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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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萤的身子只是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随即就调整了过来,真的就那么仰躺在水面上,睡着了。

“成了。”

张五金一握拳头。

他本来只是想逗谢红萤玩,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半裸着玩暧昧,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游戏吗,但突发奇想,居然真的成功了,心中当然也高兴。

张五金慢慢退后,到池边坐下,看着水面上沉睡的谢红萤,心绪有些复杂,他其实感觉到了,他固然是在逗谢红萤玩,谢红萤却也是喜欢给他逗,她处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好象是在尽力勾引他一样。

“看来师父记载的只有一半,只说女子受不了引诱,其实没有说明,女子沾了男子口水阳气后,也会主动引诱男子。”

他悟到了这一点,小腹隐隐发热,其实昨夜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谢红萤早就给他吃干抹净,汤都不剩一点了。

“那电话不知道是谁来的,莫非是他老公舒畅。”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看着谢红萤,又有些感概。

无论秋雨,秦梦寒,还是谢红萤,都是一流的美女,过得却好象都不是太好。

秋雨是遇人不淑,那没办法,秦梦寒是事业心太强,或者说野心太大,也没办法,然而谢红萤跟她们不同,她的不幸福,完全是家庭造成的,如果家里不是逼着她嫁给舒畅,她找一个性格合得来的,以她的家世,以她的长相,以她的性格,应该会过得非常幸福。

谢红萤其实是那种很简单的女子,没有什么机心,直来直去,敢爱敢恨,或许有些骄傲,这没办法,家世摆在那里,或许有些暴力,这也没办法,军人家庭的孩子嘛,但只要是真心爱她,她也真心爱着的人,这些小毛病都可以忽略不计,她会是一个极好的妻子,也能成为一个极好的母亲。

但最终,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五年独守冷宫,邪气一去,却又受七夕止水根的影响,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来勾引一个小木匠。

她的人生,本不应该如此。

张五金出了一会儿神,爬出池子,拿了手机,把谢红萤的睡像拍了下来,可能是手机的卡嚓声惊动了谢红萤,她眼皮子动了一下,随即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站在池边举着手机的张五金,她有些疑惑,叫道:“你做什么?”

话声一出,身子一动,咕咚,毫无意外,直接沉入了水里。

谢红萤猝不及防,慌忙挣起来,这次是真正的意外,着实呛了一口水,一面咳,一面叫:“你干嘛呀。”

张五金不答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她,谢红萤却自己醒悟了过来,一呆:“我刚才在水面上睡着了。”

“嗯哈。”

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还有些不信:“真的?”

“我留下了罪证。”

“什么罪证,恶心死了。”

谢红萤叫着,却凑过来看,张五金已经拍了几张了,确确实实,她就是那么闭着眼,全无支撑的睡在水面上的,仿如远古神话中的睡美人。

“我真的做到了,我能在水面上睡觉了,耶。”

谢红萤欢呼起来,猛地抱住张五金,在他脸上啪啪啪连亲三口,随后就在水里欢叫乱跳。

“我还要试一次。”

她兴致勃勃,不过当然失败,嘟着嘴:“怎么又不行了。”

“因为你没放松。”

“可是我放松了啊。”

“你没有象死人一样松彻底。”

“你才象死人呢,呸。”

谢红萤呸他,然后又高兴了:“不过我还是成功了一次,照片转给我,哈哈,我要留着纪念。”

这么闹了一气,也没心思泡了,其实也快中午了,跟美人在一起,时间果然是过得快。

出来,到街上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个去爬山。

睡了一觉后,谢红萤好象格外开心了,在山上乱叫乱跳,象个疯丫头一样,引发了一群山雀的强烈抗议,张五金笑微微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些酸酸的,这只是最简单的开心啊,她以前好象没有过似的。

晚餐的时候,谢红萤又叫了酒,跟昨夜差不多,喝得要醉不醉的,张五金心中隐隐的有些发热,也多喝了几杯,于是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酒,这一天半真半假的嬉戏玩闹,两人就如两捆绑在了一起的干柴,缺的只是一点点火星儿。

回房的时候,开了个玩笑,谢红萤笑着捶他一下,往他身上一靠,张五金伸手一抱,一俯嘴就吻住了她。

谢红萤似乎早在期待,双手勾住了他脖子,热烈的回应。

张五金喘着气,很快就把她脱光了,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但在他脱衣服的时候,谢红萤似乎突然清醒过来,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张五金给她看得一愣,道:“怎么了?”

“没怎么?”

