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有些委屈的起身收拾地上的盘碗,正想捡起地上那粥碗时,不料却有另一只手抢在她之前捡起,顺着手看去,竟是那讨人厌的潇漠,见他一脸婉惜的看着手中的碗,嘴中还喃语着“可惜了这碗好粥,竟都不是给人吃的。”心儿只觉一股恼火涌了上来,这潇漠就欠揍、欠骂!可惜了那一副好皮囊,长得那么英俊搞什么断臂!举止还让人那么的讨厌!邱锦明将碗放在那小婢手里的盘子“发什么愣?不赶紧收拾你家小姐可又要生气了。难不成你是想讨一顿打骂不成?”看那小婢的神情定是没想什么好事!弹弹衣襟起身便见不知何时郝灵与万惠心已交谈上了。
‘小女子本来打算给公子送些早饭的,不想公子竟不在房中,如今这早饭又……若公子不嫌弃,那便再稍等片刻,小女子再去准备一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万惠心福身,轻声细语的缓缓道。
郝灵退后一小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拱拱手道‘多谢小姐一番好意,不过在下与潇兄有些事到进城,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进城?’万惠心不解的皱了皱眉‘如今城中百姓基本已聚集在此,公子这是要去哪?’
‘去城中找知府秦云青。’邱锦明插口道。反正城中无人,又不知官府之路怎么走,问问这万家小姐也好。
还未等万惠心开口,蹲在地上的小婢先便开口道‘你找我们家表少爷做什么?’
‘喔?秦知府是小姐的表亲?’郝灵眼中闪过一丝讶然。随即接着道‘家母羽氏与秦知府之母肖氏曾是闺中好友,在下想代家母亲自向肖夫人问个安好,不知小姐可否方便引见?’
万惠心嫣然一笑‘自然方便。’怎么没听姨母讲过有此故人?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一位家奴急勿勿的跑了过来。
‘万华,何事慌慌张张?莫不是母亲旧疾又犯了?’万惠心紧张的问道。这万华是母亲身边的家奴,母亲切莫要出什么事的好。
‘大少爷昨日骑马失足至今昏、昏迷不醒,大、大夫人急得头、头疾又犯了。老爷让小的速、速带小姐回府,马车就在门外备、备着。’那名家奴喘、息道。
‘翁公子、潇公子’万惠心朝两人歉意的含道‘小女子有事便不带两位前去秦府了。’又朝一旁还在喘/息的家奴道‘万华,你带两位公子去表少爷那。心儿你与我先回府。告辞了公子。’表哥乃是一城之主,量翁公子两人也不会做出对秦府有害之事。
‘翁仪谢过小姐了,小姐走好。’郝灵俯首道。见万惠心已走远,郝灵对一旁的家奴冷冷道‘前面带路,我等现在便出发前往秦知府府坻。’
那家奴一愣,迫于郝灵身上所发出的冷气息,怯怯道‘是,小的遵命。’说完便向外走出。这年头家奴不容易呀。
‘我……’见郝灵已动身离开。邱锦明再一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早饭还没吃呢。也罢,拍了拍腰间的香眠酒便跟了上去。
见那家奴骑着马在前面带路,郝灵紧随在后,邱锦明拉紧缰绳追了上去。待自己的马匹与郝灵的马匹并列时,淡淡道‘壁上刻字一事另一其人,必将不是那仇为天,情是有同党。’那婢女将手中的粥泼向仇为天时,仇为天无半点躲避,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但也证实了仇为天并非习武之人!若是习武之人,遇到危险时便会下意识的躲避。而那壁上刻字,若无半点武艺,仅仅靠攀抓是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更无法在壁上顺利完成刻字。
郝灵听言拉紧了缰绳,紧了紧皱‘那婢女跌倒之事,是你有意为之!?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笑话!她堂堂的参政长公主何时怕过乱党了?
‘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且……’邱锦明温温一笑‘锦明并非君子,也不屑做那君子。’邱锦明说完拉紧缰绳加快了速度。郝灵看着邱锦明的背影也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驸马,你还真让本宫意外——看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确实是更新的慢了些……
☆、比试
秦府厚重而庄严的大门近在眼前,门外肃然还站着两位身着铠甲的侍卫,身子直立,面貌严肃,让人感到庄严又不敢轻视.“吁……”邱锦明三人齐齐拉紧缰绳下马,万华先她们两一步跑到大门两位守卫跟前,弯腰拱手道“小人乃万府家奴,我家小姐让小人带贵府老夫人的故友之子前来拜会,劳烦两位爷前去通报一声。”
那两位守卫听言,轻点了点头,正当犹豫时,左边的守卫朝渐渐走到自己跟前的邱锦明与郝灵作躬“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郝灵走上前停止脚步回敬拱手冷声道“公羽翁,人义仪,在下翁仪。有劳。”
那守卫听言一颤,好冷的公子!虽没听过老夫人有此姓的朋友,不过瞧郝灵衣着举止不凡,也不敢待慢,连忙与右旁的守卫打个招呼,便急急的进去通报。邱锦明环视了这府外的装饰,门口摆着两头石狮…威猛而霸气,其匾额上的“秦府”两字写得秀中带霸,可见这提字之人必也是个有抱负之人!“公子,老夫人有请”不一会,刚刚的守卫就从里面出来并且做了个请的姿势恭敬道,与那守卫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婢女,看来是来为她俩带路的。
邱锦明回过神来,与郝灵对望,齐齐作躬道“多谢守卫,劳烦姑娘带路。”突然邱锦明瞥到身旁其梁柱顶端上刻着一些秀气的文字,呵…好家伙!若不细仔端详还真看不出!在路过庭院时,庭院中间立着一块由木架架起的上等沉香木,其木架前还有一群家奴以罗汉式叠站,踏着家奴肩膀最上头的是一个身着便服,头发随意束起的俊俏郎。邱锦明停止脚步,淡淡的问道“那边是在做什么?”
