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了。
张五金笑起来,他女人不少了,比伍兰出色的也多,但很奇刈,这一夜,他在伍兰身上,格外疯狂,好几次玩得她昏死过去,给他弄醒过来,再又弄昏过去。
他就想揉碎了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
你有女人吗?过了一会儿,伍兰问。
有。这个张五金不会隐瞒的。
伍兰好一会儿没吱声,然后痴痴的看着他。
怎么了?张五金把她身子托上来一点点,吻她一下。
她一定很幸福。伍兰叹自了一声,带着一丝落寞之意,就仿佛春日的少女,看着花在枝头上掉落。
那你做我的女人吧。张五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跟我去阳州,我每天都让你死两次,让你真真正正的尝到做女人的味道。
伍兰看着他,慢慢的,眼里竟然涌出泪水来,而且越涌越多,很快就漫堤而过。
张五金吓了一跳,忙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别哭,别哭。
伍兰眼泪却如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俯下头,细细的银牙咬着张五金胸口: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为什么?张五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生括没有那么简单的,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伍兰肯定也有。
要是吕贯西那边,你交给我就好,别看他什么司长,吓不了我。他试探着说了一句。伍兰摇头,珠泪洒落。
她不说话,张五金也不知道她真实的心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她还是舍不得吕贯西吧。
过了一会儿,伍兰抬头,道:你发现没有,我害怕那个胖子。
是。她不说,张五金到是忘了,伍兰确实一直有些怕了胖子,他一直没明自原因。
为什么,你怕他做什么?因为。伍兰突然之间失声痛哭:我最初是在他的公司里上班的,然后他强bao了我,若不是吕贯西,我只怕会死在他手里。
他强bao了你。
这话如一个炸雷,打得张五金一下暴跳起来:你说真的?伍兰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点头,泪珠一串串落下。
也是啊,这个话问得太傻了,女人会用这个来说谎吗。
我杀了他。张五金暴怒,全身的毛发仿佛都立了起来。
不要。伍兰抱住他:我不要你为我杀人。
她越这样,张五金怒气反越难抑制,摇头:你不必为我担心,你不了解我,我杀过很多人了,杀人对我来说,就如屠狗一般。
我相信你。伍兰抱着他,从他的下巴向上仰望,眼里满是迷醉:你真厉害,不过,现在不要。
这柔情如水的女人啊,让人生怜,张五金暂时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在心里,胖子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的,他现在杀人多了,根本不把杀人当一回事。
他重又躺下,伍兰趴在他胸口,紧紧的抱着他,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哥,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即盼着胖子死在鬼吹灯手里,又想着能让你把鬼吹灯抓住,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我不得己,还是得带你去胖子那里。
到这会儿,张五金彻底明白伍兰的纠结了,她恨胖子,恨不得吃了胖子的肉,鬼吹灯若能吹了胖子的灯,她当然会非常高兴,但她感激吕贯西救了她,又盼着张五金能捉住鬼吹灯,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又不得不带张五金去胖子那里。
唉。张五金在心中叹息一声,轻抚她的背,微有些凉意了,他扯过被单,盖住她一半的身子,但翘臀却有一半没遮住,从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抹隆起的臀线。
