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隔着宽大的警裤磨挲着我隆起的部位。
面对着数百米外上万的人群,明亮的灯光,我的欲火邪异地燃烧起来,我一
把抱紧鲁丽,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树干上,捉住她的樱唇肆意地咂吸;她乖巧地
伸出舌头任我吸吮,小手灵活地拉下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在我的裤裆里温柔地
挑逗着我半勃的荫茎。
我用坚实的胸肌上下摩擦她丰满的ru房,感受着那曾千百次让我爱不释手的
美||乳|动人的弹力,荫茎象冬眠中醒来的蛇一般在她的小手中越胀越大。
「嘭!」一声巨响将我们从迷乱的欲火中唤醒,我们停止动作,循声望去,
一道蓝色的流星在观星台上空划过,伴随着千万人的呼喊,夜空中绽放了一朵璀
璨的花朵,曼妙无边地变幻着五彩的艳色,深深吸引着我们的目光。在燃尽了它
最后的光华之后,化身无数的亮点,象梦中才会出现的流星雨般缓缓落下。
旋即,又一朵美丽的光芒之花在空中开放,它盛美的颜容刚刚绽放,另一朵
更年青更靓丽的鲜花在它身边劲舞,此起彼伏的焰火流星般你追我赶地争相在夜
色中用自己的毁灭谱写最灿烂的姿容,如同赶赴一场期待千年的艳遇。
从最初的震撼赞美中回过神来,我的目光停留在鲁丽明艳娇媚的秀颊,五彩
的光芒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变幻着动人的颜色,她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夜空中飞蛾
扑火般炸响的焰火,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憧憬向往。
伴着如雨的山潮,如潮的人声,黑暗中,她一次次被焰火映亮的姿容竟是如
此清秀如此纯美,深深烙进我的记忆。
这一刻,无边的深情漫卷全身,我像要将彼此血肉相融般紧紧地拥抱她的身
体。
鲁丽在我的热烈抱拥下象只幸福的小鸟般欢快,我们的目光深情地对望着,
手却不停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她的小手温暖灵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随着
她的套动几欲破体而出。
我爱怜地轻吻她的脸颊颈项,轻咬她的耳垂。大手无声无息地解开了她的腰
带,顺势探进她两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似乎全凭我
揽在她腰间的手来支撑,握着我荫茎的小手却更有力更热烈地运动着,让我的欲
望如同爱意般燃烧到最大的极限。
我粗重地喘息着,两脚微微颤抖,身子靠在树上;鲁丽象鱼儿般从我怀中滑
开,跪在我的脚下,一手撑开我的裤口,另一手扶着我的荫茎伸了出来,我的阴
茎刚刚感受到一点夜风的清凉,迅即就陷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呃!」我快活得叫了一声,忍不住抱着她的头让自己粗壮的荫茎更深地进
入她的口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登时由下身蔓延开来。鲁丽用舌头紧紧裹着我
的荫茎,让我暴涨的欲望在她甜美的口腔里稍稍舒缓,接着大幅度地上下摆动头
颅来回厮磨,带给我极度强烈的刺激。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全心全意讨好着我的鲁丽。她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
大腿,秀美的长发在黑暗中随风飞扬,每一次俯首都尽力地让我的荫茎更深地进
入,直到她的喉咙。我全身宛如渗浸在快乐的海洋,脑子里似乎也有无数的焰火
在不停地炸响,破碎的流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对面观星台的焰火越来越密集了,往往是几束礼花同时在空中绽放,争奇斗
艳的火花挑战着人们的视网膜,而轰隆隆的炮声更是压倒了激动的人们发出的欢
呼声。
看着狂欢的人群,飞舞的焰火,感受着胯下那温柔的陷阱,我的心中充满了
无尽的欲望,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我捉住鲁丽的双肩,将沾满了唾液的荫茎从她嘴里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
她的后背紧贴在胸前,在她耳边急促地说:「我要插到你里面,你趴下,把屁股
翘起来。」
她也是春情勃发难以自己,听到我这么大胆的要求,只是娇嗔地哼了几声,
扭了扭身子,就随着我的摆布两手撑在石壁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抓起裤腰,将内外几条裤子一起扒了下来,褪至膝
盖。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立即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礼炮轰鸣声中,伴着鲁丽轻微的叫声,我粗壮的荫茎插进了她微微润湿的身
