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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协助镇压暴动有功,被减刑提前出狱,出得太巧了。”顾旭阳说。

傅城吻上了顾旭阳的嘴:“出不出,什麽时候出来,都是我自己说了算。巧不巧,该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两人的舌尖缠绵,交缠出水声一片,谁也不肯跟谁认了输。

一直到最後两人分开,大口喘气,顾旭阳才说:“对,你要做什麽从来不需要别人在旁边多说。进监狱是你的事,出监狱也是你的事,都跟别人无关。”

“我怎生听得一股子怨气?”傅城笑著伸手指抬了抬顾旭阳下巴。

第九章

顾旭阳把傅城压在身下,坚硬如铁的顾二如刀柄一样刺进傅城的体内。

傅城的脸上已经起了薄薄的一层汗,从脖子到x前衬著朵朵青红交接的痕迹,下半身双腿被顾旭阳搭在肩上,随著顾旭阳的冲刺而浑身上下耸动。

爱还是要做的,难得有人送上门,在摇曳中傅城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後又递给了顾旭阳。

顾旭阳张口接了,叼著抽了一口之後就憋住了气,抓著傅城的大腿猛烈冲刺,再停下来吐出口中烟雾之时,两个人都到达了天堂。

“为什麽跟了魏邵?”顾旭阳就著这个姿势压著傅城问。

烟头被丢在一边,两个人又吻了起来,声音滋滋作响。

唇瓣分开些许,傅城不甚在意的说:“除了光汉,哪都能去。”

顾旭阳起身,拔出顾二,任由著上面污秽一身,躺在了傅城旁边:“你结婚也好,再找了别人也好,我都不会管。但只要活一天,我都是你大哥,拜了关二爷喝了盟血的大哥!”

“偶尔在国外没人管得著的时候顺便做做、爱的大哥?”傅城半眯著眼问。

顾旭阳嗯哼了一声,抓住了傅城的手,十指交缠:“我是从臭水沟里出来的老鼠,不比你身份高贵,你要怎麽著我也只能怎麽著。你我惹不起,你家老爷子我也惹不起,不过是想著你能偶尔记得我,寻个时间宠幸一下就行。”

傅城嗤了一声,又要去拿烟。

顾旭阳傻笑了两下,继续说:“你跟我不同,我走了这路,一辈子就清白不了。你呢,有个好爸爸,做再多都有人兜著,什麽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看得谁都嫉妒。”

“所以你当初才会悄悄的骗我吸毒?”傅城突然开口。

顾旭阳浑身一震,抿紧了嘴不再说话。

傅城把没点著的烟搁在烟盒上,赤裸的四肢肌r结实j壮有力,一条腿微曲由著体内渐渐冷却的y体往外缓流。

顾旭阳突然翻个身又把傅城压在了身下,得以休整片刻的顾二再次重振雄风,顺著之前的水道一挺而入,复又几番冲击。

傅城的大腿上被盖上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跟再次被顾旭阳抓著的五指交错,将他的下身拉开到了135度角。

噗哧噗哧的水声响起,像是一曲悦耳的乐章,夹杂著两个人的喘息,从床上流到了床下,又从房间里流传到了房间门外。

站在门外守著的两个年轻男人听见里面热火如天又低沈的声响,面红耳赤下面也开始缓缓抬头,最後从端口胀疼到g部。

一直到凌晨四点,房间里终於安静了下来,守在门外的人松了一口气,湿漉漉的内裤滑腻非常又开始另一番难受起来。

房间里一张床上满满的都是r欲之後的味道,空气的不流通让这股气味也久久不散。

傅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背著顾旭阳把头埋进了抛空的枕头里。

顾旭阳不知道傅城睡了没有,只是看著傅城浑身的污秽心中有一股快感流过,就像是被微微的电流击打一样。

为了把这人涂黑,他花了太多的j力了。曾经在他的饮料里放药,诱惑他搞男人,把人骗上自己的床,即便当时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这些事情做下来,每一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想起来一回就能到达一回高潮。

