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吃醋,只要你爱我就好,其她人嘛,我都懒得看她们。”
张五金无语,秦梦寒的心态变了很多,但在骨子里,仍然有着一份傲性,很好,张五金很喜欢。
当天,吕冬梅简兰都没打电话来,张五金也不管。
第二天,简兰到是打电话来问了,张五金就把吕贯西让人找了他的事说了,不过没说伍兰是吕贯西的情妇,简兰听了生气:“这混帐小子,肯定是做下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呸,他的事我不管了。”
不过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你能伸手,就伸一下手,要是看着恶心,就不理他。”
人情啊,还真没办法。
张五金答应了。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胖子终于打了电话来:“张大师,那个鬼吹灯打电话来了,说今夜要吹了我的灯。”
张五金嗯了一声,不说话,胖子醒悟过来,忙道:“我已经捐了五百万,余下的,暂时钱不凑手。”
张五金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还可付一半,留下一半事后付吗?你以为卖猪肉呢,那行啊,等你直接躺到台子上了,成了死猪,我再出手好了。
随后胖子再打电话来,张五金根本不接。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伍兰打电话来了,伍兰的电话,张五金要接。
伍兰道:“老五,胖子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他又捐了五百万,要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请你出手救命呢,你看在贯西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尤其带着一种恳求味道的时候,特别的动人,张五金便是个铁人,也是无法拒绝的。
开了秦梦寒的车出来,伍兰也要去,碰了面,伍兰却上了张五金的车,她换了一身打扮,上面紫色衬衫,下面墨绿色长裤,她的腿并不很长,但屁股圆翘结实,包得紧紧的,有着一种江南小女子的风情。
车到胖子家别墅,下车,伍兰按门铃,张五金特意留意了一下,伍兰还是有些紧张,但比前天,要好了一些。
“奇怪,她好象是真的怕了胖子,没道理啊,她是吕贯西的女人,怕个胖子做什么?”
这次胖子热情了,直接自己来开的门,一见面就对张五金道:“张大师,前儿个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见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张五金点点头,看他一眼:“收据呢。”
“有,有。”
胖子连声应,叫了一声,蓝影从楼上下来了,这女人会打扮,不过总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见了张五金,她眼光亮亮的,仿佛是一条蛇,看见了可口的猎物。
这种感觉让张五金觉得非常的奇怪,但确确实实,心里就是这种感觉。
蓝影拿了两张收据给张五金,然后张五金还打开电脑,求证了,这才点点头,对胖子道:“鬼吹灯是五点十五分打的电话是吧。”
“是。”
胖子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刚好五点十五分,张大师这也知道,简直神了。”
“老派的人讲规矩。”
张五金说了一句,不再解释,道:“怎么说的。”
“就说今夜要吹我的灯。”
胖子略一犹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鬼吹灯说了要吹灯的原因,但这事,涉及第三方,张大师,你看。”
他肯直说,张五金也不过多计较,点点头,道:“是个男声还是女声。”
胖子与蓝影对视一眼,蓝影道:“当时我也在边上,听不出来,好象是男声,又好象是女声,而且声音特别飘。”
胖子在一边插嘴:“就好象鬼片里的声音,我当时听着,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张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真是鬼吧。”
“真有鬼找上你,你发财了。”
张五金哼了一声:“故意装的,把声音弄得飘渺一点,让人在生活中碰到了也认他不出,就是这样。”
“哦,有道理。”
胖子恍然大悟:“张大师果然是高人。”
又有些担心的道:“张大师,不知要做什么准备,需要通知警方不?”