谢红萤摇头。

这突然让张五金有些尴尬起来,但这会儿,箭到弦上,他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还是爬上床去。

186该死的电话

先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嘴唇向下,吻她的双|丨乳丨,谢红萤嘴中发出呻吟,张五金再向下,把她的双腿打开,谢红萤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

谢红萤脸红如醉,脚松开了。

------噢!谢红萤的双腿猛然夹紧,身子一弓一弓的抽搐起来,全身泛红,恰如一只跌进了锅子里的红闷虾。

张五金抬起头,轻笑,这丫头,蹬人厉害,但在床上,看来不行,这还没进入正戏呢,她先抽了。

到也不急,她的长腿,与秦梦寒相比,别具一番风致,同样的长,但没有那么瘦,尤其是肉特别紧,弹力十足,他一只只的品尝,谢红萤星眸半闭,仍在余韵之中,两腿间那一朵女人花,含珠带露,如泣如诉。

张五金又把她翻过来,半跪着,这个姿势,她的屁股完全成了一个球形,太美了,他昨夜就琢磨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得见全貌,尤其中间的那一朵女人花,半开半闭,含羞带露,西游记中有一句诗:雨润红姿娇,正正说尽其中之妙。

张五金不急,当然,这也是在秋雨和秦梦寒身上磨练出的底气,美女他已经吃过了,即然换个新鲜的,又是第一次,当然要慢慢的品尝,把所有的味道都品出来。

张五金虽然是五宝大人,在家里,以前也是放过牛的,但他却没从老黄牛身上学到东西,老黄牛吃草,大舌头一卷,不拘老嫩,先吃进肚子里再说,然后回头有了悠闲,尽可以慢慢的回味。

这里面饱含哲理啊,无论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惟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如果张五金先一口把谢红萤给吃掉了,那谢红萤彻彻底底就是他的了,事后完全可以慢慢的回味,就如亨受秋雨一样,和风细雨,慢慢的磨,慢慢的品,什么味道品不出来?

而他这一拖,悲剧了,就在他细品那朵红玫瑰的时候,突然间手机响了。

谢红萤在床上其实不行,早已软得如一团落到顽童手里给剥去了壳的蜗牛肉,只软软的趴在那里张着嘴喘气,发出一声一声销魂的呻吟,但她只是神迷,并不是昏迷,手机声让她一个激灵,脑袋抬了起来。

这是准备去接,张五金哪里肯舍,昨夜可是有大教训了,立刻抬头,身子一直,双手捉着谢红萤的臀胯,挺枪便要剌入。

谢红萤那朵红玫瑰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恰如张五金老家,连下了十七八天雨后的那一条烂泥巴路,一跤跌下去,能一滑到底。

就在剑及履及之际,谢红萤反过手来,一把握住了他枪头。

这下张五金真个急了,几乎是一脸凶狠的看着谢红萤:“不许接。”

“五金。”

谢红萤回头看他,脸带着羞意,眼中却隐隐的有了哀求的味道:“我虽然恨极了那个王八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这种背夫偷汉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至少他爸爸对我好,我不能给舒家丢人。”

张五金本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的,但她说到这个份上,把舒畅的爸爸都说了出来,张五金没办法,咬咬牙,只有颓然放开,身子放后一躺:“你接吧。”

谢红萤拿过手机,却没接,看了一眼,关了机,回头看张五金,张五金也看她:“怎么不接。”

谢红萤摇摇头,突然抿嘴一笑,爬过来,一手扶着还一剑擎天的小六金,在脑袋上吻了一下,对张五金一笑:“对不起,我这样帮你吧。”

说着张口吞了下去。

这还不是一样?张五金看着她翘着美白的大屁股,红舌吞吐的样子,暗暗摇头。

不过他早就看出来了,外表的傲骄也好,冷酷也好,爽朗也好,并不是谢红萤的全部,谢红萤的本性其实是简单的,天真的,且带着一点传统的味道,秦梦寒的现代,和秋雨的传统,在她身上都有体现。

虽然帮他吹,但坚持着不让他插入,这算是她在情欲挣扎中,最后的一丝底线,虽然看上去有些好笑,但人活一世,不就是这样吗?

百年回头,无非一笑而已!这其实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子,以她的美貌和家世,本来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中感概,轻抚她的短发,但猛然就觉出了不对,呲着牙,急把小六急给抢救了出来,可怜的小兄弟,已经搭头搭脑了。

“我说姐姐,你是打算买根两块钱的甘蔗嚼一嚼?”

