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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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诗嘴角不自觉开心地上扬,出声一笑:“呵——”

因为这是妹妹第一次亲手做东西,又好吃至极。梁英诗只吃了一口就舍不得了,他找了梁府里最好的盒子,将剩下桂花糕盛了,冰镇保鲜。

他将一块桂花糕横竖两刀切成四块,只有每天中午吃一天中最重要的午餐时,才切一小块来尝。

四块桂花糕,梁英诗细嚼慢咽了十六天。

末了免不得将包桂花糕的手帕收藏起来。

之后数月,梁英诗依理避嫌,每月只去看望梁香词一次,却常常偷去付府门前暗瞧。他盯着付家的大门出神,想着如果侥幸梁香词出门买东西,他就可以遇她一面。

哪怕只是惊鸿一眼,梁英诗已经知足。

能够看着梁香词,真是天下最最幸事。

可惜梁英诗一次也没有好运气地碰到妹妹。

忽起一阵风,吹落数片黄叶,其中有一片飘到梁英诗肩头。他抬头看,见叶子是从高墙里面,付家的一株梧桐树上吹下来的。

梁英诗用手拈起肩头黄叶,放在鼻下深嗅,仿佛这片付家的树叶沾了梁香词的气息。

他弯□,将吹落在墙外的梧桐树叶尽数捡起。

“梁表哥你这是做什么呢?”长公主却不知何时出现在梁英诗身后。

其实长公主在付府的宴席上,便隐隐察觉梁英诗看自己妹妹的眼神不一般:貌似他注视梁香词的眸光跟看其他人一样清冷,但仔细观察,却能隐隐觉出里面暗藏的深情。

后来长公主又屡次发现梁英诗在偷窥付府。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物,权贵云集的皇宫本就是花团锦簇,底下烂泥腐根,她仔细一想,就八}九分猜出了梁英诗的心思。

长公主又是震怒又是嫉妒,但是怒过妒过之后,她还是忍不住继续跟踪梁英诗。

他在暗中望付府,长公主在暗中望他。

这会瞧见梁英诗居然捡起了落叶,长公主实在忍不住,从暗中站了出来,话里有话的问他在做什么。

但梁英诗听见长公主的问话,也不向她行礼,只简单答了三个字:“捡树叶。”

接着他继续捡树叶。

长公主却是心底一声冷笑,面若无辜:“那表哥你做什么要捡这些黄叶?”

“想捡。”梁英诗捡完了全部树叶,站起来挺直身躯,面无表情地说:“梁某要归家了,公主殿下告辞。”

他说完一刻也不多呆,自行离去。

长公主望着梁英诗挺拔的背影,心中又恨又爱,上齿和下齿打颤。

梁英诗却根本没有一秒去考虑长公主,他回到梁宅,将树叶放在桌上,又将这些年暗藏的关于妹妹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一样一样在桌上摊开。

他盯着这数百件物拾发呆出神,错觉妹妹还住在梁宅,在他身边,时时不离。

梁英诗突然就笑了,高高扬起嘴角,就像他挥刀时高高跃起,青春英气的身姿。

他笑了片刻,忽然嘴角又低低落下,倏变难过。

且不说梁英诗这边,另说梁香词。哥哥见不到她,是因为她病了,天天呆在屋里,哪里有力气和精神出门。

付幼吾打她不过几天,就娶了一位美艳娇妻过门。两人蜜里调油,先只是夜里闹,后来白天也不避人地胡闹,付幼吾尝到了甜头,接着数月间又娶了两门。

三个美妾一个夫,日日都美滋滋不亦乐乎。梁香词不小心撞破了几次,再加上三妾排挤正妻,齐齐在付幼吾枕边教唆,付幼吾愈发觉得梁香词讨人嫌。

大屋他是不去了,梁香词的吃穿用度也渐渐苛刻了下来。世事薄凉,人都有遵从利益的本心,底下仆人见老爷冷落了正妻,仆人们在梁香词身上捞不到好处,也渐渐对她冷淡了下来。

梁香词孤零零一个人在大屋。她又硬气,不大喜欢向人叫委屈,染了小风小寒就硬撑着,到后来身子就逐渐虚了下来,夜间开始盗汗,前胸后背也莫名起了很多红疹子。

疹子很痒,她忍不住用手去挠,结果将疹子挠破了,流脓又重新结痂,变得更大更吓人,满满生了一身。

这一日天气好,梁香词见屋内阳光温暖,不似屋内阴气森寒,她就决定出屋晒晒太阳,在院内没目的的乱走。

付幼吾恰巧在不远处经过,无意间余光瞟见了梁香词。

他见她皮肤枯槁,脸色难看,行走的姿态也是有气无力,心头一厌就要疾步走开,却猛然发现梁香词的屁}股挺翘,又大又圆,任是长裙也盖不住。

但就臀}部而言,梁香词竟比付幼吾那三位小娇妾都吸引人。

他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付幼吾火一上来,过去就拽了梁香词手腕,将她往大屋里拉。

