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的肥||穴流了好多呀,你的||穴好臊呀。」
「别说了,羞死人了,你不知道我的||穴有多久没有弄过吗,真是的!」
「噢……噢……好弟弟……轻点……轻点……」我开始猛舔她的肥||穴,张大
嘴恨不得咬下她的肥||穴,我开始用铁牙齿咬她的阴di,轻轻地,慢慢地,咬住阴
蒂,用牙齿轻轻磨擦。
「啊……啊……好……痒……啊……」她的yin声愈来愈大了,身体拼命地扭
动。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阴di不能脱离我的牙齿。
「啊……啊……啊……啊……」
「别咬了……快……舒服……死……了……」
「噢,噢……噢……」
「别弄我了……我要……死……了……」
「啊……」一声长yin。伴随着身体愉快地抖动,她竟然被我弄到了高潮。脸
上的红潮像晚霞,紧闭着双眼,在享受高潮后的快感,我轻抚着她的身体,吻着
她的ru房。她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
突然我的动作停了,好睁开眼睛,因为我看到小琪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惊讶
地看着我们,我无所谓,但好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小琪,别怪我,你父亲根
本就不是男人,我怎么过呢?」
「妈妈,我不怪你,你就好好玩吧!」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
「那好,小琪,妈有点累了,你陪哥玩好吗?」果然,小琪听话地走到了我
的身边,我让她爬下,我要从后边干她,可是我看到她红肿的小||穴,有点不忍了,
不过,也不能让我的鸡芭受罪呀我在她妈的肥||穴中弄了点yin水,弄到小琪的小||穴
上,再弄到自己的鸡芭上点,然后只听「卜」得一声,就插入了小琪的小||穴里。
我有点不忍,轻轻地插入着,可是没有几下,小琪再次被我干到了高潮,
「啊……妈妈……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啊……」
「妈妈……求你了……你陪哥干吧……啊……噢……」没有几下,小琪就被
我干到了高潮,无力地躲在一边。
我发现小琪的母亲正在手yin,我有些兴奋不已。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荫道里
抠弄,另一只手将她的荫道掰开,yin水顺着||穴沟往下流,自己在自娱自乐,发出
愉快的yin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将我的鸡芭,猛地插入了她的肥||穴中。
「啊,你要干什么?」她一边轻轻地用手推我,却又在享受我的鸡芭插入她
肥||穴的美妙感觉,发出浪叫。「噢……噢……你的鸡芭……噢……好……粗……
大……」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荫道,柔软而富有弹性。荫道四壁的肌肉,在
yin水的润滑之下,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鸡芭。
她的yin水好热,好多,我几乎把持不住要射进她,不强忍着,我不能这样无
用,我要让她好好的享受一次,这样以后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我一边用我的手
抚摸着她的荫道口,一边用嘴吻着她的身上,尽量让自己放松。
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我站直身子,将她的双腿抬起,并用力地向外分开,
她明白我要开始发动进攻了,非常配合,我用我的鸡芭,慢慢地在她的肥||穴口挑
逗着,不时用我的gui头顶一下她的阴di。
「噢……好弟弟,快进来吧,我的肥||穴都受不了了。」说着使劲地抬高她的
屁股,想让我的鸡芭进入,我不可能让她这么快得惩,我却往后腿,我要折磨她。
「噢……你个坏家伙,想气死我呀,我的||穴好难受。快进来!」我边抚摸着
她的两条丰满、滑润的大腿,边用我的鸡芭在她的阴di上磨擦,弄得她的屁沟、
荫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yin水,滑滑的,粘粘的。
「噢……噢……别……别……弄……我……的……||穴……」
「噢……好……难受……噢……」好的yin叫,使我的大脑变得更加兴奋,我
觉得好的身体似乎要比小琪的好。我的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大腿上吻过,就像刺
激她的阴di一样,每滑一次,她的大腿就轻轻地颤抖一次,而且将她的腿分开得
更大。
「噢……好……美……好……痒……噢」
「呀……好……弟弟……快弄我的……||穴……吧……噢……」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她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卜滋」一下子就进入
到了||穴道的底处。
「噢……你的……鸡……巴……好……热……呀……」我也感觉到她的||穴里
好烫呀,我几乎把持不住,我尽量地大口喘气,避免自己提前she精。我克制着自
己,毕竟我暗地里喜欢她已经好久了,虽然她生过孩子,但是身材却比小姑娘们
的漂亮多了,而且皮肤细腻,我做梦都想着要跟好zuo爱,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机
会,我不能失去,我要让她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我慢慢地抽动,却很有力,「卜滋、卜滋」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性感觉了,这
次被我弄得好舒服。「噢……你……的……鸡……巴……好……大……呀……好……
粗……哟……啊……啊……」
「噢……好美……好……爽……噢……噢」
「噢……你……插……死……我……吧……」随着她的叫声,我操||穴的速度
开始加快。
我用力地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穴实在是太美妙了,滑润的荫道壁,富有弹
性的荫唇,丰满厚实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鸡芭在她的荫道四壁的紧密磨
擦之下,变得更粗而壮,挤满了她的||穴洞,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的子宫,荫道、
阴di、荫唇。
「噢……好……粗……好……烫……噢……」我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享受。看
来成熟女人的||穴就是好,真是太爽了。「好姐姐。你的||穴真是舒服死了,我愿意
被你的||穴征服。我真是愿意死在你的||穴里。噢。好美呀。你流得yin水好烫呀」
我也被她的||穴弄得好舒服,忍不住也叫也起来。这样她叫得更浪了。「噢……
你……操……死……我……吧……」
「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噢……好……
爽!」
「插……快……插……死……我……的……||穴……吧……」
「噢……快……快……快……姐姐……不。行……了」她的yin水四溢,荫道
四壁的肌肉开始收缩。她的眼睛也变得木了,双臂有力地抱着我,她的屁股用力
地贴住我的鸡芭,又腿使劲地夹住我的身体。
「噢……我……完……了……我……要……死……了……」我不顾一切地猛
冲了几下,「啊」一股热精泉,一股脑地射入到她的子宫深处。
太美了,我的鸡芭在好的||穴洞里挣扎了几下,喷出一股精泉后,僵僵地杵在
她的子宫深处,一动也不动了,我的身体也发出了轻微的颤抖,瘫软地爬在她的
身上。我累了,真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竟然让她们母女到了好多次高潮。太
棒了,以后我的鸡芭就成了她们母女||穴洞的常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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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寡妇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祇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gui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荫唇,欣赏着阴沪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yin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ru,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荫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沪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棒棒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荫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眯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剎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jian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漓,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yin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欲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yin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实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yin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蔚,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jian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皕q偷牛,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吶吶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祇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干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荫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荫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干脆眯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沪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荫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gui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gui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象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象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棒棒祇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荫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祇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gui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荫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棒棒插入她的荫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荫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祇亢奋得gui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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