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一点,她手臂太长了,谢红萤的最好,张五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谢红萤要醉不醉的,感觉到是特别敏锐,竟然就留意到了他的眼光,举起手:“张五金,我的手漂不漂亮?”
她把袖子还捋起了一截,整个小臂差不多都露了出来,但其实太露多了,反而少一种韵味,不过最让张五金想不通的,就是女人的手,她们的指尖,可以反过来往上翘,关节窝就陷下去,那种白白的肉肉的凹陷,有一种怪异的魅惑。
谢红萤的手就是这样,照理说她女军人的手,不应该这么细,但她的偏生特别细白,修长,却又不显得干瘦,关节的凹处,甚至是肉肉的,灯光映照下,真是美到极致。
张五金小腹中忍不住跳了一下,小六金真的抬头了,情不自禁就想,要是这样的一只手,握住小六金,慢慢撸动,该是怎么样一种美妙的滋味啊。
没听到他回答,谢红萤斜眼看着他,娇声道:“我先警告你啊,你要敢说你的手比我漂亮,那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便左张右望,谢红萤奇了:“你找什么?”
“我找根绳子。”
张五金还在乱看:“还是先自己吊上去吧,免得你动手,揍着可痛。”
谢红萤顿时又笑得打滚。
笑了半天,谢红萤看着张五金道:“张五金,我发现吧,你这个人,还真是蛮自恋的。”
她这么半趴着,可以看到衣领下露出的半抹雪一样的隆起,张五金扫了一眼,没多看,自己到头上作势一扯,举到眼前:“什么叫我自恋,你看,就我这头发,每一根都不一样,尤其这么对着光看,真是精致绝伦,象花儿一样漂亮啊。”
174半真半假
谢红萤终于笑到不行,勉强爬起来:“不跟你说了,再笑下去,肚子真的要痛了,我去洗澡。”
说着斜眼看张五金:“我可以相信你不?”
姐姐啊,你这个样子,是挑逗呢,还是挑逗呢?
张五金反看着她:“我可以相信你不?”
这话让谢红萤呲牙:“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
张五金出学她先前的样子,对着光,照自己的手,不过他的手是硬的,关节往上反,真心做不到:“我这么英俊,万一你呆会儿兽性大发,非礼我怎么办?”
“我非礼你?”
谢红萤眼珠子陡然瞪大,作势抬脚:“我只踹你。”
张五金立刻做鬼叫:“非礼啊,救命啊。”
谢红萤顿时又气笑了。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谢红萤有些失神。
“红萤,你有些不对哦。”
确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对,她其实是故意多喝酒,但其实她的酒量非常大,56度的茅台,一个人可以干一瓶,啤酒到她嘴里,还不如可乐,根本半点醉意也没有。
她是有点装醉。
然后借着醉意,借着醉意做什么呢?掩饰两人同睡一房的尴尬,可她没有直接装着醉倒,直接就睡,而是有些故意去逗他。
是的,她就是故意的,心里好象有千百条虫子在爬,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她并不是个放浪的女人。
二十二岁以前的她,如其说是女孩,不如说是男孩,总参大院里,很多男孩子都还不如她那股子野劲,红姐的赫赫威名,绝对不是吹出来的,也不完全是打出来的,而是疯出来的,那个时候,她真的很疯啊,象浪女一样发骚?她只会象兰博一样发疯。
当时她老爸老妈最担心的一件事,不是担心她出去乱交男朋友吃了亏给搞大了肚子,而是担心她嫁不出去,反正总参总政那几个大院里的男孩子,没一个敢追求她的。
母豹子漂亮,谁追一个试试?
