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仰头看天,他的眼光似乎穿透了屋顶,看到了天宇中那一双眼晴。
“师父,我记住了你的话。”
他喃喃的叫:“我不当官,我也不贪,但愿满腔诚心,能邀一丝天意,让我能拥着这两个女人,永远一起走下去,感谢苍天。”
他低叫一声,猛地把谢红萤身子一翻,翻到了秋雨身上,他再把秋雨的腿架到肩上,隔山开炮,两女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好一夜折腾,张五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红日照过窗帘,在屋中洒下朦胧的一层金光。
秋雨谢红萤也差不多同时醒来,她们一边一个,缩在张五金怀里,这时同时睁眼,四目对视,脸上都是一红。
张五金是个皮厚的,嘎嘎笑:“两位夫人,早安,来,跟夫君吻一个。”
昨晚上就算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这么大白天的,两女可都受不了,几乎是同时开口:“你吻她。”
说话间同时起身。
张五金到也不拦,索性靠在床头板上,点了一枝烟,看着两女穿衣服。
昨夜一塌糊涂,两女的睡裙小内裤都要找,两个光身大美人,满床找衣服,太有观赏性了,张五金还乱提意见:“那边有一条黑色小内裤-----是红姐的吧-----错了错了-----。”
谢红萤两个又羞又笑,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转过身来,各伸一手,在张五金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得张五金做鬼叫,这才笑着跑去洗澡。
张五金也没有多睡,起身到客房浴室冲了个澡,一身香啊,然后下厨房做了煎蛋面条,他手快,两女弄得清爽了,他面条也上桌了。
“两位夫人请用。”
张五金摆出服务生的姿态,躬身相请。
“这还差不多。”
谢红萤表扬了一句。
秋雨对张五金到底要熟悉一些,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果然,张五金下一句接着就来了:“昨夜辛苦了,小小鸡蛋,不成敬意。”
“呸。”
谢红萤羞呸,秋雨咯咯笑,谢红萤明白了,道:“他经常这样。”
秋雨看一眼张五金,笑:“他一直这样,油嘴滑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本来就是啊。”
张五金还一脸冤枉:“即然是狗,怎么吐得出象牙呢,这不是强狗所难吗?”
两女笑成一堆。
两女昨天白天的亲热,还多少有些礼貌的意思在内,但昨夜一场胡混,体液交缠,到真的有一种亲如姐妹的感觉了。
关健是,两女都知道,彼此都是张五金最心爱的女人,爱他,就要爱她,然后,两女年龄相近,又都有过一场婚姻,都不幸福,好不容易的得了张五金这个可心的男人,却还都没法子嫁给他,可以说是同命相怜,彼此接受也就更加容易,再加上张五金这个厚皮的一搅合,能不亲吗?
上午本说去逛街,但舒畅却给谢红萤打了电话来,原来他有一个相好的怀上了,恰好谢红萤回来,他想把两个人的事撕掳清了。
他等不得,谢红萤更加等不得,于是马上买了机票,当天就赶了回去。
张五金还想着晚上要亮着灯好好玩一场呢,未免有点失望。
298回家看看
秋雨最明白他的心思,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好了,我们还能漂亮几年,有得你玩呢,先回家里去看看吧。”
“漂亮几年?”
张五金伸手去秋雨ru房上捏了捏:“那可不止,有了我的合欢床,阴阳二气调和,三十年内,我包你们不但容颜不老,奶子都不会下垂。”
说着搂着秋雨笑:“好雨姐,你可答应了,尽我玩的。”
秋雨笑,也不应他,只把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想着昨夜的疯狂,实在有些羞,然而想着张五金的话,若真的能保持三十年身形不变,让他美美的玩上三十年,该是多么幸福悠长的岁月啊。
张五金以前回家过年,就是一个空人,钱都不拿的,就想不起那事,但秋雨帮他想到了,准备了礼品,吃了中饭,张五金便开了车回去。
到家里,天有些阴,爹娘都在屋里坐着呢,看到他回来,爹照旧笑了一下,说了声:“回来了。”
起身就去杀鸡。
娘的话就多了,要他到火边坐下:“吃饭还早,给你烧碗甜酒。”
“好,不要放鸡蛋。”
“鸡蛋吃了补,双黄蛋呢。”
这个他说了不算,娘还是给打了一个:“你说你去了哪里?阿拉伯,我听他们说,那边在打仗啊,你怎么跑那边去了,钱要赚,不是那么赚的啊。”
老习惯,絮絮叼叼,边念叼,边做着事,然后看张五金带回来的礼品,又说了一通贵啊,这些东西没用啊,其实眼角里含着满意。
又说到几个姐姐,过年当然都回来了一趟,但说到四金,娘就恼了:“那个死丫头,说是做了什么销售经理,初三就风风火火走了,男朋友却没时间找,再过两年,我看她嫁给哪个。”
埋怨了一通,又说张五金:“你四姐是说了你两句是吧,她是个急性子,也是为你好,到底是你姐,不要跟她拗着。”
“我知道。”
张五金应着:“她真的还没男朋友啊?”
