人,不方便出面跑这些。”
女人?我的心一咯噔。怎么从来没想过,他的合作伙伴会所是女的。也对,他只是说,他的合伙人叫俞倾晖,没说是男是女,是我想当然以为是男的。
“她很有来头吗?”沉默了一会,我怕他看出我的异样,赶紧无所谓地问问。
“也算吧,很有钱,也很有背景。是某高官的遗孀,嫁人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才嫁人一年就守寡了。”
“她丈夫怎么死的?现在也不打仗啊!”怎么会才嫁人丈夫就死了?我的好奇心被挑起。
“老死的呗!”韩竞恪无所谓地说道,但是随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补充道,“也许是床上被累死的。”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没正经!”
韩竞恪笑着抓住我的手,“真的,那老头都六十多了,还吃人家二十多岁的姑娘花,估计是啃不动,累死的。要不然怎么突然心脏病发了还在床上就死了?”
我吃惊地听着。“看来这个女人也真可怜。这么年轻就守寡。”
“她可怜?她可不可怜!老头死前把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留给她了,折合至少有一个亿。”
“这么多?一个当官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看来,这官当得很不清廉啊。
“他的儿子经商,而他是幕后的真正老板,握有实权,退休后,更是理所当然地可以随意支配那些财产。他因着身体不好,早就申请退休了。公司在他掌控下,盈利越来越多。所以,他有权利分配大部分财产给这个小妻子。”
“那他的儿女不反对吗?”我抚摸着他的健硕的胸肌,好奇地问。
“反对!但有什么用?老头死之前,都在律师那公证过了。谁也改变不了。”韩竞恪笑了,“这女人很有手段!”
我愣了愣,没有说话。这个叫俞倾晖的女人,我一面也没见过,但是料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能从这么精明的老头手里拿到那么一大笔遗产,而且还能守住,真的不简单。
“她出钱,我出力,一起开的这个会所,j□j分红。”韩竞恪揽住我的肩膀,一双大手摩挲着我圆润的肩头,“说动她,把钱拿出来,还真不容易。差点失身!”
我抬头看他一眼。失身?
我笑笑,“你怎么会失身?”
韩竞恪按住我的丰满酥胸,逗弄着红点,“别把我想的和头种马一样!我还是很挑的。那女人,是不错。但是我可不愿惹。万一整出什么,我一辈子都脱不开身。我不喜欢太精明的女人!”
我明白了。因为我很蠢,所以他才选了我?
“对!就是你这样的,睡着身边,我才放心!”他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帮我确定了想法。
我撅着小嘴,“难道我真的很蠢吗?我认为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韩竞恪把我拖到他身上,仔细看着我,“哪里聪明?我怎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地方还是很好的……”他的手顺着我的臀部伸到里面,又是一阵挑逗。
情动燥热,他压住我狠狠地要了一回,也打断了我们的交谈。
他和我聊工作的时候并不多,而总是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被折腾地筋疲力尽。
韩竞恪无比餍足地舒服地叹了口气,搂着浑身酸软的我。
“幸亏今天周末,要不然我这样子一定不能去上班了。”我生气地说。照他这样折腾,我得早老好几年,能这样不计成本地使用吗?
韩竞恪抽出一支烟,点燃。吞吐烟雾中,眯着眼睛,“那班,你这么喜欢?”
我裹住被子,离开了他些,点了点头。
“离那些男的,远些。”突然,他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依靠着床头,好奇地拿起他的烟盒,也抽出一支,找到打火机。
韩竞恪伸手夺了过去,“女孩子家,抽什么烟?”
我看着空空的手,不高兴地说:“那怕什么?谁说女孩子就不能抽烟啊?”
韩竞恪把烟盒拿起来,不让我得逞。“你以后还会有孩子,吸烟不好。”
我怔了一下。孩子?
“我不要孩子!也不会结婚!”我从他手里夺过金属烟盒,触到的是一片冰冷。
“为什么?”韩竞恪握紧了,就是不给我。
“因为……你管的着吗?”我不悦地发着脾气。
“那……”韩竞恪把烟掐灭在烟灰缸,“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
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要我生的孩子。“将来你老婆会给你生的,用不着我!”
我扑到他怀里,掰住他的手,可他的手真的像铁钳一样,箍地很紧。
“我给你一千万,给我生个孩子吧。”韩竞恪把烟盒“咣当”一声狠狠扔远。
我只得作罢。
“一千万?真是值钱!可是……我不卖!我的孩子,我不卖,多少钱都不卖的。”我盯着韩竞恪深邃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韩竞恪笑笑,“宝贝。我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他把我圈进他的怀里。
我脸抵在他胸膛上,听着咚咚有力的心跳,我有些乱了,但是还是摇摇头,“不!这是我的底线,孩子和爱情我都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韩竞恪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抚摸着我的头发,在发顶轻轻吻了一下。
夏日轻快
过得最欢快的就是时光。我和韩竞恪的情人关系居然维系了半年,还甜蜜依旧,如胶似漆。已经到了八月份,夏天的尾巴马上就要看不到了。
韩竞恪决定带着我去三亚旅游。我爽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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