体,因为缺乏润滑,她的腔道和我的荫茎摩擦所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们忍不
住都叫了起来。
我扶着鲁丽的腰肢,一边快速地运动一边说:「你看,观星台有那么多人在
看着我们呢。」
鲁丽大羞,不依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你坏死了,在这里欺负人家,还
说这些话。」
我哈哈笑着说:「你不觉得这里亲热特别刺激吗?」说着更加用力地将荫茎
刺入她的体内,鲁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完全沉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乐之中。
随着我的越来越快动作,鲁丽的身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我们的身
体能更方便更舒服地结合在一起。我拼命地刺戳着鲁丽娇嫩的身体,耳边她动人
的娇喘轻吟更是让我热血沸腾,习习而来的山风丝毫冷却不了我的激|情,频密的
炮声如同在给我狂野的动作伴奏一般。
当一朵极其绚烂的紫色花朵在夜空中开放时,我也在鲁丽下身急促的收缩中
爆炸了,大股大股的jing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的体内,那种淋漓尽致的极乐快感
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歌唱。
鲁丽静静地倚在我的怀里,狂欢后的我心灵一片宁静,炮声欢呼声似乎都很
遥远,只有夜空中那无尽的焰火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
的火焰、七色的流星在天幕上演绎着虚幻的世界。
我的手在鲁丽的胸脯上摩挲着,轻轻地对她说:「你看这些焰火像不像我们
的梦,那么美,却又那么短暂……」鲁丽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仍旧欢
愉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火花。
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劲舞,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感觉就像是人生中最
美丽的那些邂逅,闪亮动人却又短暂,想到这,我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和我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忐
忑。想想以后就有个女人名正言顺地跟着自己,管着自己;以后再去哪里消遣鬼
混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手机一响有人催促;从此将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每
天要跟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彼此间将建立一种比父母亲人还要亲密的关系,
唉,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繁忙的工作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虽然已到了新世纪,似乎我们的生活也没有
什么新的改变,只是我终于要开始面对婚姻了。
父母亲如期从广州过来了,我们城市军分区的几个头头坚决把他们接到军分
区住,也好,反正我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宾馆住宿费用。
父母亲本想马上见鲁丽的家人,但闻讯而来的战友太多了,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第三天,才在长城宾馆的美食城请鲁丽的家人吃饭。
老人们的看法和观念似乎都差不多,在酒桌上谈得很投机。也是的,马上就
要成为儿女亲家了,怎么也应该建立良好的关系。于是,我和鲁丽的婚事就算是
定了下来,具体日期我们自己决定。
母亲将特意从香港购买的一套金饰交给鲁丽,当作定亲的聘礼。
不知母亲是给父亲怎么做工作的,一向不喜欢拉关系的父亲请了孟副局长和
局里另外几名领导吃饭。
虽然他和孟副局长不是一个师的,但都是47军,彼此又有很多相同的老战
友,陪同的军分区政委也是47军过来的,所以酒桌上还是谈笑风生。父亲感谢
局领导对我的照顾和教育,希望他们继续严格要求我,同时盛情邀请他们到广州
做客。
这社会,关系还是真的重要。
公安局有很多结婚几年的人还没有房子。我和鲁丽还没有结婚,新年后,市
局后勤处的刘处长就将一套一百平米新房的钥匙交给了鲁丽,还笑嘻嘻地叫鲁丽
