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老婆得手的男人,是一个台湾摄影师,他们虽未被我当场捉奸,但行迹败露,也容不得老婆矢口否认。
事后,飘飘却决意不肯和我离婚,发誓自己出轨只因为一时冲动,感情上绝无二心,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做这等蠢事。她每日楚楚可怜的向我哀求,希望得到我的原谅。
而我呢,酸苦、忧愁、气愤,却又隐隐莫名其妙的兴奋。是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着绿帽情节的男人,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老婆与人偷情交欢,而是她没向我主动坦白。
2000年10月1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是我与妻子第一次,去《花杏夫妻》俱乐部,玩换妻游戏。之后一年我们又去了《露水情人》俱乐部,玩群交。
从2000年至今,差不多十年时间,我们从换妻、群交、甚至到s无不一一尝试。与妻子上床的男人,从一个情人,到黑夜、海归、矛盾、正哥、小朱等……数不胜数。其中滋味,甜、酸、苦、辣、腥……百项陈杂,恍如梦魇。
飘飘也自一个多情少女,已然成为一位风韵绝佳的娇美人qi。
再过几日,是娇妻34岁生日。事先把女儿交托给父母,乘着长假,带老婆来到杭州,在西湖畔,租一套别墅,一面为她庆生一面过几日闲情雅致的生活。
顺便续文,在挑些这些年来的经历,分享给大家。
2003年,好像是5月吧。
由《花杏夫妻》里一对夫妻介绍,我们去了《露水情人》俱乐部。
《露水情人》与《花杏夫妻》不同,它不单换妻,还可以找单男,玩3p。
那时,我已清楚的认识,自己是一个纯yin妻的爱好者,只有看自己老婆被人玩弄,才会快感,高潮澎湃,而非换妻,想干别人的妻子,且换妻,难免遇到对方妻子丑陋,xing欲大减,可是你出于礼貌、尊重,又不得不去迎合,委曲求全。
所以我便有了找单男,单纯看我老婆被玩的想法。
海归,东北人,家业丰厚,少时在加拿大留学,毕业后回国,但看他外貌,脸黑体粗,实没有半点书卷气,倒像工地里的搬砖工人。
他算是我和飘飘,认识的第三个单男,但印象颇深,可以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换妻、yin妻,最忌讳的就是动了真情,妻子爱上别的男人,老公爱上别的女人,最后妻离子散,落得一场噩梦。
所以我和飘飘,每次玩乐都尽量待在一起,我们除了xing爱,很少与人交流。
就算有一两次,与老婆相隔异间,也只一完事,便径自出屋,回到对方身边。
然而海归,是我第一个放下戒心,肯让娇妻与他单独相会的男人。
海归虽外表粗鲁,但举止绅士儒雅,记得刚约他见面时,海归意外的拒绝与我们直奔酒店,而是选了一家高级餐厅,先吃饭聊天。
我本意有些不妥,但妻子觉得他这主意挺好说:「每次都叫人直接去酒店,你当你老婆是什么啦?我要吃饭。」
我心想,到酒店也要先熟识一番,不如去饭店,冷场时,吃饭便好,也不显尴尬,再说自己陪在老婆身边,什么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还有啥可担心,于是答应了海归。
我们8点准时到饭店,一进去,海归便认出飘飘,起身离座,迎上我们,他一身正装,英姿勃勃。
飘飘在我耳边低声道:「挺帅的嘛。」
我心有同感,海归这身打扮,确实为他加分不少。
海归走近我们,互相招呼后,竟从背后抱出一大束玫瑰,献给飘飘。
老婆又是意外,又是欢喜,在海归之前,从未有「群友」送过飘飘鲜花,也从未如此精心着装,甚是隆重。妻子双手捧过玫瑰,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悦道:「谢谢。」
心下对海归好感倍增。
海归道:「tobeautyqueen。」
席间,我故意让老婆与他坐在一边,犹如他们是一对情侣。
我自认为,喜欢yin妻游戏的男人,多少都有点自虐的倾向,有时愈是委屈、酸苦,便愈是快感、刺激。
飘飘也没有多想,一切照我的话做。她不是贞洁烈女,只为我守身如玉,对于有过许多男友,婚后又有一次出轨的飘飘来说,某些男人,或许只是她的一次人生体验。
