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7恨意
“承碧?”荣华马上走到他旁边,“怎麽?”
承碧的手慢慢地移过来,握住她的,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好像筋疲力尽了一样。
“你想说什麽?”荣华俯下身,耳朵凑在他嘴边。入耳却只有稍嫌急促的呼吸声,她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别急,慢慢来。”
这话说了之後,承碧的呼吸好像慢了点,荣华听他深呼吸几下,以为他要说话了,又侧著耳朵凑近,却没料到,脖子一侧上一疼,她直觉地要向後退,可承碧抓著她的手。
“承碧,承碧你在干什麽?”寄德有些慌张地冲过来。
荣华皱著眉,忍著疼,要将紧贴在自己身上承碧推开,可是他好像咬得更用力了。
“承碧,你放开她!”寄德帮著她,一面劝著,一面想将他拉开。
可是瘦成一堆骨头的承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是扒著她不放,咬了半天,他终於松了口,再被荣华一推,寄德一拉,连著寄德两人一起摔到床上,发出很大一声响。荣华有些担心,顾不得自己的脖子,“寄德,没事吧?”
“没什麽……你还是看看自己的脖子,我看承碧嘴边都是血。”寄德将承碧推到床上,站起来。
荣华m到自己脖子,湿润润一片,手移到眼前,果然是红的,“承碧,你为什麽……”
“他好像晕过去了,”寄德脚步移向门口,“叫医官来。”
……
医官的诊断结果是,承碧心中郁结一解,放松许多,加上多日未休息,所以睡著了。
“你说,他的郁结不是……就是为了咬我一口?”这下她是搞不懂了,如果说承碧是因为夏王之死才变成这样,她能理解;如果是按照寄德说的,他是为了自己的离去弄成这样,勉强能理解;可是他这一番举动,好像没什麽道理好讲。
“医官说无事便是无事,他是前朝医学世家嫡传,”寄德神色不明地看著床上躺著的承碧,“真没看出他恨得想咬下你一块r来。”
“他是恨我蠢到极点,把夏王的小命搞丢了吧?”所以说,承碧对她有那什麽想法,肯定是寄德乱说的。
寄德瞥她:“该恨的是我,不过,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姐姐她……当初她为我定的那场婚事,背後有那人,就是你以为的女皇的安排。对方派来与她商量具体事宜的,也是那人的手下,那日在我下手之前,她就已经对姐姐动过手了。”
“你的意思是,在我来的那时,夏王就已经死了?可刘小玉对我说的是换魂啊。”回去之後有找刘小玉解释这件事情,据她说,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身体一直由另外一个魂魄居住著,“啊。”
“你啊什麽?”
“没什麽,脖子有点疼。”荣华静坐著,努力地回想著刘小玉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不知道自己穿到夏王身上,是她所说的意外,还是她计划好的事情。
“你不去沐浴,这一身脏死了。”
“我来了就忙著……你这麽说,我也觉得自己该去洗洗,换洗的衣服有没有,可别拿你姐姐的给我。”
“想都别想。”寄德走到门外,大概是叫人去准备了。
……
寄德拿来的果然不是夏王的衣服,只是看上去,像是男装,大小并不合适,她也只能将就。
洗过澡後,她才想起於瑜与明晖,对了,那个弟弟的名字好像并不是明晖,她听於瑜那时喊他阿追,不知道全名是什麽,莫非是於追?
“你去哪里?”走到一半,被人拦住,寄德的脸色不好。
“去跟著我来的那两个人那里瞧瞧,这里我也算是……我不知道,反正对他们来讲,我是主人,而且路上受过他们的照顾。”她解释了。
寄德低了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但是好歹注意形象,毕竟在他人眼里,你可是兰陵夏王。”
“我形象有不好吗?”
“放著病倒的承碧不顾,晚上去找新带进府的公子,你说这是什麽形象?”寄德咬著牙提点这个g本没自觉的女人。
“也对,现在去看他们对他们名声不好,多谢你提醒。”
这声谢更让人生气了,如果是他姐姐,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ch8别扭
既然不能去找於瑜,剩下的选择就是睡觉了。荣华从善如流,转过身想回承碧的房间,结果又被寄德拉住。
“你又要去哪里?”
