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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鸷看着她讪讪道:“齐太仆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生孩子呢,我在里面疼得要死要活都没昏过去,你在外面跟着起什么哄”,齐奇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她走到床边坐下,笑问:“叔叔好些了吗”,“嗯……给我捶捶肩膀吧……这两天珍儿抱多了”齐奇赶紧坐到他身后,帮元鸷按摩。“叔叔……”,“嗯……”,“嘿嘿,叔叔能不能……告诉我……孩子是从哪生出来的啊”,齐奇好奇的问道。元鸷转过身,照着她的头就是一巴掌:“你不先问问老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女人家老打听这个干嘛”,齐奇揉着头,不知死活的说:“那给我看看你的肚子吧!”,元鸷拽紧衣服:“再闹,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王府要给元珍办满月酒,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都来凑热闹,宁王府人来人往,车马流水,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元鸷穿着大红的礼服,抱着同样穿的花团锦簇的元珍,坐在大厅里接受朝臣的祝贺,元锦也笑眯眯的点头,太女元长,今年三岁,也闹着要看妹妹,凤后带着她看元鸷怀里的元珍,这次他母亲也代表宰相府送了厚礼,以化解从前的不快,元锦亲自将一条和元长一样的金镶翡翠的长命锁,挂在元珍脖子上。一群人正热闹着,管家脸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大人物都在,也不敢轻易上前,走到n公身边,耳语一番,n公也是脸色大变,看看正说笑着的王爷和皇上,他先把管家打发下去,并下令绝对不许声张。趁着朝贺人流的空档才悄悄走到元鸷身边,对着他耳朵小声禀报,元鸷听罢脸色顿时y沉下来,立刻将元珍交给n公们命令严加守护,不许任何人靠近。起身招呼元锦跟着他去了厢房,这里是今天专放置贺礼的地方,进屋子就见正中的八仙桌上一个打开的锦盒里赫然放着一只死雉**,元鸷、元锦皆是大惊失色,这样喜庆的日子,却送来这样讳气的东西,元鸷立刻怒道:“这是谁送来的!”,一边负责整理物品的小厮赶紧递上一张纸筏,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火凤堂”,元鸷、元锦对视一眼,元锦赶忙道:“叔叔莫怒,咱们先不要慌了阵脚。”元鸷深深吸口气,走到桌旁坐下,沉声道:“管家,你说!怎么回事”,管家赶紧低头回禀:“回王爷,今人多眼杂,送礼的多得数不过来,小的们是在整理登记时发现这只盒子的,除了火凤堂三个字,再无只言片语,奴才们也弄不清楚这讳气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元锦听到这说道:“要说这火凤堂朕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是一个江湖组织,是由一些从小因为不能生育而遭抛弃的孤儿们组成,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长大后就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与朝庭并无瓜葛,朕见这些人出身贫苦,便也没下令剿灭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方政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知他们这次为何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元鸷听罢点点头:“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的确不好办”,元锦安慰说:“朕这就下令派禁军守护王府和小公主的安全”,“也只能先这样了”。