“说是有人在追她,她还不睬人家,死丫头。”
娘咬着牙骂,说着又有些得意:“四丫头也是生得一表人材,一般的男子,只怕真是入不得她的眼。”
又低声对张五金道:“村里的二狗子还想追她呢,过年这几天天天来,也不看他那德性,就开个小四轮,三辆还当不得你一辆车的钱呢,牛气什么,上次我去赶集,要他搭一程都不肯。”
说着撇嘴,张五金看了想笑。
听娘唠叼半天,饭菜也熟了,张五金先端到张虎眼这边屋里。
遗像上的张虎眼,还是老样子,眼神幽幽的,有些清冷,又有些自傲的感觉。
“师父确实怀着一身的绝技啊,可惜命不好,又管得自己太严,终究是没有出头。”
张五金想着,摇头。
上了香,也不记日子了,就叩头吧,现在气足,任督打通,叩得再多,头也不晕,他也没数,反正叩到不想叩,就不叩了。
张虎眼当年拿蒲团让他叩头,其实就是暗示蒲团里有床谱的意思,不是真要他叩多少头,但张五金心中感激,今天的一切,别的不说,昨夜身下宛转呻吟的绝世美女,而且一次两个,都是因师父传他床谱而来,叩几个头,算什么。
“师父,我是花心了点儿,但我不会对不起她们的,百年后我要死了,她们都要跟我葬一个坟的。”
张五金喃喃说着:“现在就是爹娘那一关过不去,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还有个王含芷,蛮好的一个女子,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只看她容不容得下红姐雨姐,她要是容得下,就是她们三个了。”
想想还有一个秦梦寒,摇摇头,抛一边了,秦梦寒是个有野心的女孩子,她不想嫁人,他也不勉强。
在家里住了两天,谢红萤打了电话来,说她要过来,张五金便跟爹娘说了一声,说是外面活多,还要赶工呢,便开了车往城关镇来,大金三金家都跑了一趟。
大姐夫老样子,跟他爹一样,笑笑,说一声:“老五来了。”
无话。
大金话就多了,扯着他,说到梅子,就满脸的笑:“说是多亏了你,梅子现在对你,赞不绝口呢。”
张五金笑:“我是她舅,她还敢骂我不成。”
也不吃饭,给梅子弟弟竹子封了个千块钱的红包,又到三金家打了一转。
几个姐夫里,张五金以前最不喜欢二姐夫罗长旺,对大姐夫,不喜欢也不讨厌,那就是个木头,绝对不坏,但也绝对没味道,他最喜欢的,是三姐夫孙大海。
孙大海人如其名,是个极四海的人物,这边所说的四海,是不靠谱的意思,不过张五金那时候小,知道什么啊,他只知道三姐夫是个最好玩的人。
上山打得鸟,下河摸得鱼,出街唱得戏,围桌打得牌,几乎就没他不会的,也没他不玩的,他对张五金还好,只要张五金来,一定带他玩,三金几个阻止,他还偷偷带他玩,出手也大方,经常塞钱给张五金,那会儿,张五金心里,觉得举世最好的,就是这个三姐夫了。
可惜到三金家,孙大海出车去了,张五金也就没多坐,同样给两个外甥定贞定武各封了个一千的红包,到把三金吓一跳。
“老五,你可是发财了啊。”
三金永远这德性,好话说出来都有些剌人。
张五金也惯了,哈哈笑:“一两千块钱发什么财啊。”
哄过去,懒得多说,便回阳州来。
顺脚先到二金家打了一转,罗智勇看见他,搭头搭脑的,很明显,考砸了,不好跟张五金要东西。
他不提,张五金也装不知道,虽然是亲的,有些毛病不能惯,不过快到出门的时候,伸个小指头儿对罗智勇比了比,罗菊香盯着呢,这小丫头,就怕明明没考好张五金还给买东西,一看到这个手势,咯一下就笑了,气得罗智勇小嘴巴鼓鼓的。
但罗智勇只会生罗菊香的气,不会生张五金的气,这样的小手势,反透着亲切呢,张五金当孩子王,一流。
299不许离
更何况,张五金出门的时候,终于把红包掏了出来,两姐弟,一人一千块,很可以了。
罗菊香耶的一声欢呼,搂着张五金脖子又给了他一个香吻,这丫头比梅子那死丫头强,没有一嘴的口水,张五金哈哈笑。
回到家,谢红萤已经到了,秋雨去接的机,两姐妹关系到是真的好了,不过谢红萤脸色有些憔悴。
张五金先就估计,这一趟有得闹,不轻松,抱了抱谢红萤,亲了一下,道:“怎么了,离了没有?”