可是还不够,顾旭阳拉著薄如单纸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还不够,到如今高潮的感觉越来越低迷,越来越不满足。涂黑了又能怎麽样,他依然是他,自己依然还是臭水沟里的老鼠。除非哪一天把这人完完全全的踩在脚下了,恐怕那才能达到真正的天堂。

顾旭阳这般想著,浑身就开始微抖,为即将踩在脚下的那一天而兴奋,兴奋到夜不能眠。

你总归会回到我身边的,被我捏在手里哪都去不了,我说什麽就是什麽。黑暗中顾旭阳的内心突然s入了一道阳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甜蜜。

傅城第二天去赌石大会的时候j神有些不济,脖子上的吻痕用t恤无法遮挡,让本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利剑的人多了点柔和,有了钝感。

落座之後,张成在旁边跟傅城介绍:“1号是香港新义安的全哥,排行老五,又叫全五,只是来凑个热闹,主要还是想做别的生意。”

傅城懒懒看了一眼过去,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油光但眼神里的j光被是迷惑不了人。

“2号到7号都是内地的大老板,不上道的。”

傅城几秒虑过那几个人,目光停留在8号一个外国人身上。

张成的目光也紧接著投到了八号:“老毛子那边的走私帮,爱拿军火换玉石。昨天在毛料厂死掉的那个不是他们的人就是特情局的。”

“九号,”张成顿了顿:“这一片最出名的天道盟。”

傅城并没有看过去,天道盟至今雄霸东南亚多年,经久而不衰,不是什麽好招惹的角色。贩毒,杀手,军火买卖是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在他们眼里都是小打小闹。吴刚请天道盟的过来,也无非是拿钱保平安,让人把场子镇住了。

今天在场拍卖的毛料有九十多块,都开了口子,看得出里面的成色不错。

拍卖会不紧不慢的进行著,大多毛料一出来就被那几家煤矿老板收了。

傅城也不过是来凑个热闹,没想著跟人争,不过是偶尔喊两次价,当半个托子。

一直到倒数第五块的时候,张成终於动了,连声音都有点发抖:“这是块好料子,拿下来不亏!”

傅城抬眼看了看台上那块毛料,在灯光下闪著光,看起来跟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外皮褐黑下端有红线。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里面包了不小的帝王绿。”张成说。

傅城知道这里面的花销是张成自己跟魏邵直接联系,所以并没有多言。

那块料子低价是100万,叫价的牌子此高彼低,很快就叫到了一千万。

傅城看著那几个踊跃出价的煤老板,在他们头上看到了亮光闪闪的六个大字:钱多,人傻,速来。

“1200万!”

傅城顺著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顾旭阳的人。

“1400万!”

这一次是霍南山身边的人,叫完价还跟傅城笑了笑。

张成举了牌子:“1600万!”

那几个老板并没有再叫价,深知这只是第六块,最好的还在後面,不想把更多的钱丢在这里。

“1800万!”

是顾旭阳。

“2000万。”

这是霍南山。

“2200万。”

张成半点没有触动的又举了牌子。

“2400万。”

顾旭阳。

“2600万。”

是张成,霍南山收手了,对著傅城微微点头。

“2800万。”

还是顾旭阳。

傅城压了张成要举价的牌子,脚下却是跟张成的脚跟碰了两下。

张成会意,错开傅城的手,再次举起了牌子。

“3000万。”

傅城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冷冷的看了张成一眼,身後跟著的人全身紧绷气场大开,惹得场子上的保镖们都跟著动了动。

“3200万!”

这一次是顾旭阳亲自出价,还朝著傅城看了过来。

傅城再次压住了张成的手,张成满脸通红挣扎不出。

“3200万一次!”

“3200万两次!”

“3200万三次!成交!”

