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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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著,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x感、迷离、微笑著——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麼,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x的从镜中看著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著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著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

小巧j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著自然的粉红。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x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於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著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x亲戚眼里充斥著捕猎食物的讯息、女x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麼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麼、也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麼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著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於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著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著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r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著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y」是什麼,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麼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m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著大衣抚m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x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m到她身上时,与隔著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著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b,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m上小夜的x肋处,隔著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r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麼都信了…真没想到这麼b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m到小夜的臀部,隔著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x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麼在低声呢喃著、催促著,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韁绳,才不至於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m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x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r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b…我第一次m到这麼软、这麼挺的n子。」长发雅痞低呼道。说著还顺手轻捏了一下x罩尖端r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y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她本能的动著左手,开始抚m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x的b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麼,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m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r,盘绕著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x罩内的r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r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著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x罩,直接与双r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r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著不放,五指缝隙将双r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著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鍊,让狰狞的凶器裸露於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p身,就这麼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r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j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x。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著了魔似的,压著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著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麼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c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麼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著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r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麼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著蛇身打转、一会儿沿著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c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s了」,说著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jy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jy溅到小夜鼻子附近,j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著男人勃起的r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g分身完全c入小夜咽喉,爆s出大量jy。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y体从那频频跳动的r棍中s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著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著吐出口中rb,压抑著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x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y。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著关於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y的事件,至於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麼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麼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著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r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不管她怎麼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x是y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jy灌她餵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r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c满男人的阳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jy,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y,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x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x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麼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著?」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y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於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著、啜泣著。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佛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站。她特别执著於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r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麼。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x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x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r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佛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g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於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於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著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著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著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著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著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著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y醉痴迷」形容,而且随著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y,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著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y。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麼,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麼…你想要什麼…」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著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麼。」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著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m;甚至希望他可以多m一点,m她的x、m她的腰、m她的腿、m她的臀、m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著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r。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x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chu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r房,感觉到x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著r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著,用拇指与食指隔著x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r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著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j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於分开,彼此唇间还挂著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著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著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x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著,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r体。鼓涨的xr撑著x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於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鍊,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麼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著眼前这gr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x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著,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著,她用嘴唇去含弄r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r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著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於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r棍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著。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r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chu。而用舌尖死命钻弄r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著高介的阳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韁的马车,疯狂奔向颠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抽c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著g头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著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阳具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s出浓稠汁y。这轮sj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y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jy全部榨乾,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乾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y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x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佛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著。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x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著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r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这其间,高介不忘抚m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著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r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著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著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著。小夜的y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於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著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s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r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著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r一点一点吞吃掉chu壮的r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著自己。

r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r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麼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r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继续深入时,g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r壁上层有著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r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著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著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c,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r箍子,滑过g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c入小夜的子g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著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麼做,小夜y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x生物勃起。

子g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著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r摺与r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g口r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著就要发s,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r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r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y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jy灌入小夜的子g中,不管s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著。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r壶紧紧吸著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y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著大量jy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乾的爱y与jy,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x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j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jy、爱y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mm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麼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佛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m起来可以这麼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g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著什麼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x衰弱症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著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於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著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著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x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麼,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著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著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麼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r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球场边上蹲著,等著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r,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著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著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著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著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球队员更早到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著,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麼还这麼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於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麼是美,什麼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著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麼场合,我一定是低著头,看著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麼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著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著袁老师的抚m,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著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著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麼。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麼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r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著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chu。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著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麼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chu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x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著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著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麼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g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x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麼轻松就把勤於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著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著问我:「真的吗?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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