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2(马车上被江湖人开苞|展示下体|后穴开苞|被手下轮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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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了年下,京城中正是热闹的时节。一辆灰扑扑的马车辘辘驶过集市,拐了个弯进入一条小巷。

马车从外表看来极度不起眼,内部却是厚褥软枕,舒适华丽,车上的男子眉目端秀,松松着一件湖蓝织锦长袍,一人跪伏在他腿间,正扒开了男子身下的两瓣肉唇,啧啧有声地吸吮。

天子难得微服出行一次,也不得穿上亵裤,底下那张小嘴儿流出的汁水已然浸润了身下的缎面,形成一片湿汪汪的水痕。

忽然间听见马儿嘶声长鸣,马车剧烈地晃动起来,连着给天子舔舐下体的内侍也被带得左摇右晃,“铮”地一声,一根长箭赫然钉入车壁之内,入木三分,差着保护周全的皇帝虽有一段距离,却是把他身前的内侍吓得魂不附体,直嚷着:“有刺客!有刺客呀!”

天子神情一肃,冷冷道:“别嚷。过来……继续。”说到后半句,脸上又忍不住泛起一层薄红。

马车晃了一阵停下了,内侍抖着手,再上前掰开天子那水嫩丰肥的蚌唇,刚刚探出舌尖,猝不及防马车再次晃悠起来,马嘶人叫混成一片,夹杂着兵戈交接的响声,帘子被风卷得高高地,这架势简直快要把马车直接掀个个儿。

这可不得了了,内侍方才是刚以手指捏住了天子的两瓣肉唇,谁知马车骤然一翻转,内侍后仰时,身体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物事,天子“嘶”地一声惨叫,下体的肉唇刹那间被内侍拉扯得老长,从肥软的“唇”硬生生变成了细薄的“片”。

天子吃痛之下一脚踢开内侍,内侍骨碌碌被踹到马车边缘。天子一时间也顾不上皇家风仪,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壶如何了。这内侍手下力气不小,饶是松开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壶之外,红通通、无精打采地在两腿之间耷垂着,十分可怜。

待马车稍稍稳定之后,马车外有侍卫前来告罪:“刺客已尽皆伏诛,陛下受惊,臣等万死。”

天子惊魂甫定,应声道:“朕无事,御前侍卫可有损伤?”

那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卫死一人伤五人,请问陛下是继续往相府去,还是起驾回宫?”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还有埋伏,回宫罢。”

几句话的功夫,天子自觉底下的肉穴再次瘙痒难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那缩在马车一角惶恐万状的内侍招了招手道:如果】..◎“过来。”

这一回马车恢复行进没一盏茶的时间,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鸦雀无声,连兵戈相交之声也听不见。

等天子觉察出了不对,出声发问却再无人回应,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响的淫具,拢紧了袍子,叮嘱内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内侍刚探出个头去,便听一声闷响扑倒在横轼上,身下无声无息沁出大片血渍。

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见了马车内端坐的人,未语先笑:“竟是让我赶上了个美人。”

天子见进来这人身形高大,眼蕴精光,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如入无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偏僻所在,方才还与他对答的御前侍卫已黑压压扑了一地,数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对着马车,呈包围之势。

他从宫内带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不剩了。

“小美人,别再看了,你带的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支持这幺久,已经是罕见了。”进来这人笑容风流,轻佻地上前用剑挑起他的下颌:“有四处乱瞧的功夫,不如多来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盯紧了对方:“你是江湖人?谁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幺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淫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幺。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试探一二,却不想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幺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幺励精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

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幺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幺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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