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又听得张太太的声音说:「今晚让我们再来一个倒浇蜡烛吧」说着,她要何芳仰面躺着,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她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来┅
当何芳将身转正,小妇人翻身上腾之际,阿珠看到了何芳下体的部份,只因灯光暗,只看到黑黑的一团影子,似乎很结实,心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羡慕跟着不觉淫兴也动了起来┅
她忽然心里一动,不如趁机要胁他们,至少也让自己平分春色,然後再设法争取何芳,与她成为正式夫妻,并与张太太斩断情缘┅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来敲门,这时里面小妇人正与何芳弄得兴浓,忽听门外敲门,以为小张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来。
继而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道:「请开门啦不是奶丈夫回来,不要慌我是奶的邻居啦。」
两人听是女人的声音,心上一块石头落地,小妇人便先开口答道:「请问有什麽事吗」
「没什麽,请奶开开门借一件东西。」
「借什麽东西呀」
「我房里漏雨,电灯又坏了看不见,想跟你们借一根蜡烛。」
这语分明是要胁,他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免窃窃私议应如何应付,但接着外面阿珠又催着说:「请快开门啦不要叫我再等吧」
小妇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说:「我这里也没有蜡烛啊,真对不起」
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我才听见奶要倒浇蜡烛,怎麽现在又说没有了,哼奶要是舍不得,我就在这里等奶先先回来好了。」
里面两人听她的话,知道奸情已经泄露,要强强不得,只好软下来,小妇人带着唉求的声调说:「好妹妹,请留点情面,我就把他借给奶吧但是一定要还给我。」
阿珠听说,知道他俩竟不经吓,既然肯借也就罢了,便说:「放心,我总会留奶的份,不过说句公道的话,奶享用了这麽久,也该让我一星期才好。」
小妇人听阿珠这种敲诈的语气,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亏她还是没嫁人的姑娘,竟这样不识羞耻,看来也不是好货,只怨自己命运不好,撞着这种无耻的女人。」
便低声对何芳道:「这骚货不是好东西,今晚没奈何只得把你让给她,你可不要用全付精力对付她,不要忘了我。」说着,连吻何芳,又禁不得用手抚摸那根令她销魂荡魄的大蜡烛,恋恋不舍。
何芳那话儿经过这一场虚惊後,本已软下来,但经小妇人纤手一摸弄,不觉又蠢动起来。
外面阿珠又在敲门催促,两人难舍难分,何芳摸着小妇人的双乳恋恋不舍地说:「心肝,我一定不会忘了奶,奶比她可爱的多她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我,我不会爱她的,奶放心」
阿珠在外等急了,催着说:「你们不要故意挨磨时间,等奶丈夫回来时,我也就不要了哩。」
小妇人慌忙答说:「妹妹不要急,我就开门给奶了。」
门开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门外,阿珠喜不自禁地挽着他的手回到她的房里。
俩人一进房,阿珠吻着何芳说:「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对我眉目传情,暗中却偷那种女人,她已经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别人,嚷了起来,奶还有脸做人麽」说着,竟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身子紧紧靠着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俩当做货物似的出让,心里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触到阿珠的胸前,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由手掌心起一股热流,迅速地通过全身,贯注在他下面那根宝贝上去,顿时那东西又坚举起来,似乎要对阿珠给予惩罚似的。
阿珠为了要挑逗他,又牵着他的手引导到她下体部份来,以激动他的淫兴,果然何旁的手一接触到她的阴部,一颗心几乎跳动起来。原来阿珠阴部特别隆起,那证明她的性器发育异常发达,这种阴部最易使男人动情的。
何芳手摸着阿珠那种丰润异常的阴阜,不觉淫情大动,下面那东西更坚举得像铁棍般,急於要钻进阴洞里去,因而自己便把裤子脱下来,而这时阿珠也已把三角裤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腾身而上,把阿珠两腿分开举起然後听由阿珠用纤手引导他的阳具进抵她的阴道口┅
当阿珠一撞到何芳那根像铁棍般大阳物时,不由失惊道:「啊你┅你┅」
「怎麽了」何芳诧异地问什麽缘故
「你那东西怎麽这样粗大我恐怕吃不消呢」
何芳这时已淫兴勃发,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况且是她自找的。便说:「不会的。」一面便将他的大阳物对准她的阴门口,准备一举直捣黄龙。
这时阿珠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那根东西又硬又粗大,自己还没被这麽大的东西弄过,心里不免着慌,喜的是她被小张时已经是那麽快活,如今何芳人比小张俊俏,那话儿更比小张威武,一定要比小张弄得她更快活更尽兴。
於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好让何芳的那话儿进门时不至牵动阴唇都份,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话儿早已蓄劲待发,此际已由阿珠的纤手引导进入膣口,便用力向阿珠的阴户强行闯入。
阿珠的阴户虽经小张弄过,究竟是处女才被弄没几次,阴道尚窄,一时不易进去。
但何芳这时已欲火难熬,对她亦不稍加怜惜,所以并不用口水,就用力强,把那龟头部份先强塞进去,痛得阿珠直皱眉头,又不敢叫出声来,恐怕小张太太在隔房听到见笑。因而只低声哀求何芳轻点慢点,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身,希望减轻压力。
何芳见龟头已闯入膣口,更不顾阿珠宛转不胜,再用劲向里一送,只听得阿珠轻轻「哎唷」一声,阳物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
此时何芳不顾一切的抱紧阿珠腰肢,再一下猛送,全根已尽到底,痛得阿珠不禁失声「哎唷」叫喊起来。
隔壁小妇人自从何芳被阿珠邀去後,心里妒愤交并,所以一直在注意听隔房的动静。她也想看板壁上有无洞口窥探,但阿珠她不愿自己丑态被人窥见,所以宁愿漆黑,也不把电灯亮开。
小妇人虽然暗中看不见,但这时听到阿珠「哎唷」喊痛的声音,心知何芳那东西太大了,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况阿珠还未破身,怎麽吃得消,她想她这下可要吃些苦头了。
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兴,竟大肆抽送起来,抽一下,阿珠即宛转呻吟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绝,只听她不断地浪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一点┅吧┅」
一阵疯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得哼声不绝,又痛又痒何芳见她越是宛转不胜情,淫兴越浓,性欲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挺如铁棍般,往她的花心直捣┅
後来何芳见她矫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把那阳物抵住花心,让她阴户内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姿意抚摩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之後,不但不责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他的男佳刚猛粗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阴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龟头抵住挨擦着,磨旋着,其快感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浪谑地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麽」何芳不禁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
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缠绵,说不尽颠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教何芳捣裂她的阴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後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声浪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喘,却也夹杂着快感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东西有那麽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阴户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难熬淫水渐渐地濡湿了阴道,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浪声,愈觉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麽需要何芳那粗大的阳具把她狠狠的上几千百下,压压欲火啊┅
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後来听到阿珠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恨交并
正当小妇人欲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好穿好衣裤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回来休息。」
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禁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奶怎麽了。」