夜晚,宁王府恢复了秩序,禁军卫士在府中巡逻,各个要口都加派了人手。这几天,元鸷不放心孩子,干脆把元珍挪到自己屋里,外间有数名n公照应,外面更是轮班轮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齐奇又住回了画室,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想不通这火凤堂是怎么个来头,自己与他们并无瓜葛啊,一不欠他们情二不欠他们钱,为何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就这么如惊弓之鸟般过了三日,到底还是出事了,主屋的人今早一梦醒来就发现不对劲,所有的人竟然都睡得死沉,更可怕的是,王爷床上的小公主不见了!如此重兵把守下,居然还是被人得手,元鸷醒过来立刻明白自己被迷药熏倒了,失去孩子的焦急愤怒,让他狂x大发,拿着宝剑把主屋砍了个稀八烂,府里更是无人敢靠近,直到元锦、元秀赶来,才近身制住他,点住元鸷x道送进厢房,第二天,门房送来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来,说是一早开府门从门缝里掉出来的。元鸷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夜忧虑竟让他白了十几g头发,那信言道“若想要回元珍,就拿齐太仆来换……”,信里指明时间地点,并说如果动用官兵,定不保元珍小命云云。元鸷无奈叫来齐奇商量,齐奇看着元鸷几天之间竟象苍老了几岁,他把信递给齐奇:“你看看吧,该怎么办,我听你的”,齐奇拿过用眼一扫,也大吃一惊:“用我换?!”,“你不去?!”,齐奇看看这个已经快崩溃了的男人,说道:“当然要去,我只是不清楚这火凤堂在搞什么名堂”,元鸷放心道:“我会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跟着你的”,“那怎么行,信上不是说……”,“说说说!说什么,说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元鸷已经开始暴跳如雷,齐奇赶紧妥协:“好好好,你安排就是了,只要孩子安全就行”。“你们两个都得给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妈的……老子发誓,要不铲平了这个火凤堂,老子就不姓元!!!”。

第二天,齐奇坐着马车,赶到指定地点,正焦急的踱来踱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齐奇一下陷入白色的烟雾中,身边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之声,这时一只手臂从烟雾中伸出来,在齐奇的惊呼声中揽紧她的腰,一下飞纵出去。原来这就是轻功啊,齐奇不得不赞叹,不过当轻功者的猎物可就不好受了,那人把她扛在肩上,象猴子一样在树稍间飞纵,颠得她七荤八素,直到她的头碰上一段树干,才晕过去了事。

