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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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草和尚

发信人:ioics。cornell。eduioilam

作者:元高则诚

标题:灯草和尚

发信站:tueapr2202:22:311997

目录

第一回红婆子戏法动夫人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第二回三寸和尚成丈六身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第三回和尚施法牙床大战夫人恋情甘心受邪

第四回杨官儿为试情败露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儿魂去水中出火秀士情浓

第八回七擒七纵妖曾得意三战三败女娘失身

第九回三年恣欲丧女愁娘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第十回作道场灯草儿显灵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第十一回痴道士误入迷魂阵小侍女偷情说法场

第十二回寻旧好走遍百丈原觅新欢仍插一枝花

第一回红婆子戏法动夫人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月浸相钩,鼠筛水覃,哀鸿叫得霜天远。

追维往事,重忆前缘,不惯凄凉情绪,更兼寒夜如年。

道堪怜,挑却残灯,拨尽余烟。

虽然花笙尚然,这风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无双翼,有梦难圆。

懊恨更深,情剧焰腾腾,却对睡言。

人儿体冷面苦,嗟埋怨。

右调凤凰台上忆吹箫

这一首词,只说到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脐下风流快活,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半时,妇人家安心受射,邀射越好,便弄到那形消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

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更灭了一半;妇人家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更热了几分,有一曲离江怨为证: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肠热。

看这一曲,方知妇人欲火尤甚,但不去引动他还好矜持,一引动了便没个截止。

话说元末时节,有个杨知县,原是杨州人,作趁了万数银子,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户之女,十五岁下嫁与杨官儿为继室。

十七岁上,生了个女儿,名叫长姑,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杨官儿数仕回来,这夫妻母女三口过活,杨知县年届四十,性好闲游,至正壬仵年八月,同几个朋友乘船,往苏州虎丘山赏月去了。

夫人劝阻不下,得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到十五日,夫人独自步出前厅,忽然外面走进个婆子来,看他好像四十多岁,头脸发面俱是红色,向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

夫人道:「妈妈,何来」

那婆子道:「老身叫作红婆子,平日会作戏法,专在大户人家走动最多,刚从奶奶门首经过,特来作个戏法与奶奶消遣。」

夫人道:「这却好。」就叫婆子坐下,吩咐丫环请小姐出来看戏法。」

不一时,长姑出来,婆子与长姑道个万福,便问道:「小姐今年贵庚几何」

夫人道:「是我十七岁生的,我今年三十二岁,小女今年十六岁」

婆子道:「好个小姐,就是奶奶也不象三十二岁的人,好像姊妹一般。」

夫人道:「我如今老了,前那两年还好。」

婆子道:「不然。」

夫人道:「快好作个戏法罢。」

婆子把手向长姑身上一指,说道:「奶奶,叫小姐解开衫子看看,被我打了两个红印哩。」

长姑害羞,哪里肯解。

婆子向夫人身上又一指,说道:「奶奶大方些,解开衣衫看看罢。」

夫人解开衫子一看,果有两个红印。说道:「奇怪」向长姑道:「到是女人,不妨解开看看。」

长姑不肯,只往衣缝里一看,果然也有。

夫人道:「妈妈有心作戏法,作个好的。」

婆子道:「有好的,只是日间作不得。」

夫人道:「在此累夜也不妨,如今後厅去坐罢。」

婆子闻言,便同夫人长姑上厅来,已是黄昏时,时用过夜饭,

夫人吩咐长姑同丫环许睡遂把门掩上了。

夫人道:「妈妈有什麽宿然的法儿,且图快活几时。」

婆子道:「奶奶既要快活,这也不难。」取出一束灯草来,约有

三寸长,到火上点着了,叫奶奶来看。夫人走近灯前,只见灯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变了一个三寸长的小和尚,跳了两跳