但这会儿,张五金心中感受到的,却不完全是性感的诱惑,更多的,却是一丝怜惜,这样的一个柔情如水的女子,却要经受那样的折磨,让人心中生生作痛。
你放心,胖子即便不死在鬼吹灯手里,也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伍兰抬眼,痴痴的看着他,脸上慢慢漾起笑意,却摇了摇头:可我不要你为我杀人,真的不要。
还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张五金再次轻轻叹息,抚她的发:好,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他,但我会给他一个报应,具体的,你就别管了,好不好?伍兰看着他,似乎还有一些话要说,却似乎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张五金轻抚她的发,道:怎么了?没什么。伍兰低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好一会儿,她道:你真强壮。
她的话里,让张五金感受到她的软弱,轻轻搂了搂她,伍兰在他怀里挤得更紧,也许确实是累了,也许是情感得到了渲泄,没多会,就睡了过去,张五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晴,伍兰已经醒来了,正趴在他胸膛上,看着他昵。
见他睁开眼晴,伍兰突然害羞起来:呀,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是早餐。说着起身开溜。
张五金也不拦她,看着她起身,她还拿毛巾被遮着身子,但昨夜衣服扔得乱,她找了要穿,终宄是要丢开被子的,看着她的裸体露出来,张五金猛一伸手。
呀。伍兰娇叫一声,给他揽着腰肢,一下倒在了床上。
张五金一翻身就把她压住了,却不碰她,只是压着她,伍兰脸飞红霞。
第882章穿上旗袍等我
似乎有些期望,他不动,却似乎又有些失望。看着他:干嘛呀。
吃早餐啊。张五金笑。
什么呀。伍兰有些明知故问的笑:你这么压着我,怎么弄早餐啊。
不必弄,现成的早餐。张五金说着,嘴唇慢慢压下去,吻住了伍兰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眼见着滑向腹下,伍兰抱住了他的头:不要,我要先冲个凉,一身的汗。
那我抱你去。张五金根本不容她拒绝,直接抱了她进浴室,洗白白了,就在浴室里欢爱了一次,再又抱回床上,慢慢的品尝,这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子,真的象水一样的善变,每一次的品尝,都有她独特的韵味。
这一天的早餐,最终变成了午餐。
中间尚锐打了电话来,他已经来京了,接管了那个缺耳青年,不过他没有审,等张五金过去。
张五金搂着伍兰,有些恋恋不舍,伍兰笑得无力:你还是去吧,否则我真的要死掉了。
张五金便得意的笑。
起床,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扬,伍兰本来要来帮忙,但实在是手软脚软的动不了,闻着香味,到是一脸惊异:你还会做菜。
嗯。张五金点头:花式多着呢,等晚间过来,你看我做几道风味独特的你尝尝。
伍兰自然能听出他语意双关,咯咯的笑。
吃了饭,张五金不得不过去了,伍兰也有些不舍,吊在他脖子上,张五金在她耳边吹气,她的耳垂肉肉的圆圆的,忍不住叼在嘴里品尝了一会儿,伍兰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声,惊呼起来:不要了。
张五金笑:这是你的敏感点。
伍兰有些羞,脑袋埋到他脖子后面:不告诉你。
哈哈。张五金笑:我知道了,晚上先要做几道开胃甜点,非得把你身上的敏感点都试出来不可。
听到他这话,伍兰更是软得象一条白丝巾一样的挂在了他身上。
张五金几乎就不想走了,不过想一想不行,对伍兰笑道:我尽早过来,对了,呆会你穿旗袍。
最初见伍兰穿旗袍,他就有些着迷,只是先前不得到手,这会儿虽然已经到了手,却仍然想试试她穿旗袍的味道。
你就是个大坏蛋。伍兰听了吃吃笑,她自然知道,多少男人瞄着她腰臀想入非非,但张五金喜欢,她也开心。
调笑了一阵,张五金自己下楼,伍兰实在是没力气送他了。
会台尚锐,尚锐道:鬼吹灯又是什么玩意儿?张五金就把吕贯西撞到鬼吹灯的事,跟他说了,尚锐道:这些鬼鬼祟祟的玩意儿,最恼火了,也最容易蛊惑人心,一定要掐灭在萌芽状态,杨部长交代过我,我们这个组,专为你的后援,就是对付这些玩意儿,你尽管把手脚放开,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事后我自然向杨部长忙报。
