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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感受着来自心脏血液的冲击,仅仅是很普通的话,却引起了温御修两人的共鸣,这番话,也道出了他们的心声。为何主角便可随意做事,不受拘束,受人敬仰,为何偏生配角便要受人欺凌,连反抗主角的能力都被剥夺。

不再多言,两人相顾一眼,便知对方所想,握住了彼此的手,温御修重重颔首:“这事我们接下了,我们定会想法子,将这东西交予方长老手中,而你们便归去好好处理家务,切勿再牵扯到此事中来。”

“放心,我既已定下决心,便再无反悔之日,”高叶归握紧了竹清的手,郑重地道,“我必会好好待清,陪同他过好每一日。”

竹清微微一笑,漾出了幸福的笑容,忽而转语一道:“是了,”他拍了拍高叶归的手,“那些解药呢。”

高叶归一拍自己的脑袋,惊呼:“我怎地忘了。”随即,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双手递给了容惜辞,“此乃我们另外寻其他药材制出的隐香解药。因着原有解药药材诛心只有千香阁有,是以我们耗费了许多时日,试了许多药材,方寻着同诛心相似药性的药,制出了解药。但毕竟不是诛心那等剧烈的药物,药效还是差了些,需得隔上半个月再服食一次,统共要服食两个月,方可除尽余毒。而这,乃是此药的配方。”将一张写着淋漓大字的纸张递给了容惜辞,在他阅览之时,高叶归继续道,“两位若将此解药送予那些被迫受制于明莲的男宠与女眷们,必会造成一阵恐慌,届时,不怕明莲不倒。”

“好东西!”温御修颔首赞同,“有了这东西,便好办多了。”

释然地一笑,高叶归心头的症结舒缓了不少:“辛苦你们了,本来这事,是我去做的,只是如今却交予你们之手,此恩此德,我们毕生难忘,却不知两位恩人名姓,日后我好报答你们。”

竹清轻拍着掌心,恼道:“瞧我这记性,竟忘了给你介绍他们俩,这两位均是在千香阁时助我逃离的恩人,这位名唤温御修,这位名唤容惜辞。”

“温御修,容惜辞?”喃喃着好似有些熟悉的名姓,高叶归豁然开朗,“啊,是你们!”一拍掌心,高叶归高兴得差些便要蹦了起来,当时爷爷便告知我说,“有两位分别名唤温御修与容惜辞的公子,在他落魄之时助了他一把,他方能振作起来,回到药贤世家将那些贼人赶出去。原来便是你们!我……你们……我……”他激动得口齿不清,只能紧紧地握住了温御修的手,按着他的掌心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

不觉眼眶已是红润,高叶归竟忽而带着竹清撩袍下跪,甩开了温御修拉扶的手,重重给他们俩磕了一个头:“两人的恩德,我无以为报,多谢!”

在温御修两人搀扶下坐回原位,高叶归一抹眼底激动的热泪,抿紧了唇,努力克制出口的激动。

竹清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替他将话说了出口:“今后你们若有何需我们帮助的,尽管说,我们必义不容辞相助你们。”

“唔,这倒是个好机会,”温御修叩了叩下巴,在规律的敲击下,答道,“惜辞素来喜好同医药打交道,而我山庄中有许多未有的药物,若不嫌弃,你们药贤世家便同我们做笔医药的交易,将一些罕有的药物,以及制出的上好药便宜些卖我们。而后,嗯,你们药贤世家不属于正道与邪道,但邬乘山庄

乃是邪道,是以我希望你们能同前来购药的江湖人多给咱们说说好话,我不想日后连个救人的义举都受人谩骂,指责非正道所为。宄的风化非一朝一夕可改,但我还是希望众人能知晓,救人也是件好事。”

高叶归重重颔首:“我明了,若非你们可相救我爷爷,也未必会有我们今日。不论如何,还是得多谢你们,我们也会尽全力相助你们。是了,却不知温公子是什么山庄中人,在下好拟个字据。”

“邬乘山庄。”

落下这四个字时,高叶归倒抽了一口气,愕然地抓住了温御修的手,急急问道:“邬乘山庄,可是温少迎所在的邬乘山庄?”

耳闻大哥之名,温御修竟比高叶归还激动地反握住了他的手:“你见过我大哥?”