“不必。”
张五金摇头:“我和伍姐都没吃饭,你叫人炒两个菜吧。”
“看我,看我。”
胖子猛拍额头:“我马上叫人准备酒菜,算了,从外面的小绵羊叫吧,那个快些。”
风急火急的打电话,点的菜也多,就这些方面来看,还不错,挺热情的。
叫了酒菜来,胖子又劝酒,张五金现在酒量无底,不过不想多喝。
876一只猴子
“喝醉了,小心鬼吹灯来了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胖子不敢劝了,就叫多吃菜,也招呼伍兰。
张五金多留意了一下,伍兰确实没有前天那么紧张了,但好象还是有些顾忌胖子,说话不敢直视他的眼晴。
她这个样子,始终让张五金百思不得其解。
吃了饭,张五金注意到,无论是胖子还是蓝影,都有些坐立难安,反到是伍兰好一些,很显然,胖子两口子在害怕。
招待得还不错,张五金便笑了一下,道:“不必紧张,你们打不打麻将的,要不我们四个人来凑一桌麻将吧,不过要做好熬夜的准备哦,鬼吹灯一般在天亮时候才会吹灯的。”
鬼吹灯的正式规矩,只要过了午夜,随时有可能吹灯,张五金说到天亮时候才动手,胖子几个暂时就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他这话一出,胖子轻松了好些,叫道:“好啊,张大师神功无敌,不过麻将桌上,我可不会客气唷。”
这些有钱人,基本都是麻将鬼,哪怕是伍兰,一听说打麻将也眼眸亮亮的,反到是张五金忙来忙去,先前只是个苦憋的小木匠,得了春床谱,又满世界的晃荡,回家又忙着抱女人了,加上秋雨是个不打麻将的,他麻将就打得少,也没什么经验,摆开桌子,立马放一炮开张。
接炮的是蓝影,瞟着张五金,娇笑着道:“张大师放炮,我可是不客气了哦。”
这话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她的眼波特别的媚,仿佛带着钩子一样,张五金就奇怪了:“这女人怎么这样,你男人在这里,你就要发骚,至少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嘛。”
这女人让他有些吃不消,便只笑笑不吱声。
张五金技术不行,手风也不怎么好,基本上输多赢少,伍兰和胖子通常不接炮,只有蓝影,见他的炮就接,而且每次都笑得风骚,话里也若有若无有带着挑逗,张五金无可奈何,心下想:“莫非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大约十二点钟左右,张五金已经输了七八千了,他不在乎这点小钱,心思也不再放在麻将桌上,他的心神微凝,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过了子时,鬼吹灯随时可能吹灯。
果然,他很快就听到了动静,心神猛地一凝,来人竟然是一个罕见的高手,别的不说,身手之敏捷,身法之轻灵,即便是今天的张五金,也未必强得了多少。
鬼吹灯从二楼入屋,因为一楼有防盗窗,二三楼没有。
张五金以耳朵听着动静,不直接看,而是用眼角余光斜斜上瞟。
这一瞟,他眼光猛然一直。
二楼栏杆上面,竟然蹲着一只小猴子。
是,确实是一只猴子,而不是一个人。
难怪身手这么敏捷轻灵,原来是只猴子,张五金哑然失笑,心下又有些疑惑:“难道鬼吹灯是一只猴子。”
不过随即就想到,不是鬼吹灯是猴子,而是说,这猴子是鬼吹灯养的,就是他用来吹灯的手段。
这心思,巧妙啊,张五金不禁暗暗叹服,事先,他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的。
而鬼吹灯的这只猴子,又让他想到了神鸡门的神鸡,却又生出另一般心思:“莫非这也是神打,神鸡门以人魂入鸡魂,这个以人魂入猴魂?”
神鸡门他一直没搞清楚,也一直不怎么蛮相信,但看到这只猴子,心神可就暗暗一凝。
神打过于诡异,到是不可大意了。
那小猴子在栏杆上看了一阵,可能看到下面四个人在打牌,人多,有些犹豫,不过下一刻就沿着栏杆爬了下来,然后借着沙发盆景什么的为掩护,居然直接摸了过来,且径直掩向胖子背后。
猴子不是人,怎么能认出胖子?难道真是神打?
只除非猴身上带有人的灵识,否则就太怪异了啊。
就在这时,那只小猴子已经溜到胖子后面的一条沙发上,往下一纵,随即跳起来,一下跳到了胖子坐的沙发后背上,伸爪便向胖子后颈抓去,而胖子几个专心麻将桌,完全没有发觉。
“果然能直接把胖子认出来。”
张五金心中怪异,嘴中猛地低叱一声:“接我一炮。”
手一扬,手中麻将飞射出去,正打中小猴子脑袋。
蓝影还没明白,娇笑:“呀,你这一炮往哪里飞啊。”
不过她随即就尖叫起来:“哪来的猴子?”
小猴子脑门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只麻将,但张五金手上何等劲力,其实还只用了五分力,却打得那小猴子尖叫一声,翻身下了沙发,叫声加上动作,所以蓝影看到了。
蓝影一叫,伍兰也看到了,胖子抬头:“什么猴子,我还麻雀呢?”