结婚时别忘了发请帖。
不管我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切都仿佛是在按照通常的步骤在进行着。母亲给
了我两万元,我加上自己的积蓄八千元都交给鲁丽,让她安排新房装修等事宜。
自己藉口所里很忙不插手,其实心里似乎还是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二十)
新世纪的第一年天气很反常。我们这个青山环绕的城市,气温异乎寻常的炽
热,才到五月就比往年七八月还要热。弄得防汛抗旱指挥部连接发出几道紧急通
知,要各级部门做好抗旱工作,同时又从外地调运抗洪物资以备不测。
自然界的气候反常,社会气候也有些反常。虽然大范围看起来很正常,但在
私下里谁都可以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气氛。一些练习气功的团体组织消失了,一些
活跃的社团组织也停止了活动。
真真假假的谣言到处流传。都什么年代了,人们的心理似乎仍是如此脆弱,
听风就是雨,信谣传谣。
在这方面,我觉得那句话仿佛是专为中国人说的——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
理。
我第一次接触赤裸裸的谣言是在1989年,北京平息动乱时,美国之音和
各大学学生广播台的消息就是谣言:内蒙古驻军进京镇压学生、38军和54军
在北京南苑机场火拼、医生跪在不懂汉语的蒙古族军人面前乞求他们对身负重伤
的学生手下留情、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等等,让年幼的我激愤恐慌。
自己生长的军营,什么时候变成了刽子手的基地了?人民解放军怎么像旧社
会军阀部队一样血腥镇压学生了?可最后,除了那些所谓的民主精英纷纷流亡国
外,我也没见到有多少人成为所谓「民主运动」的烈士。
当然,我确信镇压暴乱时确实有学生遇难,只要看看伤亡的解放军和武警的
数目,任何人都会想到。可如果军队真的是屠杀的话,面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又何
至于有这么大的伤亡呢?
相信很多人对当时的那样一副画面记忆犹新,一个男人在北京的大街上拦阻
了整整一个纵队的坦克部队,很多海外媒体称赞他的无畏勇敢,可如果他面对的
不是解放军部队,而是其他的甚至「最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呢?他还会
有如此的勇气吗?他遭遇的将会是什么?
当真相渐渐清晰之后,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
谣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有一些人坚持北京平息暴时死了很多学生,但
我也懒得争论了。
在网路通讯如此便捷的今天,如果有真凭实据,那还不早都传得满世界都是
了?民主自由或者说仇恨我们的西方国家,会舍不得花钱把它公布在网上?难道
他们还会为社会主义国家遮丑不成?
这些年来,特别是我参加工作以后,这个中等城市里仍不时有些耸人听闻的
谣言,比如为了贯彻计划生育,国家给中小学生集体注射绝育针(实际上是防疫
针);带有霍乱的猪肉被国营肉食加工厂做成罐头专门出口西方国家……这些经
不起推敲的荒唐谣言却能一次次地在人群中掀起恐慌。
这一次,社会上流传的是国家准备取缔所有的宗教信仰社团。空||穴来风非是
无因。我们在紧急召开的社情动态会议上听到了真实的消息:一个自称可以改变
人类命运将宇宙爆炸推迟上万年的疯子,煽动他的信徒于四月二十六日围攻中南
海,要求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谈判。
让公安部和国安部无法下台的是,这样一起上万人参与的大规模活动事先竟
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以致当事情发生后,北京警方一时无法调集足够的警力来
控制局面,而西方的驻京新闻通讯媒体却从头至尾拍摄了整个过程。在海外发表
消息,说中国出现严重混乱,人民不满共产党政府的统治等等。
治安情报系统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运转了,这才发现,这个披着宗教外衣的
组织已经是个全国性的大社团,虽然不象那个叫李洪志的疯子说的,有数百万信
徒,但确实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于是,取消所有的休假。派出所和居委会联合登记,控制管理辖区所有的法
轮功信徒,同时调查所有的类似挂着养身健体招牌的气功联系组织。
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就我辖区的几万人口中,要一一查清加以建档管理,
对于只有二十多人的派出所来说,那简直就是个不可想像的难题。
我累,我累极了,我手下的弟兄们也累坏了。协助我们工作的居委会帮了我
们大忙。
各企事业单位的轮子功信徒由单位自己清查管理,而一般居民和流动人口则
