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麼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罗…」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麼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麼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著双手等她。
而我像g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c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著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麼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著,尝试著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x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於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著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x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著我的初恋情人的五g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著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著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x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grb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rb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著一个小洞x,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著鲜红血丝及白浊黏y的y体,就从那个洞里顺著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p?」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巴,怎麼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著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麼。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著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rbc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r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麼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y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y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著否认,y娃,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y娃似的,夹著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y娃,更不想被人当成y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著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x里的rb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rbc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y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rb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y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y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著哭著,却好像夹杂著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rb磨擦著会是什麼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chu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著眼睛的袁老师喝道:「y娃!你知道这是什麼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p,我老爸她们的y道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c,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x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著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麼,只看到她不停的忙著,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麼,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著,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五g脚指头,在屁眼及小x被一抽一c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麼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肏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肏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麼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c人爽,被肏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c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y娃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y道只隔著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c著,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著我的**巴,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著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y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著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著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著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麼这麼没用。」
「c!你知道这个y娃y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著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chu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麼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y道是x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r,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b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麼说,可火了。
「你***!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著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chu,光著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著身体,尝试著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r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於r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麼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著手中捏著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著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r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n子,被向下拉成一片r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r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著地上那g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c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著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麼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麼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y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麼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r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著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著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著c在袁老师小x的那g悬挂於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著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著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n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r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r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r头;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j会神的看著袁老师小巧的n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於那g有我手臂那般chu细的木棍c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g棍子时,我也m了一把;那chu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x里面的嫩r,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麼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麼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chu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麼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chu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著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x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麼,把这麼秀气的n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n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麼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麼会乖呢。」
「长的这麼可爱,这麼有气质麼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著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麼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麼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麼…」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麼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y笑,一付等著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m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麼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chu暴的把还c在高老师小x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著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麼chu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麼说,在x交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罗?」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麼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r洞就会骚痒难耐,求著男人c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c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y道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著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著血y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m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y核、r头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麼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x与光泽的健美r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著高老师粉红色的r头及y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r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巴,一点也不在意这g**巴是属於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著她儿媳妇的大r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麼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巴,伸出舌头在g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乾爹,连***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乾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y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著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著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y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y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y户前方的**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x不断的渗出爱y,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著高老师的两个r头c嘴到:「这个y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著:「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y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g**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著:「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肏我一次吧。」「用那g木棍还是那个麻绳c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著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著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著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j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cola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coladuke:「这是cola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j采啊。」
coladuke:「其实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的这麼曲折、这麼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刻骨铭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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