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34(h~)
第34章
姜晓霜吃过药,尉迟暖推著她回了房间。
“医生……”姜晓霜看著尉迟暖神态自若的给她铺被子,忍不住怯怯的叫了一声,欲言又止。
“嗯。”尉迟暖整理著床铺,也没抬头,颇为轻松的应了。
“我哥他今天……怪怪的!”姜晓霜软声细语的试探,她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心里的困惑解开。不仅仅是今天晚上所闻所见,其实早就怀疑哥哥背著她在同医生交易,不然那麽大笔的医药费怎麽说免就免了呢?每次她去医院复诊都是尉迟暖亲历亲为,对於一个繁忙的院长来讲,这种优待颇为匪夷所思。而且一般的病人又怎麽可能搬到医生家里住!
“有吗?与平时有什麽不一样?”尉迟暖一想到这是自己那番话的副作用,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喜色飘上眉梢。不过火候还不到,和姜晓风之间的事情,他不打算在手术之前告诉晓霜。
“嗯……我也讲不清,反正就是看著有些……躲躲闪闪。”
“医生,那个……你和我哥……”姜晓霜一个女孩家,对那档子事终究不知道怎麽开口。
“你们俩……”
“我哥是不是……还在……”
“医生,你知道我哥原来是做什麽的吧?”瞻前顾後的想了半天,关键的问题还是压在口中没有问。
尉迟暖把铺好的被子一掀,笑弯了一双凤眼:“晓霜,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什麽啊?”
“我哥,他原来做……做那个……那个色情行业的……啊!”姜晓霜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暖打横抱起来,後半截话也忘了说。
“那又怎麽了?”尉迟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你怀疑我跟你哥做r的生意?”可惜问的迟了,就算之前的确如此,不过之後嘛……就既往不咎了吧!
“r、r的生意……”晓霜低声重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麽是“r的生意”,脸上像泼了红漆一般,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哥今天晚上怪怪的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以前的主顾。”尉迟暖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微笑著扯了一个不相干的理由来搪塞。
“你哥他自从搬来之後就不再做以前的事了,我跟他出去也只是为了给笑然买生日礼物,就是刚进门我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刚刚的话也只是玩笑,你别误会,不喜欢的话下次我就不说了。”
姜晓霜的眼里还有一丝怀疑:“可是,为什麽我可以住进医生的家里?普通病人不可以的吧!”
“那是因为晓霜的病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病啊,如果可以治好你,我大概可以蜚声海内外了,这样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这样……”姜晓霜慢慢垂下眼帘:“其实,医生是故意想帮我们的吧?”
尉迟暖淡然一笑:“你知道就好,所以要好好配合治疗才对得起我啊!”
“对不起,我……”
“没关系,好好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床去医院。”
姜晓霜乖巧的点点头,仍然对之前的怀疑抱著淡淡的歉意。
尉迟暖这才给了她揶了被角,起身关灯,刚准备退出去。
“医生!”姜晓霜看著客厅透进的光线勾勒出的温柔身影,忽然又喊住尉迟暖。
“还有什麽?”
姜晓霜迟疑了一下,嗫嚅著:“我哥他……是好人……”
还想再说什麽,话却已到尽头。
“我早就知道。”尉迟暖回头注视著床上纤细的女孩,薄薄的光线映出唇角泛起的融融暖意。其实姜晓风对於自己又何止於“好人”这两个字。
尉迟暖回到自己房间,主卧的浴室里已经响起哗哗水声。他盯著看了一会儿那扇毛玻璃门,便脱了衣裤,信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扭腕,门没锁。
浴室里水雾缭绕,蜜色皮肤的人开著花洒正在洗头发,雪白的泡沫四处飞舞。那人侧身对著他,低著头紧闭双眼,一双手还在自己头上忙活著,可是因为水声太大,并没有听见他进来。侧著耳朵听一听,还能隐约听见水声下面,那人低声哼的小曲。
水流淅淅沥沥的淌过笔直的麦色长腿,腿间粉粉的东西虽然还睡著,却借著水色流露出诱人的慵懒。屁股连著腰身的曲线让尉迟暖抿了抿唇,身上翻起一阵躁热,後脊背隐隐渗出些细汗。
摆弄人体这麽久,不管男人女人,裸体对自己来讲早就乏善可陈,却不曾料到阅人无数之後,竟还能有这份食指大动的莽撞!
