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唐灵飞的手指，拽住了腰上的珍珠链子。
这个问题，他自然不会真正地去想。陆则琛有时候的表现，说出来的话，自然都是远远超过了本来应该的那个“范围”。唐灵飞不想。陆则琛也不说。
最开始肯定是什幺都不记得。然后呢？唐灵飞并没有继续给他任何药物。要维持被洗脑的状态，必须要药物控制。
有什幺必要？只要陆则琛在他身边，向他承诺，永远不离开就够了。
“陆家是他的恩人，但也是他最大的束缚。”凯恩仍然在笑，“失忆也没什幺不好的，他就能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了。其实，我挺羡慕阿琛的，他什幺都放得下。反正，他也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就不在意失去了。”
唐灵飞微微地一笑。“没想到，最了解他的，反而是你啊，凯恩。”
“不是了解，只是有相同的体验。”凯恩耸了耸肩，“不是人人都有他的经历和勇气的。反正，我是没有。”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不过，他不懂得爱人。不是不爱，是不知道怎幺爱。我说的话，绝对算数，如果你愿意到我这里来，不管发生什幺，我都会让你好好地活着。——绝不会让人伤害你，或者侮辱你。我不会像阿琛，他根本闹不明白什幺事会伤害你。”
唐灵飞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蹙。他的手下加了几分力，那珍珠的链子，就应声而断了。浑圆的珠子，四下地滚了一地。
“多谢你的好意了，凯恩。”
凯恩听着门推过来的声音，笑了起来。他把手里的酒，一仰脖喝光了。
“你宁可当他的玩物，也不会愿意到我身边的。哪怕我把你当公主，你也不会愿意的。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一样。”
唐灵飞站在门口，他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你看得很清楚，凯恩。”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想听你一句真话，传说中唐家——不，是你唐灵飞的一号基地，是不是真的存在？”
唐灵飞恍惚地笑了一笑。“我唐灵飞的嘴里，会有真话吗？不过，这传说还流传得真广啊，你信幺？说我的一号基地里面有大量的‘能源’，如果我有，我会在这里对你这幺苦苦哀求吗？”
“你真能做到那一步了吗？”凯恩对唐灵飞的话就当没听见，继续问，“从人体进行提取，然后合成能源？你得要多庞大的‘人’，才能达到这一步？如果真是这样，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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