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身红装,大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就跟传统的婚礼一模一样。
秋雨把红绸带交给张五金,扶谢红萤站好,然后娇声高唱:“一拜天地。”
张五金与谢红萤下拜。
“二拜高堂。”
椅子上,还是摆着张虎眼的日记,两个双双下拜。
“夫妻对拜。”
张五金转身,与谢红萤对拜,他似乎真的回到了古代,有一种极庄严的感觉。
“牵入洞房。”
秋雨扶谢红萤起来,张五金牵了红绸带,引入洞房。
“揭盖头。”
秋雨递了根棍子给张五金,居然是称杆子的模样,显然是婚庆店一起买来的。
张五金拿称杆子挑开红巾,红巾下,谢红萤人美如花,羞颊似火,而眼中的情意,更仿佛能把整个夜晚点燃。
张五金以为完事了,不想秋雨又端了酒来:“还有交杯酒。”
张五金端了酒,与谢红萤四目对视,情意绵绵,喝了交杯酒,秋雨笑道:“好了,你们现在正式是夫妻了,今夜你们入洞房,我到客房睡。”
但谢红萤却一把拉住她,道:“秋雨,你也拜一次。”
秋雨一愣:“我拜过了的。”
“但你上次没有见证。”
谢红萤摇头:“我的婚礼,有你见证,你的婚礼,让我来见证,我们一世做好姐妹,都做他的妻子。”
秋雨顿时就感动得眼泪盈盈了,点头:“好。”
谢红萤先就多买了一套的,张五金又给赶到客厅里,秋雨换了喜服,这次是谢红萤牵了她出来,交给张五金,然后她做司仪,相同的仪式再来一次。
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仪式完成,张五金搂着两女,各亲了一口,道:“你们都是我的妻子了,我会一生一世对你们好的。”
两女同时回吻他,眼眸中都是无尽的喜悦,还有微微的羞涩。
心中有着庄严的感觉,张五金反而是没那么急色了,折腾一个下午,两女也饿了,张五金先订了餐,到酒楼,三个人,好大一桌酒菜,完全是按结婚的席面备办的,谢红萤两个看了都很开心。
“这男人嫁得还行。”
谢红萤称赞了一句。
秋雨点头:“他呀,就是这些小地方勾人的心。”
“那你给我勾住了没有?”
张五金笑。
“我和红姐,都给你勾住了。”
秋雨还有些儿羞,扯上谢红萤。
酒不醉人人自醉,说是一桌席面,到底吃的什么,三个人都不是很清楚。
回家,两女脸颊都有了醉意,却不是酒醉的醉,而是心醉的醉,可惜,张五金的美梦又一次落空,给两女推了出来,还是没能混上鸳鸯浴。
“老公不能和老婆同浴,这是违反人权。”
张五金抗议:“我要到联合国去控告。”
“随你到哪儿去告。”
谢红萤不愧是女军人,很硬气。
“不许就是不许。”
沾了军人的硬气,从来一团软的秋雨也坚决起来。
两女四手齐伸,把张五金推了出来,关上了门,随后里面一片笑声,说不出的动听,勾人心魄啊.张五金整个人就象婚礼上的鞭炮,喜爆了。
301春夜春情
好不容易等两女洗了澡出来,他迎上去要亲呢,两女四手又齐齐推开他。
谢红萤道:“你好臭的,没洗澡之前,不许碰我们。”
“就是。”
秋雨咯咯笑着点头。
香喷喷的大美人,捞不到手,张五金无可奈何,拿了衣服进浴室,猛嗅一口:“真香。”
两女咯咯笑,春意流动。
张五金洗了澡,卧室门关了,不过当然没有上锁,他开门进去,两女躲在被窝里说话呢,听到开门声,声音一静,张五金嘻嘻一笑,关了门,又直接从被子下面钻进去,惹得两女惊笑。
两女都是粉色的睡裙,白生生的大腿,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在两女腿上都摸了一下,没往里面去,不急,这样美绝天人的妻子,而且是两个,慢慢吃,不着急。
他钻过去,到两女中间,一手搂一个,各吻一口:“说什么呢,夫君我听听。”
“我们在说啊。”
谢红萤笑意盈盈:“灰太狼嫁给了喜羊羊,生出来的,到底是狼还是羊?”
