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红梅完美地呈现在了婉儿的额前,刺青师傅静静地退下,太平托起婉儿消瘦了很多的下巴,她还是那么美的不真实,她还是使自己那么心醉。太平落泪了,拉起婉儿抱在怀里,稍倾,看监刑官签署了行刑已毕的文件。太平拿披风,揭住婉儿单薄的身体,带着她走出了大理寺。等待已久的马车,重新载上他们又敬又畏的女神,向皇宫走去。太平乘自己的马车跟上,婉儿再没向她说一句话,她明白,婉儿变了,变得越来越强大。她已经战胜了自己的母皇,自己在她心中,还有什么样的位置呢?她不确定着。
婉儿并没有再见任何人,虽然婉儿不是以色侍主之人,但是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十分在意的。她感觉到头上火烧火燎地痛,她直接走入自己的寝殿,神皇已经吩咐过了,说婉儿今天会回来,让她们把一切都准备好,还说婉儿一回来就去传御医。婉儿进门,就示意大家禁声,自己走入浴室,她再也忍受不了身上污浊的气息了。沐浴后,婉儿一身洁白的睡袍,面无表情,幽幽走到梳妆台前坐定。
经历过生与死的一瞬间,也算是死过的人了,她的心不再有波澜,她一时不敢抬眸。但心中的痛压过了头上的痛,她必须坚强,缓缓抬起不再温暖的眸,铜镜里的素颜配上那朵红梅,太美了,俏脸上浮上了笑容。太平,终究还是你,我以后的美丽只为你。婉儿只想睡觉了,她有理由疲惫,她要休息了,休息好一阵。躺向柔软的榻,锦衾再也没有那人的温度,是自己再也感知不到了吗?沉沉睡去,不再有梦。
“母皇,平儿给母皇请安。”太平没有打扰婉儿,直接到了母皇的寝殿。
“平儿来了。”太平看到这几天母亲老了很多,白发已经难以遮掩了,“平儿,我知道你知婉儿的情况,她怎么样了?”太平几乎看到了母亲眼中近乎祈求的表情,那种无助和期待,是太平前半生都不曾见过的,母亲到底有多爱婉儿?从知道她们的事起,太平恨过,恨过母亲也恨过婉儿。但母亲的脆弱,让她的心软了下来,婉儿的帮助,也让她知道,婉儿是那样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爱婉儿,从没有一天放下过,所以她决定不恨了,只要守着她们,她也心安。
“婉儿她,这些日子可不好过呀。”太平也不知如何回答母亲才好。
“怎么?大理寺有难为婉儿,有伤害婉儿?是谁,杀!”神皇好象对除薛怀义以外的人,更果决。
“母皇,没人敢动婉儿,伤害婉儿的人只能是您。”话音未落,只听到一声充满悔意和悲伤的呼唤,“婉儿,婉儿~”太平看着自己坚强的母亲悲泣神伤,只有轻叹,她能做什么呢?在这样的关系中,她还能说什么呢?“太平带婉儿来见我好吗?哦,她回来了对吗?她不想见我,是吗?我去见她好吗?”
“母皇,您还是再等几天吧,婉儿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儿,她瘦了很多,气色也很差,加上伤势,她可能短期不能服侍您了。”太平笃定婉儿额上的伤没好之前,不想见任何人。
“快传御医给婉儿治伤。”神皇听太平说婉儿状态如此不佳,很想能做点什么。
“母皇,婉儿不会见御医的。”
“她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了?你快告诉我。”
“婉儿额头的伤,太平已经帮她刺了一朵红梅,盖住了,我想母皇也不想看到一个被毁掉容貌的婉儿”。
“好的,太平,你做得对。你和婉儿从小情同姐妹~”
“母皇,我和婉儿不是姐妹,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我懂,太平你恨我。是不是现在婉儿也恨我了?”
“婉儿一辈子恨不起来的人,就是您。母皇,您休息吧,您这两天也别传婉儿了,你传她也不会来,过个三五天,她头上的肿胀消了,她就会来见您的,她永远要给您最好的。”
“婉儿~~”太平再也忍受不了母亲这样悲切的呼唤,敛衽起身,“平儿告退,母皇保重”。
“好,你回去吧。太平,这两天你多去看看婉儿。”
“是,儿臣遵旨。”太平退出母亲寝宫的书房,迎面正碰上薛怀义觐见,薛怀义忙上前施礼,一幅无耻的□□挂在脸上,“公主,这就回府吗?”太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未答一言。薛怀义正在诧异之时,有太监宣他觐见,他见神皇面色不善,连忙趋近请安,“薛怀义,明堂,天堂是大周的象征,我命你年内重建完工。”
“是,请神皇放心,小僧一定不会让神皇失望。”说着靠近神皇身侧,“神皇,小僧好久没侍奉您了,您一定想我了吧?”