二十三岁后,她嫁给了舒畅,舒畅花,而她脾气也不好,其实也不情愿嫁,只是两家老一辈有交情,尤其舒畅他爸对她特别欣赏,说白了吧,她最终答应嫁给舒畅,爸妈逼迫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看舒畅他爸的面子。
就是给舒畅他爸一个面子,这是一个冷笑话吗?但这是事实。
而舒畅其实也差不多,结婚头一天都还想逃跑,是他爸大发了脾气,威胁他:“你逃到外国老子也把你绑回来,这个婚你不结也要结,结也要结。”
这样的婚姻,可以想象是一种什么结果,两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即然嫁给了舒畅,谢红萤也还是认的,然后舒畅娶了她,花心却改不了,打打闹闹,最终她把舒畅踢成个阳痿,而舒畅则弄了根七夕止水根来报复她。
她今年二十八岁,有着极漂亮的脸蛋,和超完美的身材,但从来都没真正的象过一次女人。
张五金以为,初遇时的,她的冷酷,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其实,七夕止水根只起了一部份作用,她的本性,确实是有些酷的,只是七夕止水根加重了这种趋势而已。
而在今夜,或者说,在这几天,在七夕止水根的邪气消了之后,她女性的本源,好象突然在体内苏醒了,无论穿着打扮,还是一频一笑,都越来越女性化,她越来越爱笑,不止于此,她以前基本不穿裙子的,这一次的箱包里,却带了两条裙子,虽然没穿。
这种趋势且越来越严重,并且有滑向一个不可知的深渊的势头,尤其是今天,突然就决定要跟张五金同睡一房,她是有丈夫的啊,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满城风雨,无论如何都是说不清的。
可她就象着了魔一样,然后到了晚上,她心里更象是有火在烧。
她浇了点水,洗了把脸,脸蛋儿却更红了。
对着镜子,脱了衣服,内衣裤是成套的,就来之前买的,她以前的内衣裤都带女孩化,可爱型的,不性感,但这一套,黑色带蕾丝边,小裤裤不但小,前面还是缕空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毛毛。
这样的内衣裤,放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但这次她不但买了,而且穿了。
白晰的身子上,那黑色的内衣裤,仿佛带着一种黑色的魔力,她的脸红得就象少女时代的第一次醉酒。
她解开胸罩,胸|丨乳丨娇挺,没有半点下垂,在某些时候,她觉得这对东西很烦,一点用也没有,奔跑的时候还是个累赘,跑久了,整个胸口,甚至是脖子都吊得痛,但这会儿,她轻轻抚着,却觉得非常的可爱,尤其顶端那鲜红的一点,是如此的清新,美丽。
轻轻的在顶端拨了几下,立了起来,有一种奇异的痒,她嘴唇微微张开,一只手伸下去,伸到小裤裤里面,湿了。
“呸。”
手上的粘液终于让她害羞起来,脱了裤子,放到一边,突然心中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再不可抑制,就仿佛心里有一万只虫子在爬,如果不去挠一下,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这个念头很疯狂,她无法想象,它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脑子里生出来,她哪里知道,这是一种久被压抑的人性的反弹。
七夕止水根在近五年的时间里,牢牢的压制了她的欲望,但也只是压制而已,人只要活着,只要还是人,就一定会有欲望,这是最基本的人性,也是人之所以成为人的最基本条件。
这种欲望虽然被压制,却无法消灭,而压制得越久,反弹得也就越厉害,于是,她从一个极端,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
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是用张五金的口水消解的七夕止水根的邪气,而七夕止水根,在某些原理上,与春床是相同的。
同样聚合阴阳二气,先抑阴而远阳,而阳气一入,却又负阴而抱阳,又会引着阴气去与阳气会合,这就象磁铁,先是同极,于是对男人厌恶之极,无论如何也不愿让男人接近,但随后弄成异极,于是阴阳相吸,却又扯都扯不开。
175浴室里有蟑螂
不过谢红萤不知道,就如人在水中,只会随波逐流,而且身不由己。
把小裤裤重又穿上,拿起胸罩,却又放下,只把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她猛地一声尖叫:“呀。”