周围一片嘘声,大多是为顾旭阳不值。

“这块石头实际上值多少。”傅城问。

张成在旁边叹息:“1000万封顶,要是运气好,开出来全是好货,可能赚一番,要是运气不好。”那就是血本无归,至少也要亏到900万去。

傅城唔了一声没再问,倒数第四块毛料又被抬了上来,然後被全方位示众。

“就刚才开的那料子,大概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压到帝王绿。”张成说:“不过就是背後的主人是鬼爷。”

傅城轻轻敲了下膝盖,表示知道了。

赌石大会是正规的,不过是拿来掩护鬼爷跟顾旭阳之间的玉石走私买卖,能把价格抬得有多高,他们能走私的就有多少。这之间,也不过只用给中间人吴刚上缴百分之五的手续费。到时候那批走私货就有了身份证明。其他的中下等玉石有著其他的门路从山这边进入山那边,然後进入国内市场,多转几次就成了正当产品。

这一整条利益链下来,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除非是两国合作投入大量人力武力,不然这条链子就永远不会断。

缅甸政府也好,中国政府也好,对此都极为头疼,仅次於这一片边境上的军火跟毒品。

到倒数第三块的时候,傅城觉得没必要再坐下去了,跟著张成说:“走吧。”

张成面有豫色,他深爱玉石,实在是很想知道最後几块能开出什麽来。除了之前顾旭阳那一块,其他的买家大多都是当场成交当场开石打磨,是赚是亏最能刺激到想他这种爱玉成痴的人。

傅城见他不想走,也就留了一半的人,带著剩下一半往门边走去。

在大门等车的时候,刚好等到霍南山走了出来,霍南山不动玉石这块市场,自然也只是来凑热闹。

傅城在那站著,脊背笔挺如标枪,是极为规矩的军姿站法。

“傅二爷。”霍南山笑著叫了一声。

两个人被带的人远远隔著,只能遥空喊话,谁也不敢真靠近半点。

傅城皮笑r不笑的回了一声,嘴角还带著笑:“霍秧子?”

霍秧子是霍南山在监狱里的外号,此刻被傅城叫了出来不由得变了脸色,本就y郁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团消瘦的臭豆腐。

这地头的太阳毒,被晒得黑不隆咚似乎才正常,比不过傅城那小麦色的肌肤好看衬人。

霍南山沈了脸,在看到傅城车已经到面前之後却是马上露出了白得闪瞎人眼睛的牙齿:“傅二爷,可一路顺风了。”

傅城上了车,偏著头一直看著霍南山,直到车子开出去老远,留给他一车屁股尾气。

第十章

顾旭阳坐在车里,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他手里拿著的是掌心大三厘米见方的帝王绿,绿得几乎透明的方块在手中不停的翻动。

“顾哥。”蒙汉喊了一声。

顾旭阳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因车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而半眯上了眼。有蚊子从外面钻了进来,贴在他脖子的动脉上,然後啪的一声断了卿卿小命。

“燕飞,把车窗关上。”蒙汉对著前面叫了一声,然後侧头对顾旭阳说:“顾哥,你有什麽打算?”

车窗缓缓升起,阳光一寸一寸的被隔绝在外,暗了些许,顾旭阳茫然的问:“什麽打算?”

蒙汉盯著顾旭阳的眼睛看著,想看出顾旭阳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最後眼神也只能从对方脖子间的吻痕略过:“傅城跟了魏邵,他家那个老不死的总不会再纠缠著咱们了吧?场子里是不是不用那麽小心翼翼了?光做玉石买卖,就算我们占了光汉三分之二的场子,也不如邓刀疤那三分之一有赚头。”

“想做海洛因买卖?”顾旭阳笑著问。

蒙汉最初没回话,喉头几番滚动还是说了出来:“当初顾哥不敢做这生意是因为傅家那老东西盯著,到现在傅城跟你已经没了关系,想他一个军区首长是管不著我们的,他也该没了理由要管。”

“你对傅家的人了解多少?”顾旭阳并未回答蒙汉的问题,只是换了个问题问。

蒙汉不明白顾旭阳的意思,想了想最後摇头。

“傅城他那个老子啊──”顾旭阳的声音低沈,拖著长长的尾音像是带著万千眷念:“不管什麽时候他都恨不得我去死。所以傅城跟谁都不能再跟我,可他不跟我了,他老子更想我死,因为我是他儿子这生唯一抹不去的污点,就算他手里权利再大他儿子被我上过这一点也抹不掉,那是一个永远消不下去又疼又痒又无法忽视的蚊子包。”

从最开始傅城就是他们这种人招惹不起的,蒙汉从开始是这个意思到现在还是这个意思,这种人一沾上了就是源源不断的麻烦,那不是某些追名逐利的政界官员可以用美色用钱能控制的:“那顾哥的意思是?”