那人紧实的小腹上还能看出些青紫的淤痕,却无伤大雅的有点被蹂躏的美感。点点泡沫飞在x前挡住了石榴籽。
尉迟暖低头看看,自己那g站起的速度简直就像在充气,颇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麽?
他迫不及待的移过去挤了点沐浴r在手心,和著泼溅出的水花揉了揉。看著手上团团簇簇的泡沫,尉迟暖忽然又不太甘心就这麽受人蛊惑,对於丝毫没有防范的人,恶作剧心理禁不住破土而出。
好痒!
姜晓风的眼睛正同洗发露的泡沫做斗争,只觉得r尖上痒,顺手抓了抓。
可是不好用,前x上接连不断的痒。
他边抓还边在心里嘀咕,该不会是跳蛋的後续效果吧!会做用到上半身的跳蛋还真少见!
抓了没一会儿,下身的器官也觉得痒。可是在洗头啊,m那里会不会不太好?忍忍吧,实在不行等一下洗那里的时候打次手枪好了,见鬼的跳蛋都拿出去了,怎麽还会有反应?
姜晓风心里怨怼著,可是不碰那里,反倒觉得越来越痒,下半身也不满被冷落似的开始抗议。
“晓风,那里都站起来了,不碰可以麽?”调侃的声音忽然在背後响起,姜晓风身上一颤,下体的温度直接烧上来,一双顽劣的手已经握上抬头的器官。
“医生,你什麽时候进来的?啊!等等,等等!”
“刚刚,”尉迟暖把下颏抵在姜晓风满是水珠的耳後,一只手的指甲透过泡沫在姜晓风的x前画圈:“看见你一直搓这里呢,下面又j神起来,很想要麽?”
“不是!因为痒,啊!等……唔……”刚刚张开的嘴巴忽然被一双薄唇封住,铃口处被薄薄的指甲熟练的摩挲著,害得他一个大喘气,不知多少泡沫灌进鼻腔。
“唔……呜呜……嗯……”x前被又拧又戳的伺候,迫的姜晓风扭动不已,後腰上却已经顶了一杆枪,温度和硬度都有些骇人。
措手不及的突袭让姜晓风方寸大乱。x腔里像装了个水泵,不知道什麽时候,氧气都源源不断的从嘴巴泵出去。
他一手胡乱抓著尉迟暖的小臂,另一手还不知所措的抓著空气,膝盖酸软的倚在偷袭者的肩上,仰著头,压倒x的吻强占了混乱的思维空间,逼得他无处可逃。
一番天旋地转几欲昏厥,魔音轻颤在耳边如梦似幻:“这样才是你吧!笨的可以,总是在躲,其实你也喜欢我,承认吧,你喜欢我的!”
“唔……别说了,我要出来了!”那声音弹在心弦上简直锁人魂魄,姜晓风觉得再多听几个字真的会j关失守,可职业习惯的潜意识告诉他,不可以出来的这麽快。
只是他还没回过神来,战场已经转移了。
那人似乎很得意的笑了一声,接著,耳垂,喉结,肩膀,游刃有余的挑逗让姜晓风有点抓狂。
腰後的棍子越来越硬,情色的贴著他的股缝蹭。
那人的长指不知何时撬开他的牙关,调戏他口中的柔软。他吮吸,他就退出去,非要他启齿探舌逢迎著,才肯再次进来。如此反复的游戏他的唇舌,粘湿的唾y被水流带走,又重新源源不断的溢出。而他却说不出的迷醉,竟自发的的前後摆起腰来,弥补手指不肯给予的满足。可每每到了顶端却戛然而止,无止境的延续著焦灼的快感。
“呜……”姜晓风抗议的哀鸣,却无论如何也伪装不出从前的媚叫,急得只想哭却怎麽也挣不脱那人的怀。
“晓风,我想要你,你呢?想要我麽?”尉迟暖吻著烫的已经蒸干了水汽的耳朵,手指有点舍不得的退出温润的口腔,好整以暇的等著他想要的答案。他要证明给他看,更重要的是证明给自己看,“想要”这件事是互相的,并不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掠夺。
“想、想要!快点、让我出来!”手指刚刚离开,姜晓风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他刚刚还在空气中乱挥的手急躁的握上自己的分身,叠著尉迟暖的细指不管不顾的律动起来。
没两下,眼前一闪,白浊逆著水流溅了满地。
尉迟暖看著慢慢随水流走的y滴一瞬间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骗人的吧!这也太快了!他可还什麽都没来得及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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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吃r~mia~mia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35(继续h~)
第35章
“好快……”他有点沮丧的捻了捻手中残留的痕迹,原来想要的不是自己啊!侧头看看,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匀了,只是靠在肩上的脸还宣泄著兴之所至的潮红。
“呃……对不起……”姜晓风身上还有些乏力,心虚的把头偏向另一侧。
居然快的破了纪录!该说尉迟暖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的技术太糟?
