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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去北凉和亲?”元鸷点点头,坐下慢道:“这次我去北疆,见了北凉皇帝的使者,她们也有意与我们结盟,结束这几十年的边境纷争,我想了想,这对我们是有利的事情,现在西夏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元锦也点点头道:“叔叔说得的确有道理,只是事关重大,让元眉去是否可靠呢”,“我们还有时间,叫公公们好好调教一下,北凉那边的使者,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来,叫吴里海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你就去和元眉说清楚”,“也好,太仆那边……”,“我今晚就把她带回去,以后司画院那边也不要去了,这种事我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元鸷站起,转身欲走,元锦赶忙又道:“叔叔,太仆也是被人设计,您也不要太责难于她”元鸷停下身形“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齐奇最近总是睡不沉,有时还会半夜惊醒,一个人在安静的夜晚回想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用四个字概括就是“非常的倒霉!”,“叔叔回来一定会很生气吧,元眉怎么办,她自己也是被人陷害,可不可以不负责,虽然对不起元眉,但是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个可爱的孩子,再说她就算真的想要负责,元鸷还不得杀了她……”左思右想,半夜才昏沉睡去。梦中被一阵疼痛惊醒,刚一睁眼就看见元鸷正低头看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自己脸上,吓得齐奇惊呼出声,后面的声音都被压制在一个掠夺的吻中,那样的强硬、不容置疑、完全占有的宣告……感觉到齐奇快透不过气来,元鸷才放开她,谙哑着声音倒:“不争气的东西,跟我回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元鸷把她从床上拎起,用披风一裹,抱出屋子。齐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骑马是在这种状态下,两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她缩在元鸷的披风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免得自己一不小心跌下去摔断脖子,心惊r跳的到了王府,n公及一干家仆早就等候在门外了,见到大队人马回来,赶紧迎上去,元鸷把齐奇抱下来,也不回房,直接去了后面的温泉,拉开齐奇的披风就把她扔进了温泉,饶是会游泳也呛了几口水,正在她扶着岸边的石头咳嗽时,元鸷脱光了衣服也下了水,拉过齐奇,三两下剥光了她,大力用chu糙的手掌撮洗娇嫩的皮肤,疼得齐奇失声挣扎,而下一刻已被元鸷掐住腰,一个挺身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突然受到刺激的齐奇差点跌进水里,元鸷紧搂住她不停的挺腰冲刺,水面顿时也起了一波波的浪花,元鸷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捏住一边雪r,撮揉抚弄。将脸贴着齐奇的颈项,狼吻着那幼滑的曲线,登时白嫩的脖子留下一处处红印,尽管齐奇略带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元鸷还是觉得不够,自己在北疆的日夜思念如蚁噬骨一般,只想着快些完事好回来相聚,没成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宝贝终是被人觊觎,元眉那小子也敢痴心妄想,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通款曲,真是不可原谅。元锦告诉他那‘迷生花’虽有催情作用,但是只对心中有情的男子才会有用,那元眉才见过她几次,竟然也情g深种,居然肯不计名份的跟随齐奇。西夏国的女人搞几个男人虽是司空见惯,但他决不许在自己的府里也发生这样的事,想他元鸷苦熬苦挣了几十年,才遇到心爱之人,凭什么要他与人分享。他若真有野心,就连这西夏国都是他的!元鸷心中愈加着恼,下身的动作也狂猛了不少,齐奇早已用尽力气,如今只能象g面条一样挂在元鸷臂上,任他惩罚,口中只余猫般的呜咽声……