等她迷糊间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委坐在地上,周围是硬硬的石壁,昏暗中前面是一个小铁门,齐奇m索着正想站起,才发现这个小室的高度只能容她坐着,g本站不起来。无奈,她只能慢慢的爬到铁门处,使劲摇动那几gchu得象手指一样的栏杆,可是铁门纹丝不动,齐奇又小声的呼唤几声:“有人吗……”无人回应,外面和里面一样的昏暗可怖,现在她甚至不知道这会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最后只能坐在铁栏边等着不可知的未来。王府这边也乱成一团,现在好了,孩子没了,老婆也不见踪影。元鸷现在已经是一触即发,下人们无不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大家都只能等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奇听见铁栏外“咣”的一声,几个人拿着火把走了进来,齐奇赶紧躲到y影里,悄悄观察着外面,原来这外头是一间更大些的石室,屋里只有一些可怕的刑具,墙上挂着皮鞭和铁索,那几个人身着黑衣,将手里的火把c到墙上,石室里顿时亮了起来。那几个人随后又脱进两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扔在地上。其中一个小个子的说道:“堂主真不够意思,执行任务回来,就赏咱们这两个半死不活的,我都c腻拉”,旁边正在解衣服,已露出结实x膛的道:“你小子知足吧,如今还有这两个给你过过隐,等死了,你***就只能去c母猪了”说完,已然露出下身,将挺立的阳具一下c进其中一个男子的后挺,然后便疯狂耸动。那地上的男子竟然毫无反应,看来已经快不行了。坐在石桌上的一个类似头目的男子看着发狂的男人骂道:“你***悠着点,行不行啊,别把你那玩艺儿捅折了”,第四个正在摆弄刑具的男子冷哼一声:“老马怎么能跟队长你比啊,我可听说了,前几天你偷偷下山,把底下村子里的教书先生给睡了,有没有这事!”,那队长哈哈大笑:“你小子消息真灵通啊,没错!哎,你们知道吗,最后我跟那女人说,要敢报官就把她全家都杀了,把那女人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直给我磕头,嘿嘿,老子就又上了一回……”,屋里几个男人都放肆的大笑起来。那个老马显然已经完事了,一边起来提裤子一边说:“真他妈没劲……我看这两已经不中用了,老子又要憋上好几天了”,说着他光着上身,拿起火把,翻看地上的男子。齐奇就着火光一看,那不是……当下惊呼一声,又赶紧掩口。那小个子的男人,猛然转头:“喂!我听见女人的声音,你们听见没有”,那刑具男骂道:“你想女人想疯了吧”,小个子看到后面的禁闭室,拿起火把走过去,这下齐奇毫无躲藏之处,一下暴露在火光之中。小个子惊叫出声:“你们快看啊!真的是个女人,长得真他妈标致,老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呐”,其他三个人也扑过来,观看,队长也激动说道:“果真是个尤物”,刑具男y恻恻的说道:“那有长这个样子的女人,肯定是个男人”,那个老马急道:“是男是女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队长一听这话,赶紧抄起大刀向铁锁上砍去,齐奇吓得抱住头说不出话来,只祈祷这铁锁能结实点,可是天不随人愿,“咣”的一声,铁门被拉开了,队长冲着她喊:“喂!出来”,齐奇惊恐的看着这几个象野兽一样的男子,不敢动弹。小个子正想冲进来,队长挤开他:“你小子找揍是不是,还有没有长幼有序拉,一边待着去!”说着他俯下身子,慢慢爬进去,齐奇后背紧贴石壁,无处可躲,队长爬近她,说道:“出来!”,齐奇惊恐的摇摇头,这男人呲牙一笑,突然把手伸到齐奇私处,齐奇惊声尖叫,挥手打了这男子一个耳光,队长揉揉脸:“兄弟咱们真***走运,的确是个够味的小娘儿们”,外面顿时一片叫嚣,齐奇双手合十,恳切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真的”,那队长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老子不要钱,就要你这样的女人”说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chu暴的向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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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惊叫挣扎着,还是被拽了出来,队长把她拎到石床上,四个人围过来,用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队长说:“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可爱的妞是从哪来的”老马说:“和她睡,死也值了”刑具男说:“她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把她捆在床上,不让她下来”小个子说:“我的娘啊!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女人,也能瞑目了”队长“呸”的一声,骂道:“全***做梦,咱们是什么身份,哪个女人会娶一个黑凤”。说罢,他转头盯着齐奇,皮笑r不笑的伸手捏住她的小脸:“好嫩的皮儿啊!美人,你知道吗,我也有过一个未婚妻,长得也还凑和,成亲前她知道了我不能生育就要取消婚约,你猜我怎么做的?”,齐奇不敢动弹,队长放开她的脸,改而抚m她的颈项,手指到处皆是一片**皮疙瘩,队长清秀却透着几分凶狠的脸贴近她:“老子先睡了她,再捅了她十八刀,帮十八层地狱的小鬼给她做个记号,哈哈”,齐奇看着他笑得有些变形的脸,队长收住笑,冷道:“然后,我就投奔到这火凤堂,喏!这三个傻小子是从小就被扔掉的,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专杀天下的负心女人!”,齐奇赶紧摇头摆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呵呵,真的,你不是说你很有钱吗”,齐奇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我可以给你们钱,有了钱你们就能离开这里了”,队长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身上乱m:“离开这里又能怎样,不如你娶了我们几个吧,怎么样!”,“这……我能不能把你们当成兄弟”,几个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队长欺身上来:“宝贝,咱们以后再拜堂,今天先入了洞房如何”,“别别!我知道能治你们不能生育的药方!”,几个人一愣,队长说:“哦,那你说说看!”,“那你们得放了我”,“好,你说吧!”,“哦,那个……那个当归一两,人参半钱,白芍三钱……”,“闭嘴……臭丫头敢骗老子,你们三个给我按住她”说着队长一把将齐奇推倒在石床上,骑压住他,其他三人也纷纷按胳膊,按腿,小个子趁机在齐奇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待会轮到我,我一定很温柔的疼你,不会象他们一样……chu鲁”,齐奇挣扎不过,急得大叫“救命”,队长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宝贝,我这就来救你来了”,说罢扯开她的衣服,见到那白晰肌肤,立刻眼冒红光,气喘如牛,扑到她身上,狂吻狂抚起来,就在这时,门“啪”得一下打开了,进来一名灰衫男子,几个人一愣,赶紧放开齐奇,单膝跪倒道:“叩见左护法”,那男子看了看屋里,盯着石床上缩成一团的齐奇,用一种冷得刺骨的声音道:“这不是你们能动的女人,堂主要见她,带走!”,“是!”,他身后又出来两个黑衣人,从床上架走齐奇。左护法扫了眼地上两个男子道:“把这两个扔到林子里去,已经没用了”。“是!”。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四个人互相看看,小个子说:“怎么办,现在就去吗”,队长一拳砸在地上:“去个屁!先让老子泻了火再说!”。