走向夫人免前问话,夫人惊得一身冷汗。

婆子道:「这是我儿,奶奶若肯养他,管保夫人快活。」

叫道:「我儿,快与奶奶叩头。」

小和尚笑嘻嘻走上前来说道:「与奶奶叩头。」

婆子笑道:「我儿,快跟奶奶去睡,我去去再来。」看他将身跳入灯焰中去了。

夫人大惊道:「原来是个神仙,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与我受用的。」

问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水的东西麽」

小和尚掀开裙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只有灯草粗细,笑道:「不济事不济事我家老爷六寸长的麈柄,又极粗大,尚不济事,你这些些儿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声,钻入夫人裤子内,捧着生门乱舔,舔得夫人十分难过,酸痒酥麻,扯他出来,越扯越钻,竟然钻入生门里。

夫人得仰在春橙上,任他在里面作弄,有引证之:

光光头皮白如雪,借他花心拽,滚入软如棉,硬了十分热,琼置叠镐,娥娘凶满瘦。

和尚如铁杵,点到深深处,两足擂後,双手摸前胸,淫液也乱,沾花上雨。

今宵快活真个弟,弄得满身汗,只和尚研磨,鲜花绛镌,流水来过,和尚闭着眼。

小和尚钻入生门,舔得夫人如醉如痴,口中不住的叫:「心肝快活。」

不防丫环暖玉一心要看婆子戏法,轻轻走到楼梯上,只听得夫人百般骚声。

打一看时,只见夫人仰卧在春橙上,两足朝天,不住的动,又不住的叫心肝。

暖玉想道:「婆子哪里去了夫人如何这般光景」不觉嘻的笑了一声。

小和尚听见笑声,跳出来看,暖玉见了,吃了一惊,叫声:「啊呀」已跌下楼去。

夫人立起身来,问小和尚道:「下面什麽跌的声响」

小和尚道:「不知哪个笑我出来看时,那笑的已往下跌了。

夫人道:「定是暖玉这丫头」不由的开了楼门走下楼来,只见暖玉跌痛了腿,坐在地上揉哩

夫人道:「来此何干」

暖玉起身来道:「婆子那里去了,我来偷看戏法。那知是个三寸长的人儿,吓的我跌这一跤。」

夫人道:「是个灯草作的,什麽大惊小怪,明日与你们大家看看。」吩咐暖玉去睡。

暖玉一步一歪往後楼去了。夫人回上楼来,对小和尚道:「如今我得了你这宝贝,老爷回来且瞒了他,只说有喜,哄他往书房去睡,但无处藏你」

小和尚道:「不妨得,我钻你裤子里过活,若是饥了,便钻入生门里吃些淫水。」

夫人道:「如此都好。」

小和尚一面答话,一面摸奶。夫人十分骚发,忙妄脱的精光,上床睡下,不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三寸和尚成丈六身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春恼秋悲到夜,一身是谁三更那堪几番风雨