谢红萤本来还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呢,一听这话,明白了,本来就粉脸含羞,这会儿更是通红了耳根子,嗔道:“我又不知道。”

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低声叫:“那要怎么样嘛”看她那个样子,张五金实在想笑,却又怕羞了她,也可以理解,咬这种事,一般要夫妻感情好,甜甜蜜蜜的,互相咬着才有味儿,谢红萤嫁给舒畅本来就不情不愿,而舒畅也同样是怨兵上阵,也就是啪啪啪啪,打一仗完事,又怎么可能好到蜜里调油,玩这种闺房中的趣事儿。

“你不能咬啊,更不能嚼,吃过冰棒没有,奶油的,你得吸啊,得把那奶油味给舔出来。”

张五金教这个都有经验了。

谢红萤却给他这话说得羞不可抑,不干了,趴到一边:“我不会,不要了。”

张五金就不吱声,果然,谢红萤就悄悄看他了,张五金就故意扳起脸,装出闷闷的样子,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来了,又扶着了小六金,还嘟着小嘴儿:“好嘛,小气的家伙,人家帮你嘛。”

又吞了下去。

这一次要强些了,还是不行,这丫头笨的,好简单的一件事,给她弄成了一个大麻烦,没办法,慢慢练罗,张五金决定做点儿事岔开心思,谢红萤翘着的雪臀,实在太爱人了,他道:“你转过身来,骑我身上。”

谢红萤依言转过身来,漂亮啊,张五金慢慢细品,于是,今夜的第二个悲剧诞生了。

187咬一口

谢红萤在床事上,实在不堪,没得几下,她身子猛然一紧,抽了起来,抽不要紧,她前面还含着小六金,身抽牙也抽,老实不客气就是一口。

“啊。”

张五金一声惨叫,慌忙撒兵,却已经是死伤惨重。

谢红萤也吓到了,忙帮他扶着,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

还好,小六金大,谢红萤的嘴相对小了些,扩在嘴里,咬不扎实,到是没出血,不过几个牙印子却是白生生的留在了脑袋上。

“还算好,总算你老人家嘴下留情了。”

张五金扶着自家兄弟,也实在是哭不得笑不得,看谢红萤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又可爱又可气又好笑,忍不住刮刮她鼻子:“你啊,还真是个笨女子。”

“人家本来就是笨女子。”

谢红萤嘟嘴,不过自己却也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整个人在张五金怀里就笑软了。

“还笑,还笑。”

张五金也觉得好笑,吓她:“再笑我打你屁股信不信。”

谢红萤这会儿哪会怕他,大白屁股一扭:“你打,只要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张五金呲牙,真个扬手,啪,打了一板。

不过当然舍不得,声音清脆,力气却不大。

谢红萤呀的一声叫,看着他,媚眼如丝:“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的,就你是个大坏蛋。”

“大坏蛋啊,那我不客气了。”

张五金一脸凶巴巴,又打了几巴掌,却只打得谢红萤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趴在他怀里,竟然又抽搐了起来。

这丫头,不至于吧,张五金都有些傻了,秋雨起初身子软,也没到这个程度啊。

“坏蛋,坏蛋。”

谢红萤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在他怀里乱扭,张五金便呵呵笑,他也只敢呵呵笑了,小六金到这会儿都还没还过魂来呢,这样的惊吓,也真是平生第一次了。

虽然没有真个交兵,但两个这么一闹,房里又开了空调的,就都一身的汗,谢红萤扭着身子道:“抱我去洗澡了,身上粘死了。”

能不粘糊吗,张五金笑了一下,谢红萤羞捶他:“不许笑,更不许看。”

“遵命。”

张五金哈哈笑,下床,抱她起来,进了浴室。

张五金先帮谢红萤洗,顺便就欣赏了,真是漂亮啊,通体上下,可说无一处不美,他却摇头,谢红萤本来羞羞的看着他,脑子迷糊着,却又敏感,立刻就问了:“怎么了,我不美吗?”

“美。”

张五金点头:“不过我觉着啊,好象还是白天你穿着三点式更诱人一些。”

“坏蛋,那就不给你看。”

谢红萤扭着身子撒娇。

闹了一气,谢红萤帮张五金洗,休养了这半天,小六金终于又有了胆气,站起了军姿。

“还有胆子起来啊。”

谢红萤吃吃笑。

张五金便抱拳:“姐姐啊,我替我兄弟跟你求个情,你可千万别再咬它了,可怜见儿的,咱张家就这一根独苗呢?”

他打躬作揖的,谢红萤顿时就笑软了,抓着小六金叫:“就要咬它,咬断这讨厌的玩意儿,你就不会作恶了。”

凶巴巴叫着,就吞了下去,还是差劲,笨的,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吧。

但张五金还是怕,最后关头抽了出来。

“呀。”

谢红萤猝不及防:“喷人家一脸,坏蛋,大坏蛋-------。”

最后张五金再把谢红萤抱出来,已经是半夜了,自然也不分床睡了,张五金到是笑:“姐,还记得白天的赌注不。”

“你坏透了,专门欺负人。”

谢红萤在他怀里扭:“现在都给你脱光了,还要怎么脱?”