“大哥?”微怔须臾,高叶归一拍掌心,乐道,“瞧我这记性,邬乘山庄的现任庄主不便是名唤温御修么,我竟然浑然未觉,失敬失敬。”言落,便是供着手恭恭敬敬地对着温御修做了个揖,温御修也随之还礼。

“不说这些客套话,高兄,你可曾见过我大哥?”温御修急急而道,容惜辞的容色中也表露些许焦躁,与温御修想着见温少迎不同,他所想的是瞧瞧当初他所救之人现下情况如何,若真是他所救而活,那他心头重担便可落下。

高叶归也不多言废话,颔首言道:“不错,不久前我尚见过,那时他是暗中隐藏着身份到来的,只寻了我爷爷,是以我也仅见过一个他离去的背影,若非爷爷告知我他的身份,只怕我也认不出来。”

“缘何只见了你爷爷,尚如此神秘,那他们可说了些什么?”温御修眸中燃起了亮光,但却在高叶归摇头的动作间渐渐黯淡下去。

“我也不知晓,我犹是在他离去时,方去到爷爷房那处,依稀见着的。我也曾问过爷爷,他也只摇头叹息,言道什么一切都是命,罢了罢了,听得我一头雾水,也捉摸不透。是以,温兄,实是抱歉,帮不上忙。要不,你们俩一块到我们药贤世家里做客,届时待我爷爷出外归来后,我同他说明情况,让他告知你们?”

温御修摇头叹道:“不了,这等私人之事,我不好过问,再者,你爷爷何日归来尚无定数,我们的时日耽搁不起。我大哥他瞧起来无恙罢,可有什么受伤之态么?”

“这点你大可放心,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我保证他身子无恙,走路步子都极其之稳,你不必担忧。”

蓦地松了口气,温御修对着容惜辞笑了一笑,便道:“如此我也放心了,至于我大哥,有缘自会相见。”

高叶归为自己不能帮上他摇头不已,言道:“日后我定帮你查查令兄所在,若有何消息,定第一时刻告知你。”

“甚好,那便麻烦了。”虚拱了拱手,温御修颔首笑言。

攀谈一阵后,温御修直觉高叶归乃平生一大知己,便乐得相邀他们一块赶路到了附近的小城镇处,一同寻了个小酒肆,坐下喝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容惜辞与竹清许久未见,也谈了许多体己话,巴不得都不再分离。

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四人从早上,给饮到了夜间,各个脸上都带起了微醉的醺意,晕开了一片的潮红,嘴里说的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喝得最多的温御修同高叶归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齐齐软靠在了竹清同容惜辞的身侧。

竹清无奈地摇头将高叶归扶起,而容惜辞则是一脸嫌恶地把屡次软到他肩头的温御修推开,手上还不住地挥着酒气。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竹清便起身告辞,容惜辞一心都在同温御修折腾了,因而只是颔了个首,简单地同竹清道了别,帮他将酒醉的高叶归扶上马后,便同竹清告别。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长街尽头,容惜辞抬眸望天,只见天际寂寥,皎皎无光,仅有几片白云同寥寥繁星,蓦地忆起了得到杀人眼的那一夜,心中不觉一颤。

“你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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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意外凑一对

身后蓦然传来冷冷一声,将容惜辞吓得差些惊叫起来,还是一双熟悉的手捂住了他的唇,才制止了叫醒大半夜的聒噪尖叫。

“你作甚呢,”跳着转回身子,容惜辞掰开了温御修的手怒道。

“啧啧啧,”摇着头,温御修摸了摸容惜辞的脑袋,“你怎地这般怕呢,莫不是怕鬼罢。”

“滚去吃鸟去罢,”一脚朝温御修的膝弯踹去,岂知却被他避了开去,容惜辞更是气极,扑到了他的身上,就扭打了起来,“你不是醉了么,你混账!”

“我若不装醉,高兄只怕今夜都不会归家了。喂喂,你快给我下来,喂喂喂,你再不下来我便吐到你身上了,嗷――”

容惜辞方才的尖叫未能出口,但温御修却是结结实实地将深夜给叫醒了,引得家家户户点起了明灯,一时之间,亮了一整条街。

咕隆一口,看罢那叉着腰脸现不悦的酒肆小二,温御修讨好地笑了笑,登时便背着容惜辞溜走了。

第二日,温御修因着酒醉,睡到了晌午方醒,容惜辞早已起身,无聊地趴在桌上,逗着纤羽玩,嘴里在学着纤羽哼哼唧唧,好似在唱着什么歌,但走过去,却又听不清歌词,只能闻着旋律。

微有一怔,温御修只觉这曲儿有些熟悉,回忆了须臾,方想起那是他们前去千香阁之前,容惜辞嘴里唱的曲。

“此曲唤作何名?”忍不住心底好奇,温御修问了出口。

哼调戛然而止,容惜辞直起了身,灵动的双眸里水光潋滟,写满了看不懂的神色,蓦然开口,却是一句将好端端氛围给摧了个粉碎的粗话。

“干你屁事!”