那名婢女听言也停止脚步,转过身有些得意的回道“这是我家少爷在练字,我家少爷书法可是一绝!”
“喔?..你带翁兄去见老夫人便可,我便在此处等,放心我不会随意走的。”邱锦明深意一笑缓缓道。那婢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领着郝灵继续向前走。而郝灵则是斜了邱锦明一眼便转身跟着那婢女离开,反正这驸马想做什么她从来就料不到,那便随他,还是见肖氏要紧!“啪啪啪…”待郝灵等人走后,邱锦明走进那叠罗汉拍起了手掌,刁着笑意摇摇头道“写得不算,不过…”
秦云青停下手中刀尖的刻画,低头便见一个华着简单但又不失尊贵的少年朝自己走来,还口出狂语,想自己一城之府哪能论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指点!有些不悦的回过“不过什么?”
“无一丝警惕之心--一击便倒!”突然邱锦明伸出右脚踢向最下面的家奴,那家奴猝不及防,脚上一吃痛,便直直的倒下,连同秦青云三人齐齐跌落在地,这下就不是叠罗汉而是泰山压顶了!
秦青云气愤的拍拍衣袖起身,指着邱锦明“放肆!你…”突然像是想到些什么,秦云青一顿,收回手稳住怒意问道“听你这么道,难道你也懂书法?”
“大人如此特异之练法…不就想训练当遇到阻碍时仍能完成所想写、所想画的吗?'邱锦明负手而道。
“喔…你倒看的挺透的,不过那与你害本官跌倒有何关联?你若道不出就莫怪本官不客气了!”
邱锦明邪邪一笑,温温道“看大人在那沉香木上刻了二龙戏珠之图,两旁就差提字了,若大人舍得、不嫌在下愚笨,那便与在下比上一局!”
秦云青转了转眼珠,摸着下巴有些好奇“怎么比?”
邱锦明取出扇子晃了晃,直指那沉香木“以沉香木左右旁白为纸,以手中刻刀为墨,各提八字,早成者为胜!输的一方…”扇子一合,收回腰间“便服从赢的那一方一个指令,秦大人以为如何?”邱锦明此言一出,一旁的家奴皆对她露出轻蔑之神情。谁不知道他们家主人乃是铜城一大才子,书法更是了得,特别是在高处提字更是无人能及!
“好!”手掌重重一拍,秦云青一脸傲然的对身旁的家奴吩咐道“你--再去叫几个人来。本少爷要好好的和…”手指上邱锦明“他玩一场!”
“且慢!”邱锦明拦住前要去唤人的家奴,听到秦云青后面一句了然一笑,也怪自己疏忽…说了这么久竟都还未自报家门,有些歉意的拱手道“在下潇漠,与其友路过此地,巧好其友之母与今尊仍是旧识,便前来拜会。”解释完便又道“我与大人相比…无需旁人相助!但要有五架木架,并在这五架木架上系上扎实的绳子旁立于此沉香木两旁及其中间,大人与在下便以这绳子和木架为辅助,慢完成者、未完成中间落地者--皆判输!”
秦云青眼珠子一转,兴趣霍然全被提起,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如此的挑衅他、和他比试!“好!都按…潇公子说的办!”待木架与绳子系好准备就绪时,秦云青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香柱,香一点着便预示着比试开始!邱锦明安然一笑,将衣角塞进腰间的束带里,也盯道那柱香。香一点着时,秦云青抓紧绳带,往手中绕了几圈,攀着木架熟练的来到沈香木旁刻起了字。与此同时邱锦明也圈緊繩帶,踏著木杠來到了沉香木的右旁白,只是与秦云青不同的是,她不是从头开始刻,而是先攀着木杠拉紧绳子来到了中间,先将最后一个字刻好.一共就有五架木架,左右两边各放两架,中间放一架,而他们两人要等刻最后一个字时,都必须得借助中间的那木架,她可不想到时相争,浪费精力!约半刻,秦云青身子一移向中间靠扰,右脚踏上中间的木架,紧接着松开左手的绳带正准备抓中间那绳子时,突然手中一空,秦云青一惊,险些摔落,连忙凌身一跃,借着脚下木架的助力又回到刚才那俩木架上,抓紧了身旁的绳子,原来不知何时中间系着木架的绳子已被邱锦明用手中的匕首割断,秦云青气结“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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