是个大问题,户籍警员平时调查的,都是工作性质、收入来源和有无违法犯罪嫌
疑,谁会关心你练什么功?幸好居委会似乎都有本帐,谁练什么功,谁和谁又练
什么功,都清清楚楚。
饶是如此,我们也没日没夜地忙了整整一个月,人人都瘦了一圈。
鲁丽所在的档案科则承担了所有资料的汇总整理工作,几乎天天加班。我们
虽然已经在新分的房子里同居了,可这一个月,我们还没能在一起吃顿饭,相拥
着好好睡一觉,简直比严打时还忙。
这次大调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我们这个几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竟然有几十种不同的气功组织,除了法轮
功,还有什么香功、太极功、中功、宇宙养生大法;而国家严禁的邪教组织,如
被立教、南岳真神教、无极大法也在偷偷摸摸地在本市召纳信徒。于是,一直忙
着经济建设的政府下决心要严厉清理这些藏污纳垢的组织。
在省里的统一安排下,工商局、民政厅、公安厅联合下发关于清理整顿各类
社会组织和气功联系团体的通知,限期进行登记注册和资格审查,对没有办理相
关手续的一律予以取缔。
省里各新闻媒体派出了大量的报导人员分赴各地区采访,鸽子和她政法频道
的同事再次来到了我们城市。
自从上次长沙之行后,我和鸽子一直没有见过面,在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鸽
子在各个地区飞来飞去,我们每个月都要通几次电话,聊聊彼此的情况,当然,
谈的都是些工作、生活上的事。
我能隐约感觉到鸽子对我的好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女性朋友感到骄傲,很
珍惜彼此间的感情。所以极力控制在鸽子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鸽子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拨通了我的手机,告诉我,她已经住进了市委招待所
——天南宾馆,约我在天南宾馆的咖啡厅见面。
我自然一口答应,但旋即又紧张起来,天南宾馆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员出入,
万一被别人看见我和鸽子在一起,联想到上次赵大庆案件的曝光,那就麻烦了。
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再去。
给鲁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夜要在所里值班,不能过去睡了。然后给所里
同事交代一声,将身上的警服换下,匆匆地出门。
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上,想想自己对鲁丽撒谎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心里没有什
么感觉,不禁觉得有些怪怪的。当一个男人必须要和一个女人相伴终生时,汇报
自己的行踪仿佛就成了必修课,撒撒谎好像是很正常的。
咖啡厅的灯光很昏暗,虽然晚上人不多,但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里找人也不
是很容易。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看见了鸽子,她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
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着一大杯啤酒。
我快步走上前去,在她身边坐下。鸽子转身望了过来,我们对视一笑,谁也
没有说话。鸽子的俏脸在氤蕴的灯光下多了层醉人的艳色,盈盈若水的目光似笑
非笑地瞟了我一眼,对服务生说:「拿两瓶蓝带到7号台。」说着离开了吧台。
我等到服务生从鸽子身边离开,这才走了过去。咖啡厅人不多,大都是一对
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空气里缠绵的情歌更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
「怎么样,在这里见面没有让你为难吧?」鸽子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动听。
我摇摇头:「没事。」
「喝点酒。」鸽子指着桌上的蓝带啤酒对我说。
我也有些渴了,拿起酒瓶一口气就灌了半瓶,冰凉的酒液从喉咙流进胃里,
所经之处都感到那丝丝的凉意。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真舒服!」
鸽子望着我豪饮的姿态,清澈的眼神里荡漾着一层如水的雾气,在这昏暗的
角落里仍让我有些不敢直视,心跳也不知不觉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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