“多注意这边一点,魏邵大概是要动鬼爷了。”顾旭阳又横空说了风马流不相及的一件事。

蒙汉反应了过来:“顾哥想要鬼爷的场子,离了光汉傅家那个老东西对你的威胁就没了?”

如果能把鬼爷的场子占了,他不用再局限於光汉,被某些人暗中威胁著。傅城这一趟,想弄死鬼爷的意味太明显,这麽好的机会他顾旭阳要是不利用,也不配活这三十几年。

“那光汉的场子?”蒙汉的声音里带了些许期待,他跟了顾旭阳十八年,到如今已经是顾旭阳的左臂右膀,又怎麽甘心永远都当别人的老二。

顾旭阳用余光微微看了眼这个一直跟著他到现在已经野心勃勃的兄弟,咧开嘴笑了:“鬼爷的场子拿下了,光汉当然是你的,我不在光汉自然是要少了一个威胁,到时候那麽大片的市场将来会赚到的钱肯定比现在多好几倍。”

蒙汉没说话,只是嘴唇有些微微发抖,看起来有些激动,顾旭阳这块蛋糕分得太大了出乎他的意料。

顾旭阳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不是彪哥又怎麽可能养虎为患,这麽多年蒙汉还真的以为自己那点本事能镇得住光汉下面那些人了,就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水准恐怕到时候只配给有几个人磨刀。

鬼爷的货检查完,顾旭阳指著地图跟著蒙汉说:“这批货分成三路走这两条道,最後那批没文件的随时注意边防的换岗时间跟安全。”

顾旭阳手下这两条路并不是之前一直走的那一条,危险系数要高好几个点,不只是来自边防军的还有本身地势的难走。

蒙汉皱起了眉,并不怎麽甘愿:“恐怕下面的人不愿意。”

“这一趟的钱加三分之一,他们不会跟钱过不去。”顾旭阳叼著烟说,“霍南山大概想要劫这批货,我会带著另外一批假货从以前的路走。”

“他不是只做军火跟毒品的生意?”蒙汉问。

顾旭阳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抬脚踢了一堆黄尘埋著,又踩了两脚才说:“他大哥死了才多久,要重新跟那些人连上线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做生意将就的是一个信字,那些人不会那麽轻易就跟他做生意。他要养著手下那批不要命的,不是一般的小钱打发得了。鬼爷的货已经交给我了,要是没守住亏的是我们自己,他可是不会管这个事,霍南山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好。”蒙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顾旭阳想了想又摇头:“不,你先单独走,要是你跟著霍南山肯定会怀疑。”

“那那批货谁来压?”蒙汉问。

顾旭阳看了一眼远远站著一直被他忽略的人:“傅城不是给了一个人?刚好来试试好不好用。”

“这麽大一批货,要是他有了私心怎麽办?”蒙汉连连摇头,“太不保险了,顾哥。”

“到时候下面二十几个人难不成还控制不下他一个?”顾旭阳反问,“他要有私心,也得问跟著的兄弟肯不肯,他们在光汉可都是有家室的人。”

蒙汉对著小范叫了一声:“小范,过来一下。”

小范跑了过来,跟著顾旭阳跟蒙汉叫人:“顾哥,蒙哥。”

“叫什麽名字?”顾旭阳问。

“范伟。”

“有三十了吧?”

“三十一了。”

顾旭阳点了点头,弹了弹烟灰,慢理斯条的问:“怎麽跟了傅二爷了?”

“军营里的好兄弟。”范伟说。

顾旭阳有了点兴致,对著蒙汉说:“跟他们几个说说,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做。”

蒙汉走了,顾旭阳这才让人往车子里坐,让开车的燕飞出去抽g烟。

“当初傅城是在西藏当兵,当了有三年。”顾旭阳说,“跟我说说吧,他当兵的时候都干些什麽呢?”