“没有。”
谢红萤摇了摇头。
有些伤神,秋雨挽着她,帮她说了:“她爸妈这边不同意,她爸爸摔了杯子。”
“主要是我公公那边。”
谢红萤有些黯然:“舒畅带了那女人回去,怀着两个月胎了,可公公不管不顾,以前只是拿皮带抽,这次枪都掏出来了,说舒畅对不起我,要打死舒畅,他放出了话,只要他不死,舒畅就休息跟我离婚,舒家的后,只能由我生出来。”
从谢红萤以往透露的一些消息,张五金大概能知道,舒畅的爸爸是那种老派的军人,但没想到固执到这个程度。
“那怎么办?”
他一时也有些失神。
“我不知道。”
谢红萤摇头:“公公最喜欢我的,舒畅提就这个样子了,我要是亲口去说,公公还不知道会气成怎么样,他年纪大了,我恼恨舒畅,但不能让公公太伤心。”
张五金点了枝烟,也不知怎么说了。
“那你跟舒畅怎么说的。”
秋雨问。
“舒畅跟我说,我们各过各的,他大不了不回家,反正那边的孩子得生下来。”
谢红萤出了一会儿神,摇头:“他又跟我出了个主意,他找女人我找男人,我怀了孩子,也生下来,但必得姓舒。”
她没敢看张五金,张五金也不吱声。
他明白舒畅的意思了,明里不离,实里离,那边亲生的反算是私生子,这边谢红萤生的别的男人的孩子,却反而要抱进舒家去,算亲生的,这个戏,唱野了。
难道他跟谢红萤的孩子,要姓舒?他不愿意。
但是谢红萤怎么想呢?
他拿着谢红萤的手,轻抚她的手背,她的手凉凉的,心情显然很糟糕,张五金突然就想开了,这是自己的女人,让她开心才是好的,至于自己,无所谓,如果谢红萤真的想要孩子,就生一个姓舒,又有什么关系,农村里,不也有好多抱养出去的吗。
他笑了一下:“红姐,上次我问过你呢,你没答我。”
“什么?”
谢红萤看他。
“如果你跟舒畅离婚了,你们家,会不会把你嫁给我?”
谢红萤僵了一下,张五金不等她回答,直接打个哈哈:“你爸妈也不会愿意的,是不是?”
上次谢红萤暗示过,这次他则直接说出来,看谢红萤神情有些发僵,他拍拍谢红萤的手,又笑:“再说了,就算你家里想嫁,我爸妈这边,也是个问题呢。”
是啊,他要是能娶谢红萤,那早娶秋雨了,真要能娶秋雨,张五金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就根本没谢红萤什么事了。
“所以啊。”
谢红萤发怔,张五金却反而笑得更畅快了:“我们就只能做一对野鸳鸯,也许来世可以做夫妻,但这一世,就不要想了。”
谢红萤确实非常纠结,但给他这么正正反反一说,到是想通了,可还有一关没过:“可是,我想要个孩子。”
“给你。”
张五金回答得爽快,还油一嘴:“不过只能是我给你啊,其他人可不行。”
谢红萤没笑,咬了咬牙:“姓舒。”
“就姓舒。”
张五金头点得快:“我只当舒畅是我兄弟,我睡了他老婆,补偿他一个儿子,有什么关系。”
他应得快,可这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谢红萤终于气起来,掐他一下:“你当真的?”
张五金呀的一声叫,抚手:“划不来啊,送上个孩子还要搭上块肉。”
谢红萤咬牙:“我再掐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张五金连忙求饶,搂了谢红萤到怀里,轻叹了口气:“我们的孩子,要跟别人姓,我当然也不太开心,但其实也没有太多关系的,是我们的孩子,就永远是我们的孩子,无论他姓什么,哪怕他姓天,也改不了这一点,是不是?”
