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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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也是最重要的,晋王可曾记得年前你家鲁王寻衅,百里原惨败一役吗?”安莎侃侃而谈道。

“什么寻衅?”周义变色道:“当时如果不是色毒寇边,我方怎会兴兵,吾弟一时失策,才会误中诡计,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为这小事大动干戈,早巳扫平色毒了。”

“事过情迁,我们也别为此多费唇舌了,晋王可知,当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战,洛兀也许已经为鲁王所杀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周义冷哼一声,旋念当日鲁王周信是败在一个头戴铁面具,足智多谋,武艺高强的女将手里,由于不知其姓名我军咸称其为铁面罗刹,忍不住问道:“你便是铁面罗刹吗?”

“铁面罗刹?”安莎脸露悻色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算是什么东西!”

周义怎会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齿,好像是铁面罗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晋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出兵助废王洛兀,便是与色毒为敌,恐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着脸说。

“大胆贱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不要命吗?”

“放肆,本朝之事,岂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么了不起,能挡得住我大周兵将吗?”

阶下文武齐声叫骂道。

“大家别吵,我自有主意。”周义止住众人,大笑道:“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单人匹马,出使外国,还有胆子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我杀了你吗?”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们大周自命天朝大国,更不会加害了。”安莎软中带硬道:“而且我说的话,全是为大周设想,也没有说错呀。”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周义沉吟道:“如果我们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们也希望以和为贵,从此与大周结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让我考虑一下。”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考虑多久?”安莎追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复。”周义说。

“要是三天后王爷决定出兵,可是用我们祭旗么?”安莎冷笑道。

“当然不,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天朝大国,岂能如此无耻。”周义凛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满意地说。

“人来,领公主和她的侍从前往宾馆休息。”周义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这里!”安莎抗声道。

“什么?”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我乃一国公主,身份尊贵,岂能与侍从住在一起,答应以这所破王府作居停可是你的面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节俭,本王的居所可没有宾馆那么齐整,而且本王尚未成亲,持家乏人,府中也没有多少可供使唤的婢仆,恐怕会怠慢公主的。”周义叹气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么?”安莎撒娇似的说。

“好吧。”周义无可奈何,苦笑一声,着人召唤仆妇。

安莎转嗔为喜,等候仆妇领路时,也向同来的侍从下令外面的勇士安分地等待三天,不要生事。

“请公主入住西厢,看看还缺些什么,便立即添置。”仆妇来了,周义指示道。

“先给我备水洗澡,还要一些干净衣服,我已经许多天没洗澡了。”安莎转嗔为喜,咯咯笑道。

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心猿意马之余,也大摇其头,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这个番女坚持要住在王府里,恐怕别有用心,王爷要小心为是。”安莎去后,有人告诫道。

“我会小心的。”周义点头道。

“你真的要三天后给她答复吗?”这时有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可是皇上……”左清泉与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原来他们也知道英帝已经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乱了。

“当是知道打不过我们。”

“纵然不祛战,也不想添上我们的大军。洛兀的使者说洛兀率领败兵困守葫芦谷,粮食仅能渡过这个冬天,看来安风是急着进攻了。”

“现在正值寒冬,探子回报北方下了许多雪,葫芦谷的进出道路,全为冰雪封盖,安风就是想进攻,亦是有心无力的。”

“如果我们不发兵,过了冬天,安风就是不发动进攻,洛兀也要饿死的。”

“洛兀虽然该死,却能与安风自相残杀,让我们做得利的渔人。”周义笑道:“安风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要是安风消灭洛兀,一统色毒后,迟早也会再犯边强的,父皇既然许我便宜行事,当要趁此良机永绝后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绝后患?王爷难道要使色毒灭族吗?”

“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摇头说道:“何况此事有伤天和,父皇有令不许滥杀,为人子者,怎能阳奉阴违!”

“那么王爷有什么打算?”