“你要做什么?”梁香词心中惊惧,怕付幼吾突然想起来她,过来是要打她。

“干你。”付幼吾天天与三位从良的妾室厮混,说话越来越粗俗没有顾忌,他径直就将梁香词往床上一推。

梁香词挣扎反抗,但奈何有病在身手上没力气,三下两下就被付幼吾拨个精}光。

付幼吾将梁香推倒的时候,她是正面着床,背对着付幼吾的。付幼吾也不在乎,便打算直接后进,正好还能撞着她的肥}臀。但付幼吾双手往梁香词腰上掐住,却发现她背上自肩胛骨处开始,密密麻麻长了很多红疹,直延伸到腰部上头一寸处。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满满一身。付幼吾当即兴致大扫,起手就将梁香词翻过来,打算正面进入,避开那些令人生厌的红疹。

付幼吾却突然发现,她前面身子上也有那些红疹,甚至连左边风丘上也长了几十颗,红红秘密挤作一团。

他顿时胃中一呕,底下的利器也软了。

梁香词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抬眼,往付幼吾下部瞟去。

梁香词本是无意,付幼吾却觉得扫了他的男人雄风,一心认定梁香词是故意瞟这一眼,意欲嘲笑讽刺他。

付幼吾怒从心起,歹自足生,抬腿就往梁香词小腿上踹了一脚。梁香词被踢得腿一痛,发现付幼吾忽地又打她,身子本能就全软了,在床榻上趴不住,跌下去下半}身瘫软在地上,上半身靠着床头。

付幼吾才不在意梁香词什么反应,反正他继续自己的动作,往梁香词身上又踢三脚,又狠又重。

付幼吾脚踢的方向没变,但因为梁香词身子所在的位置变了,他这三脚,全踢在她的密处。

梁香词一下子又吓哭了。

26武昌府(五)

付幼吾打完梁香词,自然不会在她屋中多待,当即离去。

但付幼吾回到自己屋中,无论是怀搂着哪一位美妾,他总会想起梁香词身上的红疹,时时只觉如吞了苍蝇般膈应。

直到他将梁香词又打了一顿,赶出付府,心头才舒爽下来。

梁香词一个人拧着个包袱,也没有仆人跟从,自己回了梁宅。

梁英诗白天里忙完差事,傍晚回家,竟发现妹妹待在家中。

梁英诗顿时惊喜地展开笑颜,满心欢喜问梁香词:“怎么回家来了?”

梁香词觉着自己被丈夫赶出来,令家门蒙羞,哥哥的英名也因为她受损。她心中愧疚,嘴上骗梁英诗道:“我想哥哥了,便同相公说了,相公就许我回家来住几天。”

梁英诗听得喜不自禁,却理智地沉了声,告诫妹妹:“自古出嫁从夫,你既然嫁给了妹夫,就应当把付家也当自家,不要老念着娘家。”他心中一软:“是不是哥哥去看你看得少了?都是哥哥不好,以后我多去看你……”梁英诗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发现妹妹脸色不对:她从前面色没有这么恍白,头发也没有这么焦黄。

梁英诗起手往梁香词额上一摸,发现她额上在冒细汗,皮肤触着也是冰冷冷的,完全不似她以前燥热的体质。

梁英诗站起来,心里像踩空了一样慌乱:“是不是病了?”

“没病,我哪里有病。”梁香词自然不会承认。

梁英诗才不会被她一句否认糊弄过去,当天就请了大夫上门问诊。大夫说梁香词是感了风邪,身子弱了,给她开了十五天的玉屏风散,叫她煎着喝了,慢慢将身子调理过来。

梁英诗给妹妹煎了药,按量盛了一碗,心想这散里的防风、黄芪、白术,都是些味苦的药材,梁香词这么怕苦喜甜的人,肯定吃不下去。梁英诗就心细地另盛了一盘蜜饯,同药一道端给妹妹。

梁香词接过哥哥的碗,仰脖喝了药,即刻皱眉。

妹妹表情的变化没有逃过哥哥的眼睛,她果然是怕苦……

梁英诗便将盛蜜饯的盘子递到梁香词手边:“这里有些蜜饯,吃了就把药的苦压下去了。”

梁香词却摇摇头,不吃蜜饯,她说:“我要吃苦瓜。”

梁英诗旋即笑了:“傻瓜,苦瓜岂不更苦?”