“喂!我可还这样呢!”尉迟暖低喃著抱怨,胀的有些窒息的器官推了推怀中人j致的腰线,善加诱导:“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这是存心找碴!又不是第一回,自己也没什麽末不开!姜晓风咬咬牙:“大不了,你c我……”
“什麽?”
“你c我……”
“好小声,听不见!”
“你c我!!”姜晓风红著脸吼出来,他进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干嘛拐弯抹角!想听什麽就直说,自己又不会吝啬那点c守忸怩作态!
“唉!”尉迟暖吻著还突突跳的太阳x,无奈的站在花洒的水帘中叹了口气,迟迟没有动作。
“我以为你会拒绝啊!不想的话,可以拒绝的!”
姜晓风颦眉,这是什麽态度?到底要还是不要,搞得自己好像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样!他又气又赧回瞪尉迟暖,可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写满了坦荡荡的宠溺。
戚戚然收回目光,姜晓风顿觉浑身**皮疙瘩暴走,千万g牛毛搔著他的痒处一般不自在。
“晓风,你忘了麽?我们现在是恋人呢!”
“……”好r麻!全身暴走的**皮疙瘩应声而落,掉了一地。太过柔情的声线让姜晓风血往上撞,骨头酥了,一时半晌腰部以下无甚知觉。
可虽然r麻,但是浓郁的化不开的味道扩散开来,不是甜,只是有些涩涩的甘悠然回味……
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忘记了,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
“现在拒绝来得及麽?”
尉迟暖缓缓笑起来:“迟了,下次吧!”
“晓风……”沈吟一声,手指滑进菊瓣的深处,尉迟暖对著羞红的耳朵呵著气,“你不会是真的想拒绝吧?”
“唔……”手指很j准的戳到敏感区域,著力恰到好处,勉强拼凑出的拒绝的理由一击即溃。
“会痛麽?”
姜晓风微摇头,体内说不清道不明的某处,扶摇直上,刚刚跌落的欲望也随著那人的节奏蓄势待发。
“这里也?”
“嗯……”
毋需多问,那人的触碰的一隅总是他羞於启齿的希冀。
“给我看你的脸……”
魔音再次撩拨心弦,姜晓风应声而动,耽於情潮的脸色早已!紫嫣红总是春了。
下一刻,唇峰叠过唇峰,纠缠於细处入微的温柔,如丝般在他的心上结了透明的茧,梳密而绵软让人驻足一刻,便沈溺其中。
翻个身,脊背贴上浴室光滑的墙壁,两条长腿分开,腿窝被牢靠的举过腰际,瓷砖传来的凉意让姜晓风的身体全然的放松下来。
“我进去了……”
“啊……”
快感中夹杂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疼痛,却也送入无限的怜惜。
隔著水雾看著眼前攻城略地的男人,疼痛感与满溢感相互追逐著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姜晓风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人眼角零落的水珠,这里见到的爱意,真的是给自己的麽?
尉迟暖的冲撞让人很痛却很安心,姜晓风的眼睛渐渐迷离,後背贴著瓷砖上下摩擦的已经发热。他不太敢呻吟的太大声,喉咙哽咽的有些痉挛。他仍不肯闭上眼睛,有些害怕这难以置信一刻就这麽凭空消散。
花洒仍然在助兴的淋著热水,结合的地方不时有水流滑过,激起的火热一浪高过一浪。
姜晓风悄悄的将双臂攀上尉迟暖的肩膀。男人非常亢奋,不抓住了会掉下去也说不定!
掉下去,会不会就这麽零落成泥?可是抓住了,又有谁会保证永不褪色?
不知道尉迟暖穷凶极恶的做了多少次,被抱上床的时候,被拆骨扒皮的感觉总不会太夸张。
“对不起,好像做的有点过了……”床上,尉迟暖的双腿还缠著姜晓风的双腿,上半身自然也是秤不离砣的黏在一起。
姜晓风任他抱著,哼哼了几声,没说什麽。过了就过了吧!做都做完了,这种事难道还能讨回个公道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尉迟暖是大忙人,不会天天回家住。否则菊花天天被捣蒜一样蹂躏,就算捣的过程再温柔,也肯定会早夭!
