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早上六点。Sir。”
Tony瞪大眼睛，又问了一遍：“几点？”
“早上六点。Sir。”AI管家给出了一样的答案。
Holyshit！他竟然起得这么早？！
Tony动动身子，认真考虑着要不要继续睡。然后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慢慢流出来。
FUCK！
他翻翻眼睛，十秒后掀开被子晃进了浴室。
既然都起床了，Tony决定去吃点东西，喝杯咖啡。
这个时间他可以安全地去到公共区域，因为没人会这么早在那儿。唯一有早起爱好的“老年人”正在晨跑，七点后才会回来。
自从上次的战斗后，Tony继续保持了工作室和卧室这样两点一线的活动，并且只会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在这个两个地点进行穿移。如果实在躲不开，那他干脆就长期窝在其中一个地方。通常那会是卧室，因为……嗯，晚上的某些活动。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Tony没花太多心思去遮盖身上的痕迹。所以他只套了件背心长裤就出去了。
而他也完全没料到会在这个点遇到Steve！
Tony差点把咖啡杯扔出去。
他妈的他怎么会在这儿！！
Steve抱着双臂，看起来守株待兔多时了。
他很好心地解答了Tony的疑问，只是他的语气冷得像结了冰。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下来喝你的咖啡。”
“……早。”Tony立刻决定回去后就让Jarvis订一吨咖啡豆放在卧室和工作室。
“是挺早的。”
Tony不自在地动了动，Steve的视线让他直冒冷汗。他抬起手想要遮住身上那些痕迹，但……除非他有八只手，不然绝对遮不完。
“那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知道的，我还有工作。我难得起这么早，早起当然是为了工作。哦差点忘了，早上好！Steve。……不对，我打过招呼了，那，再见？Steve。”Tony语无伦次地说着，然后打算绕开Steve离开餐厅。
Steve在他经过的时候，一把抓住Tony的手臂。他微眯着眼睛，脸上的肌肉在近距离看到那些暧昧的痕迹后抽动了几下。他低着头一边捕捉Tony游移的视线，一边沉声道：“你完全把我的劝告当成了耳边风，是吧？Tony？”
Tony缩着脖子，觉得头皮发麻。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Steve拉开Tony的领口——顺便一提，那非常容易——露出被衣物盖住的更大面积的皮肤。“很明显你懂。”Steve的视线慢慢地在每一个印记上扫过，眼里波涛汹涌。
Tony的头垂得更低，他抢过自己的衣领，舔舔干燥的嘴唇，试图缓解他的紧张。“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上帝啊！他得赶紧离开！
感觉到那人开始挣扎，Steve改为抓住对方的双肩：“你非要这么固执不可吗？Tony？！”
“放开我！”Tony用力推拒着强壮的男人。
“Tony！”
“我说了！不用你管！”
“你清醒一点！！”Steve突然爆发了。“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
Tony一震，然后不动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
一副纵欲过度、被狠狠虐过的样子。
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样，搞不好会以为他是什么SM爱好者。虽然他上床的时候从来没使用过那些工具。
但这都是他自找的。
自找的。
Steve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渐渐暗淡下来，心痛得恨不得把这个小个子笨蛋抱进怀里好好安慰。
他吸吸鼻子，然后慢慢低下头，放低声音。他不想再吓到对方：“Tony，听我的，停止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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