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都给了你,可你为什么依然不快乐?
漆黑的眉眼,苍白的脸色,青色的胡碴,宽阔的胸膛,健壮的臂膀,触手可及的温暖怀抱,令人沉迷的男性味道,所有这一切致命的吸引,都在面前仅仅一步之遥,拓跋岫的双脚却如浇铸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他咬着牙,半眯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攥紧双拳,生怕下一秒控制不住自己扑进对方的怀抱。自幼体弱,无论何时惹了祸事,都是哥哥替他承担。从学堂里挨老师的手板儿,到成人后捕杀贪官遭人怀恨刺杀弹劾,天塌下来,有哥哥的肩膀替他去扛。可他不甘心,他是个男人,不甘心一辈子被哥哥保护,他的一辈子又如此的短,在死去之前,他要为挚爱的哥哥做些什么,可为什么他要做的事这么难!哥哥,你对我的爱能不能少一点,再少一点......
兄弟两人默默地对视,谁也不出声,半晌,拓跋岱终于忍不住道:“老四,你到底怎么了?”他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却始终不肯直视,那种可能仅仅是想象就带给他巨大的恐惧,拒绝向那个方向做任何的思考,他的思路仅限于弟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再不肯深入分析一步。
拓跋岫再一次更正:“叫王上,是不是需要我再叫人进来抽你一顿你才能记得住?”
拓跋岱皱了皱眉头:“王上,你既已成王,当知天下为你的子民,不该厚此薄彼。秦兵初入楚境,立足未稳,该宽施仁政以安民心....”
“够了!”拓跋岫厉声打断他的声音。既知我施政残暴,你又为何不放手夺回王位?我并没有禁锢你的武功,也没有给你披枷带镣,便是此刻你一伸手便能取我的性命,你何必婆婆妈妈浪费唇舌?越想越是烦燥,一步步逼向对方:“我既为王,自然一切由我说了算,我视万民为刍狗,要杀便杀,要砍便砍,你既沦为一介废王,此刻身为罪囚,有何资格对本王指手划脚,难道是挨打挨得不够?”
拓跋岱浓眉立起,怒道:“秦王这位置并非玩具,你既要,便当尽职尽责,民为重君为轻,哪能由着性子胡乱施政?”
拓跋岫气得笑了,既对我施政不满,为什么你不来夺?我千逼万逼你都不动手,只会嘴上说说?转身走至墙边,拉动警铃,片刻功夫赵阳等人打开牢门走了进来,躬身请示:“王上,您有什么吩咐?”
拓跋岫斜斜扫了一眼仍然坐在木床上的拓跋岱,冷冷吩咐:“把他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卡文了!这章短了,我需要时间理清思路.....
☆、第72章
赵阳低低应了一声:“是。”走向拓跋岱,躬身虚引:“废王,请。”
拓跋岱拧眉紧盯着拓跋岫,终于闭紧了嘴巴没再说一句话,咬牙站起来,走到大厅中央,任由赵阳用粗大的铁链将他双手从身前锁住,挂在从上方垂下的铁环扣上。赵阳默默做完这些,垂手退至一旁,看看拓跋岫,果然见对方轻轻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随即转身关门离开。
地牢里剩下的兄弟二人一句话都不说,寂静如妖异的魅兽在昏暗的大厅里游荡,肆意张狂。拓跋岫默默打亮着两脚开立,双手吊绑的哥哥,暗暗对自己刚刚下的这道命令懊悔不已。这个姿势站立在大厅中央的哥哥,对他真是要命的诱惑。
拓跋岱深邃英挺的面容沉静无波,强硬的下颌因牙关紧咬而显得更加刚厉,幽黑的双瞳紧盯着他,那种克制和隐忍的眼神撩人心魄,因双手高举过头而紧绷曲起的肌肤之下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健美的胸膛纹理清晰肌肉紧实,光滑的曲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那傲然挺立的两点诱果,张弛之间对他有着难以诉诸言语的致命吸引,那种无声的诱惑,牵扯着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抚摸、侵占、挤压,恨不能将自己碾碎成粉,随着对方的一吸一呼沁入他的身体,依附缠绕于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筋腱。拓跋岫在心底哀泣着呻.吟:哥哥,哥哥......可是面上却不肯流露分毫情绪,死咬着牙板着面孔,于是更显得脸色阴沉冷厉,难以捉摸。
慢慢走至墙边,取下皮鞭团在手里,走到拓跋岱的面前,毫不闪避地直视对方探究的目光,薄唇轻启:“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拓跋岱张了张嘴,没出声。拓跋岫轻蔑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最讨厌的就是你!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你的影子里,无论做什么,得到夸奖的都是你,无论什么时候,被忽视的都是我!”狠狠一鞭甩过,拓跋岱强健赤.裸的胸膛留下一条暗红的伤痕,他不动声色,紧实的肌肉微微抖动,任那一鞭的刺痛深入肌体,扩散开去,留下麻辣火烧的尾迹。
拓跋岫用低低的声音继续诉说着他的罪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秦王的位子,你想坐就做,想让就让?”
狠狠一鞭甩去,拓跋岱微微侧头让过鞭梢,修长的脖颈伸展,细嫩的肌肤上浮起一道鞭痕。他只皱了皱眉头,分毫不让地紧盯着弟弟,沉默不语。拓跋岫眼神一暗,色厉内荏:“失了王位,你只不过是任我处置的玩具,居然还想教训我,也不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又是一鞭抽在拓跋岱的身上,鞭梢掠过挂在他脖颈上的金链,带得链上一个造型奇特的骨哨在他宽阔的胸膛前一摆一摆地摇晃。拓跋岫认得那只哨,那是父王留给三哥的遗物,名叫帝王哨,是用一种名叫相思鸥的奇鸟的胸骨制成。这哨有什么作用,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哨子从未吹响过,因为它根本吹不出声音。他拿走了三哥的一切,但没拿走这只哨。执掌黑衣卫这么久,以他精细的情报分析能力早就觉察到国内有一支极隐秘的力量,他猜测这支力量直接受命于秦王,而指使他们的关键,应该就在这只哨上。他佯做不知,把这哨留在三哥身上,作为他反扑的力量,可哥哥始终不曾动用那只力量来反击自己。让他欣慰的同时又哀恸不已,死心眼儿的哥哥对自己的情谊远远超出自己的预计。他痛彻心肺地想,也有可能是哥哥已经觉察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才始终不曾仇视自己。毕竟,哥哥的聪敏机智不下于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更是深入骨血,极有可能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目的,既如此,又为什么不顺水推舟,遂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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