齐奇几乎一路被拖着走,刚才的惊吓榨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几个人带着她进了一处大厅,里面光线昏暗,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放就离开了。齐奇摊在地上,深呼吸几次才渐渐缓了过来。抬头打量四周,这大殿肃穆y森,墙壁上点的骷髅灯,发出y惨的亮光。齐奇咽了咽口水,转头向前看去,才发现高处的宝座上竟然坐着一个人,y影投在他身上,只模糊的透出一张白惨惨的脸,齐奇突然发现一个人,吓得惊呼一声,用手捂住x口,定下神来,才试着出声:“那个……大侠……你……你找我……有事吗”,那白脸一愣继而发出大笑,他慢慢从座位上起身,走出y影,直到齐奇彻底看清他的脸,才不敢置信道:“天啊!苗苗……”

苗希凤冷然的俯视地上的女人,两年前,他从崖上跳下,掉在山下一口很深的水潭里,侥幸存活下来,一个黑衣人救了他,只是待他苏醒后,告诉他孩子没有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了。苗希凤不吃不喝的过了三天,那黑衣人问他是否也是被女人所负,想到自己的种种遭遇,苗希凤心底的恨象藤蔓一样滋生纠结,他要报仇,向那些毁了他幸福的人算算帐。黑衣人给了他一部密集,苗希凤看了一个月,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武功,尽管能大副提升功力,达到天下无敌,但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要吸食一个女人的鲜血才行,否则就会血y倒流,狂乱而死。最后为了能出去,他狠心练了魔功,学成之后,杀了黑衣人出了山谷。苗希凤一出山就回到火凤堂,杀了原来的堂主,自己坐上第一把交椅,把这个组织向更加邪恶的方向引领。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了,看着地上这个可恶的女人,离开他后竟然跟了宁王,还有了孩子,可是,他的孩子呢,就这么没了,当初如果不是她私自逃离,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齐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却不知此时苗希凤心里正如何波涛汹涌,只是小心的问道:“苗苗?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对不对?!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苍白?”,苗希凤终于开口:“你该称呼我为堂主,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齐奇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得笑出来:“苗堂主,别这样好不好,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苗希凤俯下身,咬牙切齿道:“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罢转身就要回到座位,心中恼恨自己为何对她的笑容依然心动,齐奇拉住他的袖子,关切的说道:“好吧好吧,大苗,我不笑了,说真的我后来回去找不到你,再加上知道你被误判的事,真的后悔死了,现在你好好的,我总算是能放心了,将来有一天我离开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苗希凤转回身“离开!你以为你能去哪?”,齐奇摆摆手:“没什么,人总是要生老病死的”,“哼!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齐奇知道这男人也是个硬脾气,就道:“行啊,你高兴就好,把孩子先送回去吧,他父亲快要急死了”,“你拿什么来换”,“我不是在这呢吗,拿我换行不行”,苗希凤冷哼一声:“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他坐回了位置,冲外面道:“把另一位贵客请进来吧……”

