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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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轻轻抽动,骚水大发,觉得活动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麽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

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

暖玉道:「什麽叫做丹」

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

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

小和尚得搂着睡了。

自此後,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

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麽宽绰」

暖玉道:「没有的。」

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後不可与他弄了。」

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

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贝,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

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麽」

正然说话,只见丫环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

暖玉急下楼来接着,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麽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

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见他了呢」

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可惜」

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

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

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回声便了。」

只见一个老婆领着四个绝色女子,都穿着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躲避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他们坐了。杨官儿正待下楼。

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着不妨。」

夫人道:「妈妈一向因何不见」

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

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爷,你不认识我了,你年少的时节,我那日不抱着你,就是如今也断不了这一们亲眷。」

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乾娘,又蒙抚养,不知怎麽冲撞了老爷,把他打死了。故此他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放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

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

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

老婆子道:「罢罢看着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

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兴旺些」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

然後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杨官儿目瞪口呆,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他罢」

夏姐道:「舍弟被他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他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他来个辙夜的快活哩。」

夫人吩咐暖玉一班人及丫环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妈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安排酒饭去了。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却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

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梦可思

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环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服侍奶奶快活麽」

夫人红了脸应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

夫人不解其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麽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门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事情。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他罢」

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不一时,丫头端上酒肴来,大家坐了。请大姑娘不肯上来,大家吃了一会,杨官儿两只眼一动一动,夏姐道:「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与他吃解解闷」

轻移莲步,斟了一杯,拿在杨官儿面前,倾在口里,已咽下去了,一连两杯,夏姐对他叫了一声,杨官儿依他说得话了,四肢也能移动,对着众人道:「这是什麽」

说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搂住道:「好啊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杨官儿见他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说道:「多承姐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稳重决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淫态,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着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我自有制度,与你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

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死了饶了我罢」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他罢」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麽」

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份才得相会,如何怪他。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麽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他成亲罢。」

话说杨官儿搂着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轻轻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厢房,只见一个长大和尚精赤条条的,把夫人两脚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骂道:「好浪妇,又是那里找来的贼秃」

夫人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来,答道:「休要恼,就是三寸和尚变化的。」

杨官儿不信,和尚忙往被里一钻,又掀被出来,依然是三寸的灯草和尚。

杨官儿道:「这和尚会变化八九尺,又能变三四寸,明明是妖怪无疑了,那夏姐一定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认错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来求我们,我们再来。」

言之未已,只见夏姐如花枝招展打扮来了。杨官儿此时原有不舍放行之意,二人执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对小和尚道:「难道你也别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决不叫你寂寞,且待缘份到时,再来相会。」

拉拉拽拽,只见桌上花灯未残,尚有些光明,夏姐往油里一跳,小和尚也纵身往灯花花里去了,不见一些踪影。杨官儿与夫人各自惊疑,梳洗已毕。

杨官儿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梦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他,又是我记得那妖怪口口声声要讨我的女儿与小和尚成亲。这还了得麽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与李亲家说,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区处。」

夫人道:「这个是极了。」

杨官儿当将原媒叫来,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说了。

李家儿子,双名可白,年已十九岁,被脱脱丞相充了他个生员,文字儿也好的酒色

二字,也不着虚假,极是在行的,闻得长姑美貌兼全,曾见丈母的眉眼好处,故此日日想做亲,常常望入赘,不料丈人正来说招赘的话,父母又允了,心中十分欣喜,女家择了个九月初九重阳吉日,只隔四五日了,好生得意,不知後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杨柳撩情带,芙蓉作意,西冷挢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盖浮香,嫩红短带,影斜锁窗,

莫遣来啼鸦,夜短且由他。

右调巫山一段云

话说道长姑虽是一十六岁,也略略知道些风情了,听见招赘女婿,十分欢喜。每夜睡到三更,似梦非梦,见面前来了个女子,来教道闺房乐趣。

长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无知,故此百般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时,那女子公然走上床来,问长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晓得,待拜堂之时,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礼数,切不可大惊小怪。」

长姑一一应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长姑床。

话说杨官儿等到次日初更,黄昏戊时,只听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来掌礼,又先请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欢喜调,请出新娘上堂行礼。