“晓风,我明天开始会每天都回家吃饭,除了正式的夜班也会回家睡!”
您别啊!一周给您这麽折腾上几回,不死也是半残!
“放心吧,下次会节制一点的。”尉迟暖看著愁眉苦脸的人,早知道他心里那g还说不出的苦黄连。
“还有,晓霜下个星期一就要住院了,你事先准备一下。”
“住院?”姜晓风j神一振,立刻支起上身:“怎麽,要手术了?”
尉迟暖咂咂嘴,有些泛酸,只要涉及到妹妹的手术,晓风再累也会打起j神。
“住院後一个礼拜才能手术,你急什麽?”摁著肩膀把躁动的人重新压回床上,尉迟暖接著说:“告诉你是让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别慌了手脚。没那麽快的,这期间还要做大量的手术准备工作,专家组还要再讨论一下由谁主刀的问题,以及手术的类别。你也要帮忙安抚晓霜的情绪,不要太急功近利。”
“什麽?不是你主刀麽?”姜晓风心里一直都默认是尉迟暖做主刀医生的。
“你希望是我主刀麽?”尉迟暖颇为会心的一笑:“呵呵,其实我也想,这麽有挑战x的手术……不过,这个圈里我还算是後生晚辈,会不会交给我来主刀,还不一定!何况,手术……失败的几率也不小。”的确,这个风险是谁也不愿意承担的,但是终归避不开。
姜晓风张张嘴,想说什麽,却有些头大的找不到话头。目光在天花板游移了一阵,最後还是不得不落在尉迟暖的瞳中,喏喏问一句:“失败了,还可以……重来麽?”
“不知道……”这一次,尉迟暖的回答足够老实。他定定的望著他,明白答案有点残酷,但很多时候,事实就是残酷的!他也绝不会因此而避重就轻,他也许会欺负他,但绝对不会骗他,给他一个到最後有可能破灭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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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祝大家节日快乐?不过俺向来对妇女一词没啥好感……思索中滚走~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36~
第36章
姜晓风有点窒息,凝著尉迟暖双瞳的目光渐渐暗淡,“失败”两个字如打著旋的落叶,被霎时一阵风激起,飞荡在脑海中。
“怎麽?情绪不佳?我吓著你了?”尉迟暖枕著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背轻轻贴上眼前人有些僵硬的脸颊。
“你不会失败的,对麽?”姜晓风的唇在有些凉薄的空气中颤著,仿佛在求证些什麽。
“晓风,手术很重要,但不该是你人生的全部赌注,总还会有点别的值得期待。”
尉迟暖的凤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眼前的人并不知道,其实手术成败之於自己,或许更重要些。
姜晓风依然固执的摇头,“可晓霜是我唯一的亲人……”她是他拥有过幸福,拥有过家的证明,姜晓风不知道,除了妹妹能够重新站起来过健康快乐的生活,还有什麽是可以期待的。
“我知道了,我尽力。”尽管尉迟暖想告诉他,除了晓霜以外,他还会有其他亲人,但是,话到嘴边,仍然咽了回去。
骨感的长指在细腻的颧骨上来来回回描摹,尉迟暖的脸向前凑了凑,鼻梁碰上姜晓风的鼻尖,撩起狡黠的凤眼勾住姜晓风有些凌乱的目光忽然说:“不过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姜晓风腮帮子抽搐了一下,难道今天晚上吃他还没吃撑?浴室里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犹自在零碎的记忆中蒸腾,光是想想,血管里的y体就有些按耐不住的波澜乍起。
“还,还要啊?”姜晓风咂著後槽牙,舌g有点发酸。
尉迟暖蓦然咧开薄唇,露出一排皓白整齐的牙,恶意的笑:
“我说你,还真是很大胃!做这麽多还满脑子的桃色电影!你刚才想的什麽?我是要你明早煮鱼片粥给我!”说著,尉迟暖欺上去把姜晓风压进自己怀里,“我要不再来一发,你是不是得相思成疾?”
“不是!不要!啊!住、住手!”
老天爷!这是三十岁生理状态准备走下坡路的孩子他爸麽?为什麽明明小孩都进入青春期了,老爸还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易燃物品?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晓风顶著一双熊猫眼和鸟巢发型从卧室扶著墙出来时,客厅里的时锺嘀嗒嘀嗒正指向11点50,昨天晚上借鱼片粥逞凶的人早就带著妹妹去了医院。
唉!昨晚是谁说要吃鱼片粥啊!害他这麽辛苦12点之前就起床,走了也不说一声,真是!