张五金在外面看电视,突然听到谢红萤尖叫,愣了一下,还以为没听清楚,但随后又听到了谢红萤的叫声,这次是连着两声:“呀,呀-----。”
声音急促,惊恐,张五金猛地跳了起来,两步到了浴室门前,叫道:“红姐,怎么了?红姐。”
“呀。”
谢红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但脸蛋儿全红了,甚至脖子到胸部都开始有些泛红,但眼光却格外的亮,亮得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同时尖耳听着,又调整了一下手,先前把胸部全拦住了,这会儿放下来一点点,左边更低一点,露出了大半个雪嫩的|丨乳丨球。
外面的张五金还在问:“红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敲了一下门,但没有进来。
谢红萤是没锁门的,他居然不肯打开,谢红萤有些恼,微微咬了一下嘴唇,猛又叫了一声:“呀,你快来,快。”
这一次张五金没有犹豫,猛一下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
她站在浴室的一头,全身都脱光了,双手拿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左胸还没遮住,大半只丰|丨乳丨都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殷红的一点,原来谢红萤连叫得几次,手往下移了一点,露了出来。
她下身就一条黑色蕾丝的小内裤,很性感,不但小,而且是缕空的,张五金的眼晴很尖,只一眼就看到前面高高隆起的黑色一砣。
她的双腿很长,很白,跟秦梦寒有得一比,不过秦梦寒的双腿要瘦一些,她的略显丰腴,但又没有秋雨的那种肉感,同样很美,这样的美腿要是能扛在肩头,一定能让人美死。
张五金只扫了一眼,可不敢多看,眼光四处乱看:“红姐,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东西?”
谢红萤没事,一脸惊慌,那肯定是浴室里有什么东西了。
“蟑螂。”
谢红萤指着洗浴盆下面:“有一只蟑螂,逃到那里面去了。”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姐姐啊,你是女军官好不好,平日蹬人也那么凶的,一只蟑螂就吓到你这样。
但即然进来了,没办法,看了一下洗浴盆,这个酒店的洗浴盆设计得很奇怪,下面是柜式的,到还真好藏蟑螂,可是,柜门关得很紧啊,蟑螂老爷是怎么进去的?
当然,张五金现在不能纠结这个,于是打开柜子门,嘿,还真是发财了,居然真的有一只,谢红萤本来是虚指,这会儿亲眼看到,顿时又是一声尖叫。
她敢提枪打人,却是真的怕蟑螂,尤其想到这黑黑的东西要是钻到衣服里面,那真的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张五金看到蟑螂却很亲切,这个东西叫做偷油婆的好不好,而且钓田鸡的时候,这是最好的饵料哦,五宝大人小时候经常揣两只在手里玩的,这时候熟手,弓起手掌一罩,手再上来时,那只蟑螂已经给抓在了手里,须子还一动一动的,挺漂亮不是?
“呀。”
谢红萤全然没有他那种觉悟跟爱心,尖叫,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
如果这时候把蟑螂往她身上一扔,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形,张五金恶趣味的想了一下,不过当然也只能想想,另一手去掀马桶盖:“我把它冲出去。”
“不要。”
谢红萤却又尖叫。
张五金还以为她爱心泛滥,怕蟑螂给淹死了呢,结果她说出一番理论:“万一它淹不死,上厕所的时候,又钻出来了怎么办?”
钻出来又如何,那就来个机枪扫射罗,不过想想女孩子不同,坐着的,怕这个也理所当然,但张五金还是一脸奇怪:“怎么会淹不死,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谢红萤叫:“它是小强的好不好?生命力特别强呢。”
要是在平时,五宝大人非得现场跟她实验一把不可,一只蟑螂,淹不死?还不信了就。
不过这会儿不是时候,谢红萤还半裸着呢,尤其尖叫半天,又下移了一点,左|丨乳丨几乎完全无遮无掩的露在了外面,她的|丨乳丨形极美,不比秦梦寒的小,晶莹如玉,这么半遮半掩的,更具诱惑。
“那我丢到外面去。”
张五金要退出去。
“还有没有?”