齐奇疑惑的回头,只见一个白衣男子被架了进来,扔到她旁边,苗希凤冷冷道:“看看吧,你们很熟的”,齐奇靠过去,扳过那人的脸:“牡丹哥!”牡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脸上肿涨着,嘴角有鲜血流出,显然是被人打了,再想到那两个曾经服侍过她的小侍,齐奇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苗希凤已经不是当初的苗希凤了,他只是被报复欲望扭曲的另一个人了。齐奇扭头不敢置信,这个也曾让他动心的男孩竟然变成了这样狠毒的魔头,她颤抖的说:“苗希凤,你这么做就是想让我痛苦是不是,好啊,你达到目的了,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苗希凤眼里跳动着嫉恨的火焰,一到这个臭男人身上,齐奇就跟她翻脸了,好啊,他得让她知道,现在是谁说了算。“心疼吧,我准备把这个男妓也送给我的手下们,刚才我想你已经见识过那些人了,这样的还有很多呢,牡丹公子怕是都不够给他们塞牙缝呢,对了,他好象有身孕了,你知道吗”,“你说什么!”齐奇赶紧抱起牡丹,拍拍他的脸:“牡丹哥!牡丹哥!”齐奇转头怒道:“苗希凤!你发什么疯,你也是个男人,有一天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快把他送回去!”,“住嘴!”苗希凤冲下座位,来到两人面前:“要说到狠,有谁比得过你,当年你把我一人丢下,去投奔这个男妓,我又被那两个可恶的小厮诬告,眼看就要没命,行刑那天,我却被检查出有了孩子,判为流放,我带着腹中的骨r,只想着有天生下他,再找你团聚,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你知道吗!半路上,那两个差役要奸杀我,我绝望之中跳崖自尽,虽捡了一条命,却永远失去了孩子和做父亲的机会,那会你在哪呢?和这个男妓快活呢吧!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怎么样,你齐奇只有一条命,这里有三条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换!”,齐奇被这些事情打击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苗希凤冷哼一声:“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义正词严的么”,齐奇轻轻放下牡丹:“苗希凤,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不要再牵涉到第三个人了,我可以任你处置,把他们放了”,苗希凤疑惑的看着突然平静了的齐奇“任我处置?听上去很诱人啊”,他再次回到座位:“来人啊,拿纸笔”。有人送了进来,放到齐奇面前,齐奇看着苗希凤,他悠闲得说道:“既然想救他们,那就卖身于我,终身做我的奴隶,生死任我处置,如何?”,齐奇想了想,拿起纸笔写了下来。苗希凤又道:“给你那王爷写封休书,可别因为我耽误了人家。”齐奇又照他的意思,写完,苗希凤拍拍手,几个黑衣男子走进来,“把他们送回去!”,“是!”。他拿着卖身契,轻轻说干,折起,放进怀里,走到齐奇跟前,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你看,我这买卖做得多亏啊,用你一个换三个,我要是不让你物尽其用可就对不起自己了”,齐奇倒是不介意他说得这些话,只是现在才看清楚他的脸,只觉苗希凤的嘴唇红得分外不自然,不觉皱皱眉头。苗希凤又叫来人:“把她带下去,沐浴后换上我准备的衣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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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看着身上的衣服,这就是苗希凤替她准备的?衣服是黑色的,上身的短衫x口露出一大片肌肤,隐隐现出诱人的r沟,下面虽然还是裤子,但是两边开着很高的衩,行走起来,修长玉腿若隐若现,这到底是什么玩艺儿。那小侍要替她挽起长发,齐奇挥挥手,自己随便编了个麻花了事。看着站在一旁站定的小侍,齐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侍摇摇头,“那你多大了?”,那孩子又摇头,指指自己的嘴巴,“你……不会说话?”,这回他点点头,齐奇心想“真有他的,找个哑巴伺候她,自己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吗”。