姜晓风扶著腰重新蜷回床上,抱著被子挑剔。可是回笼觉没那麽好睡,他躺了没一会又重新支起上身。迎面看见主卧的浴室门还大敞著,隐约可见里面凌乱狼藉,他揉了揉发烫的耳g,唉!今天的宅男就从浴室做起吧!
晚上,尉迟暖很准时的带著晓霜回了家。
“你还欠我一顿鱼片粥!”厨房里,尉迟暖切著青椒丝,菜刀和砧板不停的亲密接触,敲出清脆的鼓点。
“哦。”姜晓风蹲在垃圾桶旁边削著土豆皮,闷头应了一声:“明早上补。”
唰!
刀刃一刮砧板,chu细均一的青椒丝被利落的收在盘中。
“我明天还要起早床。”尉迟暖随手拿过一g刚削好皮的胡萝卜,漫不经心的刁难。笃笃笃的连击声後,胡萝卜整齐划一的变成胡萝卜片。
“……”
姜晓风促眉,望著手中坑坑洼洼不肯听话脱衣服的土豆,瘪著嘴说:“跟你一个锺点起床……”
忽然,嘴里被硬推进薄薄的一片。
“呜……什麽啊?”舌头在上面打了个转,清香的味道溢满口中。
刚切的胡萝卜?他又不是兔子,干嘛喂生胡萝卜!姜晓风翻了翻眼睛,眼前一张笑得春风和煦的脸让他蹲麻的双腿又点发软,嘴里还不自觉地含著莹白的指尖。
“晓风,其实你可以撒娇赖床的。”尉迟暖把指尖抽出来,故意色色的在他下唇抹上一丝湿润。
姜晓风纠结地盯著残存的马铃薯皮,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和坑坑洼洼的马铃薯一样,让人无从下手!
“後天晚上来医院找我吧!”
“干嘛?”
“我们去……学习制陶的艺术!”
“啊?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有夜班?怎麽……”
“我找师弟代了後半夜的班。”
“後半夜?呃……好吧!”姜晓风很想问有哪个陶吧是後半夜还开张的,可他看著手里拿了菜刀微笑著的尉迟暖,尽管觉得半夜去医院门口约会很诡异,但还是没胆子使用刚刚下派的撒娇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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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大师兄!亲爱的院长!我说你对那小子还真上心啊!居然还连累我三更半夜从家里爬过来给你带班!”院长办公室里,池想打著哈欠,屁股不客气的压在院长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
“你旷了多少夜班出去鬼混,我可还没跟你老爸汇报呢!你欠了债,还点利息给我还叫屈?怎麽,要我秋後一并算账?”
“唉?您可悠著点!我老爸身体不好,你把他老人家抬出来万一给闪了腰,你找谁给看去啊!咱省院虽然名医多,可就是治不了腰间盘突出这顽症。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我妈那些亲友团可饶不了你!再说了,咱帮你是一码事,欠你的是另一码事,这不能混为一谈!你至於吗,为这麽个人就置兄弟道义於不顾,用官威来压我,还把我老爸请出来!啧啧!”
“行了,就你嘴巴够利索!”尉迟暖斥了一声,脱了白大褂,从衣柜里拿出外衣穿上。
“那是我说的在理!”池想吊儿郎当的摇著听诊器的手柄,不满的瞥了瞥:“我说阿暖,看你这急色的模样,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恭喜,猜对了!”尉迟暖对著镜子弹开自己身上的灰尘,承认的很干脆。
“啊?”池想噌的一下从桌上跳下来:“那小子不是个牛郎麽?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要这麽天真好不好!”
“谁跟你说他是牛郎了?”尉迟暖转头看向池想,有点诧异。
“我说错了?上次吃饭的那人g本就是他一位金主!变态阿叔事後还缠了我好久!那天他说有酒,我就问他有钱没有,你不也看见那男人点头哈腰的模样了?也不拿照妖镜照清楚,还真当自己是织女了!他要是嫩点,老子这牛郎也就勉强做了,可惜皮糙r厚的老子反胃!”
对於向来顽劣的师弟,尉迟暖早就放弃了劝导,他无奈的摇头,继续对著镜子仔细打理:“我不在乎!以前的我不管,以後他也不会再做这一行!”
“啧啧!七魂已经去了三魄罗!”池想已然y阳怪气。
“你呀,也别仗著年轻就整天不务正业,难道要等著自己人老珠黄了人家买椟还珠?该收敛的时候要收敛,你爸不知跟我唠叨多少回了!”
