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打量著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麼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著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麼样子就是什麼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著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y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rx里chu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龙g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著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r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r中缓缓绽开,随著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m著说道。
「那样怎麼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著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r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x,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x冲动,想c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著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s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y。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著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r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著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y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c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著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著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著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著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著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著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著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著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著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著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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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於追踪辨迹的帮众顺著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g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著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著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著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著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rb就硬了起来,她娇喘著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著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著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著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著。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著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著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麼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m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x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著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麼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麼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g,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g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著轻笑道:「藏了这麼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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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著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g顶住x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著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r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著摊开身体,迎合著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r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著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g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rb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r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y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ys在梵雪芍剧颤的蜜x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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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g,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g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著合用的x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著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於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於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g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g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著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著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著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r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rb上,看她的rx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丰r……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著。静颜心下暗惊,自己著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麼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著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麼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r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m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著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著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rb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麼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麼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著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x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著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麼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呢?」说著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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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著肩膀。艳凤闭著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麼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麼女人没有,香远怎麼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g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g女,这孕怀的著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孕,进g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g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g,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g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麼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x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著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麼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麼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著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g,不知怎麼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麼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麼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著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麼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著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麼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麼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麼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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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g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r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g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r球缓缓拉长,嫣红的r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y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n子好大呢,这麼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r,她有恃无恐,一手托著rg用力抓下。丰腻的rr应手而陷,r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rg,右手纤指翘起,按著小巧的r头用力向r球中捣去,微一用力,r晕便即凹下,不仅r头陷入rr,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r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r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r球彷佛被玉指刺穿,r头被深深推入rr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著手指在香软的r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rbc到娘娘n子里是什麼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r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著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著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x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r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r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r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著摇篮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g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x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r房翻起,r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r晕的r洞,竟然是被人把r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r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x,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x,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r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麼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彷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y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j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麼深,不但要取她x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c起来什麼滋味。」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x,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於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rx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c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於r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麼y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乾著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c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j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y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著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夥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c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著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著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地望著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著,青布角上也绣著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麼大,你又那麼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乾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g木桩chu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乾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於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r房,一对刺过字的r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y狠,虽然未取她x命,却毁了她的男g,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著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乾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x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r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g,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著她媚艳的身体,彷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chu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chu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r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著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s入体内的jy彷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s入体内的jy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著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x命,却付出那麼多亲人的r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r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麼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著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著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麼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g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著她的长发,轻声道:「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麼要跟著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著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麼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著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麼还要跟著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著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g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r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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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麼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著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麼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著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著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著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麼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著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麼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麼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著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x前划著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著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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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y上加y」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著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y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yy,似乎在丹楼已经y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著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麼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著拿起衣衫,扶著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y,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麼,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y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著,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y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y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y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g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著经络潜心m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著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m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麼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麼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y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著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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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著眼泪,当眼泪流乾了,她还木然睁著眼睛,痴痴望著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g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g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著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r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著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著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著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b,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著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於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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