谢红萤却还不想他走。
没办法,张五金只好又里外检查一番,还好,虽然是柜式的,到不复杂。
“没有了。”
张五金最后做了保证,才捉着战利品出去,眼光下垂的时候,忍不住又去谢红萤双腿间那黑黑的隆起瞄了一下。
他这一眼看似隐密,而且一扫就走,自以为非常快,但其实还是落在了谢红萤眼里,谢红萤不自觉的轻轻夹了一下双腿,可看着张五金身影消失在门后,不知如何,她心底又升起一股浓浓的失望感:“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放下浴巾,看着镜中的自己,脸慢慢又红了起来,手终于忍不住伸下去,却又怕自己叫出来,把水龙头打到最大,然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心中的某一个地方,反而好象更痒了。
这不稀奇,古人早说得清楚,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男人再撸管,也一定要找女人,女人也一样。
男女之事,不是小农经济,自给就可以自足的,必须进入流通领域,才能鲜活起来。
匆匆的洗了澡,她心中又生出个念头,本来在外面,不太好换洗衣服的,她却把内衣裤洗了,晾在了浴帘的杆上,虽然晾在一头,张五金只要进来,还是一眼就可以看见。
“他会不会对着我的衣服自摸?”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象有野火烧一样,腾腾的热了起来。
抹着头发出来,张五金在看电视,谢红萤不敢看他,故意看一眼电视,道:“这片子有什么看的,你不看新闻的吗?先去洗澡吧。”
176你把门打开
张五金还就不爱看新闻,电视剧多好看啊,尤其一些现代片子,那些女明星的打扮,时尚性感,看了就让人心里痒痒的,充满了奋斗的欲望啊。
“好,那我先洗澡。”
张五金拿了下午买的衣服出来,走进浴室,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的内衣裤,黑色的蕾丝,小小的,湿湿的,还滴着水呢。
干的还好,尤其这湿的要命,张五金眼前立刻就幻现出谢红萤先前半裸的样子,小腹中腾一下就热了起来,往门后看了看,有心锁上门,不过想到先前谢红萤洗澡都没锁门,他一个大老爷们,锁个鸟啊。
犹豫一下,还是没按倒锁,只听了一下,好象没脚步声,便象做贼一样,凑到谢红萤内衣裤前面,仔细的看。
唉,其实这样的内衣裤,秋雨也听他的话买了,秦梦寒的,更都是这么性感的,秦梦寒的屁股还要小一点点,更性感,他也没这么热心过。
所以说啊,别人的都是最好的,到不了手的,才是真正的初恋。
而谢红萤这会儿却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浴室门外,现在张五金的耳朵极尖,可问题是,酒店里的地板,都铺了地毯的,张五金根本听不到。
“他一定在偷看我的内衣裤,会不会摸一下,会不会拿下来,包着他那个脏东西,然后-----。”
谢红萤尖耳听着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到是自己心跳如擂鼓,一张脸儿,更红得象傍晚西天的火烧云。
可好一会儿,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谢红萤忍不住了,猛地敲门:“张五金。”
张五金这会儿在做什么呢?他已经脱了衣服,小六金却硬了起来,正对着谢红萤的内衣裤,兄弟俩慢慢欣赏品评呢,听到外面这一敲一喝,直如打雷,要命啊,张五金心中一跳,一颗心差点儿直接从嗓子眼跳了出来,而小六金更干脆,直接一下吓软了,慌忙退开两步,叫道:“怎么了红姐,我在洗澡呢。”
“你洗澡怎么没水声?”
“啊?”