“……”

温御修懒得理他,转身去洗漱穿衣,同容惜辞说话,他简直是被夹了脑门。

温御修不理会他,容惜辞便不满了,炸了起来道:“你作甚不理我。”

眼皮子一掀,温御修打了个呵欠,走到外头瞧着正午太阳正毒,思虑了半晌,还是脱了外裳,滚回了床上,卷起被子继续睡:“我一夜宿醉,困得紧。”语落,也不管容惜辞在他身后吵吵嚷嚷,便阖目睡去。

温御修因着幼时身在那处炼狱之地,睡觉有时都成了奢侈,是以后来养成了无论如何吵都能入睡的情况,是以现下,任容惜辞如何踢他拽他,他都不为所动,睡得是香香甜甜,浑然不觉自己一日都未进食。

眼看着容惜辞吃瘪,纤羽兴奋地拍翅嘶鸣,容惜辞横了它一眼,便抱起了白玉琴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寻东西吃。

当温御修从闹哄哄的吵闹声中再度清醒时,不觉已是夕阳落幕,灿烂的暖金色斜入房内,烘得他一身暖意。

四处张望,却见容惜辞不在屋里,纤羽也不见踪影,而耳边仍响着聒噪的吵嚷声,原以为乃是梦中杂音,却未想,竟是门外传来的。

侧耳去听,依稀可闻武器相接之声,店内客人叫嚷之声,尚有……琴音?!

“惜辞!”混沌的双眸乍然惊醒,温御修不作他想,便翻身下床,一披外裳冲了出去。入目是一片杂乱,廊下两位男子打得正欢,可怜众多无辜的客人抱头乱窜,生怕一不小心便把自己的脑袋送至了他们的兵器之上,而在他们不远处,容惜辞正气定神闲地弹拨着白玉琴,面上的怡然,恰似这人间喧闹与他无关,绝尘中欲翩然仙去。

生怕这寥寥剑光伤了容惜辞一丝片毫,温御修一撑扶手,便从楼上跃然而下,飘落容惜辞面前,启唇欲言,却在见着容惜辞阖目沉醉之颜后,又不忍打扰,只得安然立于他的身前,警惕地目视着前方的打斗。

一眼见之,便慨这两人的武功之高,一人使一把黑剑,一人使着一条白鞭,一招一式间使出了全力,劈砍削转之间,带着高绝的内力,若非因身着在一家小客栈内,而放手去打,必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武。

看到那些吓得将头埋到柜台之下的掌柜与店小二,薄唇一抿,温御修便掏出了折扇,目光凛起,寻着了打斗两人之间的一处破绽,箭步一冲,叮地一下,便将折扇嵌到了他们相接的武器之中:“两位若有何冤仇,不妨寻个僻静之地再打,这在客栈里吓人,非君子所为。”

似觉温御修所言在理,白鞭之人哼了一记后,那使黑剑之人便先一步撒了手,拱手一礼:“抱歉,我无心伤你,实是你出手,我方不得以防守。”

耳畔传来的声音略有熟悉,将温御修疑惑的目光引了过去,却在见着那人之颜时,讶然一惊:“一剑魂封无恨。”

唰地一下,一把黑剑便毫无征兆地架到了温御修的脖子上,冷音随着剑主而出:“你是何人,缘何会得知在下之名。”

对方的眼里写满了对自己的好奇,温御修一时不觉疑惑,昔时自己救下他,已有过一面之缘,莫非封无恨便给忘了。

但即刻,他便明了为何对方认不出自己的了。

只见白鞭之人双手环胸,再次冷哼一记,扯着嘲讽的笑道:“哼,不过是问个名儿,便以剑胁迫他人,你这般难相处之人,谁人会去救你。甭说我并非你救命恩人了,即便我当真是,我也只怪自个儿不长眼!”

这话说得极其犀利,刺得封无恨执剑的手不禁一抖,骇得温御修赶忙足部一划,掠开了剑锋,以免血溅当场。

封无恨缓缓将剑收回,抱拳,对着温御修深施一礼:“抱歉,在下只是过于讶异,是以方会得罪,请多多包涵。”

还未待得温御修出言,却听白鞭男子替他接了口:“我说,你还是甭包涵了,指不准下一次又得被他莫名其妙的拿了命去,人家可是出了名的杀手,要人命同个切菜一般,容易!”

攥拳之声随着封无恨脸上绷紧的线条而响起,他明明脸上已有愠意,但却强逼着忍耐,缓慢开口:“文余逝,你虽为我的救命恩人,但我望你能积些口德。诚然,昔日的我乃是杀手,但现已改过自新,仅作普通的江湖人。你的大恩大德我感怀于心,但凡事总有个度,还望你自知。”

“哼!”文余逝略有一默,眼底划过愧色,但手上却是一震袍袖,将白鞭抖得嗖嗖作响,“我先前已说,我并非你那劳什子的恩人,你偏生不信,如今倒是责怪我了不成。”

封无恨眼底一黯,摇头道:“我绝不会认错,昔时你在郎雪山中救过我,那一日我瞧的清楚,你使得一条白鞭,而你在临走之前,也曾同我道过你姓文,而纵观江湖之上,使得一条白鞭,文姓的男子除却是你,便再无他人。诚然,兴许于你而言,救过之人多不胜数,不记得我,但这份大恩我是一直都放于心底的。”

不禁嗤笑一声,文余逝摇头抿唇:“罢了罢了,你爱信不信,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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