等她再醒来已是中午了,锦被下自己不着寸缕,元鸷不在屋里。齐奇松了口气,拿过床头的亵衣穿上,披上外袍,刚下地,就听见n公的声音:“齐主子醒了吗”,“是”齐奇答到,门帘一掀,n公带领着几名小侍走进屋里,伺候她梳洗。“主子又瘦了……”,“哦,是吗,瘦点好”齐奇漫不经心的说,“王爷入朝述职去了,以后主子就好好在家吧,司画院那边,王爷的意思您也不用去了”,“哦,无所谓,这么说我以后的工作就剩下陪王爷上床了”齐奇说得如此直白,别说是几名小侍,就连n公的老脸也红了一红,赶紧陪笑着说:“齐主子别这么说,王爷是疼主子,怕再有什么人找您的麻烦。主子要是烦了,奴才就安排人带主子出去散散心”,“是不是也要等王爷准许了才行啊”,“这个是自然,您是王爷最重要的人,老奴可不敢擅自做主”,“算了,你也别为难了,我就在府里转转吧”,“那可太谢谢主子了”。

齐奇百无聊赖得在王府里溜哒,看到前面有处荷塘,映天的荷叶与粉白的荷花交相辉映,看得心里分外清凉,便转身向塘边走去。找了块清凉干净的大石,齐奇干脆躺下,此时正是午后,塘面微风阵阵,混着荷花的清香,耳边只余鸟语虫鸣,第一次,齐奇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抛下身边一干杂乱纷争,忘记时间、忘记空间、自己迷失在时空的夹缝中,到底是福是祸呢。正兀自出神,就听见轻轻的呼唤:“齐小姐!齐小姐!”齐奇惊讶的坐起,打量四周,才看到亭柱背后正躲着一个身影,那人不断向自己挥手示意,齐奇赶紧走过去一看,“柳儿!”她惊喜的拉住他:“你怎么在这,牡丹哥呢”,柳儿小心的看看,见四周无人才拉着她躲到一处僻静之处,有灌木的遮掩,十分隐蔽。这才放心的说:“公子现在也在京城,我是在王府前几天招人趁机混进来的,现在在厨房帮忙,小姐还好吗,公子可担心您了”,“我还能坏到哪去,只要伺候好王爷,自然是衣食无忧。牡丹哥呢,元秀还有没有纠缠他”,柳儿叹口气:“元秀跟公子仍是有来往,只是不再向以前用强的了,她还给公子置下房产,公子现在就住在那里”,“哦,牡丹哥不是有钱吗,为何还跟她纠缠,你让牡丹哥快快远走高飞吧,莫要和这些皇族扯上关系,平白招惹麻烦”,柳儿为难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劝他,只是他心里还放不下小姐,小姐的钱也一直存在他那里,公子说要给小姐以做急用”,齐奇焦急的拉住柳儿:“你现在就出府,和牡丹哥带着那些钱远走高飞,我这里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吧!”柳儿摇摇头:“我可说不动公子,有机会你们见了面再商量吧!”,柳儿说完又看看四周道:“小姐以后有事,就吩咐厨房做桂花羹,这是由我负责的,我们就在这见。”齐奇点点头道:“好,我会尽快找机会见牡丹哥的”,柳儿张望一下:“我得回去了小姐,您一定要保重啊!”,“嗯,谢谢你柳儿,你自己也要小心”,“好,我走了,记住了,桂花羹!”,齐奇点点头,柳儿才打量下四周溜了出去。“原来牡丹哥一直在自己身边”,齐奇心中感动,“可是他老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总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赔上终身啊”,齐奇边想边倚坐在靠栏上发呆。

