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忙绷住脸,四目对视,那个滑稽啊,终于扑的一声,又大笑出来。
“你。”
谢红萤拿他无可奈何,被子一扯,又把自己整个儿蒙进了被子里,这会儿到是脚丫子也缩了进去,但随后却又猛地掀开被子,脑袋一露:“现在睡觉,不许说话,不许往我这边看,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听见了没有。”
谢红萤吼完,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不过半天没听见张五金回答,她又急了,又钻出来,见张五金站在那里呢,叫道:“你听见没有?”
张五金不答,只看着她,谢红萤急了:“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张五金还是不答,手指着自己的嘴,还把嘴巴鼓起来,摇脑袋。
谢红萤这会儿完全糊涂了,疑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五金摇头。
“到底怎么了嘛?”
谢红萤女兵的急性子上来了,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怎么回事,我看看。”
张五金退了一步,不给看,谢红萤还就是那种毛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伸手就搬住了张五金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张嘴,不张嘴我给你掰开了啊。”
这威胁厉害,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这丫头确实做得出来,便张开嘴。
谢红萤探头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啊,没见肿胀什么的,更没见出血。
“没事啊。”
谢红萤疑惑:“伸出舌头。”
张五金伸舌头,还学狗狗,哈哈儿喘气。
谢红萤看得有些儿肉麻,松开手,可心中的疑惑不解,难受啊,瞪着眼:“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啊。”
差不多了,主要是张五金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吸着气,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说,三条军规第一条,就是不许说话吗?”
“呀。”
谢红萤一下子明白过来,猛地一推,把张五金推倒在床上,自己往床上一跳,被子一扯,又连脑袋整个儿蒙住了,却又马上钻出来,恶狠狠瞪着张五金:“你要敢笑,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确实在笑,马上闭嘴,绷脸,伸手:“我已经死了,成了僵尸了,你要虐尸不?”
而且眼晴往上翻,这翻眼晴是门技巧,张五金跟梅子他们小时候常玩练出来的,翻得厉害的时候,可以把眼白整个儿翻出来,不见一点黑的,再把舌头一伸。
“呀。”
谢红萤果然就给吓到了,又往被子里一钻,不过又马上钻出来:“你好恶心。”
又钻了进去。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初见面时那个凶悍的冰山美女,在这夜,化身成一只傻气又可爱的梅子了。
谢红萤躲在被子里,其实自己也觉得好笑,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响动,也没听到他笑,心下猜疑:“他莫非睡了,他真的不会钻到我床上来?”
有一种感觉,好象张五金就在床边看着她一样,这让她又紧张,又害羞,又隐隐的有些期待,全身绷紧,但好半天,没听到响动,她终于忍不住了,悄悄钻出被子往张五金这边一看,却见张五金斜靠在床档上,正静静的看着她呢。
“呀。”
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的。”
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
“我才不往你那边看。”
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
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
张五金步步紧逼:“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
“好。”
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看我这边。”
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
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
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
“你看见的。”
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
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
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
谢红萤差点跳起来。
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刚才怎么说?”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
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那般邪恶:“你即然亲眼往我这边看,不就是犯规了吗?”
谢红萤傻掉。
张五金偏生笑得那般邪,互相抓语病,这是他以前跟梅子他们玩惯了的游戏啊,谢红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今夜的谢红萤,其实有些傻不愣登,为什么会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觉脑子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啊。
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无限接近于负数。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恋爱中的,可她对她自己,认识真的很清楚吗?
178输了的打屁股
“怎么罚。”
张五金还追一句。
“不。”
谢红萤气叫一声,一倒身又钻进了被子里,好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动静,她又忍不住了,腾一下又坐起来,张五金果然还那么斜靠着看着她,气死了。
“那你说要怎么罚?”
她气鼓鼓的,输了一招啊,谢红萤大小姐,怎么可以输呢。
“怎么罚啊。”
张五金以为她吓住了,不想居然还敢跳起来,那就再吓她一下:“虐尸怎么样?”
“呀。”
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眼鼓鼓看着他:“原来你这人这样的?”
“怎样的?”
