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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应拍了两下手,三个穿着西装的粗壮男人就推开门进来,抓住了那个人。霍应望着窗外:“带下去明天你们按照惯例处理他吧。梁树凡到底好在哪里了?总有人想学他的样子来招惹我。那么想学他,我可以免费送你们去见他跟他当面好好学学。”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拖出了房间。直到走到房间外,他才反应过来大声哭喊,随即似乎被堵住了嘴,没了声音。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切。霍应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映衬下线条分明,他在手术之前对我那么温柔和爱护,处处为我思虑,我都差点忘了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喜怒无常又无情。

还有一个西装男留在霍应的卧室里,问道:“霍先生,不需要问问他,他后面的主使是谁?”霍应淡淡地说:“不急,这么拙劣的手法,背后的人实在是高明不到哪里去。我感兴趣的是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去一层一层地查,到底是谁负责的区域出了问题。今天晚上看样子是不能睡了。我自从失忆以后,总有些人想踩踩火线,认为我管不了这个家了。我先前看在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有时候有人不老实我也没有真的严加追究,不过如今他们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跟外面的人串通放人进来都敢做。也不知道是收了多少钱。今天索性好好收拾一下,把房子里的老鼠都给好好清理一下。”

那个男人退了出去,霍应在皮座椅上闭了一会儿眼睛,转过椅子,打开了台式电脑,不知道他那么晚了还在看什么资料。淡蓝色的荧屏光映在他的脸上,他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刚才那个西装男推门进来说:“霍先生,我们查看了所有的监视录像。那个人是和一个小开发商一起进入别墅的。开发商有携带了请柬。但是进入别墅以后,那个人就从南边配楼的楼梯进入了三层,然后穿过景观廊厅到了主卧这里。负责南配楼和过廊的两个人已经承认收了不该收的钱。”

霍应冷笑道:“霍家是动物园,随便参观?经过的地方真不少。给他开绿灯的人只有两个负责的?所有的人都集合在大厅里了吗?”西装男答道:“已经集合好了。”霍应点点头,带着他一起出了卧室。他出去的时候还难得地喀嚓一声锁上了卧室的门。我本想等他回来的,可是我向来懒惰贪睡,实在掌不住困意,便在床上死死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霍应把这件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的手掌摸过我身上的毛绒。

第二天,以我嗜睡的秉性,自然是舒服地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到满室洋溢着的阳光。冬天的太阳低,特别容易晒进房间里,让人无比心情愉悦。我看了一眼床上,被子有些凌乱但是霍应现在没有躺在上面,想必是小睡过以后又离开了。我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打算再小睡一会儿,却忽然发现我动不了了。我仔细一看,我居然被一条绳子给捆住了。这是谁干的?我挣扎了几下,绑得很牢,根本挣不开。

霍应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看样子今天我耽误你起来锻炼身体了。”

我心头一惊,只见他神清气爽地靠坐在电脑椅上,正颇有兴趣地审视着我。他把电脑屏幕转过来对着我,屏幕上正在播放我昨天早上做早操的情形。我正在右脚单脚站着向右侧倾,一下、两下,努力弯腰再来,翅膀伸直,一下、两下,扑!我用力太猛,向右摔倒在了地毯上。真是丢脸。不过好在霍应卧室的地毯够厚够软,我很快爬了起来开始做瑜伽里的平衡木式动作,一条小短腿往后翘得高高,摇摇晃晃地坚持。霍应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了。

“我已经检查过你了,百分之百的毛绒玩具制品无误!你是怎么会动的?”

他伸出手来,随便地舒服地□□着我的头和背,笑嘻嘻地看我笨拙地左右躲闪的样子:“昨天我本来是想把晚上的录像翻出来,查看一下那个人是否还动了房间里的其他东西。谁知道鼠标拖得太快,就看到你白天在房间里做早操的样子了。真是萌蠢萌蠢的。你是什么妖怪?本来我应该把你也处理掉的,不过你实在太萌了,叫我怎么舍得?可是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交待你的来历,我就用螺丝钳夹你。”

说着,他手上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螺丝钳。呜呜,不要夹我。霍应以前的公寓里没有摄像头,我住得时间长了,居然忘记了在霍家的主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虽然主卧的摄像头,只有霍应自己的电脑能开。我吓唬他道:“你不觉得我会动,很可怕吗?万一我是什么妖魔鬼怪怎么办?可以吃掉你的。”