看来神耳门的事,受的教训不小,下狠心了。
张五金点点头,没有应声,这里面牵涉到吕贯西,然后伍兰又还成了他的女人,那个小巧秀气温婉丰腴的江南女子,虽然他品尝了一夜半日,仍觉不够,这里面,他当然也会有点私心,但问题是,吕贯西又扯到简兰,要是那个死胖子就容易了。
想到死胖子,张五金暗暗咬牙,伍兰说不要他杀人,他不会让她担心,他自然有无数的方法,让死胖子生不如死。
缺耳青年关在国安的一个院子里,那小猴子则用一只铁笼子关起来了,却跟缺耳青年放在一间房里,因为看守的人反应,如果不放在一起,缺耳青年就非常的不安稳,小猴子也在笼里乱撕乱咬,牙都弄出血来了。
张五金进去,缺耳青年给铐在墙上,不过到是坐着的,没有什么苏秦背剑的玩意儿,国安和派出所,还是有些不同的,看到张五金,缺耳青年身子顿时弓了起来,眼中射出那种类似于野猫一样的光芒。
笼中的小猴子也吱吱叫,不过相对于缺耳青年的凶野,小猴子明显有些害怕,缩到笼角,看着张五金的眼神里,即带着凶性,也有着明显的畏惧。
尚锐道:我大致也问了两句,他什么也不说,好象是个哑巴。
不是哑巴。张五金摇头:只是舌头给剪掉了一截。
他说着伸手,一下捏住了缺耳青年的下巴。
缺耳青年双手都给铐着的,虽然想躲,却躲不开,他愤怒的啊啊叫,嘴巴自然张开,尚锐一看,他舌头果然是短了一截,明显是给人割去的。
尚锐眉头一皱:鬼吹灯是故意的,弄一些少年,然后弄成哑巴聋子,为他所用?这样的事情不少,张五金摇摇头,不想管这个,他松开手,缺耳少年呼呼喘气,死死的瞪着他。
张五金看着他眼晴,道:我知道,鬼吹灯不会随便吹人的灯,给吹灯的那个人,一定是阴德有亏,死有余辜。
他说着,稍稍停了一下,让缺耳青年消化他的话。
鬼吹灯代天行罚,却仍为天地留一线,只吹灯,不拨蜡,只让吹灯的人昏睡,而不会直接取他们性命。
他说到这里,缺耳青年看着他的眼神微有些变,显然,张五金这些话,他都听得懂,而张五金会这么说,也让他微有些惊异。
张五金趁热打铁: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我赞同你的做法。
他多停了几秒钟,直视着缺耳青年的眼晴,缺耳青年眼中似乎有了一点热切的光。
但是,站在政府的立场上,我不能赞同,如果每个人都私下里代天行罚,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这话一出,缺耳青年眼神又变了,露出愤愤之色,张五金心底摇头,忽悠这种被洗脑的少年,比忽悠美女可难多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原因说出来,也就是说,你为什么要吹吕贯西和那杨平的灯,然后,我会去抓他们,让他们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对这些王八蛋客气。
第883章我穿给你看
他热切的看着缺耳青年,缺耳青年也看着他,可惜,缺耳青年眼晴眯了一下后,直接摇了下头,然后扭过脑袋,不再看他了。
张五金看尚锐,尚锐目瞪口呆的样子,很显然,张五金居然会这么长篇大论的说道理,他还是第一次见,然后就给了他一个苦笑,还微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这个笑太可恶了,可惜场台不对,否则张五金就要直接给他一脚了。
不过尚锐随后就不笑了,脸色一板,喝道:好好说话你不听,要我上手段‘?缺耳青年霍地扭头,眼晴死死的盯着尚锐,那眼眶里,仿佛有火射出来,然后他突然弓身勾头,居然一口咬向自己的手指。
张五金反应飞快,一下就托住了他的下巴,直到制止了他的行动,张五金才反应过来,缺耳青年是要咬断自己的手指,很显然,他不能说话,但会写,可他宁可咬断自己的手指,也不会给尚锐写一个字。
尚锐也想到了,一时间又悖又怒,也有些发呆,他是国安,对付的有可能是特工,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抵抗力肯定是非常强的,他也会有心理准备,可这缺耳青年不是特工啊,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性子居然这么烈,可就让他有些震惊了。
同是江湖中人,我给鬼吹灯面子,不过你也不要过于固执。张五金喝了一声,放开缺耳青年的下巴。
缺耳青年扫他一眼,到也没有再去咬自己的手指,而是扭过头,又不理他们了。