“哼。”
谢红萤鼓嘴:“就是大恶魔那种。”
哈哈,张五金忍不住想笑,他终于知道了,谢红萤性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小女孩子的因素在里面,外面骄傲,也不泛凶悍,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有些天真的小女孩子。
“我要是大恶魔,我就吃了你。”
张五金十指戟张,装出恶魔的样子:“先把你肚子剖开来,再把你肠子翻出来,再-----。”
“呀。”
谢红萤彻底吓到了,一缩身钻进被子里,几乎在那儿籁籁发抖了。
张五金嘎嘎笑,他跟梅子几个,以前就经常这么互相吓,大家都是老油条了,虽然怎么恐怖怎么来,却谁也吓不到谁,但谢红萤明显没受过这种培训,菜鸟啊菜鸟。
但想想又好笑,今夜的气氛,怎么突然搞成这样了呢,他二十三,谢红萤二十八,却突然好象都变小了,变成了十三和,嗯,谢红萤这会儿最多八岁了,十八岁都说不上。
一种奇怪的气氛。
张五金有感觉,却还说不上来,至少没有清晰的认识。
“你是个变态。”
谢红萤又钻出来了:“军规里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怎么罚?”
还玩啊,张五金自然奉陪,他突然也觉得兴致勃勃了,这样可爱的美女,穿着轻薄的睡衣,而且没戴胸罩,胸前的小点点,时不时的就凸出来,随着她的轻嗔薄怒,一对大兔子更是颤个没完没了。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半透明的甜香,让人有心醉神迷的感觉。
“你说怎么罚?”
谢红萤又把球踢过来了,这不是找虐吗?
张五金心中暗笑,故意想了一下,道:“即然是军规,就罚重一点?”
谢红萤吓一跳:“怎么罚重一点,先说清楚,不准变态。”
“不变态。”
张五金摇头,在谢红萤身上溜了一眼:“罚打屁股怎么样?”
“才不要。”
谢红萤顿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
张五金忍着笑:“这个又不是变态。”
“反正就是不要。”
谢红萤不能说,我是女孩子,我的屁股,可珍贵着呢,哪能跟你臭男人一样?
“那你说怎么罚?”
张五金先退一步,以退为进,老招数了啊,可惜谢红萤不知道。
“嗯。”
谢红萤转着眼珠子,有小女孩的可爱,又还有着女人娇俏,看得张五金眼珠子发直。
“我想想。”
她猛地抚掌:“打手板好不好?”
“打手板啊。”
张五金故作沉呤:“那要用鞋底子抽。”
“用鞋底子抽?”
谢红萤惊到了,光着眼晴看着张五金:“原来你真是个变态的?”
“这怎么又变态了。”
张五金一脸冤枉:“我们以前玩游戏,打手板都是用鞋底子抽的,要不打你的手板,我自己手板还痛,傻不傻啊。”
好象有理,谢红萤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就这两个选择了。”
张五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傻女孩就要穷追猛打,直接让她彻底傻掉,然后就可以虐菜了:“要不打屁股,要不用鞋底子抽手板,要重重的抽,不准哭更不准喊妈妈。”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的,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双手甚至缩到了这被子里,似乎张五金马上要跳过来捉住她手拿鞋底子抽她一般,见张五金一眨不眨看着她,她脑子也有些空白了,嘟起嘴:“那我选打屁股。”
“打屁股,好。”
张五金暗笑:“打几板,五板还是三板。”
商场上有个着名的典故,说早餐加鸡蛋,两种问法,第一种,问顾客,要不要加鸡蛋。
顾客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加,但也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不加。
第二种问法是,加几个鸡蛋,一个还是两个。
顾客可能选两个,也可能只选一个,但无论他怎么选,都加了鸡蛋,相比于第一种问法,至少可以多卖一个鸡蛋。
这其实是一种巧妙的馅阱问询法,张五金就用了这个法子,谢红萤脑子里果然就没去想第三种选择,而只是对比这两种,然后选了一种少的:“三板就好了。”
“谁先打?”