梁香词喝了药还是无力,半个身子靠在床头,断断续续说:“我要吃……哥哥你以前……为我裹了糖水的那种苦瓜……”

那是她记忆里最甘甜的食物。

梁英诗一听,心中霎时缠缠绵绵,立马飞奔去集市上买了苦瓜回来,下厨给梁香词原样做了一碗。

梁香词用竹签戳了一块放进口中。重尝儿时味道,她心中又开心又是长长的惆怅,端着碗的手开始抖,眼眶里也无声无息涌出两行泪来。

梁英诗本来就一直瞧着妹妹,忽见她原因莫名的哭了,泪缓缓在她脸上淌着,就好像缓缓两行淌在他心中。他情不自禁摸摸梁香词的头:“哭什么……”

梁英诗痴痴瞧着妹妹,他真想将她眼角流出的珍珠用唇颗颗吻去。

但是梁英诗没有那么做,他压抑下自己心底的想法,找了绢巾给梁香词拭去泪滴。

梁英诗安慰完妹妹,回到自己房中,将绢巾又收藏了。

*************************

梁香词回家住了半个月,病也渐渐快痊愈了,却不见她有回付府的迹象。

梁英诗便无意中提起,问妹妹几时回去。

梁香词当然是说暂时不急,还想再多住会。

梁英诗便正色告诉妹妹这样不好,他猜想是不是梁香词跟付幼吾吵了架,赌气擅自回地娘家。梁英诗便对梁香词说:“你和付妹夫纵使有口角,到底是结发夫妻。哥哥明日随你一道去付家,送你回去,同时和付妹夫好好谈一谈,让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梁香词一听吓得面色惨白,恍惚间觉着梁英诗的面庞变成了付幼吾的,腿一软膝屈跪下:“哥哥不要送我回去!”

梁英诗见妹妹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惊恐神色,不仅低身下跪,整个人还蜷曲起来,抖抖瑟瑟像只被主人欺负怕了的小猫。梁英诗心疼地扶起妹妹,却禁不住心中的悬疑,他又是公人侍卫出声,想了一下,问梁香词:“他欺负你了?”

“没有!”梁香词头摇得像拨浪鼓。

梁英诗怎么会信她,自己掀露了梁香词半寸肩头,见着青青紫紫的印痕,还有些正逐渐褪去的红疹。梁英诗心里既疼且气,一时千百种情绪交融,竟变得毫无情绪。他声音冰冷冷地问妹妹:“他打得?”

梁香词不敢认,却也不愿意摇头,只是流下泪来。

梁香词无声的哭泣令梁英诗忘了顾忌,将梁香词的两只胳膊,两只腿都掀开来看,结果发现破皮的破皮,青紫的青紫,还有些成了酱油色。

他忍不住伸臂一勾,将她拥入怀中,搂得紧紧。

梁香词头埋在梁英诗怀中哭泣,没有发现哥哥始终是面无表情,冷若寒冰。

是夜,梁英诗在梁香词的闺房内给她上了药,安慰一番。已是酉时,他坐在妹妹床边,身底下似粘了胶,不愿离去。

他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她受苦,没想到她在付家竟受到这般虐待……

“哥哥今夜陪你一起睡。”梁英诗说。

梁香词楞了楞,垂头点了点,答应了他。

梁英诗便抱着妹妹,哄了她许久,梁香词才终于能够入睡。见妹妹睡了,他长吸一口气,又深深呼出来。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肯定是睡不着的,再加上想着妹妹在付家的遭遇,数个时辰心头都起伏如潮,翻来覆去。

“你别打我!别打我!”梁香词突然在梁英诗的怀抱里抽搐起来,她闭着眼睛呼喊,惊恐,发抖,像只小猫:“求你了,相公你去侧屋找几位姐姐睡吧。我保证一个人呆在大屋里,乖乖地,我保证!”

梁英诗蹙眉盯着妹妹,晃了晃她的胳膊:“香词,你怎么了?”

梁香词却根本不理哥哥,只闭着眼睛乱喊:“那好,你打我,打吧。但是求相公别打我的头,不要踢我的下}身……”梁香词说着梦话,双手竟情不自禁下移,捂住自己的密处。

梁英诗此时才能确定,妹妹是梦魇了。

他眼睁睁目睹他骄傲的,不肯服输的,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妹妹,在梦中说出这么卑微而绝望的话。

付幼吾是打了她多少?梁英诗之前只查看了梁香词的四肢,却不知付幼吾连她那里都踢……

梁英诗抱紧妹妹,用尽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温柔哄她入睡。

……

至到二更天,梁香词才终于再次安静下来。梁英诗却凝视了她两三分钟,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的动作静悄悄地,睡梦中的梁香词毫不知情。

