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非与他处了一年有余,怎不知他的心思。他心里明明忌恨着,却偏不肯说出来,怕失了身分,堂堂皇帝与大臣争男宠,夏侯醇极爱脸面,丢不起这个价,还要故作姿态听从兵部尚书的话派了间非去边地,心中却好生恼怒,寻了个机会将那兵部尚书远远地贬谪出京,一口恶气尽出在了旁人身上。
间非知道自己在屯门关与大郎同行同止,早有夏侯醇的耳目报与他听,知道回来是定有这一出的,此时咬了牙忍着,一声不吭由着他折腾,好在下身浸在水中,热水熨着稍缓了疼痛,慢慢地适应了那痛,身子便不再哆嗦。
夏侯醇初时见他痛得双眉紧皱,过得一时却慢慢舒展眉头,心里便不爽利,低头看间非的下身居然软垂着,便冷笑道:“不快活么?朕来给你想想法子。”
说着抽身出来,跨出浴池,在案上拿了一只锦盒,瞧着间非一笑,只笑得间非毛骨悚然,身子往水下藏,夏侯醇一伸手铁钳般地将他拽出水面,捏住他的脸颊强喂了一粒丸药下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个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别怕。”
间非知道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宫中藏有不少这种东西,御医也常年配制,只是夏侯醇年纪尚轻,平时里很少用这些,此时却不肯饶过间非去。
过一盏茶的时候,间非的私处便渐次肿了起来,脸呈绯红之色,有如醉酒未醒,双目似睁非睁,竟然是媚眼如丝,夏侯醇自己也骇然,意想不到这药竟然这般厉害。再看他满面春色,艳色夺人心魂,就是女子也没有这般妖饶诱人,看他双手在自己胸膛上乱抓,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浴池边轻纱低垂,异香沁人心脾,夏侯醇去摸他身子,间非趁势拉了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夏侯醇笑道:“这才乖了。”
分开他的双腿,用力插入,间非细细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半幅轻纱被他拉扯了下来,半遮着赤裸的胸膛,两粒红点在轻纱下凸起,随夏侯醇的抽送起伏着。
他远道而归,身心俱惫,那里还禁得住夏侯醇的折腾,那药性厉害,更是耗损精力,做到后来已经是意识不清,瞧出去的东西都模糊起来,只感觉到下身的疼痛似乎永不停歇,不知到什么时候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十章
夏侯醇见他晕了过去,便停住不动,手指滑过他长长的睫毛,慢慢下移到赤裸的胸膛,拂开遮着胸膛的轻纱,光洁的胸膛上一个半手宽的刀痕,那是上次替自己挡刀子时留下来的伤痕,因为药力的作用,此时泛着潮红,衬着雪白的肌肤直是触目惊心。
夏侯醇抚着那伤口,突然兴味索然,好不没趣,抽出插在他下体的性器,伸手擦去他嘴角咬破处渗出的血丝,指尖沾上殷红的血迹,举到眼前看了,又回望紧闭着双眼,气息微弱的宁间非,默默地守着他,耳边只听得窗外风动竹梢之声,紧紧攥了他的手,眉头蹙了起来,半晌叹了口气,倒底还是觉得委屈,胸前这一点闷气无论如何发散不开了。
正庆十年,一场前所未有的旱灾席卷了整个京畿直隶地区,乃至冀北、山东均有程度不均的旱情,夏侯醇急令户部调拨钱粮,增派人手在受灾地区发放赈粮,一面叮嘱各地官员,抚恤灾民,切匆让百姓流离失所,激起民变。须知前朝末年便是因为饥谨之灾,酿成民变,这才天下大乱,江山异色。
然而京畿地区存粮却不足,灾粮发放不到一个月,各地粮库便皆告磬,要粮要钱的奏章雪片般飞向夏侯醇案头,户部大小官员急得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却想不出一点法子。夏侯醇火冒三丈,连日召集众臣商议,却想不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这一日又是如此,南书房内的气氛沉闷之极,大臣们个个面如土色,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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