“真的是猴子。”
伍兰也叫,她其实只看到了个猴屁股,但这也够了。
“哪来的猴子。”
胖子要扭身往后面看,张五金叫道:“都不要动,这是鬼吹灯。”
这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胖子身子立时一僵,蓝影伍兰也都怔住了,全都扭头看着胖子后面,一脸骇怕之色。
那小猴子往沙发后一跳,犹不死心,一下又纵了上来,整个身子飞扑起来,扑向胖子后背。
“呀。”
蓝影吓得尖叫。
张五金手中早摸了一只麻将,手一甩,啪,又打在小猴子额头。
这一下稍重了一点,小猴子额头破皮出血,那小猴子厉叫一声,身子一翻,翻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连挨了两麻将,小猴子不但不退,反而凶性大发,嘴巴张开,呲出黄|色的牙齿,盯着张五金,眼中射出凶光,身子往下一扑一纵,借着另一条沙发的掩护,居然直接向张五金扑了过来。
“找死。”
张五金冷叱一声,也懒得动手,直接又是一麻将打过去,他也无赖,打的还是小猴子额头的旧地方,这下血花飞溅,出的血更多了。
小猴子受不住痛,翻身又跃了下去,却仍不死心,没有逃离,而是藏在沙发后面,等待时机。
胖子这时也看到了小猴子的,小猴子突然隐匿不见,他却吓到了。
877接我一炮
“张大师,猴子哪去了。”
他声音有些发紧。
蓝影同样一脸惊恐,伍兰也明显有些怕,可张五金隐隐觉得,伍兰眼中似乎有一点兴奋甚至是期待之色。
不过张五金一时间没心思琢磨这个,道:“你们坐着不要动,交给我就好。”
说话间,小猴子突然跃起来,但在沙发上一点,没有扑向张五金,而是跃向另一条沙发,随又躲了起来。
“呀,它在那里。”
蓝影尖叫。
“闭嘴,你个蠢女人。”
胖子低叱。
这时小猴子又急跃起来,故技重施,连着跳了两条沙发,到第三条沙发上,突然身子一扭,闪电般向张五金扑过来。
张五金一直凝着心神,小猴子很狡猾,也很灵活,但相对于他来说,不过如此,他只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神打,小猴子身上,是不是附了别的什么东西。
小猴子藏着,他就等着,小猴子一扑,那他也不客气,随后一挥,啪,又在小猴子额头旧伤处打了一下,溅起一朵血花。
小猴子痛叫一声,翻身纵到边上另一条沙发上,随即身子纵起,从沙发背后跃了下去,直接纵向楼梯,看来自知不是张五金对手,想要逃跑了。
张五金又如何容得它逃走,低叱一声:“哪里跑。”
身子站起,手中麻将同时飞出,一道绿影,闪电般赶上小猴子,啪,正中小猴子腰部。
小猴子给打得在地下一滚,厉声痛叫,回头看了张五金一眼,那眼中的凶光,带着野性,十分渗人。
但张五金自然是不怕的,手中麻将连续飞出,在小猴子身上连打了几麻将,而且打的都是腰部。
猴子的腰,跟人的腰一样,都是上下连接的轴,这么连挨得几下,小猴子的腰几乎给打断了,在地下爬来滚去,根本莫想上得了楼梯。
小猴子给打得尖声厉叫,似乎是在求援。
张五金心中一动:“莫非外面还有人,不是神打,只是人在指挥?”
这么想着,麻将就换了方位,不打小猴子的腰了,而是打小猴子的手和脚,总之一个原则,不让小猴子有逃跑的机会,直打得小猴子满地乱滚,吱歪乱叫。
“打死它,打死它。”
蓝影先前给胖子叱了一句,安静了一会儿,这会又忍不住了,尖声叫。
这应该就是个心性极为浮燥的女人,不过这一次胖子也没有喝叱她,虽然口中没有出声,但扭头看了一眼张五金,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张五金不理他们,只是把麻将一只只打出,打得小猴子满地哀号翻滚,却不下死手。
这时二楼一声响,张五金分出一半心神留意着呢,心下一跳:“来了。”
抬头,二楼栏杆处,闪出一个人来,是个瘦瘦的小青年,大约十五六岁,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张五金眼尖,发现了他左耳缺了一半,好象是给什么咬掉了一般。
缺耳青年往下一看,怒叫一声,身子一翻,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
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落地一个前滚翻,随即飞身纵起,一个箭步就向张五金扑了过来,眼中的凶光,恰如食人的野兽,口中同时发出啊啊的厉叫,那份儿凶与野,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缺耳的独狼。
很凶,也有点儿功夫,但说句实话,这速度,还不如那只小猴子呢。
蓝影吓得尖叫,胖子往桌子下蹲,张五金一动不动,看缺耳青年身到中途,他忽地起脚,一脚正踹在缺耳青年胸口,把缺耳青年踹得倒飞回去。
缺耳青年飞出去四五米,在地下又打了两个滚子,他手中死抓着匕首不放,想要爬起来,却做不到,手一撑,随又躺倒,在地下大口喘气,嘴角边有血渗出来。
张五金其实留了手,而一脚踹飞缺耳青年后,他心神就放了开去,缺耳青年挨了这一脚,不可能再爬得起来,那外面还有人吗?莫非这少年就是鬼吹灯,好象不象啊?
