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
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
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揉搓着她的ru房,不过强忍着,没有脱她的衣服。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
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
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
谢红萤嘟嘴。
“肯定是这样的啊。”
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春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
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
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
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夕在哪里,解了再说。”
“那我去解。”
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
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
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
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
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
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难怪必得要男人的jing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说要jing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
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
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来嘛。”
“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
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
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意也没有。
192亲手一试
“找出来给我。”
“你是要看灭烛怜光满?”
谢红萤想了起来,自己也动了心:“真的也会有光?”
“好象是可以吸月光,也可以吸烛光,试试嘛。”
“坏蛋。”
谢红萤也是个好奇心重的,虽然害羞,但更想看,道:“楼下电视柜里,好象有两根的。”
张五金到楼下,拿了蜡烛上来,谢红萤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张五金索性自己也脱光了,只拿了蜡烛打火机上床,他一钻进去,谢红萤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四手八脚的死缠着了他。
两人拼命亲吻,张五金一路吻下去,到两腿之间,在被子里,不看见,他拿了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谢红萤吃吃笑:“别把被子烧了。”
虽然羞,自己也躬起身子来看。
“还是有些湿意了。”
蜡烛一照,可以看到湿湿的一层波光,很弱。
“别照了。”
谢红萤摇头:“我心里堵得厉害。”
张五金点头,这个应该正常,这种情形下,谢红萤应该是春水横流的,象在牌坊街的酒店里,张五金只要舔得几下,她就可能高潮,这会儿却只一层湿意,等于大部份春水都给七夕止水根强行堵在了身体里,等于是闭塞了经脉,她自然会难受。
“是交通堵塞了,本交警马上给你解。”
张五金把那根七夕含在嘴里,多转了两圈,打湿了,先拿在手中,七夕上并没有光,但等他缓缓的插进谢红萤体内,七夕上陡然发出光来,碗口大的一圈红光,美艳至极。
“呀,真漂亮。”
本来张五金插入的时候,谢红萤已经羞得半闭上了眼晴的,这会儿也陡然睁大,一脸惊奇的看着。
张五金却突然扑的一下,吹熄了蜡烛。
“你吹熄做什么啊?”
谢红萤还想看,她这会儿好奇多过害羞了,但随即又呀的一声。
蜡烛虽然熄了,七夕上的光却并没有消失,随着张五金缓缓的抽动,春水大量的流出来,打湿了的七夕上,光越来越盛,就仿佛灯盏中新注了灯油一般。
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强,但在被子里看,确实看得很清楚,似乎整个被子里面都给红光照亮了。
红光的照耀下,谢红萤那朵红玫瑰,含娇带露,更是娇艳无伦。
“真神奇啊。”
虽然七夕就在自己体内进出,但谢红萤已经彻底把羞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美丽的大眼晴几乎瞪圆了。
“古人真聪明,太不可思议了。”
张五金也彻底给震撼了。
他同样完全无视了谢红萤沾着花露的美艳玫瑰,只是盯着七夕上那粉艳的光,由衷的赞叹。
神奇的是,只要谢红萤的春水流着,七夕上的光,就始终不熄,不过后来谢红萤自己撑不住了,身子猛然抽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张五金,被子也给她掀开了一角,红光这才散去。
喘息略定,张五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好奇的道:“你怎么会想到用七夕的。”
“还不是因为你。”
谢红萤娇嗔他一眼:“我这五年,都冷冰冰的,家里人也都习惯了,突然给解了,然后要是一脸---一脸春意,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张五金明白了,托着谢红萤下巴,笑道:“确实是一脸春意。”
这个时候肯定是一脸春意啊,尤其七夕阳邪气给解了,更是春情烂漫。
“嗯。”
谢红萤害羞,在他怀中乱扭,她这么光溜溜的扭动,香艳无比,小六金自然高举战旗,谢红萤咯咯笑,拿手抓着,套弄一会儿,自己就骑到张五金身上,轻轻抵到花口,吻张五金道:“你别进去,好不好?”
还真是纠结啊,但张五金这会儿却喜欢她的纠结,这正说明,她是一个有着自己底线的女子。
“嗯。”
张五金搂着她轻笑:“你别自己滑下去就行。”
“五金,你真好。”
谢红萤感动的吻他:“等离了婚,我就给你,全给你,让你把我彻底剌穿,好不好?”