打发了他下去。齐奇一个人静静的想心事,自己来到这世界也有几年了,遇到的这些人、这些事似乎自己都很被动,她其实只是想混日子而已,说不定那天自己就能穿回去了,所以一直以来对待感情,她都是比较保守,齐奇不想留下一堆感情债外加好几个孩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可是老天为何就是不能成全她呢,不想伤害别人,可是偏偏就有人哭着喊着说自己对不起这个那个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自己既没野心也没花心,怎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天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回去啊,齐奇真是烦透了这个鬼地方,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外面的天已经渐渐擦黑了,齐奇仍在黑暗中独自发呆,她想着虽然苗希凤吃了不少苦,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希望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别做得太过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灯,齐奇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她现在坐着的床和一张简单的梳妆台,看来苗希凤的目的很明确,自己又要过从前的日子了,早知如此当初还真不如不跑,索x就和他膘在一起,也省得麻烦。正

想着,门开了,苗希凤走了进来,齐奇撇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苗希凤走到她面前,不悦道:“这就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吗”,齐奇盘腿坐在床上,抬着下巴瞪他:“苗希凤,你别太过分了,我承认你吃了不少苦,那我呢,当初我那么信任你,你却突然莫名其妙的禁痼我,还那样对我,你可曾给我个交代,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说啊!”,苗希凤一愣,齐奇又道:“我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鬼地方,只不过想找个地混日子罢了,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象讨债鬼一样跟着我,我告诉你,我烦了,没耐心了,你要是恨我就赶紧杀了我,早还早了事”苗希凤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以前自己再怎么对她,齐奇都是耐心又包容的,今天小兔子也发威了。苗希凤笑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以前也是我不好,奇儿,只要你答应永远都不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好吗”,齐奇瞪着他,想起那句话“流氓象弹簧,你弱他就强”,她拍掉苗希凤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当然,奇儿,就算我对不起你,可你也替我想想,我们的孩子也没了,我又差点没命。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以后你得对我好……”,苗希凤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她,“是啊,这也是她一直对他不能忘怀的原因,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又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也吃了这么多苦,也算是受到惩罚了”,齐奇想了想对他说:“要我对你好,那你以后再也不许做那些恐怖的事情了,你能做到吗”,苗希凤抱住她:“好,我答应你,其实在这世上我只在乎你一个,其他人我才懒得理呢”。“那你先把这身衣服给我换了,这什么啊,也太那个了吧”,苗希凤打量着她诱人的装扮:“你穿着很好看啊,这可是我亲自给你设计的呢”,“不要!不要!我不喜欢露这么多,快点给我换了,听到没!”,苗希凤沿着齐奇雪白的颈项一直向下吻去,气息渐渐乱了起来:“今晚就别换了……”说完就把她压倒在床上,扯开衣服,索吻不停,齐奇知道这男人又让下半身给控制了,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片刻后不见有动静,她奇怪的睁开眼,就见苗希凤满脸都是汗,双眼通红,气喘如牛的盯着她的身体。突然他从床上跳下,一转头看见梳妆镜里自己可怕的样子,大吼一声,一拳砸了个粉碎,然后象着了魔一样的冲出去了,齐奇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关上的门,再看看变成碎片的镜子。自言自语道:“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啊!”

第二天早上,宁王府的下人晨扫时,发现了放在门外的小元珍,她被放在一个篮子里,正睡得香甜呐。家仆赶紧把公主送了进去,元鸷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眼泪纵横,赶紧检查孩子身上有没有受伤,看到小家伙完好无损,元鸷才松口气,这时,n公从篮子里发现一封信,赶紧拿给元鸷,他忙打开,看过后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屋子的人都不敢出声,以为元鸷又要发脾气,虽然公主是回来了,可这太仆还没消息呢,元鸷抬起头,看看众人:“还不快去给公主沐浴更衣,都愣在这里干什么!”,众人赶忙各自忙开。元鸷心里狠道“火凤堂!我元鸷若不报这躲妻之恨就枉做宁王之位!”