“去原来睡过的房间……”
“承碧睡在那里呢。”
“我可以睡一边的小榻。”那个大床下面有榻,也有单人床大小。
“你休想对承碧……”
“寄德,你想多了,”荣华两只手贴在他的脸上,“说了只是来看看的,我又没想要什麽一夜情……何况承碧那副样子,我就算想吧,他也受不住,对不对?”
感觉手心里寄德的脸温度有点上升,“你还真是做的时候胆子大,说起来的时候居然容易脸红……喏,你放心啦,我不会碰他的。”
“你说……你只是来看看,是什麽意思?”
“那日,夏王被,我一直在园子里,好像定在那里了一下,後来发生的事情其实我有看到,只是那时没有反应过来;再後来我回到自己的意识里面,听刘小玉解释一遍,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些什麽,有些不放心呢,说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也就是说,你看完了,放了心就会走?”
寄德这孩子从来看她不顺眼,这几句话里却有些依赖的意思,不是因为自己与夏王长得像,他一时有点移情吧?荣华微皱眉,玩笑般说道:“那我赖在这里,谁养我?”
寄德皱著眉,看来是对这话很不满,可是他却说道:“你若是留在这里,顶著我姐姐的名头,自然是靠著姐姐的俸禄来养著。”
“人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寄德,你居然变得这般好心,真让我有些不适应。”不管是不是夏王突然离世的原因,她还真是适应不了这麽善良体贴的寄德啊。
寄德被她这话给激怒了:“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甩了袖子就走。
荣华无奈兼苦笑,他能走得那麽干脆,对她来讲才是件好事;如果像承碧一般,她……
叹了口气,转身回房间,进了门,发现承碧居然坐在床上,而不是她刚刚离去时躺著睡觉的样子。
“你醒了?”问得小心翼翼。
“是你回来了?”承碧的嗓子依旧沙哑,说话像有什麽东西刮著一样,硬硬的。
“我是荣华,可不是夏王,喝水麽?”荣华装得尽量轻松,对著一个不知道怎麽安慰的人,她实在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麽。
承碧像是笑了笑:“好。”
茶水是下午的时候送来的,有些冷了,她偏转头:“来人,再上些温茶来。”
叫完之後,才发觉她好像挺习惯这样使唤别人了。手指搭在唇边,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使唤别人使唤得那麽自然的?
“殿下,这是一直温著的参茶。”侍人恭谨地将那小碗参茶送上来,头低著,没敢抬起来。
“就放著吧。”
“是,殿下。”那侍人迈著小碎步退下去。
她肯定是前段时间在这里当“夏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看著这一切觉得很自然。可是理智却提醒著她,这种自然,太不正常了。
“荣华?”承碧见她傻楞楞站著,不知道想些什麽,有些惊慌,於是叫了她一声。
“没什麽。”她端了参茶,坐到他旁边,用小勺舀起,自己尝了尝温度,觉得合适,就喂到他口里,“怎麽样,会不会觉得烫?”
“刚好。”承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神情有些贪。
荣华握紧了手中的小碗,殷情劝说:“多喝点。”
☆、ch9
想标题好痛苦,就让我偷懒用数字表示吧。。。昨天晚上络有问题,登不上呢。
喝完参茶睡下的时候,承碧还有些不放心:“你睡哪里?”
荣华在大床旁边一拉,将那张小榻拉出来,“我就睡这里,这样你晚上就不会滚到地上了。”
说是这样说,可是这小榻是不是太脏了点?这麽热的天,又是一个月没怎麽整过了,上面有些灰。
承碧半撑起身体:“前段时间没心思整理,只将你用过的清理过,下面的小榻,我们一次都……”
脏成这样,她又刚洗过澡,不是很想做清洁工作。而且为了不再姑息自己使唤别人的习惯,也不是很想叫人来。想来想去,“承碧你往里面去点,我睡外沿。”
“我不方便动,还是你睡里面吧。”
“说的也是。”就那麽一把骨头,要怎麽动?荣华不客气地脱掉鞋子,爬过他的身子,滚了薄被往里面一滚,中间空出一大片来。
她还放了个长枕头在中间:“睡吧。”
“嗯。”承碧看著枕头,点点头。
吃饱喝足又洗过澡,全身舒爽又放下心事的荣华靠在软枕上呼呼入睡。一旁的承碧却是侧过身,朝著她的方向,手m过她的脸,“幸好回来的是你。”
……
她是被人摇醒的,刚睡醒还有些惺忪的眼睛只看到面前有个人,本能地一掌拍过去,被那人一只手臂给拦下来:“寄德?”他这麽早来这个房间干什麽,而且脸色还不是很好。
“你昨晚说了什麽?”寄德将她拉起来,让她坐著。
她反应不过来,昨晚说的话多了去了,“什麽?”