“当然我先打。”
谢红萤一直觉得给压在下风,这会儿板回一头,兴致勃勃的跳起来。
“好,就你先打。”
张五金非常痛快的一个翻身,就那么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那个夸张,差点都到天花板了。
谢红萤看得又在些羞,又有些笑,脑子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跳下床,拿手板打当然不行的,眼珠子一转,有办法了,拿过沙发上的座垫,双手握着,还兴奋的叫一句:“我打了哦。”
“来吧。”
张五金头一昂,还做起了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屁股一翘兮,不复还。”
谢红萤顿时笑得弯腰:“哈,你以为你是谁?”
张五金扭头看一眼,眼珠子一直,原来睡衣宽松,谢红萤又是没戴胸罩的,一对丰|丨乳丨,就那么完整的坦露在了张五金眼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仿佛雪地里立着的两棵冬笋,那份儿挺拨,那份儿傲骄,那份儿鲜嫩,真是让人滴口水啊,这要是能捞到手里,狠狠的啃上两口,三天不吃饭也绝对不会饿吧。
不过张五金只扫一眼,这会儿气氛奇怪,谢红萤化身八岁小丫头,那就陪她玩罗,张五金的理解,她可能是一种尴尬。
也是啊,有夫之妇,与另一个男子公然同睡一房,这实在是,都没法子说了,然后大家都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也就免得那么尴尬了嘛。
179这手感
“本人张大侠是也,此去灭秦,誓将屁股施舍,不是秦灭,便是我的屁股完蛋,此为不共戴天是也。”
他说话象唱戏,谢红萤笑得彻底蹲在了地上。
“你到底打是不打,不打我可睡着了。”
张五金还装正经。
“当然要打。”
谢红萤勉强站起来:“啊呀,笑得手都软了,都是你。”
“手软了更好。”
张五金嘿嘿笑。
“想占便宜是吧。”
谢红萤娇哼一声:“本大小姐出手,绝不会容情的,来了啊。”
说着娇叱一声,双手扬起了垫子,啪的在张五金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种垫子,抽得响,其实不痛,但谢红萤不知道,到有些担心,道:“怎么样,痛不痛?”
张五金摆出黄继光的架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屁股向天,绝不屈服。”
谢红萤又笑,一咬牙:“那我就不客气了。”
扬起垫子,又啪啪连抽两板。
“啊。”
张五金脑袋往下一趴,谢红萤到还吓一跳,他却闷在枕头叫:“董存瑞,十八岁,炸碉堡,牺牲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这是小时候的一首儿歌,他唱得极熟,不过怪腔怪调,谢红萤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张五金猛地又一昂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了后浪上,现在满血复活,呀。”
一声怪叫,猛地跳了起来,把谢红萤吓得一跳,惊恐的看着他,张五金手一指:“妖孽,老老实实到床上趴着,屁股翘起来了,我要打了。”
先前打张五金,谢红萤玩得痛快,这会儿轮到张五金打她,谢红萤就有些傻眼了,难道自己也跟张五金一样,把屁股那么高高的翘起来,那还不羞死个人。
她脸蛋一下就红了,有些犹豫,张五金不给她机会:“怎么,想赖皮吗?你是这样的人?”
“谁想赖皮来着?”
谢红萤果然是吃激不吃劝,一赌气,回身往床上一趴,屁股就翘了起来,当然没有张五金那么夸张,但观赏性可就强多了。
她十七岁参军,天生丽质加部队严格的训练,让她的臀形极为完美,尤其这么屈腿上翘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球形,那种弧度,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实在是美得让人窒息,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而且,这丫头不是横对着张五金的,而是斜趴在床上,屁股几乎正对着张五金这面,这就不止是外扩的弧线,还有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凹地,睡裤虽然宽松,可问题是,这会儿给她屈腿绷紧了啊,中间便深深的凹了下去,甚至那两辨蜜桔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小六金立刻腾的一个立正,敬礼。
恰如士兵见了长官,绝对的条件反射。
谢红萤完全忘了这个,还在那儿叫:“要打就快来,谁赖皮谁是小狗。”
还真入戏了,张五金本来看傻了,给她这么一叫,到是醒过神来,走近两步,这样的屁股,摸一摸是好的,要是直接抱住,一口啃下去,更能爽到心底,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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