从吃饭到酒店,海归始终对我老婆体贴入微,照顾尤佳。
酒店房间,飘飘从浴室出来,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她秀发垂肩,脸上溅着点点水珠,犹似晓露中的鲜花,秀似芝兰,她全身只披着一条短浴巾,酥胸呼之欲出,隐隐可见的雪臀浑圆饱满,一双玉腿修长匀称,皮肤细腻光滑,恍若牛奶凝脂。
海归情不自禁道:「sobeautul!」
妻子嫣然一笑。
床上,妻子躺在我与海归的中间,三人几乎一丝不挂。
海归为妻子脱下浴巾,凝视着美妻香艳酮体。飘飘双颊晕红,下意识用手遮挡,海归轻轻抱起她的后颈,口吻香唇。
「嗯……」
妻子嘤咛一声,吐出香舌,与他交缠。
我拉开妻子的小手,挑逗她的一只|乳|头。海归手滑过她的纤腰,慢慢抚进那湿软的胯间……
海归的床技一般,没有很多花样,但他的温柔细腻,引得妻子动情动心,呻吟滚滚而至,俩人仿佛一对挚爱的情侣。
第一次的见面,双方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之后半年,我们多有来往,从市内到郊外旅行,玩的都很开心,也很默契。
一天,海归忽然向我提出,想与我老婆单独约会。
我犹豫,担心不安全,毕竟与他萍水相逢,但转念又想,我们相处这半年,海归一直表现得体,人品可信,值得深交。
海归又道:「如果大哥同意,到时定给大哥一个惊喜。」
我听得「惊喜」两字,心下不禁蠢蠢欲动,yin念百出,正中了我幻想yin妻的要害。
问飘飘意见,老婆撇头不语,神情踌躇难决,问她半天不答,于是便替她做了决定,答应了海归。
双休,飘飘如约前去。
早晨起床,看见飘飘坐在化妆镜前,穿戴整齐,上身一件黑色小吊带,|乳|沟毕现,外套一件小短衫,下身牛仔短裙,黑色裤袜,再配一双12厘米露趾高跟凉鞋,光彩照人。
老婆走到我面前,道:「老公,这样穿可以吗?」
我凝视美妻,伸手揽住她的纤腰,鼻尖体香醉人,称口道:「很漂亮。」
「嘻嘻……」
老婆心底欢喜,然后提手看了看表,小声道:「我得走了。」
我蓦地里心头一酸,肚有千言万语,临到嘴边,却一字难吐,只道:「玩的开心。」
飘飘深望着我,神情似忧色,似彷徨,又似不舍。
此时我坚信,只要自己一句话,飘飘便会义无反顾的留下。
然而,我没有打退堂鼓,心底的恶魔战胜了理智。望着飘飘出门的倩影,满脑却是她与海归在密林间谈情说爱,与海归在床上翻云覆雨,与海归在情欲浪尖驰骋游荡的荒唐画面。
他们出游近郊,2天1夜。
中午老婆与我在电话里,互道平安,说郊外风景秀美,山青水秀白云飘,一湖秋水分外娇,好比世外桃源。但我问及海归时,妻子却止言不提,好似在生他气,我心中狐疑,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心里期望她一切平安。
傍晚,一个人空虚寂寞,无心做饭,去超市买点熟食,当做晚餐。
回家时,路过一家碟店,顺道进去看看,老板迎上来,见我走到情se片区,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两张碟片,道:「小伙子,这片子猛。」
我一看,是欧美的群交片,封面上印着一个洋妞,正与3个男人对战,心念一动,竟倏地里联想起飘飘。
掏钱一口气拿了3张,到家打开电视,放入碟片,一面观战,一面胡乱吃着袋里的熟食。
心说老婆现在干什么呢?是和我一样吃晚餐,还是与海归在房间……
屏幕中,3男一女的混战愈演愈烈,男人青筋暴突,女人浪叫迭起。看得我血脉膨胀,思绪如潮,一面将洋妞幻想成我爱妻,一面用油腻腻的手掏出鸡芭,上下套弄。
忽然手机铃响,我吓了一跳,忙关低电视声音,接起电话。
海归:「喂,大哥,给你送惊喜来了。」
我正情欲焦灼,听到惊喜二字,顿时心中一荡,忙问:「是什么?」
海归「嘿嘿」两声坏笑,神秘道:「你听。」
我忙将耳朵贴紧手机,只听电话那头一人鼻息凝重,夹着「哧噜……哧噜」似吸面条的口水声。
海归:「嫂子,好不好吃?」
妻子「呜呜」嘤咛,小嘴似被异物撑满,强自吮吸、吞咽,口水潺潺。
我心中一凛,当下惊觉,妻子在帮海归kou交。
海归:「大哥,听出来了吗?」
我颤声道:「你在让我老婆帮你舔吗?」
海归却道:「你只猜对一半,那可不是我的老二,是我一哥们的。」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带其他人啊!」
我不禁失声大叫!