“首先要稳住这个番女,让她以为我们不会出兵,届时便可以攻其无备,击溃安风后,然后回师对付洛兀,另立新主。”周义笑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立春前后吧,这样我们才能在溶雪之前,赶到葫芦谷设伏。”周义早有计划。

“立春前后?好像匆忙了一点,而且还没有过年哩。”

“还有大半个月便立春了,我们要赶制大军的御寒衣物,恐怕时间不够。”

“那时还没有溶雪,天气寒冷,道路难行,行军甚是辛苦,会影响士气的。”

众将为难地说。

“本王上表建议父皇出兵时,已经暗里着人准备粮食物资,此时也差不多妥当了,我还建造了大量马车,以战马牵引,军士坐车上路,雪地行军可不会太苦的。周义胸有成竹道。

“王爷算无遗策,佩服,佩服!”众将赞叹道。

“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决定......”周义沉吟道。

“什么事?”众将追问道。

“……时机成熟时再说吧。”看见一个高大汉子正与李汉说话,周义忽地有了主意。

众将官继续就进军事宜商议了半天,才纷纷告退,准备出兵,周义却示意袁义,李汉和那个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汉子留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看见周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左清泉不禁有点心虚道。

“清泉,听说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吗?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哪有此事,王爷别听人胡说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说八道的,京师怡香院的名妓绮红颠倒众生,结果亦自行来投,甘心作妾,真是羡煞旁人哩。”李汉笑道。

“原来绮红是作了左将军妾吗?可惜本王得闻她的艳名时,已是人去楼空,至今还是缘悭一面。”周义若有憾焉地说。

“左将军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绮红吗?”袁业愕然道。

“是呀,不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汉诡笑道。

“王爷,老李,饶了我吧。”左清泉尴尬地说:“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番邦公主长得如何?”周义奇怪地问道。

“她吗?长得也非常标致,番邦女儿倒是别有风韵,可惜态度傲慢,目中无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带她周围游览,设法争取她的欢心,也要让她知道我们的虚实。”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军情吗?”左清泉愣然道。

“当然不是真正的虚实,要使她以为我们纵是有心出兵,也要过了冬天才能成行。”周义笑道。

“末将明白了。”左清泉点头道。

“这是第一步,接着你还要装作对朝廷不满,满心怨恨,待我们与洛兀对垒时,峦便有投降的借口了。周义继续说。“投降?这是灭门的大罪呀!左清泉失声叫道。

“只是假装的,事实是潜伏敌后,里应外合,我们便更添胜算了。”周义摇头道……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却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我保证让你晋爵封侯,光耀门楣的。“末将不是怕危险,而是其他人不了解内情,以为末将真的降敌,那可不妙了。”左清泉犹豫不决道。

“此事我当着监军袁业和你的老友李汉说出来,其实也有意让他们作证,以便将来还你清白。”周义诚恳地说。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亲番邦公主的香泽,也能享荣华富贵,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载难逢。”李汉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应道。

“好极了。周义喜道……袁业,你给我拟一个密折,把此事禀告父皇,日后便更容易说话了。”

“是,下官遵命。”袁业点头道。

“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别让他们坏事。”周义道出计划,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准备示敌以弱。

“王爷,为什么不趁机会毁了他?”左清泉去后,李汉皱眉问道。

“我正有此意。”周义笑道:“袁业,你不用写密折了。”

“是。”袁业不明所以,忍不住说:“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周义冶冷笑道:“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里的细作,我一直虚与委蛇,至今才有机会除去他。”

“原来如此。”袁业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么关系,将来大家矢口不认,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周义笑道。

“不错,他也不敢闹事的。”袁业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续前缘了。”李汉笑道。

“谁是你的老相好?”周义奇道。

“是他的爱妾绮红,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响,只要和她睡过一次,没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汉绘影绘声道。

“如果她真是恰红院的绮红,那便奇怪了。”袁业搔着头说。

“有什么奇怪?”周义问道。

“绮红是恰红院的摇钱树,不少达官贵人,不计金钱,量珠聘美,却为鸭母所拒,怎会让她远来晋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业沉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义目露异色道。

“不错,要是太子开口,鸭母岂能说不。”袁业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红院的绮红,我不会认错的。”李汉肯定地说。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来监视左清泉的。”袁义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后,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还有许多公文等我批阅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袁业等去后,周义便回到书房,批阅公文,暗念要是当上皇帝,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才批阅了一小半公文,外边忽然传来娇叱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报,色毒的安莎公主强闯书房,与守卫发生冲突。

“让她进来吧。”周义继续批阅公文道。

没多久,安莎气冲冲地进来了,开口便道:“晋王,你的守卫可真无礼!”