直到n公的阵阵呼唤声,齐奇才收回神来,n公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可找着主子了,王爷回来了,主子快回去吧!”,齐奇心里苦笑“又到自己上工的时间了”,只好跟着n公回了主屋。元鸷正在屋里换衣服,净过手抹过脸,才遣退仆人,坐到案几后,拿起本书翻看,片刻,抬眼看了看齐奇,说道:“过来!”,齐奇听他语气不善,往前走了几小步,离他一丈远的地方站住,元鸷摔下手中的书,怒道:“走近点,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齐奇艰难的挪到他面前,元鸷复又拿起书,边看边问:“你是怎么认识元眉的”,齐奇偷偷看了眼元鸷道:“偶然走到他那里才认识的,其实并不是很熟”,“哦,是吗”,元鸷压住心中怒火道:“只是一面之缘,可他如今却为你要死要活呢”,齐奇惊讶的看着元鸷:“叔叔应该已经知道,我们都是被人陷害的!”,元鸷再次摔掉手里的书:“不管你们是否被人陷害,他如今为你情g深种,你要如何解释!”,“叔叔这是认定我们私下交好,欺瞒于你是不是?!那我也想问问叔叔,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与叔叔素昧平生,齐某一介平民,无才无得,为何能得殿下如此厚爱?!”,“你!”,“感情之事岂能说得清楚,若定要追究,齐某愿以此谢罪!”,“好……好啊!……你也敢和我对着来了,来人……来人……”,n公冲了进来不明所以,“去!把她给我关起来!去!”,“王爷消消气!齐太仆年轻莽撞,王爷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混帐!你是王爷我是王爷,我叫你去把她关起来,听不懂吗!”,齐奇火上浇油道:“叔叔干嘛为难老人家,我走就是了,为了不连累叔叔英名,在下该留下休书一封,莫要王府因我蒙羞”,元鸷狠狠的盯着她:“臭丫头,我告诉你,这辈子是死是活你都是我的人,你且等着,待我料理完元眉再收拾你”,齐奇不已为然道:“本是同g生,相煎何太急。齐某不过是个外人,元眉到底和叔叔血脉同宗,不管过去有何宿怨,叔叔是否想过,他也是受害者,他现在过得日子不就是叔叔当年过的日子吗,叔叔和元眉都是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元眉如今形同孤儿,又无意中趟进这场混水,他是最无辜的了,叔叔想怎么罚我都行,请叔叔放过元眉吧,给他找个好人家嫁了……”元鸷一把扫掉案几上的物品,屋中顿是一片狼籍,他踩着那些七零八落的碎片,走到齐奇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道:“如果我放过他,你怎么回报我”,齐奇也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殿下想要什么”,元鸷捏住她的下巴:“我要你死心踏地的跟我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叛离我,我就要所有你在乎的那些人为你陪葬!怎样?敢答应吗?”,齐奇心想“还好不是让我死心踏地的爱上你”,她拂掉元鸷的手:“希望宁王殿下能一言九鼎”。

18

几个月过去了,齐奇和元鸷的关系一直处于冰点,除了每天晚上不得不面对的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其他时间,两人大都相敬如冰,偶尔齐奇的冷漠也会激怒元鸷,导致的后果无非是在床上更辛苦罢了。但是她想,至少有一天离开这里时,她不想有对不起的人,一个苗希凤已经让她很内疚了。现在虽然元眉仍被关在深g中,不得相见,但至少不用去北凉那个鬼地方了,朝庭最后从望族里挑了一名适龄男孩封为皇子嫁了过去。牡丹虽然借着柳儿鼓动过几次,让她逃跑。可是齐奇都拒绝了,她不能自私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再说去哪也不过如此,无非是遇到更多的人和事吧,因此一向生x懒散的她倒是真的就这样安于现状了,反正王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叔叔也尚能应付,大不了少说话就是了,于是齐奇每天的生活就是等元鸷上朝后,美美的补个美容觉,没办法,晚上太辛苦嘛。中午起床用饭后,她会到园子里挑个舒服的地方,看看书,画画素描什么的,日子倒也过得悠闲。面对元鸷时她就问三句答一句,元鸷怎么说她就怎么答应,这种无声的反抗搞得元鸷有火发不出,只好拿下人出气,王府又恢复了y云笼罩的日子。齐奇反正不在乎,自己过自己的舒服日子。反正她知道元鸷对她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尽管骂得凶,但在生活上一直是照顾有加,华服美饰,三五天的就送来几件,只不过他并不了解齐奇心里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罢了,别人都会欣喜若狂的反应,到了她这就变成了可有可无,云淡风清,弄得元鸷时常发火。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过着日子。

这天是元鸷三十六岁大寿,一早他就去g里领赏,元锦准备在g里为他办寿宴,他没带齐奇去,一方面不想让她见到不该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那些大臣们对他们两人的不相衬评头论足。在元鸷的意识里,齐奇是他最私有最珍贵的一部分,经过了那件事,他现在的保护工作欲发滴水不漏了。结果一大早去的,还不到中午就被皇帝及御医护送了回来,齐奇在睡梦中被弄醒,吃惊的望着一屋子凭空出现的人,老御医给莫名其妙的齐奇把了半天脉,才面带惊喜的向元锦和元鸷禀报道:“回皇上、宁王、果然不出所料老臣所料,问题就出现在太仆这里!”,“哦?!你仔细说说”元锦也是一脸激动.