“那当然不会客气。”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到把谢红萤逗笑了。
不过张五金其实有些难受,这还是他这段时间没怎么断过女人,尤其在家里,只要秋雨方便的日子,绝对天天要的,而且每次都要吃饱,所以还算是忍得住,便岔开心思:“那你和舒畅怎么商量的。”
“再过十天不到,就是他爸爸六十大寿了,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给他拜寿的,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舒畅提不要紧,反正他也提过多次了,他爸最多也就是抽他,但如果我去提不同。”
说到这里,谢红萤停了一下,有些伤神:“公爹是个好人,他真的待我很好,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先不提这个,然后,舒畅去找女人,也不要找,他虽不行,乱七八糟的明星都包着好几个。”
见张五金似乎有些疑惑,谢红萤有些轻蔑的一笑:“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包的女人多,就怕别人说他不行啊。”
“哈。”
张五金到是笑了:“也是啊。”
“我跟他说了,要他在这些女人身上拼命下种,等怀了孕,最好是生下了孩子,到时抱到他爸面前,那个时候我再提,他爸爸应该就会同意了。”
“这到也是个办法。”
张五金点头,猛又皱眉:“那我不是至少还要等一年。”
“辛苦你了。”
谢红萤吻他一下,身子便滑下去,将小六金吞了进去,今天的技术好象略有长进,不过张五金还是信她不过,虽然很想让她转过身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两人这一天,几乎就粘在了一起,虽然没有真个插入,但其它能做的,基本上也全都做过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又缠绵了一番,谢红萤拿过七夕止水根,羞羞的递给张五金:“你帮我。”
“什么?”
张五金一时没明白。
“免得家里怀疑,再一个。”
谢红萤羞嗔他一眼:“也免得你这小气鬼乱起心思。”
竟然是这样,张五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忍不住又抱着她吻,然后再又把她从头到脚品尝了一遍,最后才拿过七夕,给她缓缓插入。
193一千万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张五金拨出,看着那朵红玫瑰慢慢闭合,随即水止春收,轻轻摇头:“最迟明年七夕,我一定要给你打开。”
“嗯。”
谢红萤抱住他,一脸深情的看着他:“七夕你带走,到时你再带来,帮我解开。”
这中间的深情,无词可以形容,张五金只深深的吻她。
随后起来,谢红萤把七夕装进盒子里,交给张五金,又还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张五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真要包养我啊。”
说话间就有些生气了。
“不是的。”
谢红萤忙解释:“是舒畅给你的,你帮他治好了病,难道他一点心意也没有。”
又捶张五金一下:“小气鬼。”
张五金知道误会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诞着脸道:“其实我盼着你包养我呢。”
“才不要。”
谢红萤扭着身子,依在他怀里:“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了,我要你养我的。”
“嗯。”
张五金认真的点头:“这样的美女姐姐,要养好了可不容易,我要加油挣钱了。”
“那是。”
谢红萤一脸爱娇:“我要你把我养得白白的,美美的,一点也不能委屈了我。”
“当然不会。”
张五金订的下午的机票,不但是谢红萤去了,简兰也亲自送机,拉着张五金的手,说了半天话。
回到阳州,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到家,秋雨做了一桌子菜,还在等着他,张五金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些欠疚,他的方式很简单,直接把秋雨抱上了床。
秋雨轻嗔:“先吃饭。”
“先吃你。”
于是等张五金真正上餐桌,快十一点了。
张五金当然把七夕止水根的故事说了给秋雨听,秋雨听得也大是惊异:“还有这样的东西。”
“你要不要看。”
张五金笑嘻嘻把那个粉色盒子拿出来。
“才不要。”
秋雨大羞。
不看就不看,张五金知道她性子腼腆,而且他也没想拿七夕来跟秋雨玩,只有那些性无能的,才会玩这个,自己的女人,自己玩就好了,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插,张五金可不愿意。
嗯,某些方面,他还是小木匠心理,不现代,更不前卫。
舒畅给的卡,张五金自然也交给了秋雨,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钱,秋雨是个会持家的,他前面的卡,都给他存了定期,只留一部份活钱给他用,这张也一样,结果第二天一存,吃惊的给他打电话:“五金,这卡里有一千万啊,是不是也要存了?”
上次一个亿,张五金只拿了一百万,这次一千万,秋雨就有些拿不准。
张五金估计舒畅给的钱不会少,他这不是普通的治病,他还是简兰的干弟弟呢,十万八万,舒畅丢不起那人,但说一千万,也出乎张五金意料。
他给谢红萤打电话,谢红萤却在那边叫:“才一千万,岂有此理,呆会我去骂他。”
听她这语气,一千万还给少了,张五金简直无语了,无奈的道:“姐姐啊,这多了吧,你还要骂他。”
“多什么多。”
谢红萤却在那边发脾气:“他包那些女明星,哪个身上一年不花掉几千万,你帮他治好了病,让他真正玩得了女人了,居然才一千万,简直岂有此理了,我当时就跟他说过的,给少了我绝不答应,我立刻去找他……”
“算了算了。”
张五金认输了:“我拿着就是,你也别生气了。”
他听谢红萤说过,婚后谢红萤就没拿过舒畅的钱,也没管过他的钱,但无论如何,他们是夫妻,法律上就定死的,无论舒畅挣多少钱,都有谢红萤的一半,随便乱花也算了,尤其舒畅拿这些钱包女人,谢红萤就格外生气,虽然舒畅就算把钱给她,她也不会要,但她不要是一回事,她有一半的钱,舒畅却拿去花在其她女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现在她喜欢张五金,她的一半钱,她自然乐意给张五金花,结果舒畅居然只给了一千万,她自然就恼了。
谢红萤的这个心理,张五金大致也能够理解的,只能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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