张五金对尚锐做个手势,两人出来,尚锐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上手段‘?算了。张五金摇头:这些江湖中人,比较固执,而且这小子年纪太小,可能知道的不多。
他还不是鬼吹灯?尚锐有些好奇:难道他们是团伙。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是团伙。张五金点头:反正打电话的人,绝对不是这小子,所以他们至少至少,会有两个人以上。
那我先向杨部长忙报。
尚锐看来是给神耳门的事吓怕了,一说到团伙,顿时就有些草木皆兵。
张五金也不好阻止他啊,事实上,即便现在不报告,以后也会要报告的,国安是国家机构,一切行动都要有程序,可不能跟着他私人闹着玩。
尚锐打了电话,张五金道:我们去杨平那里看看。
这会儿他心中对杨平有火,去吓唬一番,即便诈不出什么,也先出口气再说。
杨平一早出国了。
尚锐的回答让张五金吃了一惊。
他一早出国了?是。尚锐点头:一早就走了,去了印尼,估计可能是怕了鬼吹灯找他。
张五金一大早只顾跟伍兰玩游戏,国安则在做事,他一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也就知道胖子的消息了。
他到跑得快。张五金心下冷笑,不过胖子即然跑了,他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办法,当然可以让曾媚娘派人去追杀,但这个也不好说啊,而且在盘出根由之前,也暂时不能要了胖子的命。
不过我们一直派了人盯着杨平的别墅,如果鬼吹灯再去杨平别墅,绝对跑不掉。尚锐信心十足。
张五金摇摇头,这中间七牵八扯的,可不是抓住个鬼吹灯就算,而且鬼吹灯这种有传承的江湖中人,想要抓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些跟尚锐说了么用,道:那就先盯着吧。
一夜未归,秋晨打电话来问了,这丫头好奇心重得很,反正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张五金就先回一趟秦梦寒别墅,他本不想跟秋晨多说的,不过这会儿有些心虚,就把缺耳青年和那小猴子的事说了,以证明自己一夜都在办案。
秦梦寒拍戏去了,不在,不过秋晨这姨妹子也得应付好了。
缺耳青年,尤其是那只小猴子,果然引发了秋晨极大的兴趣,然后简兰又打了电话来,却原来胖子走前通知了吕冬梅,吕冬梅又跟简兰说了,所以简兰来问。
张五金只好把大致的情况说了,鬼吹灯是一个团伙,缺耳青年应该只是团伙中的一个执行者,地位不会太重要,即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办法帮吕贯西治病。
简兰听了着急:那怎么办啊,不能一直拖下去啊。
张五金安慰她:抓住了一个人,鬼吹灯应该会着急想办法,他们一急就会露破绽,或许能一网打尽。
他这话,没多少油盐,但简兰也没办法啊,只好就那么听着,再转给吕冬梅。
而秋晨则更加兴奋了,缠着张五金道:姐夫,能不能带我去看那只小猴子,我发一组报道,神秘的鬼吹灯,一定会火。
我无所谓啊。张五金瞟她一眼: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报道一定不会播出。为什么啊。秋晨急了:这又不是什政治事件,只是有些神秘而己。
就是因为神秘。张五金摇头:神神秘秘的事情,老百姓感兴趣,有心人再在中间一煸风点火,就会有乱七八糟的谣言或者想法出来,不利于社会的稳定,话说,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得多吧。
这方面,秋晨确实比他这半吊子水懂得多,嘟起可爱的红唇儿:这也不许报道,那也不许报道,简直气死了。
她气不气死,张五金不管,能哄过这姑奶奶就算,不想呆在家里,这姑奶奶缠人呢,问东问西的,借口案子要跟,又跑了出来。
尚锐这边没什么事,无非是盯着胖子的别墅而己,也只能是守侏待兔,自也不必张五金去守着,他给尚锐打了声招呼,有事打电话,然后直接驱车来找伍兰。
伍兰开门,果然换了一件水荷绿的旗袍,张五金一把就搂住了,一只手,直接就摸到了她的臀,那天可是想死了,这会儿能摸着,哪还会客气。
伍兰吊在他的脖子上,给他摸得吃吃的笑。
884少活二十年
张五金心中发热,吻了一下,整个儿抱起来,到沙发上坐下,道:“想我了没有。”
“没有。”
伍兰摇头。
见张五金板起脸,她笑得花枝乱颤,伏在张五金耳边道:“你那根坏东西,好象一直在人家体内,根本就没离开的感觉。”
“真的吗?”