“是这样,我们西夏国,女子体质属阳,男子体质属y,只有这样,男子才能具有生育能力,而殿下由于在胎里受了火气侵扰,造成了阳x体制,因此无法育有子嗣,本来这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殿下实在是多福之人,齐太仆正是难得一见的纯y体质,这一年来的夫妻房事竟然改变了王爷的体质,因此才能受孕,真是可喜可贺啊!”,元锦和元鸷皆是讶然,而后震惊的盯着齐奇。还是元锦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贺道:“恭喜皇叔、皇婶,这真是天大的福泽啊!”,老御医也喜道:“老臣从医几十载,这样的奇事真是前所未有,王爷务必要保重身子啊,您高龄孕子,更是要小心加小心,老臣这就给您开保胎养身的方子。”,元锦也赶忙道:“皇叔以后就不要去上朝了,孩儿有事会亲自到王府跟您商量,我这就从g里挑几名经验丰富的产公,给您送来。”,所有人都在恭喜祝福,元鸷一向严肃冷峻的脸上,居然也泛起一抹难得的羞涩,一双大手轻抚在尚还平坦的腹部。齐奇却被众人遗忘了,她还盘腿坐在床上,半天反应不过来,十八岁就做了母亲的事实让她一下无法接受,自己都是个孩子,却也要有孩子了,尽管不用自己生,但是这消息也未免太惊人了些。众人不知何时离去了,屋里只剩下n公还在元鸷身边絮絮叨叨的千叮咛万嘱咐:“王爷从此后可再不能骑马s箭舞刀弄枪的了,现在是前期,可万万不能动了胎气……”,他一抬头又见到呆若木**的齐奇,转而又数落她:“我说齐主子,以后您可再不能惹王爷生气了,王爷这么大年纪还为你生儿育女,有多辛苦啊,您可得好好疼王爷,咱西夏国一向重视子嗣,男人怀孕时,就算妻主也要疼着护着才行,我可得好好教教你……”他一下又想起什么,慌张道:“哎呀,我怎么忘了,王爷这一早乱乱哄哄的还未用饭呢,这可得好好准备准备……”边说边跑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元鸷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沉浸,不能生育一直是他的心病,这男人不能生孩子,岂不是一辈子的遗憾,当年自己可怜的父妃被凤后陷害,误食火龙单,在胎里被改变了体质,爹爹还没等到他满月便被处死了,这噬骨之恨即便是报仇之后也无时不刻的折磨着他,本以为自己从此将孤单终老,却不想遇到这个冤家,她竟然让自己怀上了孩子,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这下有了子女,她也应该收收心,再也不能离开了吧……元鸷这会才想起看看还在床上发呆的齐奇,见她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火从心起,不相干的人都在恭喜祝贺,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毫无反应,难道……元鸷“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当下就怒道:“你怎么那副鬼样子,我有了孩子让你不能接受?!是不是想到自己以后再不能出去野了,懊恼后悔啊……你……呕……”正骂得兴头上,不想被早孕反应打断,一阵恶心干呕。齐奇看见他难受的样子,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扶住摇摇晃晃的元鸷:“叔叔小心!”,她扶着元鸷小心坐下,“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要受这个罪”元鸷叹息道,这个孩子确实来得太突然,自己早已放弃的事,却一下从天而降。孩子,他并不是没想过,一个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妻子生下后代也曾是他心中梦想,只是这丫头的心g本不在他身上,因此元鸷就觉得分外委屈,再加上早孕反应剧烈,情绪又矛盾起伏,元鸷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感,只希望能得到爱人的j心呵护。见齐奇总算有了反应他才出了口气。n公这时已经指挥着人端进饭菜,见状以为两人又有摩擦,赶紧高声道:“齐主子怎么又惹王爷生气,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男人怀孕时情绪不稳,你这当女人的要多多担待才是,再说王爷怀得可是你的骨r啊!我看您还是先去书房呆着吧”,一转眼,齐奇就被清了出来。

