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
她略带责备地说,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奶吧让我把奶个痛快,再让奶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
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疼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
「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死了麽┅」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浪叫。
「骚货奶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麽」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
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
只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後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小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後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乾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
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
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奶得允许我摸奶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了。」
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那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後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後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後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那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麽完全是那个小淫妇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麽证据他会出一叠照片说:「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麽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散,现在你和她同居麽」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你的好妻子麽」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後,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後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麽按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
把门关好後,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後轻轻替他按摩着。
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後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
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麽那东西奶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奶五元,奶就擦吧」
於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麽啦」
「你┅你这┅」
「我这怎麽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
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後,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
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
於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麽粗大而又那麽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
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
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麽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
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
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
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麽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奶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於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於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
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我┅我┅我要丢┅啦┅」
才没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於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
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
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於最高潮之时。
随後,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於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麽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於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後,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於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後他才最後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奶叫什麽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後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後,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後,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後,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麽。
他把她的身体剥得精光後,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麽细小,他真奇怪那麽粗大的阳具怎麽弄得进去┅
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
何芳性爱近於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吻那龟头。
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奶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於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於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口尽量的向外突出。
然後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奶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麽粗,奶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疼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一声「哎┅」下面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
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後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後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要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心从┅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麽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愈有劲,愈顶愈凶只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後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佑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後辞别。
此後,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付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奶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奶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是奶的丈夫吗奶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奶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疼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
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後,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凶手麽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麽麻烦,多麽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於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麽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挥慧剑斩断情丝了。
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馀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应徵的有很多位,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後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徵,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身」了
他进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美,而且性情柔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榘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咳嗽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酥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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