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义急匆匆的赶来,累的满头大汗,看到何暮青便著急的道:“少爷,不好了,府上出大事了,您快和我回去。”
何暮青一听,脸色大变,心也跟著猛地突跳,感觉像是被尖刀刺中一般,他快速抓著赵义的胳膊,慌忙问道:“怎麽回事?”
“是小秋……”
赵义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何暮青瞳孔立刻紧缩,松开他的胳膊,就向门外冲去。
温柳江和何晓旭看了赵义一眼,温柳江担心的问道:“赵义,怎麽回事?”
赵义叹了口气,说道:“府上那个萱夫人,差点打死了人,两位老爷,赵义不能耽搁,便和少爷先回去,告辞。”
赵义行了一礼,便焦急的离开了,温柳江闻言,立刻起身,想要跟去,却被何晓旭一把揪住,温声劝道:“孩子的事让他自己处理,早就见他心神不宁了,还一直嘴硬,现在出了事,我们便可先观察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了,再出手也不迟,你就先不要这麽著急了。”
温柳江闻言,疑惑的道:“你又知道了什麽,何晓旭,你总是这样,知道了什麽事情,却不告诉我,你难道就这麽不信任我,若是再出现六年前那样的事情,我会恨死你的。”
何晓旭听他这麽说,连忙解释道:“别别,柳江,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夕阳西下,幽暗的柴房里,昏迷的人,满身是伤,有的伤口还在流血,有的伤口却已经干涸,粘著衣料,粘在夏秋至的皮肤上。
房间里很安静,断断续续的传出夏秋至粗重的呼吸声,已经受凉的身体,从下午开始,就在发热,还要同时遭受鞭刑与主人的自我责骂与阵阵心痛,让这副原本千疮百孔的身体,更是抹上了无尽的哀愁与绝望。
房间的门悄悄被人推开,雷越小心翼翼的走进夏秋至身边,看著可怜的人,无助的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鲜血,头发乱糟糟的,与干涸的鲜血一起黏在脸颊颈部,他一动不动,脸颊通红,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呓语,雷越想靠近一些,却生怕自己的气息扰乱了这人,犹豫了半晌,终是害怕主人知道了惩罚他,而无奈的悄悄退离了房间。
刚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半路上雷越就被阿香叫住,说是夫人有请,他只好跟著去见文瑶萱。
文瑶萱躺在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俯首的雷越,最後鄙夷的转过脸,示意阿香端出一碗酒给雷越,接著说道:“雷越,你是本夫人从家里带来的人,本夫人看的清楚,你对本夫人甚是忠诚,本夫人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碗酒本夫人赏你。”
雷越接过酒,说道:“多谢夫人。”接著一饮而尽。
文瑶萱看著他喝下,又接著道:“本夫人还要向你说明一件事,你知道本夫人的规矩,在何府里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你可要清楚。可是明白?”
雷越抬头看著文瑶萱面无表情的脸,一双美目瞪著他,也有几分吓人,点头道:“小的知道。”
文瑶萱闭了闭眼,点头道:“嗯,这里有一瓶药膏,你拿去柴房,给那贱人擦在身上,本夫人可不想被人说的是喜欢虐待奴才的人。”一边说,一边再次示意阿香将一瓶白瓷瓶交到雷越的手上。
雷越伸手接过瓷瓶,便恭敬的离开了。
文瑶萱看著他离开,眼神闪烁一丝狠戾与阴毒。
何暮青一听到夏秋至出事,隐隐感觉,他一天一直心神不宁的源头,也许就是夏秋至,便忘记所有的事情,靠著双脚奔跑在街道上,心里想的只有快些回到何府,早点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
直到他听到身後有人叫他,才转身发现赵义赶著马车在他身後,他才想起来,他可以有更快的方式回到家。
雷越又一次推开柴房的门,悄悄走进昏迷的人,才过去没多久,雷越发现夏秋至的脸颊更红了,踟蹰了半晌,终於伸出粗大的手掌,缓缓贴在夏秋至的额头,触手的是滚烫的温度,灼烧著雷越的手心,他顿时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掌。
擦擦额头上的汗,雷越才反应过来,夏秋至在发热,情况非常不好,他捏了捏手里的瓶子,犹豫了半天,终是打定了主意,伸出手,解开夏秋至的衣衫。
可他身上流了很多血,伤口也一片一片,衣服很难脱下,他只得小心翼翼,却依旧让昏迷的人发出了阵阵轻微的闷哼,听得他心跳不断加速,体温也迅速上升,心中更是被这样小猫叫一样的声音,撩拨得奇痒难耐。
雷越的手掌开始慢慢覆上夏秋至的肌肤,触到伤口处总会引起夏秋至的轻呼与战栗,这种感觉让雷越下腹断断续续的产生酥麻的感觉,让他艰难的呼吸,眼睛也渐渐失去焦距,只想占有这个发出呻吟挑拨他意志的人,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鲁,变得色情。
雷越的心已经不能控制的跳动,欲望也在叫嚣著,让他失去了理智,向夏秋至身上扑去。
作家的话:
我恶意一点,明天再更??
我也好紧张的说!!
☆、第十二章不留情
雷越心里明白,他这样的情况肯定不对劲,不说他喜不喜欢男人,就算是喜欢,他也不能欺辱被折磨的这样可怜的伤患,再说夏秋至还是少爷的人,若是被发现他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但这些想法都是瞬间冒出来的,更多的想法却是需要发泄,他现在浑身难受,欲望叫嚣著,让他占有这个人,这个发出断断续续磨人心智的喘息声的主人。
本就昏暗的房间,加上雷越身中媚药,眼前的任何事物都看不真切,朦胧间,只有自己清晰的心跳声,以及阵阵窜入下腹的暖流,他抓著夏秋至的下巴,擒住那片殷红的薄唇,像饥饿的野兽一般,啃咬舔吮,想要把他吃入腹中,大掌覆在满是伤痕的身体上,试图撕开本就破碎的衣衫,获取更多的接触,满足他此刻的饥渴。
夏秋至虽是昏迷,但意识却慢慢恢复,雷越第一次进到房间的时候,他便发觉了有人,等第二次进来的时候,他已是有了大半神智,此刻自己在昏迷的状态下被如此对待,夏秋至怎能忍受,这样的羞辱,让他原本对文瑶萱的防备与讨厌,变成了憎恨。
他奋力摇晃脑袋,想摆脱身上人的羞辱对待,一面试图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他什麽都看不见,只会让他心生胆怯与恐慌。
何暮青随赵义一下马车,就急速奔至梅园,在马车上,他已经听赵义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才知道,原来他不在府的这几日,文瑶萱竟然放肆到这种程度,不顾及府上的规矩,无顾责罚谩骂与殴打府里的下人。
听著赵义说夏秋至被鞭打,何暮青的心跟著一下下揪紧,仿佛能感受到疼痛一般的皱紧眉头,心里疼痛之余,却也生出不安与焦虑,更多的却是对文瑶萱的失望,以及彻底的厌弃。
他毫无形象可言,急匆匆的冲进房间,看到文瑶萱时,已是满身汗水,气息不稳,但他却是不管不顾,对著她大吼道:“夏秋至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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