文章事业,尽失上几,再经岁月,事如春梦。

风月场中,尤自闲言闲语,都告诉高山流水,

将寄托,叹弭天,飘絮相邀,取乱红飞,去时尚往。

话说如此,正当八月中秋,天气尚暖,小和尚到:「奶奶要我的麈柄再弄弄麽」

夫人笑道:「罢了这的细东西成些什事」

小和尚道:「我如今还未大发。」又转身一跳,钻入夫人生门里去,这番更不顶用,却在夫人花心上,一顶一舔,弄得夫人骚絮如倾盆雨下。

叫道:「心肝痒然我了,但是外面无人搂抱,还不十分满意,若能变个大大个人儿,我便受用一世。」

只见灯花连炮几炮,婆子忽然从灯花里走出来。起初也是三寸长的跳下地来,依旧如日里长大。

夫人问道:「妈妈那里去这半夜」

婆子道:「我在这楼上,怕你嫌我看,故此躲在灯里,如今夜深了,且去睡罢」

遂向夫人生门里叫道:「我儿,奶奶好麽」

小和尚在内应道:「好的。」

夫人道:「且出来,我抱你睡罢」

小和尚遂湿淋淋的跳将出来,夫人抱在怀中,贴奶而睡。婆子就在夫人脚後睡了。

次早,夫人起来看时,觉得生门里有些发痒,正不知什麽时侯,小和尚已经钻进了去。

夫人笑着骂道:「小贼儿,这般无礼,尚敢擅闯辕门。」

婆子闻说,笑了一声。夫人觉得不好意思,跳下床来,那小和尚湿淋淋的已滑落在楼板上。

夫人笑道:「跌的你好。」

夫人忙披了衣开房门丫环来揩地拭桌,不料小和尚脱下的衣裙未曾收拾,被暖玉提来偷看。夫人见了急忙夺去,吩咐打点早饭与妈妈吃。

婆子道:「不消了。」竟收拾戏法去了。

夫人叫丫环都去安排早饭,不消在此伺侯。丫环们依言,各自去了。

夫人掩上门,放出小和尚,那小和尚一跳一跳的,跳在桌上。

夫人问道:「可要吃饭」

小和尚道:「你吃,你吃了饭化成淫水与我当饭吃。」

夫人不晓得他的意思,道:「好的,等你妈妈再来把你变个大大的人方好。」

小和尚道:「不妨我自己也会变,只是日里变大,倘或有人上来又要变小,费我两番力气,不如夜里变罢」

不一会,夫人梳了头,穿好了衣服,说道:「我去去就来。」随将楼门带了上去。

长姑接着道:「听得暖玉说,婆子戏法作出一个三寸的和尚,娘何不如我看看」

夫人道:「今早婆子带了去。」

暖玉听了此话不信,只等夫人与长姑吃饭,便轻轻的走上厅来,一手揭开帐子,猛然间,那小和尚精尺条条在那里弄小卵。

暖玉把手去拿他,那小和尚竟钻入暖玉袖里,舔他小奶,舔的暖玉酸痒难熬,叫将起来。

夫人听得楼上叫唤,急急走上来,问是何故

暖玉道:「我恐娘要洗手,来拿手巾,不想被小和尚钻入袖里,舔得奶头怪痒,又不肯放,故此叫唤。」

夫人骂道:「小淫妇,什麽大惊小怪」

随又吩咐道:「小和尚我要他耍子,切不要对姑娘与丫环们说,我自令眼看承你。」

暖玉应了。夫人与暖玉袖里取出小和尚。

夫人骂道:「小贼儿好大胆」

小和尚笑嘻嘻又钻入夫人袖里,暖玉下楼去吃饭。

夫人掩上门,放小和尚入裤裆里面,笑道:「吃些饭罢」

小和尚如鱼得水,捧着生门乱舔。

夫人道:「慢些,待我仰面好了。」

把裤子脱下,小和尚钻入生门,打了一个筋斗。

夫人夹紧道:「不要耍子。」

小和尚这才好好的顶抽,夫人正好快活,忽听的楼门一响,夫人穿上裤子立起身来,将小和尚放在被里,开门看时,乃是长姑。

夫人说:「女儿坐了。」母女说着闲话。

长姑说:「今夜我来陪娘同睡罢。」

夫人道:「我自己清静两夜,不消得你陪,我身子有些不爽快,你替我照管些家事,我在楼上好放心静养。」

长姑下楼去了。

夫人吃了晚饭,吩咐丫环们与小姐後楼去睡,道:「我好清静。只叫暖玉在我楼下打铺,倘有事叫他好服侍。」

一齐答应去了不题。

却说夫人一心想小和尚变大,自己忙点了灯叫声:「小和尚。」

真也作怪,帐子里走出一个八尺长,精条赤条的和尚,照着灯影足有长六丈,应道:「来了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惊,定睛看时,生得眉目俊俏,唇红齿白,更显那个麈柄,足有九寸长,三四寸粗。

夫人道:「这般大东西,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饱,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脱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贝来,凑近前来搂住和尚亲了几个嘴。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门,潺潺的流出许多淫水。

和尚将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长,三四寸的粗麈柄插将进去,夫人啊哟一声,觉得生门里塞的满满,身子已是酥麻了。

和尚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生门口故拽一拽,夫人闭着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里淫水儿,酋如贮水放闸流将下来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宝贝,伏在我身上来,与我亲个嘴。」

