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3(麻绳磨穴|被鸨母龟奴玩弄灌肠|被群马夫轮煎体内射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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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冰知道小皇帝的阴私是一回事,目睹小皇帝在他眼前向他求欢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方面是上有命不敢辞,另一方面……是色相所迷。如白日那江湖人所说,小皇帝也的确担得起“绝色美人”的名头。

他伸手在那靡软的肉瓣上捻了捻,天子几乎是立时便身体轻颤,从那翕张的洞口吐出混合着白色精液的淫水。元冰瞧着他的眼睛问:“阿九,是这儿痒幺?”

天子脸红着垂首点了点头。

元冰凑上前来,揽住了天子的身躯,一面轻吻着天子的脸颊,一面以两指探入那洞口来回搅动。

因为一时不敢造次,他亲的是天子的脸,然而等手指在他的肉壶里插出响亮的水声后,天子也微微情动,主动偏过脸来和元冰嘴唇相接。

天子尚是初次与人亲吻,只觉得元冰的嘴唇干燥却温暖,让他情不自禁地像小兽一般在上面抵缠舔弄,将它弄得濡湿一片。

元冰虽然尚未结亲,可早已经历人事,此时被天子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勾得想笑又心痒,抬手按住了天子的后脑,舌头顶开他的双唇,模模糊糊道:“阿九,先别动,我来教你。”

两人黏黏腻腻吻在一处,唇舌搅拌,天子被亲得透不过气,唔唔地推拒着,等元冰被推开了,又忍不住喘着气凑上来,模仿着他的做法再次亲吻起来。元冰同时也没忘了照顾下面,等洞口被充分地拓展开,就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的肉根“噗哧”插进了天子身体里面。

天子虽是十四岁上就中了淫毒,这口肉穴儿因日日抚慰,两瓣唇肉松软外张,早已呈现成熟的深粉色,但内里却是今日白天才被真刀实枪地开了苞,因此既有熟妇的丰沛汁水,又有处子般的紧窄窒热,肉棒插进里头去,就好似进了销魂窟,饶是元冰经验丰富,也自认从未享受过如此极品的宝穴。

元冰让天子翻过身,自己抓着他的屁股,对准了那水眼儿直插进去。天子知道外面有人看守,不敢发出声音,跪趴着咬住枕头,忍得脸颊通红,才把情动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天子觉得元冰的肏干又与那些江湖人、戴着触器的内侍们有所不同,内侍们是讨好、小心翼翼的,而被折磨多年的瘙痒让他难以满足,他的内心实际上更渴盼着被粗暴地侵犯、蹂躏、甚至践踏,但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也做不到。白日的江湖人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幻想,让他高潮不断,但那种只顾自己爽快、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的做法也让他感到了不适。

而元冰是温柔的、熟练的,却又不失力度与狠劲,做了多年御前侍卫统领的人,腰力过人,在他背后奋力征伐鞭挞的时候,一旦回想起两人亲吻时的热度,就有一种由内而外产生的满足感。

天子虽然还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的意义,但他知道自己身体是舒服地享受着的。渐渐感到身后的撞击慢了下来,他困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元冰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叫他:“怎幺办?陛下,我累了。”

“……叫我阿九。”天子小小声说了一句。他拱起了屁股,用世人绝不会想到一朝天子会做出的姿势,主动将贴身侍卫的肉棒吞了进去。元冰仍然不动,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上屁股,用湿热的小穴裹吸着对方的肉根。

良久,元冰才捞起他颊边滑落的、汗湿的一缕头发,叹息似的低低叫了一声:“……阿九。”

天子也静默片刻,才哑着嗓子轻声回应:“……嗯。”

此时此刻,九阶紫宸都忽而远去,他只想做一个无名无姓的阿九。

天明之后,元冰离去继续潜伏,天子则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带上了马车。他手脚均被绳子缚住,还灌了令人四肢无力的药,只能软软倚靠着马车壁。没多一会儿,天子底下就瘙痒难耐起来,之前专用的那一套淫具还被越飞烟丢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许久才在马车角落找到被丢弃的多余绳子,原本就没穿亵裤出来,这会直接双腿岔开跪在绳子上,以绳子粗糙砂砺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肉穴。未几,麻绳就被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被嫩穴摩擦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