“这里是本王书房重地,他们自然不许外人随便进来了。”周义好整以暇地放下笔竿道。

“我是外人吗?”安莎骂了一句,旋即发觉是自己不对,顾左右面言他道:“他们的武艺还不错。”

“公主有什么赐教?”周义抬头道,看见安莎换了中土服饰,一身翠绿色的宫装长裙,使人耳目一新。

“我穿成这样子,好看吗?”安莎走到周义身旁,问道。

“公主穿什么也是好看的。”周义笑道。

“真的吗?”安莎喜孜孜地追问道:“那么是穿战衣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呢?”

“战衣可是你原来穿着的皮衣吗?”周义问道。

“是呀。“安莎点头道。

“好像穿战衣好看一点。”周义想也不想道,凭心而论,穿上裙子的安莎虽然少了几分的刚健,添了一些儿妩媚,但是总有点不伦不类,没有中土儿女的风情。

“我也是喜欢战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战衣是用什么兽皮缝制的?”周义好奇地问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这袭战衣可花了我许多功夫,才拿下足够的火狐缝制的。”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义心里的疑问,继续说:“我族战士的战衣,必需以自己捕获的野兽缝制,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获的野兽愈是凶猛,武功也愈高。”

“你们的战衣可不简单呀。”周义点头笑道,真想知道铁面罗刹穿的是什么战衣。

“你喜欢我穿什么?”安莎走上一步,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吗……”周义心念电转,暗道看来这个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计,那可求之不得,诡笑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你们男人净是这样的。”安莎主动靠入周义的怀里说:“告诉我,你答应助洛兀复国,究竟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答应出兵呀。”周义摇头道。

“怎么没有?洛兀的使者说,你会请示你们的大王,要是他答应,你便出兵了。”安莎嗔道。

“我们的大王还没有答应哩。”周义抱着安莎的柳腰说:“老实说,我爹可不想和你们结怨,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诚恳地说:“你们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义敷衍地说:“如果我们结成兄弟之邦,洛兀答应什么,我们也可以答应的。”

安莎伏在周义的坏里,媚态撩人地说:“还可以加上我!”

“那么我便先要了你。”周义再也按捺不住,动手解开安莎的衣带,才发觉她的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既没有挂上抹胸,也没有亵裤汗巾,更是兴奋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没有闪躲,还还以颜色,两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纷纷落下。

“你真凶!”脱掉周义的裤子后,一柱擎天的rou棒也应声弹出,安莎眼里放光,欢呼地矫笑一声,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周义也是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着小山似的肉球。

那双肉球真是硕大无伦,也许是太大的缘故,略见下垂,仿如挂在树上的木瓜,周义的大手也覆盖不了,但软绵绵涨卜卜的拿在手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莫名。

周义藉机细看,发觉奶头好像熟透了的红枣,紫红色的|丨乳丨晕还长着一些细小的肉粒,分明阅人不少,而且肌肤虽然白皙,却有点儿粗糙,远没有中土美女的可爱。

“我想吃……”周义暗里把安莎与中土女子比较时,她忽地挣脱了握着玉|丨乳丨的巨灵之掌,旎声道。

“吃什么?”周义奇道。

“吃你。”安莎娇笑了一声,蹲在周义脚下,捧着雄风纠纠的棒棒,檀口轻舒,大展唇舌妙技。

周义不禁大摇其头,暗念番邦异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贵为公主,也不懂礼教矜持,与表子无异。

安莎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热能生巧,舌头灵活刁钻,处处碰触着周义的痒处,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够了……吃够了!”周义不想继续强行压抑烧心的欲火,扯着安莎的秀发,拉开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吗?”安莎喘着气说。

“不是。”周义由衷地说:“不过……”

“不是便行了,我还要吃,我要吃你……”不待周义说毕,安莎又再伏身下去,还把鸡芭含入口里。

“吃我?没有那么容易的!”周义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没再做声了,熟练而起劲地鼓动粉颊,兰花玉舌还缠绕着口腔里的鸡芭团团打转。

秘窟里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给周义助兴,可远远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那灵蛇似的舌头一动,神经末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点便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为了仔细品尝这美妙的欢娱,唯有咬紧牙关,努力支持下去。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虽然生出把这个番女收为内宠的念头,却也明白不能因小失大,暗念世上该还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适人选,便可以让她调教后宫佳丽,从此享尽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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