他继续摸着我的绒毛:“可怕个什么?一看录像里你那动来动去的蠢样子,我就知道你什么杀伤力也没有,就只会卖萌而已。”我不是只会卖萌的,捶捶背敲敲腿,用刷子和清洁剂刷刷地板上的污渍,烧点咖啡并用罐装曲奇一起呈上简单的点心,我还是会的。我捂住自己的头冠,不让他碰,在房间里找到了纸笔,努力以绑着的姿势背着纸写上了:“我是小凡!”

他看了看我难看的字:“哦,你也想学习昨天那个人吗?他的结局可不太好。”

我申辩道:“我真的是小凡。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周文诚,他知道的。”

“我倒是忘了你是他送给我的。他肯定会帮你说话的,不是吗?”

“你明明说过,不管我是人也好,毛绒玩具也好,都会……都会……”

“都会什么?”他转着手中的螺丝钳。都会爱我啊。可是我实在说不出那么激情的话。

“你有没有带回来你在医院里的东西?有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个光碟,是你给我拍过三年的照片,我们同床共枕了好几年。还有你给过我的存折和房产证。你应该还有一个刻了我们名字首写的戒指,本来是一对的。你,你在失忆前说过不会,不会再伤害我,会好好爱护我的。你能不能把那个钳子拿得远一点啊。呜呜哇~~~”他故意把螺丝钳在我身上比划了两下。

“照片谁知道是谁拍的,上面又没写拍照者的名字。存折和房产证不是我给的分手费吗?戒指上就两个字母,你能保证是你名字的姓?或者说你还有成对的另外一枚戒指?”

“我的戒指,不小心弄没了。”我低着头说。霍应立刻用螺丝钳狠狠夹了我一下。虽然我不疼,但是我被吓得不轻。他说:“我送给你的东西,你给弄没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你记得原来的事情!你,你没有忘记我!”

他丢掉螺丝钳,把我捧起来好好亲了一口:“本来真的是忘记了。不过昨天晚上一看到你该死的做操视频,就想起很多事情来了。你真的很傻很傻,长得那么胖,还做什么早操,真是丢人现眼死了,要是发到优酷上,绝对点击过万的。”霍应~~~我激动极了,也想去抱住他。哦,不对!他还把我绑着呢!

我赶紧在地上跳着,用眼神无言地对他说:“快把我松开来啊。为什么要绑住我?”

他慢条斯理地抓住了我身上绳子的末端:“难道你认为你在这里那么多天了,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不应该略施薄惩?”

“不应该,完全不应该。是你失忆了,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我现在的样子,所以才没有跟你说。这又不是欺骗你。”他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那你知不知道我又一次听说你死了,心里有多大的遗憾。我一想到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是多么难受。你好意思看我难过那么多天?而且上次的账还没有算,在医院里我让你不要走,你还跳窗逃跑的那一次。先前我是在病中,没有精力跟你计较这些。现在不一样了,两笔账一块儿算。”

你哪有表露出来一丁点的悲伤难过啊?那笔帐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以为他后来那样好地待我,早就忘记了。我被他用绳子牵着,重新被按倒在房间的床上。他的眼睛迷离起来,按着我的头拼命地亲我,口中吞吐着火热的气息,手顺着我的毛绒绒的身体一直揉摸着,然后拿过床上的枕巾盖在我身上:“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人了。今天让我满意一下好吗?我会小心不弄脏你的。”

我无语道:“我都变成毛绒玩具了,你也能下得了口?”