初时出来也只长姑一个,骤然间,旁边又有一个身材容貌与长姑约略相同,那风流却比长姑还胜几分。

杨官儿夫人并亲友及暖玉一班丫环无不大叫诧异。

只听得长姑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认的人,他来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麽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他如何」

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那个假的。杨官儿夫妻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急忙要上床雨云。

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後。」

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他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个处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恩情。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他,我叫他来,你试试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他。」

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没趣。」

长姑听了好生烦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後与娘说过明白便了。」

听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他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失身于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戏弄,不得善终。」

那女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方才放心戏弄,如今不戏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方大亮。

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他。」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人吃了一惊,急急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後厅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他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门口,听他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环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淫妇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着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气一会。

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东西。」

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淫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淫,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骚,不像个闺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麽」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他的阴户,尤如小解一般的淫水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麽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闭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弄过,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到」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後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

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插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

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奇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女听见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淫态,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头摸摸我里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阴户里面有花心的,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女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无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儿魂去水中出火秀士情浓

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

怨东风扇动淫欲,引人入相思径。

谁人打并闲心性,能疗风流症。

天气近清明,细雨撩愁,又入迷魂阵。

右调醉花心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拨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

李可白道:「亲亲心肝。」

把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时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必是妖怪无疑。」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罢。我後户被你弄的宽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拨出麈柄,又在阴户里弄了一阵,方才握住睡了。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时不但暖玉魂消,即长姑也十分心痒。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一五一十向夫人,杨官儿说知,杨官儿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间女婿,又怕弄坏了女婿,教女儿终身何靠」

夫人道:「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叫他不要说明,只托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二日,再把女儿接去。只说回门,再除那妖怪方为上策。」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李商人闻说,急急差人一次,二次来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来,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丈母拜别回家去了。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违命,只得住下。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对夫人道:「如今女儿房中无人,待我去看看,是个什麽妖怪被他缠住。」

夫人道:「恐你被他缠上,脱不了身。」

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掀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酥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户,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阴户里淫水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麽」

杨官儿细看,果是女儿长姑,惊得一身冷汗,便要拨出麈柄来。

那女子抱着道:「你污了我身子,还不与我弄个畅快,休想丢三。」

杨官儿道:「实说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丢。」

那女子道:「不要管。」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那女子却是春姐变的,格外的风骚,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方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觉得心动,悄悄儿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後,只见杨官儿仰卧着,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

又叫道:「我又丢了。」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杨官儿在下面闭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後两个姐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他如何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渐渐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还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

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後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他两个同到後楼来。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胆竟随他去了,看他怎麽。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後,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

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水,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

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方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随後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着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着我,我也不管。」

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

正想时,报长姑进来了,拜见公婆,夫妻再拜,拜毕入房。

李可白笑问道:「一向躲在那里,却被假的哄我」

长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摆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盏後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羞的满面通红,怕人看见,只得低声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方才住手,看着日落西山,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门闭上,扯着长姑上床,长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发你来,料你躲不过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长姑道:「且吹灭了灯。」

可白道:「全借着光亮,照着你这娇娇嫡的样儿,方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长姑不许,不知如何且听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七擒七纵妖曾得意三战三败女娘失身

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

戏情于夜,那肯游遍天涯。

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难免醉後差。

凭着尝尝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

怕天明见觅,入碧厨纱。

迟迟探得莲魂老,淡淡休将回意斜。

右调色入我门来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长姑不肯。

李可白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长姑笑了一声,把手一松,已被李可白扯下来了。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长姑笑道:「饿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自己换了睡鞋,先钻入被窝去了。

可白自己脱光也钻入被里,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嘴,说道:「我的亲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罢。」

长姑道:「我与你做亲那一夜,却与妖怪同睡。」

可白道:「亲娘子不要怪我,他说他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来替你。」

长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开李可白。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李可白将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顶得长姑有些心动,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对着阴门孔塞,长姑是个处女,那里塞得进去,不觉淫水流出。

长姑道:「我是黄花女儿,你乱推乱顶,我如何当得起。」

可白道:「晓得了。」方才吐些唾沫,抹在阴户上,道:「亲娘子,如今滑润了,再张开些,待我躬进去。」

长姑此时只得任他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啊呀一声叫痛,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着痛。可白道见他如此,又爱又,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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