和尚依然伏上身来,口对口亲了几个嘴。

夫人道:「心肝,你吃了我的舌头,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顶,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头,把卵且顶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万摸,弄得夫人心肝亲亲,高声叫唤,也不管後楼上女儿与丫环们及楼下的暖玉听见了。

直弄到三更将尽,四更将交。

夫人对和尚道:「睡睡罢我里面弄的够了。」

和尚方才爬起身来,点亮了灯,往上床一看,那骚水从床上漏到地板上,好似撒一泡水。

夫人问是何故,和尚说道:「是你的阴精,看我吃在肚里。」

和尚伏下身去,用口在地板上唧唧的吞个乾净,上床两个搂抱睡了。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夫人道:「如今这麽个大和尚,那里藏呢」

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还变个三寸长的和尚罢」

夫人听说也是欢喜,依然仰卧了,扳开两腿,和尚提起麈柄对准生门,插将进去,顺水滑落,徐抽慢顶,抽了几百抽,各自丢了,方才住手。和尚钻入被里去了,不知何时出来,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和尚施法牙床大战夫人恋情甘心受邪

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右调蝶恋花

话说灯草和尚钻入被里,不多一时,跳将出来,依然是一个三寸的小和尚。夫人不胜欢喜,将他放在小竹厨内。

他说道:「你且在此,在我身边免不得一动一动的。」

小和尚允了。夫人这一日,反觉放心不下。只望日落与丫环,女儿们说说笑笑。

过了一日,索灯时侯,暖玉与夫人秉烛上楼来,吩呼暖玉照旧楼下打铺去睡。夫人关上楼门,开了竹厨,只见小和尚一跳日跳的下地来,便是八尺长的一个大和尚。

夫人叫道:「变好了与我弄弄罢」

不由分说,脱得精光,就在春橙上乒乒乓乓弄将起来,暖玉在楼下听见,心中想道:「小和尚不是舔奶而已,如何竟似大人的脚响。」

爬将起来,走到楼上,伏着细听,只听得夫人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

暖玉暗暗笑道:「小和尚难道是儿子」

又听的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

暖玉笑道:「夫人又要嫁小和尚了。」

又听乒乒乓乓一阵,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吃叱一般。

暖玉又笑道:「奶奶又作鸭子了。」

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听见老爷与奶奶弄,不过一会儿,如何弄了这一夜,尚且不止。」

暖玉虽然年小,已略知风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儿,说道:「啐且去睡罢」

正是:

一夜聚成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却说夫人自与和尚弄了一夜,弄得夫人心醉如痴,忽然按住叫道:「心肝,你伏下身来,我要和你亲几个嘴,再对你说话。」

和尚依他伏下了。

夫人道:「我家老爷在明日或後天一定要会家了,他在家睡,不时的弄我摸我生门,如何容得你吃骚水」

小和尚道:「不妨我只伏在奶边,趁着无人时与我骚水吃些,我便不饥了。」

夫人道:「好的。」

二人说毕,又弄了一会,到天明起身,各自梳洗。从此和尚白日变小,到夜变大,作乐了两夜。

那日杨官儿方才回来。进门夫人忙同长姑接着笑道:「如何去了这些日子,弄的我们冷冷清清的。」

暖玉在旁笑了一声,夫人的脸儿惊的通红。

杨官儿道:「我本当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闻,又住了一日,等看游六门,方才起身。」

夫人道:「什麽新闻,楼上去坐,说与我们听听。」

杨官儿道:「请夫人一同上楼。」

吃了茶,夫人又问起新闻。

杨官儿道:「苏州城外有一座洞庭山,山上有个尼姑庵,庵内一个白尼姑,因他生的那白面,故都叫他白尼姑,专在城内大户人家走动。这日到韦乡宦家,韦夫人见了,说作女儿针纸,琴棋书画,无一不晓。夫人就叫他教习小姐,同小姐一床安歇,那知尼姑不是女人,却是能结麈柄的和尚,把小姐缠上了足有年多,连小姐房中两个丫头都一锅熟了。」