「大哥别激动嘛,这人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啊!」
怪不得中午老婆与我通电话时,好像满腹心事,原来是海归在不经过我们的同意下,擅做主张,带了一陌生人参加游戏,我生气道:「你快带我老婆回来,就现在!海归,你太过分了!」
「大哥不要小气嘛,这哥们绝对信得过,身子干净,嫂子也都同意了,不信你听。」
电话「咯咯」几下噪音,继而「啪啪」肉与肉间撞击声响,劲力十足,节奏忽快忽慢。
我心中一震,他们竟已经cao上了,当下吼道:「把电话给我老婆!」
海归笑道:「是是!嫂子,大哥要和你讲话。」
电话里妻子的喘息声渐近,似海归将电话递到了她的嘴边,只听老婆急喘道:「老……老公啊……啊……」
我心如乱麻,如刀搅,又如海上的小舟,激荡翻腾,颤声问:「老婆,他们有没有逼你啊!」
「没……没有……我……我自愿的……」
妻子话音未落,嘤的一声,似受了重重一撞,继而「嗯嗯」急喘。
海归:「大哥,你这回相信了吧。」
我兀自不平道:「海归!你叫那朋友轻点,别伤了我老婆。」
却听电话那头,妻子呻吟迭起,似被卷入惊涛骇浪一般,大声道:「啊!你好厉害!好棒!不要停!」
陌生男人道:「表子你也够浪的,来叫几声老公听听!」
「啊啊!老公!老公!我要到了!啊啊!」
「老公这就给你吃jing液!全给你!」
我心中一凛,蓦地里想起什么,急道:「你们带套了没!不要内射啊!」
却听妻子兴奋的叫道:「不要紧,来嘛!」
似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我心中猛然一酸,如灌下一大口浓醋,张嘴吼道:「老婆!你疯了嘛!」
跟着浑身一颤,jing液竟从马眼口喷勃而出。
与此同时,陌生男人喝道:「射了!」
紧接「啪啪啪啪」撞击声连起!飘飘埋头低吟,似被男人踏成了软泥,而顷刻间,又反弹起一声高潮的长吟,犹如积蓄已久的山洪,倾巢而出……
那次郊游之后,妻子回家哭了好久,她被吓坏了,也被干惨了,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害怕得罪他们,迫不得已,才与海归带来的陌生男人上床,还要亲热的叫他老公。小|穴被cao的又红又肿,阴di充血激凸,是因为一直被那男人捏着不放,本来可以闭紧的荫唇,却向两边展开着,腔道嫩肉外翻,灌满jing液。
心身受创的老婆,说第一次与见面不到几小时,又没任何了解的男人上床,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妓女。
我也深受教训,搂着娇妻,反思几日几夜,再不信任海归,也绝迹再不肯让妻子与其他群友,单独出游。
日子过的飞快,一转眼便到了2004年,3月份,快过年时,海归又忽然出现,对我说,想带飘飘回东北住一星期,扬言想让她见一见家乡的几个兄埽?
并向我保证,一定带套,就算不带,也会射在老婆的屁眼里,问我同不同意。
我当然没有理他,只道从不认识这个男人。
心里虽觉得海归的用意很刺激,让飘飘与多人群交,一直是我的性幻想,但也是我的禁忌,我绝不可能让心爱的妻子,变成一间大家任意可上的公共厕所,所以无论人向我提出,我都会拒绝,何况是海归。
后来海归反复恳求,我兀自没有同意。
过年我便带着妻子,飞了日本,好好玩了几天,还给一些比较要好的群友,带了礼物,其中一件很有意思,是老婆ru房的模具,过程先用石膏涂满飘飘的奶子,然后等去湿成型,取下后涂上金漆,再裱进镜框。心里很好奇,群友收到这礼物时,会是则样一副表情。
从日本回国,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上网,看看群友们有没有给我们夫妻留言。
点开聊天器,我却吓了一跳,全是海归给我发来的消息,说要带我妻子去东北,像痴颠了似的,从一开始好言相求,到最后竟失望生恨,变成了谩骂,骂我是绿帽乌龟,骂我妻子是个万人骑的表子。
我生气的合上电脑,觉得海归完全越过了我的底线,妻子见我脸色难看,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听,怕她受伤。夫妻交友,对我和飘飘来说,已是种快乐的性癖好,就好比有人喜欢露天zuo爱,有人喜欢玩s然而海归所说的话,却是纯粹的侮辱,会伤害到妻子的自尊。
我决定不再与海归联系,是他破坏了我们最初的友谊,聊天器、手机,还偷来飘飘的手机,包括所有联系方式,都一一删除了。
可是无独有偶,海归虽出卖过飘飘,但老婆好像仍不清楚他的为人,只道是海归的朋友人品较坏,逼迫自己与海归做不愿的事。
我回想与海归玩游戏的那段日子,他喜欢引导、支配我的妻子,遥控她做很多yin荡的事情。飘飘虽又羞又怨,常常骂海归荒诞,胁迫牵强自己,矢言绝无下回,可事到临头,仍又半推半就的照他话做,一面因为受我这绿帽老公的推崇,一面也因为她自己其实并不讨厌吧。