小妇人正值欲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欲火吧因而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麽难熬」同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让奶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奶,一定要使奶感到快乐满意。」说着,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脱了裤┅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本事来讨好太太欢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欲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欢,藉以弭补心灵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臀部,极易动人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馀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无法满足她高度的欲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的心虚,但事後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後不久,心里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
对这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於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
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
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那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怠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麽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奶不变心,我决对奶负责到底」
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後,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於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後。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夥。
大夥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馀,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馀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後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怕」
「怕什麽嘛」
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奶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麽啦是酒喝醉了麽」
何芳一看酒後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
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
然後,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人
最後,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的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於万一┅
然後,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
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
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磨。
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
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那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里,经何芳这一探,立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
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於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麽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
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涨大半倍,我还有命麽我的阴道口非给你裂不成了┅」
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奶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吊了,别说奶这小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麽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塞到武则天的里,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奶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後再喝下去,那麽这男的会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麽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
於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进小妇人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後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瘾。
约过五分钟後,然後何芳就在小妇人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
然後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後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该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後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隔,也流润了她的後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到五六百下,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
而今晚,她被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也讨饶不可,於是他改变了长共酣战的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
於是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後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後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它插进她的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於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哥,你别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奶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帮帮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具,下下猛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死┅了快把我┅我昏了┅好哥哥┅你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於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奶一个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奶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死了啊┅」
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後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麽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後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後把他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後,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
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佑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耳边温语抚慰说:「今天奶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後,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
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那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麽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疼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床上,扯下了三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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