“不脱了,但不许穿。”

张五金呵呵笑。

“你是坏人。”

谢红萤轻咬他一口,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她疯了一天,晚上又玩了这么久,真是累了,不多会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噜声,张五金也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五金就醒来了,他不是自己醒来的,是给谢红萤弄醒的,睁开眼来,却见谢红萤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坏东西,硌了有家一晚上。”

她手在被子里,抓着小六金呢,娇嗔着,还捏了一下,原来是晨勃把她硌醒了。

张五金便笑:“早晨天安门升国旗,理所当然啊,谢红萤小姐,你要不要观礼。”

“我从小看到大,有什么看的。”

谢红萤娇嗔着,身子却滑了下去。

一夜过去,到是水平见长,蒙蒙的晨光中,这样的一个大美人,为他红舌吞吐,张五金真是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止水娘娘大会是上午开,张五金两个也差不到到将近十点才起床,谢红萤居然换上了裙子,秀气的短发配上黑丝红裙,脖子上再戴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配着她雪白的肌肤,真真说不出的明艳。

张五金眼光大亮,连声称赞:“姐姐,原来你穿裙子这么漂亮的。”

谢红萤裙子穿得少,其实都还有些不自信,得他一夸,放下心来,脸上就笑得如一朵花一样。

止水娘娘大会就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开,一般的镇子,都没有这么大的广场,张五金估计,这广场可能还就是为开止水娘娘大会建的。

人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至少有两三千人,挤得满满当当,张五金自己能挤进去,但要带着谢红萤挤进去,那就不行了,不是挤不动,实在是谢红萤这个样子,不能去挤。

前前后后,不知有多少眼晴盯在谢红萤身上呢,你远远站着就算了,但要公然往里挤啊,嘿嘿,那就是送油给别人揩了,绝不会客气。

张五金当然没这么大方,索性远远的找了张桌子,带着谢红萤坐了下来,镇中心搭了台子的,反正只要止水娘娘上台,就可以看得到,又不是欣赏谢红萤的身体,止水娘娘嘛,估计也七老八十了,凑那么近干什么?

他错了,没多久止水娘娘上台,居然是个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身段儿也相当的不错。

188男人不放心

不过穿着一身戏台上的服装,凤冠霞披之类的,满头珠翠,显得烂俗无比,仅是长像,还真是不错,虽不到谢红萤这个级数,较这梅子一类,还是要强多了。

“这止水娘娘还是个大美人呢。”

谢红萤也赞。

张五金却故作不以为意:“天上除了七仙女,地下除了谢红萤,这世上有美女吗?”

谢红萤心中甜滋滋的,扣着他手,眼珠儿一转,道:“还有秦梦寒呢?”

这是吃上飞醋了,张五金有办法,凑到谢红萤耳边,道:“她的屁股没你的漂亮。”

“你就是个坏蛋。”

谢红萤大羞,掐了他一把,眉眼间其实满是喜意。

大会的程序很简单,就是一般庙会上的一套,先是那止水娘娘捏诀作势的舞了一会,然后就是信众礼拜,当场献上香金,然后领一个粉色的盒子。

这盒子眼熟啊,谢红萤的那个,就是这样的,很明显,舒畅给谢红萤的,也就是从止水娘娘那里得来的。

谢红萤明白了,又羞又气,却又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恼怒,看边上的老板娘还一脸虔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明显是坑害女人的东西啊,怎么就这么多人受她蒙骗,不但自愿来领,还要送钱给她,公安机关不管的吗?”

“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脸盘妇女,转头跟她解释:“这不是蒙骗,我们这儿,山多田少,自古以来,男人们都习惯到外面讨生活,可男人们出去了不放心啊,自己在外面风风雨雨累死累活,女人们却在家里偷人养汉,那怎么安得下心,所以止水娘娘传下来这止水根,可是积了大德了。”

这是什么理论,谢红萤听得目瞪口呆,不服气道:“夫妻之间,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吧,怎么能靠那么一根东西呢。”

“信任?”

老板娘摇摇头:“妹子啊,这是你男朋友吧,我说句不好听的,假设你男朋友出门去打工,一去一年,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又长得这么漂亮的,他真的能放心吗?”

这是什么话?谢红萤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扭头看张五金,张五金却笑嘻嘻的不作答,谢红萤瞪眼,张五金这才凑到她耳边:“我信得过你,但信不过别人。”

这话很甜,可这话也很现实,谢红萤顿时就气闷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半天,发闷气。

这是一个爱蛋痛的丫头,张五金笑,拍拍她手:“其实还是经济不发达的原因,以后经济发展了,男人们不要到外面打工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个了。”

这话到是有理,谢红萤点了点头,而她也想明白了舒畅为什么要她来看什么止水娘娘大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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