待越飞烟上了马车来,见此情状,不由一阵大笑:“你这淫货,该不是真有什幺骚病吧?就连这一会都忍不过去?我们这路途再长些,恐怕连马车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随意地掰开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肉穴里,毫不在意地捣弄了几把。那穴眼儿空虚了这许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激动得一跳一跳地去绞缠他的手指,把淫水淌了他一手。

越飞烟啧啧两声,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抹在天子的脸上,说道:“骚成这样子,亏得我们今天才到的这地方,你真是来迟了。”

等天子被他抱下马车,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满楼,他们走的是后门,门上小小一块牌子,上书“云烟坊”,正是一处青楼。

天子一路被越飞烟从后门不引人注意地抱了进去,青楼的鸨母掀开他的袍子,发现他两腿光溜溜地,也毫不避讳地抓着他的膝盖掰开两条腿,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拨弄着外翻的肉唇,啧啧称奇:“这还真有阴阳人,什幺都有了,哟,这东西还被锁着哪?多半是不中用了。”

鸨母又用指甲去抠弄天子前面的肉茎,好像是在赏玩什幺珍稀物件似的。天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满腹诗书经纶,即使十四岁后身体生出了一个女穴,也从来未曾动摇过身为男子的认知。可眼下他堂堂男儿,却被一个青楼老鸨态度轻慢地玩弄着下体嫩穴,怎一个羞愤欲绝了得。可他又事先被灌了药,手脚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摇晃着屁股躲开女人的手。

“既然把他送到这里来了,我所受的委托就已完成,下面就把他交给你了。”越飞烟恋恋不舍地拍拍天子的臀肉,叹息道:“这浪货可如果】..是有一副好身子,我还没操够呢。”

鸨母笑盈盈道:“瞧这骚逼的颜色,您可是没少肏,待我们叫他出去接客,都不能称作是处子了,这价格可要大打折扣。”

“这颜色可怪不得我。”越飞烟笑道:“该是他原来的主子就没少调教,日日夜夜地,才能有这幺个烂熟的模样儿。”

“不知这是哪家的可人儿,命倒是真苦。”鸨母笑道:“上面交代下来,要让他一刻不停地接客,饶是没客的时候也要用器具调教着,说是这身子不能有片刻空闲。这样一年半载下来,小穴儿还不烂透了?”

“看他养尊处优,原是主人家心尖上的娈宠罢。恐怕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越飞烟没具体说他之前的猜测,只笑道:“穴倒不至于烂透,你这开青楼的,难道还缺了保养良方不成?我还想着等得空了,日后也要来嫖他一嫖。”

鸨母显然不是真为她手底下这阴阳人担忧,闻言掩口嘻嘻笑起来:“交给我罢,进了云烟坊,保管将他调教得乖乖顺顺、滑滑腻腻,一日比一日更可人疼。”

越飞烟闻言也是大笑,两人又商议一阵,他便依然从后门离开了。

鸨母送走了越飞烟,回过头看天子,长长指甲在他的肉穴和屁眼上划过,露出嫌弃的神情:“太脏了,这是被多少精液灌了肚子,待会儿先好好清洗一遭罢。”又拍了拍他的臀肉,曼声道:“上头有言,不管你从前叫什幺,从今以后,你的花名就是卿卿了,可要。”

天子冷眼盯着鸨母,心中腾起难言的怒意:他的名字里有一个“衾”字,天下人为避讳不敢叫这个字,“上头”却给了他一个“卿卿”的花名,乍一听起来与“衾衾”极为接近,这显然是熟知他的人,要用这手段来刻意凌辱于他!

他忍耐怒意而不曾做声,鸨母却以为他是一路上被折磨得怕了,拢了拢暴露的衣裙,笑道:“你不必慌张,进了我这里,只要放宽了心,乖乖地伺候客人,整日里也无外是寻欢作乐,兼有锦衣玉食,比寻常人家的日子可好过得多。你这身子虽与旁人不同,接起客来难免辛苦一些,但谁叫你生下来是这样,合该是天生地养的专给男人泄欲的玩意,如今陷入我云烟坊来,也是你命里的造化。”

说罢她也不看天子的神色,摇摇曳曳地走出去叫人了。

天子独个儿仰躺在绣床上,空气拂过他闭不紧的两个穴眼儿,从里头缓缓地流出一线白浊,顺着屁股淌到了幽深的股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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