这以后,齐奇倒过了一段较为自由的日子,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元鸷那里,每天各种保胎药和补品象流水一样送进房里,由于早期胎气不稳,御医也建议元鸷暂停房事,因此她现在住在自己画室的卧室里,只要每天早上到元鸷那里请个安,应个卯就行,元鸷似乎也将注意力移到肚里的孩子上,人也比以前慵懒了,一天要睡好几次觉。府里一下没有人管她了,齐奇就利用这段较为自由的日子,有时会溜出府去看望牡丹,自从知道她有孩子后,牡丹也再不劝她离开了,兄妹二人只是闲时聚聚,或者偶尔去京城附近观光。齐奇也渐渐熟悉了京城的环境,从来了这里还没好好欣赏过自己现在居住的城市,这些天她才发现这西夏国的皇城竟然和唐朝时的首府长安极为相似,都是正南正北的朝向,包括街道也是横平竖直,怎么走都不会迷路,设计得十分科学。城里有专门的商业街,道路宽阔,商家林立,产品丰富多彩。齐奇没想到这个不知年代的古国竟是极为发达呢。最好笑的是,她居然在一家字画店发现了自己的作品,老板开价就是一万两,因为现如今兰陵小生已经入赘王府,鲜有作品外流了,因此是有市无价,这一副还是托熟人几番转手才得到的。搞得齐奇还很有成就感呢。

这日溜嗒到一处梅子店,竟然有数种口味,原来上学时自己就最爱吃这些东西,现在居然在这里找到,真是让人雀跃,每种称了一点,想着自己那个世界女人怀孕似乎都爱吃点酸的,也不知这里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元鸷怀孕后自己也没帮过什么忙,买点梅子回去给叔叔尝尝吧。拎着东西刚回府,就有小厮跑出来迎接道:“主子总算回来了,王爷正发脾气呢”,原来这元鸷午睡醒来后想要见她,却满府的找不到人,才知道齐奇这段时间分外“自由”,这会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气得元鸷孕夫脾气大发,又摔东西又骂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呢,齐奇刚一进院就听见元鸷的大嗓门骂道:“老子为了她每日受苦,她倒在一边落得自在,这会更不知野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家里家外事事都要**心,我就是这全西夏最辛苦的男人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要知道,王爷自打成了年就没人见他掉过泪,当年在战场上受过一次重伤,都没见过他皱眉头,如今大家皆是讶然,赶紧哄得哄,劝得劝。齐奇只得硬着头皮进去,n公一见到她,就先用杀人的目光削了她一顿,元鸷看她回来,气得一个枕头扔过去,嘴里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回来干什么,干嘛不刚脆死在外面。”齐奇低着头由他骂,直到元鸷出气为止,n公见王爷气也撒了,赶紧轰齐奇出去,她转身正要走,元鸷叫住她:“回来,你手上拎达什么?!”

19

齐奇被骂得晕头转向,正准备出去,又被喝了回来,才想起手上的梅子,便走过去,把包裹放到床边,对元鸷说:“刚才在梅子店买的,叔叔最近胃口不好,吃点开开胃吧!”,齐奇的一阵细生细语立刻灭了元鸷心头怒火,‘看来这丫头也不是一点不关心我’,元鸷心里顿时舒服多了,靠在塌上委屈的说:“你喂我”,“哦”齐奇赶紧挑出一包玫瑰味的,拿出一颗递给元鸷,他也不伸手,微张嘴巴,齐奇只好放进他嘴里,却被元鸷狠咬了一下手指,“呀”得一声抽了出来,齐奇也哭丧着脸:“叔叔干嘛咬我”,“哼,我还想吃了你呢”,n公见两人已有打情骂俏的样子,赶紧悄悄招呼下人出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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