“啊?”
这个问题实在太高深了,张五金差点儿脑子当机,傻道:“你们不是灰太狼吧?”
“我们是喜羊羊。”
秋雨哼了一声。
谢红萤再哼一声:“你才是灰太狼。”
“敢情是我嫁给你们啊。”
张五金有些明白了。
“没错。”
两女齐齐点头。
张五金立刻做羞涩的样子:“我是新娘子,两位夫君大人,请千万温柔一点点,妾身好怕怕。”
秋雨已经笑软了在张五金怀里,谢红萤却还能演,托着张五金下巴:“知道怕了就好,来,乖乖的,叫声夫君大人来听听。”
“夫君大人。”
张五金尖起嗓子叫,扭着身子:“我要吃奶糖。”
“呀。”
一夜春光,就从谢红萤的惊叫声中缓缓拉开了帷幕。
一点点把两女从淡粉的睡裙中剥出来,再一点点的品尝。
艳粉的睡裙虽去,两女的身子却仿佛都成了艳粉的颜色,恰如酒杯中泡过的醉虾,此起彼伏的呻吟,更如春波弥漫。
今夜不熄灯,今夜的张五金,一点也不急,两女都是他玩熟了的,而今夜,他要彻底的嚼出她们所有的春情和媚意,因为今夜,她们是他的新娘。
仿佛是在春日里,喝了一点点酒,然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两女几乎忘记了一切,先还有些羞,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半清醒,半迷糊,只能任由张五金折腾,照着他的要求,摆出清醒时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做的姿势,任由他大啃大嚼。
相比于两个人,三个人有着太多的玩法,而这个人,想不出他哪来那么多的花样,到最后,两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两位爱妃,早安。”
张五金笑得畅意,昨夜实在太畅快了,他事先都想不到,谢红萤两女会放纵他那样的玩她们。
秋雨瞟一眼另一侧的谢红萤,羞羞一笑,谢红萤到底要硬气些,嗔他一眼:“你还真就是个昏君。”
“世上只有昏君好,不昏的皇帝是根草。”
张五金把歌唱:“来,两位爱妃,亲一个。”
谢红萤不给亲,反咬他,还是秋雨温柔点儿,张五金亲一口,忽地怪叫:“这是什么?”
从秋雨嘴边,拈下一根卷曲的毛发来,还举在眼前看:“不对啊雨姐,这不象是我的啊。”
秋雨大羞要来抢,却又抢不到,谢红萤看一眼,惊叫一声:“呀。”
一把就抢了过去。
“是你的。”
张五金顿时就明白了,嘎嘎笑。
秋雨羞不可抑,都怪这个坏坯,居然让她跟谢红萤玩69,然后他在她们上面轮流玩什么倒打金钟,那姿势实在太羞人了,想都不能想。
她羞得埋头,谢红萤则羞得发飚,一双粉拳在张五金胸膛上乱捶:“你个大坏蛋,大昏君,呀。”
惊叫声中,却是又给张五金压住了。
大白天的,秋雨有些受不了,想要偷偷下床,张五金突地一反手,一下抓住她一条腿,扯了过来:“雨姐,来,盘马弯弓。”
“噢。”
秋雨整个人都软了,而脑子好象又如昨夜一般,迷迷糊糊,就如二月粉色的春天。
到三个人真正下床,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张五金还发出一声烦恼的感叹:“日从日游夜专夜,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昏君都是美女造成的啊。”
气得谢红萤把睡袍罩他头上:“你继续做你的昏君大梦吧。”
谢红萤还有十天假期,三个人都倍加珍惜,几乎没出过门,到也不是整天都在床上,就是大白天的,三个人也能腻在一起,很亲密的说话或者嬉戏。
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和秋雨的性子,非常的契合,这固然跟秋雨万事都可以包容的性格有关,但谢红萤其实也真的很好相处,她的性格相对简单纯真,尤其对于她来说,秋雨又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打心眼里就亲,所以两人特别的合得来,以至于到后来张五金都有些妒忌了。
“好象你们两个是一对,这不公平,我才是你们的男人好不好?”