“有什麽所谓!到了你这年纪再说也不迟!你都枯木逢春了,我还有什麽好怕的!”池想耸肩,尉迟暖刀子一样的目光对这张嘴巴丝毫不起作用。这位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似乎以常年周旋於各色美人身边为荣,而且追一个吹一个,保质期最多一个月,之後分道扬镳各走各路,从来不知疲倦。可是,他对自己的追求者却从来也不看在眼里。
尉迟暖冷哼一声,突然问:“尹柯呢?最近忙什麽?”
“他?忙著相亲!”池想重新坐回桌上,翘起二郎腿。
“我说你怎麽越来越放荡了!”
“怎麽说话呢?我跟他从来都是一清二白!都是你们这帮舌头长的在背後念!他有什麽用?他管的著我麽!”池想边敲桌子边面红耳赤的喊,刚刚游刃有余的泼皮样子一扫而空。
“要我说,错过了别哭才是真的!”尉迟暖笑笑,很满意师弟的这块软肋长期有效。他从镜子面前走开,打开抽屉拿了串钥匙出来扔给赖在办公桌上的人:“我走了,这是各房的钥匙,你管好,下次给我!等下去查班的时候记得把我办公室门锁上。”
“走吧走吧!看把你急的!”池想对著开门出去的尉迟暖不耐烦的摆摆手:“上了几岁年纪都长到唠叨上了!絮絮叨叨的大叔最没市场!”
“小兔崽子!好好给我值班!还有,晓风是牛郎的事不准说出去,你敢说,掐断你的舌头!”
池想立马用手盖住嘴巴嘟囔:“知道了,快下去吧,人家在下面等了!”
对著!当一声关上的防盗门,池想狠狠做了个鬼脸,“我让你狠!见色忘义的大叔!改天告诉我爸去,看谁的舌头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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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应该还有一更~咩~采采现在满脑子的gre口诀,说话非正常人能够听懂……文里有不顺的要指出来哟~~~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37(包子约会~)
第37章
深更半夜的医院前门并没有姜晓风想象中那麽秋风萧瑟。省院是大医院,就算是这个时间也依然有睁著闪亮大眼睛的轿车进进出出,门口不乏卖夜宵的小贩和通宵营业的超市。
姜晓风看表,12点一刻,比约定时间早了十五分锺。望望中规中矩的住院大楼,亮著灯的房间还真不少,站在楼下,他g本分不清哪扇窗是院长室,索x也不看了。
尉迟暖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姜晓风跟门口推车卖包子的小姑娘相言甚欢,一边拿著热腾腾的包子一边还比划,不知道在聊什麽,把人家小姑娘逗的咯咯直乐。
尉迟暖无声的站到他身後,姜晓风仍然眉飞色舞的侃的来劲,丝毫没察觉背後站了个人。
“哟!大哥,买包子啊?”倒是卖包子的小姑娘先发现姜晓风身後的男人神情不善。
姜晓风一回头,唬的一愣,手里的包子险些掉了:“出、出来啦!那个什麽,我是有点饿了。”
“这是我等的人,呵呵!”姜晓风冲包子姑娘一咧嘴,有点尴尬。
“聊的饿吧!买人家多少包子啊?”尉迟暖斜了凤眼抢白。
“呃……”姜晓风看看手里残存的半个包子,其实这个也不是他买的,是人家小姑娘送他尝的。反正大半夜的肚子有点虚,也就没客气。想著三两口就能吃完,可好死不死的包子还挺大个,刚吃一半就被尉迟暖给撞见了。这瓜田李下的,反倒有点讲不清楚。
“给我9个包子。”尉迟暖一伸手,从怀里拿出10块钱递过去。包子一块钱一个,外带已经进了姜晓风肚子的那个。
拿著一口袋还有点烫手的包子,尉迟暖拉了姜晓风胳膊肘:“还不走?耽误人家生意!”
“走,走!那个……下次再聊哈!”姜晓风还想对著只有一刻之缘的红粉知己挥挥手,肘关节麻x突然被人摁住,倏的一阵电流灌进整条胳膊,半爿身子麻的发木。
“给你,都吃了!”医院的大门已经看不见了,尉迟暖把那袋包子塞进姜晓风怀里。“你不是饿了麽?”
“这麽多!哪吃的完啊!”姜晓风捧著包子有点怕,刚才吃一个就已经就半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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