居然有这么问的,张五金直接傻眼,只好答:“我还在脱衣服。”
“你把门开开。”
“啊。”
张五金再傻一把,打开门,未必她要现场观赏,你当是汽车制造车间,上级来检查,可小六金同学只有两个轮子啊。
“我是说,你把浴巾披上再打开门。”
谢红萤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脸红得也要不得了,却咬牙坚持着。
“干嘛呀。”
张五金莫名所以,居然莫名的有些怕起来。
“你开开就是了。”
“哦。”
张五金没办法,只好打开门,一眼看到谢红萤,脸红得象火烧,他也觉得有些脸红啊脸红,嗫嚅道:“红姐,做什么呀。”
张五金浴巾只包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着,他是男的啊,虽然工具一样不少,功用不同啊,观赏性也差劲,自然不要拦了,没见街头的小痞子,都是这么副德行,没人说性感,只会说可痞。
他是这么想,可谢红萤不这么看啊,虽然只扫了一眼,谢红萤心中却怦怦跳,身子好象都有些发软了,心中暗叫:“他体形还真是性感。”
不敢多看,还故意把脸扭开一点,进来,拿过浴帘杆上的内衣裤,不想衣架子太小,丝质的胸罩带子又太滑,一下滑了下来,张五金慌忙手一托,到是托住了,不过随即想到不对,举着手傻呆呆看着谢红萤。
这对谢红萤确实也是个意外,她脸一红,有心还想说一句什么掩饰一下,但实在是撑不住了,拿过他手中的胸罩,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胸罩拿过来了,带子却挂住了张五金的手,她扯得又急,一崩,好吧,质量不错,带子没断,却反带得谢红萤身子往后一仰。
平时没什么,可这会谢红萤身发热腿发软,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一带一仰,身子不自禁的就往后倒,张五金慌忙扶住,叫道:“红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谢红萤忙站直了,胸罩带子也绕开了,急忙往外跑,到门口又叫:“你关上门。”
听着门在后面关上,谢红萤身子一软,靠到墙上,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脑中却不自禁的回想刚才倒在张五金怀里的感觉,身子还麻麻的,仿佛是触电,却又忍不住暗嗔:“笨蛋。”
如果张五金趁势抱住她,然后亲吻她,脱她的衣服,就在浴室里----啊呀,她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张五金出来,把内衣裤挂到衣柜里,自己一缩身到了床上。
“小萤火虫儿,你今天真的好不要脸哦,真就象翘着屁股打灯笼不知自丑的萤火虫呢。”
捂进被子里,谢红萤好象有点儿清醒了,摸自己的脸,吓一大跳,热得啊,象烧红的铁板,可以烤鸡翅了,腹中也同样火热火热的,身体里面,仿佛有一股激流,在汹涌的奔流,是那般的可怕,却又无法抑制。
“他会不会明白,会不会猜我是故意的,故意晾到里面,然后又故意去拿,他会不会猜,我其实是想偷窥他的裸体,呀,真的要死掉了啊。”
虽然躲在被子里,她仍然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躲起来,双腿绻着,夹紧,但下面早已经潮湿一片,仿佛一个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紧。
“这下真的是坏掉了。”
她在心底哀叫,却竖起耳朵,尖耳听着张五金的动静,又忍不住想:“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钻到我床上来,我前面抓紧了,但是他可以从下面钻进来,他要是伸手来摸我-----。”
双腿间,越来越湿了。
张五金其实也在猜:“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好象只说,男的引诱女子吧,难道她会主动来引诱我?”
他隐约感觉到了,不过还没有清晰的认识。
出来,忍不住往谢红萤床上一看,可就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声笑真是没忍住,为什么呢,因为谢红萤扯着被子,把整个脑袋都蒙住了,却偏偏没盖住脚,一对美白的脚丫子就那么光光的露在外面。
177你说怎么罚
可能紧张,脚趾头儿还绻曲着,张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这里了,这丫头的脚趾头儿绻曲成一个拳头模样,竟几乎能挨到自己的脚掌心,张五金想想都蛋痛啊,这怎么做到的,难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可以任意曲折?
不过这种绻曲脚丫子,却又蒙头露腚的小模样儿,实在太可乐了,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谢红萤可尖耳听着呢,一听到他笑声,立刻被子一掀,脑袋露了出来,她脸红得象高烧五十度,眼晴却还狠狠的瞪着,嗯,如果哪个不能理解色厉内荏这个词,就可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虚着呢,却还要装凶悍。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张五金摇头,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脚丫子,还是没忍住笑。
谢红萤立刻就明白了,双脚飞快的往被子里一缩,仿佛给踩着了尾巴的小猫儿,还凶:“脚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
张五金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就是忍不住。
“你还笑。”
谢红萤咬牙。
“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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