他叉着腰抗议。
秋雨咯咯笑,谢红萤则一脸不屑:“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卑鄙的第三者。”
给打击了啊,张五金发出了愤怒的抗议,当然,最终以小六金口吐白沫垂头丧气结束。
这是浪漫的春天,花开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粉色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甜香。
但离别终究要来,张五金这个大昏君即不理朝政也不记日子,有一天上午他醒来,两女都不在边上,他起床,秋雨给他端了早餐来,眼圈儿有些红。
“怎么了?”
张五金惊了一下,又两面看:“红姐呢?”
“红姐走了,她先回京一趟,然后直接出任务了,不想跟你离别,所以没等你起来。”
仿佛心里有个东西,一下给抽空了,张五金呆了半天,秋雨悄悄的伏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302就是她了
与另一个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对以前的秋雨来说,完全是不可想象的。
但现在,她心里也仿佛丢失了一样东西。
十天相处,红姐,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存在。
第三天,张五金去了南祟四中。
这是谢红萤秋雨一起商量好的,她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公开的嫁给他,而张五金家里,是一定要应付的,那么,王含芷仍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张五金心中另有一个想法,要找个机会,跟王含芷摊牌,把红姐和秋雨公然亮出来,王含芷能接受,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能接受,那就算了,他随便找个女人,随便结一个婚,再随便离一次婚,要是一次不够,再随便找一个,再随便离一次。
然后他爹娘估计也没办法了,他也是残枝败草了啊,都三婚的男人了,还要怎么着?就可以随意了。
谢红萤是娶不了的,她不但离不了,就离得了,她家里那一关也难过,以谢家的势力,想娶谢红萤的人太多了,别说她只是二婚,便三婚五婚也有人打破头,更何况她还是超一流的大美人。
但秋雨还是可以娶的。
能正式娶秋雨,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张五金都想好了,正式娶秋雨,他要掀动南祟半边天,尤其以前三中的同学老师,他每一个都要请到。
要让他们知道,秋雨,那个曾经的女神,成了他的妻子,他是她惟一的拥有者。
所以,张五金几乎是盼着王含芷翻脸了。
想是那么想,可真正看到王含芷,小美人娇娇柔柔的靠到身上来,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他不好,过年也不陪她,她想他了。
于是,张五金就如一块幻想着自己很坚强的坚冰,给开水一烫,又融化了——简单粗暴的让王含芷知道真象,让她痛苦让她选择,他做不出来。
五宝大人,到底心软啊。
又只好油嘴滑舌的哄,小美人很快就开心了。
“你知不知道,过年这段时间,我相了三次亲呢。”
王含芷笑得象只开心的小麻雀,张五金便故意板起脸来:“相亲还故意告诉我,不怕我吃醋吗?”
“就是要你吃醋。”
跟张五金在一起的时候,王含芷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跪在张五金腿上,然后双手勾着他脖子,身子就摇啊摇的撒娇,又贴着他脸吃吃笑,哄他:“别吃醋了,我都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那还差不多。”
张五金便又把笑脸端出来:“好脸色只给我看。”
“嗯。”
王含芷应得乖,笑得甜,张五金看得开心,就去亲,粉粉的唇儿,特别的嫩。
张五金都不知道她怎么养出来的,全身上下那么的嫩,要说是chu女,秦梦寒也是chu女,年纪也只比她大得两岁不到,可就是没有她这种粉嫩的感觉,无论是唇,还是|丨乳丨,都象极了柳条上新吐的芽儿,让他特别的爱不释口。
“然后我妈妈就特别生气。”
小美人给他吻得脸红红的,咯咯笑:“妈妈以为我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她又想要瞒着我,又想要压着我,所以就特别的气,哈哈。”
张五金也觉得特别的好笑,他也并不怪薛瑗看他不起,或者说她市侩,王含芷薛青青市侩,他会生气,但对薛瑗不会,父母为子女考虑,绝对没有错的,因为她们只想着子女好,想给女儿挑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婿,这样也错了吗?