“你昨晚要来这个房间里睡的时候,说了什麽?”寄德很顺便地在床边坐下。
“忘记了……我有点头晕,你别摇我,我有点低血压的哎,你想说什麽直接说好不好,转弯抹角地我智商不够啊。”她现在用的是本尊呢,一身现代病,比原来的病秧子夏王还要有问题。
“你这人一点信用也没有,我果然一开始就不该信你的……”
“喂,我说,不信我就不信我,你拉我衣服干什麽,不是连件衣服也不肯借给我吧?”对於寄德这个总喜欢扒人衣服的习惯,她很是不满,将他推开,把被拉下来的衣服扯回去,一抬头,却发现寄德的脸色奇迹地变好。她扯了扯嘴角:“多日不见,你果然越来越变态了,要靠扒人家衣服才能让心情变好麽?”
“他是发现我没对你做什麽,所以心情好。”承碧的声音幽幽的。
“说什麽呢,你现在那身体,等等,我昨晚是在中间放了个枕头的吧?”她转过身,发现枕头替代了她自己的位置到了床的最里面,而她现在,是坐在承碧旁边,脑袋转了一周,难道是她在睡觉的时候把枕头推掉的?她平时睡相是不怎麽好,不过好像从来没坏到这个地步吧,这枕头那麽大个,她到底是怎麽把它推开的?
“睡觉的时候做的事情都应该被原谅,因为我g本睡著了嘛……承碧,昨晚没压到你吧?”看著承碧现在的小身板,她很担心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一拳或者一掌拍在他身上。
“你没压到我,是我把你拉过来的,说起来,你其实睡得挺好。”
这话讲得云淡风清,荣华眨了眨眼睛,很想问:承碧你还正常吧?这不是女尊吗,不是还讲什麽名声的吗,随便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不怕出什麽事情吗?
“我一直睡不著,你隔得太远,怕你又消失了,所以拉到身边来。”失而复得,自然是会欣喜若狂,可是谁能确保这复得会不会复失呢?承碧低了眼睑,遮住了自己的眼神。
“……”她实在不是个擅长安慰的人啊,g本不知道说什麽好。
“反正都醒了,一起用早餐,有些事情要交代你。”寄德看了眼承碧,站起来。
“喔,好。”荣华抬了脚,爬下床。
☆、ch10梳发
她将鞋子穿好,走到梳妆台前拿梳子将头发顺了顺,然後才去洗脸漱口,一串动作很快。走到床边,看著正在扶著床架坐起来的承碧,伸手将他扶起:“承碧,你是出去一起吃,还是送到这里来?”
“一起去吃,房间里面也让他们打扫打扫。”
他脸色依然不怎麽好,可是看上去j神好多了。
“嗯,来洗脸。”
承碧昨天那个样子让她印象深刻,直觉地将他当作最需要照顾的人,连侍人都没叫,自己动手侍候著。好在寄德早就已经出去,没人给她脸色看。
倒是承碧完全像是换了个人,像个主人一样地问她:“昨晚睡得可好?”
睡得自然是好,不好能被你拉到身边还不知道吗?想到这里,荣华微撅起嘴。
“我睡不安稳,”承碧擦了把脸,“自从那日你走之後,就一直没有睡过,即使是睡了,也会梦到那日院中的场景;醒著,满眼所见,都是你的身影,一颦一笑尽皆自然,但是每次想要去碰触,都会发现那只是幻影。昨晚你虽然一直在我怀中,可是我却总是在想,这是不是又是我的一个幻觉?他人皆说,人之将死,自会见著最想见的人……我却想,若是能见著一个活生生的你,能碰触,能同我说话,即使是将死我也愿意。”
他说完,低下脸,打湿了棉布,再擦了擦脸。
荣华半晌说不出话,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巴巴憋出一句:“你若想知道我是不是活生生的,何不好好振作,看看我们两个究竟是谁的时间更长些?”