齐奇兀自睡了个大头觉,待醒来,看看窗外,已然大亮了,她躺在床上,想着元鸷看见那封休书必不能善罢甘休,苗希凤这是公然和朝庭对立啊,万一有一天元鸷真的带兵打来了,她怎么办,一个元鸷,一个苗希凤,势必不能共处。齐奇搔搔头,这里的女人家里无不是好几个男人,怎么自己连这两个都应付不来呢,算了,他们两要是再逼她,自己就索x回金鹿寺出家去,眼不见心不烦。正想着,门打开了,昨天那个小侍捧着一套衣服进来,放到梳妆台的椅子边,又回到门口拿进梳洗用具,才恭恭敬敬的低头站在那里,齐奇看看他:“谢谢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那孩子静悄悄的出去了。齐奇叹口气起身自己更衣,苗希凤还算说话算数,给她备了一套正常点的衣服,上身是白色镶灰边的短衫,底下是一条湛青单色的肥口裤子,齐奇把腰上绿色的丝绦系了个蝴蝶结,满意的在镜子前转转,还好,这人还没忘记她的着装喜好,把头发又重新编了一下,洗把脸,漱了口。齐奇才觉得有些饿了,可不是,昨天好象从中午就没吃饭了,也不知这火凤堂的伙食如何,可有王府的好手艺。她走到门口,敲门喊人,却没应答,那小哑吧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齐奇拉拉门,开了!没锁!看来苗希凤真的是痛改前非了,她走出屋子,在过道里转了起来,“这地怎么象迷g似的”齐奇转了一会儿,有点不分东南西北了,看来得找个人问问,刚想转身往回走,就撞到一个人身上,齐奇揉着鼻子,抬头一看,这不是那什么什么护法吗,今天又是一身灰,这人品位和老鼠差不多,“你在这干什么!”,这是什么口气,苗希凤不是这里的大boss吗,自己好歹也是堂主的贵客吧,真是太没礼貌了,齐奇也没好气得说:“不干什么,散步,行不行啊”,那灰人面无表情的说:“请小姐回去,这里是堂中重地,闲人不得进入”,“重地?!哪里重了,既没镶金又没镶银的,你以为我愿意来啊”,“那就请您回房吧”,“好啊!前面带路,我不记得怎么走了”,灰人看了看她,转身向前走去。一会儿就回到房间了,那灰人正要离开,齐奇不客气道:“喂!我饿拉,你们怎么招待客人的,连饭都不给送,你别那种眼神看着我哦,当心我投诉你!”灰人深深看她一眼,也不回答,自己走开了。“什么玩艺儿啊,呸!狗腿子一个”齐奇生气的小声骂道。不过,一会儿工夫,那小哑吧真的给她送饭来了,四菜一汤,成色还说得过去,齐奇立刻挽起袖子,准备开动了,那小哑吧递给她一个竹哨,指指点点的,齐奇问他:“你是说我有事时就吹这个叫你,是吗”,他点点头。转身出去了。齐奇把哨子揣进袖里,开始吃饭。其实也不怪这里的人疏忽送饭,只是到这里的不是来当杀手就是被杀的,从来没有象她这样来“作客”的,一时就忽略了。

饭后,齐奇掏出哨子试着吹了一声,果然那小哑吧就来了,默默的收拾东西,齐奇问他:“你们堂主干嘛呢”,他摇摇头,“那,你能不能带我在贵堂允许的范围内出去透透气啊,我都快闷死了”,这回他既没摇头也没点头,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了。“可恶的苗希凤,你还真会安排啊!”,就在齐奇准备放弃,躺在床上的时候,那小哑吧又回来了,齐奇看着他不知这回他要干什么,那孩子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我出去散步?”,他终于点点头。齐奇一蹦高从床上跳下来:“太好了,谢谢你”,她跟着那孩子出了门,一转弯就看到灰人正抱着一把剑站在那里,小哑吧很恭敬的向他点头致意,灰人抬抬眼皮,齐奇经过他时白了他一眼,心想“瞧那狗仗人势的样子,长得倒和苗希凤有几分神似,但整个一‘农夫版’的,既没品位又没教养……”她一边跟着小哑吧向前走,一边在心里恶搞着他,却不知一道凌厉的目光正s在她身后。