这下张五金开心了,却也知道,伍兰这是变相的求饶,也知道她确实是吃不哨,昨儿半晚上,今儿个上午大半天,他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哪怕就是秦梦寒加秋雨两个,也是要求饶的,何况是她一个,张五金到是有些佩服她,这温柔如水的江南女子,她的承受能力还真是强呢。
“叫声好听的,今儿个下午就放过你。”
“嗯。”
晚上叫,伍兰没什么心理压力,这么大白天,她有些羞起来,在张五金怀里扭,不肯叫,不过等张五金手从她旗袍分开的叉口往两腿间摸,她终于吓到了,整个人扑在张五金怀里,把脑袋藏在他耳朵后面,贴着他耳朵叫:“好哥哥,亲哥哥,好人,求你饶了兰儿,好不好,兰儿真的吃不消了。”
吴音软语,说不出的软糯动人,张五金只觉得心都酥了。
两个就这么搂着说话儿,也不想分开,傍黑的时候,两人又一起去超市,买了菜蔬回来,张五金主厨,也不要伍兰插手,伍兰就布置桌子,换上新桌布,又弄了两根红烛来,玩烛光晚餐。
吃完了,到小区外面走了一圈儿,回来,伍兰道:“我有好多套旗袍呢,换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
张五金大喜。
伍兰到里间换衣服,不过不许张五金跟进去看,双手推着张五金胸膛往外推:“人家模特在后台换衣服,都要清场的,不能给人看。”
张五金也就不勉强。
伍兰的旗袍款式确实多,连换了十几款,她还颇有模特的台风,不过不是那种西洋风,西洋风的模特,不象模特,到象大洋马,那个高抬腿,乱扭臀,看得人呕死了。
伍兰是那种纯中式的,古典味,步子细碎温婉,一举手一投足,一频一笑一转身,都带着韵律,这才有女人的韵味嘛,看得张五金眼发直,心发热。
到伍兰换了一款红色的无袖旗袍出来,张五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把抱住伍兰:“不看了,再看下去,我要爆炸了。”
伍兰咯咯笑,更笑得张五金心中发火,抱她进里屋,过足了口手之欲,就让她手撑着床,把旗袍后摆撩起来,就那么进入。
这个穿旗袍的样子,这个姿势,张五金实在是想了很久了,终于得手,那份儿激|情,那份儿满足,无法以言语表述。
要了一次,他又发蛮,随手一撕,把旗袍一撕两半,然后身上的小东西也全部剥掉,再一个虎扑,按着那具雪白娇柔的身子,真如恶虎按着着小白羊,狂嚼猛啃。
伍兰在他的颠狂中尖叫羞笑,大声的呻吟着,她也给他带动得有些发狂了。
这真的是一个狂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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