他抬起脸,笑得顺从温和:“你叫我做什麽,我便去做什麽,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她点点头,陪他直到他恢复j神为止,这点应该还能做到吧?
承碧走到梳妆台前,在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他将自己的头发放下,望了眼镜子。她鬼使神差突然提议道:“还是我来帮你梳吧,镜子上面有灰呢,寄德昨天已经试用过了。”
“嗯,好。”
承碧回到她身边,将手里的梳子递给她。
这是把象牙梳,之前承碧为她梳头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把。现在换成她为他梳头,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在前面:“喏,我从来没给别人梳过头的,你可别嫌我笨手笨脚。”
承碧坐在她身边的凳子上,背对著她,因此她只听到承碧一声轻笑,没见到他表情。於是皱著脸,小心翼翼地为他梳起头来。
承碧的头发,之前她曾经羡慕过,黑滑柔顺。现在却是干涩发黄,就算梳得再轻,也有头发掉下来。
不觉又想起他刚刚说过的话,感情怎麽能用得那麽深?怎麽能为了另外一个人,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如果他早知道,夏王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死了,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荣华?”感觉到身後的人动作停下来了,承碧想要转过身看看,却被她扶著肩,硬是转回了背著她的方向。
“荣华?”
正觉得诧异,那人从身後抱住他,脸贴上他的:“承碧,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你叫我做什麽,我就……”
“不是这个,我是说,不论将来我怎麽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好不好?”
他微低了头,看到她的手交叠放在自己x口,伸手紧紧握住,却并未正面回答:“只有这种时候,我才确信是你回来了。你回来了,真好。”
☆、ch11安排
有那麽多人喜欢七日我是很高兴啦。。可是为啥没人喜欢陆玖呢。。。
“你们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动作就特别慢,总要我等半天。”寄德很有些不耐烦,等看到两个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眉头皱成一团,手指著荣华:“你就这麽……我昨晚不是说过,你这几日可是顶著我姐姐的名头,你就用这拼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回答我?”
“头发太短,扎不起来啊,而且你又没另外给我套衣服,我只好穿著这件皱巴巴的来了。不过这一路来也没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吧?”面对著寄德这种挑剔的x子,荣华已经很习惯了,表现得很是淡定。她拉开椅子,让承碧先坐了,自己才坐在他旁边。
她拿起筷子又放下,看著寄德:“你刚刚说有事要交代我,是什麽?”
话一问完,寄德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你总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该记得我都记著,现在我可是寄居人下,有什麽事情说吧,我肯定照做。”她笑嘻嘻。
“别那麽不正经,”原本看她就不顺眼,现在她换成了自己的身体,果然怎麽看怎麽不顺眼,寄德轻声骂她,“之前说了,这几日你就当自己是我姐姐,原本囚了那人,除了用替身还真是没有办法,现在办法也有了。过几日,待承秋处理好他‘本家’的事情之後,我们一起上京。”
“一起去,不是没有皇帝召见,一般的王什麽的不能擅离封地吗?”
“你还算有点知识,可是现在女皇在我们这里关押著,只要对外宣称陛下要你一同回去便好。”
“你的夸奖真不中听,”荣华停下筷子又问道,“然後呢,这点我是可以做到啦,可是到了京之後呢?”
“先让替身上几日,那时我们会让他装病,一直到一病不起为止;接著便‘夏王’接位。”
听起来就像是拿那个什麽替身先支持一段过渡时间,然後由夏王顶上,问题是,她这个夏王也是替身啊,她手中的筷子是完全放下了,手指著自己:“这件事情也要由我替?”