他这话说得认真了,谢红萤点了点头,眼圈儿有些红:“我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不是的,傻姐姐。”
张五金轻刮她的鼻子:“我有了你和雨姐,整个世界都可以不要,一个孩子算什么,更何况又不是扔掉,只是改个姓而已,我们农村里,自己生不了,然后抱养别人家的,好多呢,我家不过只我一个是儿子,要多有得一个,我肯定就抱养给我师父了。”
“这种习俗,确实比较普遍。”
秋雨在一边点头。
谢红萤有些感动了,伏在张五金怀里:“谢谢你。”
张五金嘻嘻笑:“要去掉言字旁。”
“什么?”
谢红萤一时间没明白。
张五金笑:“想要儿子,要去掉言字旁。”
开始秋雨也没明白,这一说,两女都明白了,谢红萤轻啐,秋雨羞笑:“我就说了,这人狗嘴里从来都吐不出象牙的。”
张五金斜眼看着她:“我说雨姐,有了红姐,你胆子好象大些了啊,越来越敢挑战老公的权威了。”
“那当然。”
谢红萤刚还柔情款款呢,这会儿腰一叉,假小子的劲头就出来了:“我们现在是娘子军联盟,你想怎么样?”
“对,你想怎么样?”
秋雨居然也撑起了腰,可惜还没撑一下,自己又笑软了。
“啊呀死秋雨,你怎么这样。”
谢红萤气得打她一下:“我们来收拾他,不一次把他打服了,他还会威胁你呢。”
说着就把张五金扑倒在沙发上:“秋雨,快来,压着这只手。”
秋雨也扑过来,两女压着张五金,一顿狠虐,张五金做鬼叫,还时不时偷摸一把。
300我也要拜天地
日暖春衫薄,谢红萤身体好,黑丝短裙,上面配一件丝质的长袖衬衫,秋雨则是红格子连衣裙加开衫,都很好下手。
当然,对他的揩油行动,谢红萤两女自然是痛加镇压,到最后,却都有些动情了,张五金搂着谢红萤,笑道:“要不我现在射射你,说不定明天儿子就生出来了。”
“不要,哪有那么快。”
谢红萤喘息着,脸颊儿红红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秋雨也差不多,她同样情动,只不过她要比谢红萤还害羞些,这可是大白天呢,忙就要从张五金身上爬起来,可惜哪有张五金手快,一把就搂住了,威胁她:“哪个敢跑,呆会我绝对不饶过她。”
这威胁秋雨还真怕,不敢动了,却向谢红萤告状:“红姐,你看,他又吓我。”
“哈哈,你红姐自身也难保。”
张五金翻身起来,把谢红萤往秋雨身上一迭,双手一抄,居然把两女一起抱了起来。
秋雨惊笑,谢红萤捶张五金:“放我下来。”
张五金嘎嘎笑:“你猜我放还是不放?”
这还要猜?他当然不会放,小白兔进了大灰狼的嘴,大灰狼会放不?
眼见着抱着卧室,秋雨都羞得不敢吱声儿了,谢红萤却捶张五金:“现在不要,我要拜天地,你跟秋雨都拜了天地的。”
她伸手勾着了张五金脖子,脸颊红红的,眼眸中满是情意:“法律上我不能嫁给你,但在我心中,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让天地为凭,师父做证,海枯石烂,永远不变。”
“好。”
张五金心中感动,一腔欲火,飞到九霄云外,放两女下来:“我马上准备。”
“我做司仪。”
秋雨也喜滋滋的。
“兼伴娘。”
谢红萤挽着了她胳膊。
“随便你们怎么扯。”
张五金不管她们,自己跑出去买了鞭炮喜烛什么的,回家,谢红萤两女却都不在,打电话,谢红萤笑:“我们在买衣服呢。”
“都不叫我去参考。”
张五金还蛮喜欢逛街的。
“才不要。”
秋雨在那边插话:“拜堂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
“还有这规矩?”
张五金嘟囔,秋雨在那边咯咯笑。
快到天黑的时候,秋雨两个才回来,未进门先打电话,让张五金躲到客房里,不许露面。
两女要玩浪漫,张五金当然凑趣,果然就躲在客房里不出来,听着秋雨两个嘻嘻哈哈进来,秋雨还打开客房门看了一眼,对他做个鬼脸:“乖。”
张五金呲牙,秋雨早笑着把门关上了。
谢红萤进了卧室打扮,然后秋雨又到这边来,要给张五金打扮,居然是一身儿的新郎官服饰,最搞的,是那种明朝的状元帽,看得张五金差点笑掉大牙。
“不许笑。”
秋雨打他,自己却也笑,帮张五金穿戴好了,又过那边去。
张五金先出来,到客厅里等着,吉时到,秋雨引了谢红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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