“然后我爸爸不明真像。”
王含芷笑得更厉害了:“我发现我爸爸永远都是最迟钝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妈妈对我发火,他反而生妈妈的气,说看不中就是看不中嘛,难道一定要强迫女儿看中,父母之命,那是封建社会,绝对要不得的,他反而把妈妈训一顿,妈妈更气,我就偷着乐。”
王含芷说得开心,在张五金腿上笑得象一朵摇曳的迎春花。
张五金看着她那个样子,可爱极了,心中点点的发软,道:“我可只是个小木匠呢,也别怪你妈不喜欢,以后我们真结婚了,就是你的同事,问起你老公,说只是个小木匠,也没面子吧。”
“谁说要嫁给你了,人家现在才不要嫁。”
王含芷一脸娇羞,又耸了耸小鼻子:“我的事情,哪要别人管,我的老公,我自己喜欢就好,管别人什么事情,我爸爸都说了,木匠怎么了?木匠还是门手艺,现在的大学生,还不是给人打工,未必他们都有下等人了,就不要说媳妇了。”
“这么说,我小张师父张木匠,还是个人才了。”
张五金一脸得意洋洋,王含芷给他逗得咯咯笑。
春衫本薄,薄纱的春衫下面,可以看到胸罩,这么笑着,胸|丨乳丨颤动,太诱人了,张五金伸手进去摸,嫩|丨乳丨入手,如掬了一汪春水,是那般的柔。
“好象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大啊。”
张五金给出评价。
“坏蛋。”
王含芷一脸羞嗔。
这坏蛋两个字,有两个意思,一是他摸她,好坏,二是怪他这段时间没有来摸她,也是好坏。
张五金嘎嘎笑:“那我就更坏一点儿。”
解开她的衬衫,把胸罩推上去,两只白白的|丨乳丨露出来,真嫩啊,张五金啊呜一声就扑上去,香甜满嘴。
王含芷双手紧紧抱着他脑袋,娇美的身子如花枝乱颤。
虽然骂他是坏蛋,可她是多么的欢喜,他舌尖的每一下舔动,都让她心魂颤粟,而他那恶狠狠的吮吸,仿佛就要把她的心从腔子里整个儿给吸出来,坏死了,真是个大坏蛋,大恶狼。
小美人的娇甜乖嫩,让春天更加美好,可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解决才行,秋雨谢红萤是一定要和王含芷见面的,或者说,王含芷,一定要面对秋雨两女。
要想个什么办法呢,即不让小美人过于痛苦,而且能让她接受,张五金平日自觉还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上,却实在有些计短。
纠结着,他娘突然打了电话来:“五宝,你快回来一趟,孙大海那个挨千刀的,输死了呢,你三姐要喝农药了。”
303活宝三姐夫
孙大海爱打牌,这个张五金是知道的,至于什么输死了,赌鬼从来输不死的,但说到三金要喝农药,张五金到吓一跳,细一问,这才知道,孙大海这一次,还真是输死了。
孙大海有一台卡车,帮人运煤,前段时间煤炭紧,矿里没那么多煤,他收了人家的钱,没煤就没交到矿上去,结果全给输了,二十多万的煤款,不但煤款输了,自己的车还抵押了出去。
“上百万呢,上百万呢,他个挨千刀的。”
他娘在电话里急得吼:“现在一屋子人守在他家里要钱,刮了他肉也赔不起啊,你三姐都急死了,喝农药了。”
“急也没用,我马上回来。”
张五金安慰了几句,打孙大海手机,打不通,三金家的也打不通,他就打了大金家电话,这才问了个细。
上百万没有,二三十万确实有,主要就是欠的人多,有烧煤的散户,也有一些小店子小厂子的煤款,现在一堆人守在孙大海家里,拿不出钱就不走。
孙大海给揍了一顿,现在躲在楼上,三金说是喝农药,其实没喝,不过急也是真的。
“三姐夫这家伙。”
问清楚了,张五金摇摇头,回想以前的日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以前不懂事,三姐夫最好了,最大方,最好玩,最豪阔,现在懂事了,回头去想,这个三姐夫,还真就是个稀烂的人啊。
不过他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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