梁英诗是带刀侍卫,他却去自家兵器库了放了随身佩刀,翻捡出一把从没用过剑。

梁英诗将剑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剑鞘已经生锈。

他忽地横向拔剑出鞘,依旧两刃清光,剑气凛冽,端地是一把好剑。

梁英诗又去另外一间房内,他没有用平时办公事穿的那件夜行衣,而是找出一件未曾穿过的夜行衣穿了。为防万一,他又先戴了一层人皮面具,而后才用黑布包了面孔,只露出一双漠然的眼睛。

梁英诗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付府。

付幼吾今晚特地服了密药,刚跟三位娇娇娘子大战了半夜,既疲惫又舒爽。四个人并排睡下,付幼吾两臂阅六团丰白,大快人生。

梁英诗无声无息地落在房内。他慢慢近前,抬手掀开帘帐,静静地,清楚地瞧着檀木大床}上的四个人。

三妾其中一妾最先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发现黑暗中有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旋即张嘴,却吓得喉管里发不出声。

美妾推推身旁的付幼吾,把他推醒。

付幼吾也迷迷糊糊的,以为小妾推醒他是因为还不满足,就微张着眼睛捏了她右丘上的樱桃一下:“小贱}人,还想要么?真真是要累死你相公……”付幼吾余光亦瞥见了眼睛,霎时全醒。他一个激灵坐起来,一面自卫一面张口欲问黑衣蒙面人:你是谁?

梁英诗却不给付幼吾出声的机会。刚才他静静观察四人,心中已经算好了路线,此刻沉稳拔剑,一招从左自右快过,快准割破了四个人的喉咙。

梁英诗用一招他平常一次都没有使过的剑招,顷刻间取去四条性命。

铛——铛——铛——

外面打更的钟声敲了三下,恰恰好是准点三更天。

梁英诗眨了一下眼睛,无踪无影地离开付府,回到梁宅。

他回去先洗了血衣,黑衣染血,不由更墨。

梁英诗洗完后又将不紧不慢将夜行衣在炉上烘干,叠好放回原处。他又将剑上血迹同样拭去,在兵器库里它原来待的位置深埋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词房中。梁英诗身至门外停了脚步,他发现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点血没洗干净,就转身折返,准备回去再洗。

“别打我,别打我!”

梁英诗忽听见梁香词房内隐隐约约的呼叫声。

他疾步跑进房内,见是妹妹又做噩梦了。

“别怕了,别怕了。”梁英诗双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梦魇中惧怕颤抖的梁香词,安慰她道:“哥哥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也许是他的话被梦里的梁香词听了进去,起了作用,梁香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抿着唇闭着眼沉睡,身子却缩成一个“弓”字,保持着蜷曲的姿态。

梁英诗亦不说话,安静地打量妹妹。他发现妹妹侧着身子,膝盖弯曲弓着腿,将她浑}圆的臀}部紧致地翘起来,完全突显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是侧着身,梁英诗甚至能隐隐约约瞧见她汗巾下的密处,像一朵饱受风吹雨打,急需呵护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着梁香词弓膝侧身的姿势,进入了她。

梁香词从睡梦中惊喜,发现哥哥正与自己合二为一,她眼角犹带着方才梦中吓出来的泪,惊呼道:“哥哥!”

梁英诗旋即俯身封住她的双唇,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哥哥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v后我会保证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周六周日有不可抗拒力将我与世隔绝,切断网络〈(__)〉出差四月,公司安排的住房里连网线都没有埋,于是每周六周日我都只能买菜做菜洗衣烫衣……所以一般周末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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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武昌府(六)

梁英诗说完这句话,底下利器不动,上身俯低亲以唇轻抚梁香词。他密密细细地吻她,甚至双唇完全贴上红疹,梁香词不由惊呼:“哥哥,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

梁英诗闻言却更近一步,将自己刚健的胸膛整个贴在梁香词身上,他的肌肤与她的遍身红疹完全接触。梁英诗波澜不惊地说:“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梁香词听得心中大恸,呜呜就哭了出来,渐渐变作放声嚎哭,将数月来的憋屈全部倾释。

梁英诗见妹妹如此伤泣,当即连上身也不动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臂膀将梁香词的脸埋在他胸怀里。梁英诗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后背,默然静听她的哭泣,就如同一座屹立的石雕,收容被冻得发抖的小猫在他怀里避风躲寒。

梁香词抬起汪汪泪眼,仰望着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梁英诗身形高大,梁香词只有膝盖跪在榻上借力,将身子踮起来,才能凑着他的唇。

梁香词将自己的唇尖试探着贴上哥哥的唇,触感冰冰凉凉,却令她身心火烫。

梁香词大胆地将两瓣唇完全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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