说到此间,长姑下楼去了,暖玉在旁嘻的笑了一声,夫人脸上通红,强笑问道:「後来如何」

杨官儿道:「不期一日,韦乡宦见了尼姑,便诱到夫人房中,搂倒床上,扯掉裤子,那麈柄直插将进去,不插犹可,一插进去,便伸出一个七八寸长的小和尚来,韦乡宦大怒,打了一顿,随到小姐房中究问,两个丫环都一五一十供出来,韦乡宦只恐声扬想瞒过,不料小姐羞耻之过,自缢而死。韦官宦那时殒不的,速把白尼姑一并送到府里,和尚打了五十,尼姑打了三十,游六门示众,我见两人真正标致,怪不得男女都被他骗了。」

夫人道:「想都是邪术,请楼上夜饭罢。」

大家一会儿吃了,杨官儿同夫人上床,只道:「夫人久旷了,敢竭力奉承。」

那知如木铎中秋铃一般,全然不动觉。

杨官儿道:「好作怪,为何你的生门反觉得阔绰了许多」

夫人道:「胡说常言道:妣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痒。明是你的乾瘪了,故觉得我的阔绰了。且住,我自从前月行经,怕的有喜,你还不如往书房里去睡,我身子要紧,不要来缠我了。」

杨官儿也道:「是的。」

两个免不得搂抱一番睡了。

就在这一夜,那小和尚伏在脚底下也不敢动,到天明杨官儿起身道:「你再睡歇罢,我到书房内去看看。」

夫人应了,小和尚跳在生门内,一摸湿潺潺的,钻了进去,一来一往,一冲一顶,弄的夫人暗叫快活。恐杨官儿上楼来,得云散雨收,大家歇了。夫人也起来梳洗,忙下楼去同杨官儿料理家事。

到晚时,对杨官儿道:「我身子有些不快,且月经又不来,你今晚睡在书房内罢」

杨官儿依允应了。

夫人急忙拿灯上楼,闸上了门,先脱裤子准备大弄,走近上前揭开帐子,只见有八尺长的精赤条条和尚,挺起那九寸长,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里睡着。

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说爬上身去,把生门套在头上研研擦擦,骚水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满满一块,绢帕揩得湿淋淋的,又爬下来,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方睡。

次早,和尚依然变了小的伏在被里。夫人赤了身子起来小解,开了楼门,杨官儿早已上楼来。

夫人因不曾穿衣,就走上床来,杨官儿也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门,笑道:「好似弄过了的样子。」

夫人啐了一口,杨官儿又往席底下一翻,翻出一块湿透的绢帕来。夫人脸上涨得通红,杨官儿此时更是疑心,又往被里一翻,翻出一个三寸长湿淋淋的小和尚来,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来,又拿起来乱扯,夫人急忙夺过来道:「这是灯草作的,我拿他来顽耍。」

杨官儿道:「那有灯草作的会说话」

夫人道:「那和尚难道会弄你老婆不成」

杨官儿又要来夺,再也夺不去了。又拿手来打夫人的手,连连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着恼。还是哄你不成」

杨官儿道:「我从今後,一定要进来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杨官儿为试情败露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带雨拖云,颠龙倒凤;

傍晚临晨,有美丫头。

向梦眼前,思宠想供;

奉念曲心,情难钩控。

席儿相亲,枕儿相衬,衿儿相供。

话说杨官儿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语。杨官儿走下楼去,打算请琼花观道人来行法捉妖,想想又罢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伤了,心下十分不舍,含着眼泪道:「是我害你的。」

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烧完了我身子,也甘心的。只是如今在楼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头见过我的,奶奶把他与我将息几时,等你家老爷不在的时节,又好与你戏弄。」

夫人道:「怕你饥了。」

小和尚道:「奶奶吩咐他与我些唾沫吃,就不饥了。」

夫人听说,便口对口吐了好些涎唾与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来,吩咐道:「你可能养好了灯草和尚,我与你做一件绸袄儿穿。」

暖玉道:「什麽与他吃」

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他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酥酥的才好。」

夫人道:「不妨。」

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

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他。」

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麽」

小和尚道:「我会变大。」

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着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

口里说着,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他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

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

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拨也拨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麽好熨,再拨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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