胖子半蹲不蹲的,还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呢,缺耳青年已经给踹飞了,他也就不再往下钻,半直着身子,看一眼缺耳青年,对张五金道:“张大师,好功夫,他们还有人没有?”
胖子这别墅区离着马路较远,又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比较安静,房子周围,稍大一点的响动,张五金基本上都能听到,他顷耳听了一下,没再有什么异动,到是那只小猴子,从盆景后钻出来,钻进了缺耳青年的怀里,露出半个脑袋,有些惊恐的看着张五金,这畜生,显然也知道怕了。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对胖子道:“三楼是些什么人,你的保镖?”
胖子脸上露出佩服之色,一翘大拇指:“张大师,高人。”
说着拿起手机,说了一句:“抓住了,你们下来吧。”
三楼下来五六个人,一个是前天给张五金补了一脚的那个保镖,当然张五金也没下重手,这保镖身体也壮实,显然没什么事。
后面几个,却不象保镖,最前面是个黑瘦的中年人,这做保镖估计没人要,只怕是警察。
果然,他们一下来,胖子就对那黑瘦汉子道:“高所,鬼吹灯给抓住了,你们把他带走吧。”
“你叫了警察?”
张五金扫一眼胖子。
胖子陪个笑脸:“张大师你是高人,但这种案子,还是警察处理的好。”
他什么时候这么守法了?张五金冷笑一声,知道胖子的心思,是怕他跟鬼吹灯的过节暴露出来,所以先期让警察埋伏着,抓人指望张五金,等抓到人,就不让张五金沾手了,只怕也是吕贯西的意思,而这些警察,明显是他的熟人,自不会暴露他的阴私。
张五金不再看他,眼见黑瘦汉子掏出枪,后面几个警察拿着电棍铐子,慢慢围向那缺耳青年,张五金出声道:“不要过去,小心那猴子伤人。”
他这一说,几个警察都不动了,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878由我们接手
黑瘦汉子看向张五金,道:“这位就是张师父吧,你能不能帮忙把这猴子给捉住?”
张五金看他一眼,道:“你是领头的。”
“哦,他是这附近派出所的所长,高才,高所长。”
胖子给张五金介绍。
“高所长,你过来一下。”
张五金向高才招招手,走到一边。
高才不知道张五金要说什么,看一眼胖子,官商素来是一体的,胖子生意做得大,后面自然有人罩,小小一个派出所所长,自然要听从他的意思。
胖子也不知张五金要说什么,没有反对,高才走到张五金边上,张五金背对着胖子几个,把国安的证掏了出来,两眼盯着高才,道:“这是国安的案子,规矩你应该知道,不说,不问,不听。”
“是。”
高才根本没接过证件,只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听到张五金这话,身子立刻挺了一下,首都的警察,这方面的素养比外地的要高得多,知道很多忌讳:“我是这边三岔子分局的,你可以打电话,让局里下令封口。”
张五金点点头:“你先看住那人和猴子,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是。”
高才应了一声,过去围着了那缺耳青年,张五金摸出手机打电话。
胖子远远看着,好象有些不对,走到高才身边,低声道:“高所,怎么回事?”
高才对他苦笑:“杨总,张大师来头极大,我们惹不起,你也别问了,我也不敢说,就这样好不好?”
这下胖子惊到了,他本来算计得好好的,利用一下张五金就算,结果拨罗卜拨出个怪,可就出乎他意料之外了,看一眼张五金,讶叫:“高所。”
高才冲他摇摇头,苦笑道:“杨总,你真别害我。”
说着,索性走到了一边。
张五金给尚锐打电话,尚锐好象在干好事,声音有些喘,张五金耳尖,还隐约可以听到女子娇腻的喘息声,不过这会儿不好开玩笑,张五金直接把事说了,他本不想国安搅和进来,但死胖子玩这一手,不把国安扯进来就不行了。
“鬼吹灯?”
尚锐一听叫了起来,道:“我在春城,我立刻通知那边的国安,我自己明天过来接手。”
张五金叫了声好,挂了电话,胖子一直看着他,这时走过来,道:“张大师,你看这事?”
张五金瞥他一眼:“这事跟你无关了。”
胖子急了:“怎么跟我无关呢,我是苦主啊。”
“那行啊。”
张五金要笑不笑:“那呆会你跟我们走,也去做个笔录。”
胖子一下给哽死了,不再出声。
伍兰远远的站在麻将桌边,看着张五金,脸上不知是一种什么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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