海归从东北回来后,又找上了老婆,而且变本加厉,从妻子的手机中,我意外得知,海归竟在煽动飘飘与我离婚,并扬言娶我娇妻,与他回东北度日。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群体交友的恶果——感情纠葛,这犹如漂在江里的诡雷,一旦触碰,十死九残。
在局势的压迫下,我只有全面收手,停止一切夫妻游戏,期望与飘飘回到正常的日子。然而事不由衷,妻子仍瞒着我与海归见面,也不知在谈些什么,只是没有再过夜。
我见事态愈来愈严峻,怕将来无可挽回,别无选择之下,只有向老婆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飘飘向我坦白了一切,她没有同意海归的追求,虽然知道他比我有钱,虽然体会他更温柔,虽然听他亲口发誓,自己是他这辈子唯一真爱。
但飘飘兀自毅然决然的否定了海归,并直言绝无可能与我离婚的。
老婆之所以先前瞒我与海归见面,一是怕我担心,二是觉得海归心底不坏,想劝他早点打消念头,正经的娶个老婆。
飘飘道:「海归说爱我,但我觉得他,只喜欢和我上床,而且从他的眼神,说话的口气,其实都挺轻蔑我的,觉得我好像在作践自己。」
我道:「那他为什么还说要娶你。」
妻子摇摇头,伤感的说:「他不会真娶我的,只是想占有我。」
接而又幽怨道:「可我……可我,明明知道他怎么想的,有时仍是……仍是管不住自己会和他……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我蓦地伸手掩住妻子的小口,不让她继续说,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搂到怀中,郑重道:「飘飘,不许你再轻贱自己,你永远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老公,我……我好爱你……」
飘飘语声哽咽,霎时间,潸然泪下。
2004年国庆,我去墨尔本出差回国,期盼长假,与妻子好好温存一番。
回来后听飘飘说我出差的那段日子,海归前前后后,打过不下几十个电话,但老婆都没有接,之后又发短信,说自己马上要回东北定居了,以后估计再不会见到我们,所以临走前,想最后找老婆玩一次,无论是爱、或是性,只想再与她温存一晚,希望飘飘务必答应。
我看了那封短信,与妻子描述的内容基本相符,但说辞却及其恶劣,全没有之前那副绅士的派头,犹如恶狼揭去了羊皮。
海归说:「欠cao的表子、骚货,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又被你那王八老公,带给其他男人玩了,他不珍惜你,叫你比妓女还贱,你到好,还乐在其中,要不要脸了!贱bi!早晚给人干烂!还记不记得,以前被我玩爽的那几次,我叫你把jing液当晚饭吃!好不好味啊?可惜我马上要回老家了,以后想干都干不到你了,国庆节来我这吧,再让你饱餐一顿。」
我气愤的删掉短信,告诉老婆:「别去理他,如果再纠缠不清,就把电话号码换了吧,虽然有点不方便。」
妻子望着手机,出了一会神,点头答应了。
国庆节3号,单位出了岔子,不得不去实验室。临走时,听妻子说,她早上要去和朋友逛街,晚上唱k,可能会晚点回家。
我说好的,再加几句关切,便匆匆出门了。
来的实验室,才知与我搭档的那个同事,竟把墨尔本会议上总结的,一些重要资料弄丢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登时一片混乱,指责、谩骂、唾弃,却没有一个解决方案。
我说:「整理笔记,把大家在会议上的记录,全部统一,看看能不能再总结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工作就此开展,所有人忙的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小有进展,继续加劲努力。当再一次抬起头看墙上的挂钟时,指针已然走到了深夜12点,我们也终于将缺失的资料重新整齐,虽兀自有些漏洞,但够用了。
事后,由于我的妥善建议才没有出什么大篓子,但上级的处分仍批了下来,参加会议人员全部减薪半年,原来的主任降职为副级,而本来就是副主任的我,却没有再降,于是那年年底,我获得了一个竞选主任的机会。
开车回家,路上给老婆电话,忙音。到家后,看见她还没有回来,又打了个电话,仍是忙音。估计是唱k的地方太吵闹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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