小哑吧带着她东走西拐就来到一处石门,他使劲拉开那道门,阳光一下从外面s进来,齐奇惊呼一声,跑了出去,天啊!原来这火凤堂是修在悬崖绝壁之上,门外是个不大不小的草坪,树木花草都是天然生长的,齐奇小心的走到边上,下面竟是一个几十米高的瀑布,巨大的落差激起一片白雾,太美了!头上是碧蓝的天,脚下是一道水气折s的彩虹,周围是参天大树,野花象天然的锦毯在脚下铺就,旁边还有数座形状各异的山峰,云雾缭绕,鸟语花香。齐奇索x就在地上躺下,枕着手臂,叼g甜草,看着碧蓝的天,悠悠飘过的白云,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啊!抛却红尘纷争,在这大自然中荡涤身心……一时间,什么元鸷、苗希凤全抛在脑后了,齐奇就这么望着蓝天,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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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杨捡从石门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美人春睡图’,绿油油的草地上,五彩缤纷的野花中睡着那个娇小的女人,杨捡慢慢走近,素雅的着装,一张脸未经粉饰,chu长的辫子搭在地上,一截雪白的藕臂从衣袖里露出,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脸投s出一片y影,更衬得她的面孔如梦似幻,粉红的双唇透着健康的色泽,一g小草还顽皮的抿在嘴角,杨捡忍不住的帮她拿了下来,这一刻他几乎以为那是个山间的j灵。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齐奇凶巴巴的对自己说饿了的时候,他竟会亲自到厨房交代下人为她j心准备饭菜,当小哑吧告诉他这女人想出来散步的时候,他会让他带着这女人到这片属于他的地方来散心……杨捡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有违自己原则的事.

他是这火凤堂的二把手,竟然亲自为这丫头做这做那的,简直不可思议。杨捡是当年老堂主捡回的弃儿,认作义子,本来这堂主该是由他继承的,却不想苗希凤不知在哪练了邪功杀了义父,当了这堂主,这里一向是强者生存,杨捡不是对手,只能做了这护法,想当年这苗希凤还是白虎堂主手下一个小杀手而已,真是世事难料。他们在火凤堂的发展上也一向意见不和,杨捡一直反对苗希凤极端的做法,尽管他们这些黑凤处在社会最底层,但是只要组织得力,巧妙经营,这些兄弟们完全不用过这种刀口上的生活,本来杨捡打算自己继承位置后亲自整顿秩序,但是苗希凤的出现却打乱了一切,他鼓动这些男人们心底的仇恨,烧杀劫掠,真不知这种生活还要到什么时候,杨捡不知这个女人究竟跟苗希凤有何纠葛,以前也劫过女人上山,但是进了苗希凤练功的密室后,人就消失了。但这个女人不同,杨捡能看出来,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动心了……不……不可以!杨捡“嗖”的一下站起来,深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用剑鞘碰碰地上的齐奇“醒醒!”。

齐奇揉揉眼睛,就看到灰人正拿着g棍子在捅自己,一下午的好心情又被搅了,她一下从地上坐起来“干什么你!干嘛拿棍儿捅我”,杨捡看看手里的‘棍儿’,绷住脸:“你不能在这,回去!”。齐奇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在x前,抬眼斜着他:

“这山是你垒的?”

“不是”

“那这地是你铺的?”

“不是

“那这树、这草、这花一定是你种的,对不对?”

“当然不是!”`

“那你凭啥不让我在这,哪写着你的名字呢,地契呢,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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