他笑笑,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怎么不行了?我当你是个xing爱玩具不就结了?我得学着适应一下现在的生活,否则我们以后还有几十年,你让我一个人怎么过,对吧?乖,稍微配合一点。就知道你肯定不肯,心理会抵触,所以才把你捆起来的。”

他完全说得太对了,我才不要呢!这样XXOO好奇怪啊。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霍应以后几十年的正常需求,但是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太BT了!快放开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床事知多少

可惜我绑着绳子,根本挣扎不动,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了。他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觉,现在搂着我睡得正香。刚才的事情真是快让我羞愤欲死了,我和他都已经四年了,什么都干过,但是只有这一次是真的让我觉得无地自容不想见人。我身上肥肥圆圆的,哪里都不适合做那种事情,他非说我两条小短腿中间以上的地方特柔软,以前是拼命要求张开,现在是拼命要求……算了,提起来我就想把头蒙起来。他让我趴在床上,搂着我跨坐在我的后背上,将我的尾巴撩了起来,从后面探进我柔软的肚腹,说这样的姿势和鹦鹉的传统洞房方式完全一致。我一有不配合,他就恶毒地说:“你不想做也成,明天我就把你尾巴那里剪开来,装一个东西进去,效果肯定比现在好得多!”为了保护我完好的毛绒玩具外观,我只有乖乖认命。再说霍应也确实蛮可怜的,拉着我折腾了一个上午也没能有多少感觉,就在垫着的毛巾上解决了两次而已。后来他顶不住一夜没睡的疲劳,懒得再动了,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看着他睡着的模样,心里却禁不住有些酸涩。我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是不是一件好事?还是说不记得我对他来说更好一些?霍应一表人才,难道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吗?我现在连做爱的快感也没有,他一个人在那里折腾而已,我无法分享他的任何感受,更无法深刻地融为一体。我多想能够像以前一样,能够体会他给予我身体的感觉,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我这样想着,思绪凌乱地趴在他怀里,脑中闪过很多画面和片段,也渐渐地神志迷糊起来,仿佛是在床上睡着,又仿佛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很幽暗的地方。

我跪在铺了瓷砖的地上面对着墙壁,全身都觉得又酸又疼。瓷砖上是一种描金边图案的三兔绕月。一股冷水冲在我两腿中间,一阵强烈的激痛从后面传来,我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看到从我身下地砖上流过去的水中夹杂了一股股粗浓的暗红色血丝甚至血块,而我的两条大腿青紫交加。我从那处疼痛的感觉得知,我可能刚刚和什么人发生了关系。在近十年的生活中,除了霍应,我没有被其他任何人碰过,更遑论这样的糟践。我这是在哪里?难道这里就是死后的地狱吗?有人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那个人的脸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又有人强行地捏开了我的嘴,他们似乎在我的嘴里戴上了什么东西,使我无法合拢嘴。一个人嘲讽地说道:“刚才让你喝酒你不肯喝,现在只能这样喂你了。”一袋子化妆棉扔在了我面前的地上,那个人一手拿着一瓶酒,一手用镊子抽出一块棉花,他在我面前用酒把棉花濡湿,然后有人凑过来一个点亮的打火机,那团棉花烧了起来。我本能地知道他接下来就要残忍地伤害我了,想向后退缩,但是我的头发被人死死地抓着,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挣扎不动,有人咒骂着跨坐在我的背上压住我。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掐着我的下巴,把那团点燃的棉花扔进了我的嘴里。我觉得我的整个口腔和上部气管都被点燃了一样,痛得两眼发黑,口中如同衔了一堆火焰一般,灼烧得我连呼吸也艰难了,只能疯狂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等那团火终于自己在我嘴里烧尽熄灭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嘴了,我的脸被踩在冰冷的地砖上,一堆又黑又黄的血水从我无法合拢的嘴里流到了地上,眼睛也本能地大量流泪,使我看不清前面的东西。我正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失神,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腰被环上了一条东西,两腿间被大力收紧,带动那里的伤口,又是一阵痛不欲生,然后我就听见落锁的声音。不,不要,他们在对我做什么?霍应,你在哪里?为什么让别人这样对我?就算是在酒吧里的时候,我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嗓子因为灼烧已经无法发声叫唤了,我只能像无助的野兽一样仰着头发出一阵阵的悲呼:霍应,快来救救我,我真的痛得受不了了。

