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Steve扯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带着味道的床单被套还有枕头，然后从柜子里搬出了新的一一套上。
而最初的惊讶过去，Tony的视线不自觉地黏在了Steve那撅起的挺翘屁股上。呃，这不能怪他，是它不断地在他面前晃动起伏。那太勾人了。
Tony没能忍住舔嘴唇的动作。
“好了。”Steve站起身，拨开额前散落下来的金发。
“什么好了。”Tony还在发呆，不过这次是在看Steve的脸。
“床。”然后Steve皱眉看着仍傻站着的Tony。“为什么还没脱衣服？”
“呃，哦……”Tony慢慢脱掉高领衫。继续开始思考Steve的用意。
Steve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丢给Tony。“穿上它们。”
“Steve？”Tony歪着头，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他这样子真像只受了伤，刚刚做好包扎的小动物。
Steve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你需要休息。”
“不用了，我已经醒……了……”Tony在Steve的注视下慢慢收了声。
Steve帮他掀开被子，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用眼神重复自己的要求。
“好吧……”Tony抿抿唇，慢慢挪过去。到Steve身边时，他又小心地看了对方一眼，才钻进被窝慢慢躺好。
Steve揉揉他的头发，表情总算柔和了些：“午餐我会给你送过来，睡吧。”
“Steve……”Tony拉住他的衣角。
“什么？”
“我……”Tony神色复杂，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直觉该道个歉。因为他让Steve担心生气了。但他又说不出口。而让Steve别管这件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把Tony的犹疑看在眼里，Steve握住那只手，放进被窝。
“你或许以为我只是说说，或者你觉得你有本事躲过去。不过Tony，我劝你最好不要存着侥幸心理。我说得出，就会做得到！我绝对！会阻止这个！”
那张脸充满了坚定和决心，Tony想说你办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没出声。不是因为他不能说出事实，而是因为……
Tony突然有种直觉，Steve可能真的……他真的能说得出做得到！
“我绝对，会阻止这个！”
在Tony闭上眼睛后，Steve拿起那些脏掉的床单被子，离开了房间。
他把东西送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放进去——但其实他想全部丢掉——倒了一大堆洗衣液，设置了最长的清洗时间。
Steve看着旋转的滚筒发了一会儿呆，然后问那位无处不在的AI管家。
“Jarvis？”
“Yes？Rogers队长。”
“这件事。”Steve艰难地说道。“Tony被伤害这件事，你知道吗？”
AI没有回答，Steve想或许是Tony禁止他向其他人透露这项讯息。所以……
“你知道这件事！Jarvis！”Steve沉下脸，肯定地说。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Steve还是很生气。
AI仍旧沉默。
Steve皱紧眉，严肃地看着天花板：“Jarvis，我记得你的职责之一是保护Tony的安全？”
Jarvis这次没再沉默。“是的，Rogers队长。”他的机械声里有着一丝迟疑。
“所以现在你是在违反你的职责吗？”
“很抱歉，在那之前，Sir的命令高于一切。”
“Jarvis！”
AI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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