寄德像在看个白痴,“名义上自然是你,实际上要做些什麽,我们自有安排。”
好吧,她m了m鼻子,是她太不够有自知之明,他们既然敢把当朝女皇囚起来,自然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得知自己只要去露个脸,装装样子就好之後,她放下心来,抓起筷子继续喝桌上的参粥。谁料寄德g本不打算让她安心地将早餐用完,接下去又说了一句,害她差点把喝进口的粥吐出来。
“既然夏王平安无事,之前‘陛下’为你订的那三亲事,也该挑个日子办了。”
“喂喂,有必要做得那麽真吗,你明知道──”
“我知道,承秋承碧都知道,连‘陛下’也知道,可是外人不知道。”寄德终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身後的三大家族,是之前就决意要站到我们这边的,为了让他们安心,婚事是一定办的。再说了,那三个也是美人,不看x格的话,也是你赚到了。哦,我忘记了,你不喜欢我们这种类型的。”
“这和喜欢不喜欢有什麽关系,问题是我总是要回的,那他们三个过来,难道一辈子就守著你们选的替身?就不能用别的办法解决吗,比如说给点其他利益什麽的?”她转身看承碧,“你也说说话呀,突然多三个,不是会很挤麽?”
“你……这一下想的事情还真是多。”寄德抽了抽嘴角。
在他们两个说话期间,承碧已经喝完一小碗粥了,荣华问他的时候,他愣了愣,才道:“若是‘夏王’要入主皇g,就算此时不娶,将来总是要娶的。”
“可是也总得为他们想想……”
“就你想得多,当时女皇用婚事试他们的决心的时候,同意婚事就意味著那三个人已经被家里放弃了。我们若成事,那自然好;若不成事,少了那三个人,又伤不了家族。我想他们自己也该清楚得很才对,”寄德有些苦笑,“换了我们这边的人,都会那麽想,也只有你还会傻乎乎地问人家该怎麽办。”
她不喜欢寄德说这些事情时的样子,可偏偏又反驳不了。只得低头喝粥,那一双有若明月的双眼浮到心头。
☆、ch12婚事
周末又有考试,我真恨……
才吃过饭,好巧不巧,寄德说的半月内不会回来的承秋回到夏府了。当然明显是冲著“死而复生”的夏王来的,看到了荣华之後,愣了大半天,看得她不住m自己的脸,生怕被他看得变形了。
“这是哪里找来的,居然像成这样?”承秋兴致勃勃地问寄德。
……他是没认出自己来啊,荣华撇开脸,正对著承碧,皱了皱脸。
“这个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是原来那个,”寄德的手按在她脑袋上,将她的脸转过来,“傻乎乎的样子g本没变过,她来了也好,我们不用到处找了。”
承秋了然地再次看向荣华,“你怎麽回来了?”
“不放心,就回来看看,你若是有什麽大计划,可别把我算在里面,我是不安定因素来著。”在她印象里,朱承秋这人y阳不定,而且随时能变脸,能把你玩到死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对他,她还是有点怕的。
“你以前不是总躲著事情麽,现在主动回来了,还希望事情能避著你?”承秋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两只修长的手指挟起她的下巴,凑近了仔细端详,“即使是细看,也看不出什麽区别来,就是皮肤chu了些,嗯,眼睛上皱纹了多了点……”
不管是谁,只要是个女人,就无法容忍一个男的这样评论自己。荣华恨不得咬他一口,只是碍於人在屋檐下,才愤愤地甩开他的手:“我可是二十四了,和十八的比当然不够水润,你要找年轻的,还不如去找个八岁的,肯定水嫩又水灵。”
“噗哧──”寄德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昨日看得不够分明,现在看来,承秋说的极是,就算在你自己那里,你也该知道保养,哪里有人才二十四就苍老成这样的?”
“明明有人自己才十六,就有白头发,还好意思说我?”她瞪了他一眼,讥唇相反。
寄德黑著脸,抬手m上自己鬓边。
“不过j神倒是很足,该说的事情,寄德也该说过了吧?”承秋呵呵笑著,好像g本没察觉自己有多毒舌。
“就是扮上一段时间的夏王嘛……我琢磨著这里的东西能不能往回来,不然我旷工那麽多天,肯定已经没有工作了,总得想办法赚点钱才是。”
“……你还能更出息点吗?”寄德对於她已经有些无奈了。
荣华觉得自己的烦恼很真实,可是对著这三个处於最富裕阶级的人g本抱怨不起来,只好将椅子搬到承碧旁边,靠著他坐著。
寄德不再理会她的小动作,而是端正脸色问承秋:“你‘本家’怎麽说?”
“我所提的他们完全不同意,正好夏王回府的消息闹得全城皆知,家里那些老鬼说,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我与夏王的婚事,先将这事情办了,然後再带人上京。那人在这里一月有余已是极限,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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