“我跟他一个班只有两年,後来被挑选进了特种部队,之後那一年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范伟说。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那两年吧。”顾旭阳递了一支烟给他,“是不是拽得要死吗,不务正业?”

范伟接过烟往耳背上一别,笑了起来:“可不是,当时我们班的班长还被他气哭一回。目无军纪,爱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最爱做的就是半夜爬出军营去寻乐子,天快亮了才回来。”

“找乐子?玩女人?”顾旭阳问。

范伟摇头:“说来也奇怪,他什麽都玩,就是不玩女人。以前跟他一起出去混,他就爱找家酒吧喝酒,再不是就是去地下赌场赌两把。”

“男人呢?也不玩?”顾旭阳笑出了声,傅城当兵那几年他给他送了不少钱,看样子是全捐给了赌场跟酒吧老板。

范伟不说话了,只是那副神情给顾旭阳的感觉是,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明说了。

“军队里的人还是外面的?”顾旭阳又问,“他那胃口有些奇特,一般跟女人一个样的都不喜欢。”

范伟对著顾旭阳撇嘴:“知道还问我?”

顾旭阳心里冒著丝丝酸气,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特种兵怎麽就跟了他了?军队里混著比外面可混得开。”

范伟回答得中规中矩,没什麽令人感到意外的答案:“前两年我爸不行了,所以就转了业回家敬孝。我爸得的是脑癌,差钱治病,我去监狱看他的时候他就给了我一笔钱。後来他出来了,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反正我家里也没了其他人,跟就跟了。”

“原来他找我要那笔钱是给你用的?五十万?”顾旭阳说。

范伟看著顾旭阳,眼底有某道情绪一晃而过:“谢谢顾哥了。”

顾旭阳浑不在意,闲聊似的再问:“他让你跟著我干什麽?总不会是真的要赔我个人。”

“给你当保镖。”范伟说。

顾旭阳笑了两声,有些不信的说:“我差什麽保镖?”

范伟答:“他在招霍南山,霍南山找不著他的麻烦就肯定要找你的麻烦。你身边这些人身手再好也好不过我。”

蒙汉敲了敲窗子,表示顾旭阳的吩咐他都安排了下去。

顾旭阳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跟著范伟说:“保镖我就不差了,有道生意倒是想让你帮我走一走。”

顾旭阳把玉石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范伟先是看了路线图,这才说没问题。

“好好干,少不了你的。”顾旭阳拍了拍范伟的肩膀,却是想到了傅城,不知道傅城送人给他是真心还是别有深意。

傅城那天直接就回了南源市,那批手续齐全的货都由张成自己负责带回了国。魏邵一直到他回来的第三天才从东北那边回来,跟著他在度假村里泡温泉。

“上面是要你去霍南山身边当卧底,不是让你去招惹他。”魏邵靠在旁边光滑的石壁上,四肢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了j悍壮观的小兄弟。

傅城正在旁边看电脑上的资料,在翻到一个外号为梁子的资料那一页时,点击已阅键,毫不在意的说:“过程怎麽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那结果呢?”魏邵问。

傅城关了笔记本,翻过身来游到魏邵身边:“梁子,本名梁王,跟著鬼爷的时候杀过两个十九局的特工,我心情一好就帮你们解决了。再顺便送了一个小条子给鬼爷,看样子他正值壮年很想牡丹花下死,相信云南警方会很感激我。”

“怎麽不说再顺便跟顾旭阳滚了回床单?”魏邵撩了撩眼皮问,目光如刀锋一样扫过傅城腰上的咬痕。

傅城的手搭上了魏邵的肩,顺著人的手膀子m了下去:“你得体谅一下在监狱里八年没碰过人的情痴遇见心中情人的心情,在那麽热的天气里干柴烈火烧不起来那才不正常。”

魏邵抓住傅城的手往旁边一丢,把人甩来点距离:“离我远点,像你这种人一辈子关在监狱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傅城笑了笑:“听说穆老大要从监狱里出来了,就是这两个月吧?”

“不该管的就别多管。”魏邵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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