“小凡!小凡!”霍应搂着我,一边摇着我。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口中的剧痛也消失了,周围很明亮,正是午后两三点钟的光景。窗外传来两声明媚的鸟叫声,一只小麻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块碎饼干叼在嘴里,它的几个同伴也在它身边跳来跳去,希望能够分得一杯羹,欢乐地在窗外的树上互相追逐着。我好端端地和霍应躺在霍家主宅的床上,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但是那种心悸惨痛的感觉还是久久萦绕在我心头,无法挥之而去。霍应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用嘴吻了几下我的头顶:“你怎么了?刚才又拍又打的。毛绒玩具也会做恶梦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映着午后的太阳光辉非常明亮。我说:“你不会抛弃我吧,不会让我被别人去玩弄吧。”他怔了一下,然后拥住我:“你怎么会这么想,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说也奇怪,后来我没有再做过那样的梦,但我总觉得这个梦非常地不祥,偶尔想起这个梦来,总会没来由地担心我和霍应会有一天再度分开。霍应工作依旧很忙,他的记忆似乎也没有完全恢复。比如有一天,我翻他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居然找到了我画的那本小画册,里面画了我希望霍应病好以后做的事情,他也答应过我一定会满足我的。他回来以后看到我在看小画册,就立刻转了90度往浴室的方向走掉了。他说:“我先去冲个澡。”我举着小画册追上去,上面放着一张纸条:“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这个小画册里的事情?”他头也不回地说:“这个小画册是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忆起来这件事情呢?再比如有一天,我不小心撞到了房间里的博古架,一个漂亮的珐琅花瓶掉了下来以后磕掉了一块漆。霍应发现以后,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我拎起来就直接扔到废纸篓里了。废纸篓比我的身体略微小那么一些,他居然把我用力往里面摁。我后来抗议说:“你明明说过要开始学着温柔地对待我,你说会改掉那些我对你不满意的地方。”他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否则绝不会说这样的话。由此可见,他活该去脑部手术!

不过除此以外,我们的日子还是蛮平静的,只不过平静地有点太无聊了。周末的时候霍应经常在客厅里招待他的朋友,我会躲在楼梯附近悄悄观看一番,听他们聊些什么。我敏感地发现,周文诚一直没有来。后来樊清致来看我的时候,我禁不住问了:“最近你跟周文诚怎么样了,我好久没有看见他了。”樊清致最近看上去精神很好,人也越发标志起来。他得意地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条浅绿与白色相间的围巾让我摸摸:“纯羊毛的很柔软吧。文诚哥买给我的,还说我系上特别好看,我适合这种淡雅感觉的东西。”

我小心地摸了两下,看樊清致的宝贝样子,我怕摸多了他不高兴:“嗯,这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围巾了。”樊清致点点头,深表赞同。不过旋而他又有一些别扭地说:“只可惜文诚哥太害羞了,每次都要我主动。虽然说其实都是一样的,可是小凡,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很适合这样的角色,我总觉得我们弄反了。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我一阵头晕,用一种“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他。

樊清致用一种“你怎么那么笨”的眼神回望过来,然后附耳对我说了一会儿话。我听完也觉得,这绝对是弄反了!樊清致那时候还住在周文诚家里,不知道霍应的手术会不会成功,怕以后没有霍应罩着会有麻烦,想表白又怕周文诚拒绝,思来想去就盘算着和周文诚先有了一夜之情再说。就在我被霍应领走的那天晚上,他去弄了点催情的药品,偷偷地下在了周文诚晚餐的米饭里。可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反正最后周文诚什么事也没有,樊清致自己却觉得全身火热难忍,死扒活赖地抱着周文诚不放。周文诚半推半就,最后就被樊清致给美美地睡了。第二天起来,樊清致懊恼得不行,又是痛哭流涕地赔礼道歉,又是细粥热菜地伺候床上的周文诚。周文诚身体也忒柔弱了,整整休养了两天起不来。所以那时候我打电话给周文诚,是樊清致接的。周文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被吃过以后爱上了被吃的感觉,经常默许樊清致找他厮混,但是也说不上有多热情,态度有点不冷不热。樊清致一向觉得自己是一枚清美动人秀色可餐的小受,一下子让他变成了心上人的小攻,他内心很是纠结,但是又拿捏不出周文诚的想法,不敢跟周文诚提出来。樊清致现在还是赖在他的公寓里,只在先前霍应手术后的那段时间樊清致尽心尽力地去给霍应陪了陪病床。我也觉得太逆转了,从周文诚和樊清致的性格来看,怎么样也觉得周文诚为人更加成熟、坚定、负责任。而樊清致的性格则有点动不顾后果地率性而为,很是任性,很需要人爱护他保护他的感觉。怎么看,我都觉得他是一名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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