“你下去吧。我累了。”
“那我给神皇按摩吧。”薛怀义感觉神皇没怪自己,神皇就是宠爱自己。
“下去!”神皇很不耐烦了。
“是,小僧告退。”薛怀义乐呵呵地走出寝宫,神皇还是信任他,需要他,他可以继续以修建明堂为名,大肆挥霍了,他喜出望外地上马出宫。这一切被婉儿派来探问神皇情况的侍女看在眼里,头也不回,神皇的情况也没问,直接就去回复了她的上官才人。婉儿轻笑着,再次合起了眼睛。睡去吧,梦里会是天堂。
隔一日,太平来看婉儿了,婉儿没有见,只收下了太平送来的东西。太平送来的,每次都是婉儿最想要的。婉儿抱着太平送来的药粉,亲吻上她抚摸过的地方,她已经无泪了。
又两日过去了,婉儿以获罪之人不适合再侍奉神皇为名,打发了前来宣她觐见的宫人。婉儿的心已如钻石般光洁通透,密度很高,不易碎。只是细想想不见也罢,总好过相对的痛楚,还会有痛吗?是谁与婉儿的心碰撞了,谁就会痛吧?
行刑后第七日,太平来了,婉儿头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妆扮一番的她,说白了就是为了等待太平的到来。她来了,又是远远地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永远不需要通传,呵呵,婉儿发现自己还会笑,因了太平,她就会笑。
婉儿出门相迎,太平进了内室后,命侍女退下,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太平以欣赏自己的“作品”名义,痴痴地望着婉儿天人般的容貌。这么多年了,自己倒是有些发福了,她还是那样盈盈的身姿,美得耀目。太平的眼中充满了□□,婉儿怎会不知,她将自己的娇躯,靠在太平的怀里,那么的柔弱,任太平满满地抱住,唇轻轻地欺上了太平丰满性感的唇,微凉的感觉,温柔缱绻。只刹那,许久压抑的波涛,席卷了两个眷恋了多年的心,太平将婉儿抱紧,紧得让婉儿透不过气,婉儿吃疼呻&吟出声,这是她享受身体欢愉前的微弱信号,但对于任何人都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太平再也不想忍耐,她忍耐了太久了,随着婉儿向后退去,两人终于移至榻边,太平将婉儿压在身下,毕竟是年轻的身体,没有神皇的婉转挑逗,只有两人重重地呼吸,婉儿引领着太平的手解开了自己雪白的衣裙,太平激动地触摸着这渴望了太久的身体,重重地揉捏了婉儿的柔软,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挥洒着自己欲望。遍尝了婉儿的脖颈,美丽的蝴蝶骨,含住让自己血脉喷张的胸前的挺立。虽然不再是清纯的躯体,却能激起更多的渴望。婉儿的奉献和配合,以及极尽技巧的勾引,让太平再也不想迟疑,当她充满婉儿的时候,泪水也滴落在婉儿的身上。
在一波狂乱的躁动之后,太平从婉儿的身体里缓缓滑出,疼惜地抱住完□□露在自己身下的胴体,细细吻去婉儿脸上的泪滴。两人相拥无语,都有些累了,何况婉儿身体还未恢复。侍女急切的呼唤打断了这难得的缠绵,“上官才人,才人,神皇派人来传你觐见,说有要事,必须和您商议。”
“知道了,说我马上过去。”婉儿的声音有些暗哑,昭示着之前的激情场面。
“婉儿,你,我,就这样过去?”太平显出几分羞涩。
“不然呢?太平,你还怕什么呢?”太平当然明白,婉儿醒了,彻底地醒了。她了解这位友人或说是情人,一旦婉儿站起来了,她的敌人一定会倒下去,就算是当年在掖庭,婉儿在自己的保护下,她依然有这个能力。太平很清楚,如果说自己是形似母亲,那婉儿就是神似母亲了。太平准备好跟随婉儿一道觐见。两人稍事梳妆,婉儿披上了纱衣。
“婉儿,你要不要换掉刚才~~的这套衣裙?”
“不用,太平,薛怀义走后,神皇那天也没有换衣服,神皇不介意。”太平当然不知是哪天,又是什么个情况,但她知道什么时候管住自己的嘴。两人步入神皇寝殿,没有通报,婉儿摆手挡下了所有的问安,剩下的只有鸦雀无声的静,太平真是不得不佩服婉儿如今的威仪,这就是不服丈夫胜妇人的强势吗?她的好婉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婉儿变回来,变回我的小白兔好吗?太平心下真的很酸楚。
两人缓缓走来,神皇知道婉儿要来,一直在紧张焦急的情绪中,还让侍女重新梳了头,可是没有婉儿,这发式,她怎么也不满意。看见太平和婉儿款款走来,婉儿还是那么娇柔,衬得太平倒是更加的强健,神皇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情,激动地含着泪光,一步步迎向婉儿,“婉儿,婉儿,我的好婉儿。”双手执起婉儿尚未退去潮热的手,望着婉儿还带着春潮的眼眸和唇瓣。自己看到了什么?她当然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最初吸引她不想早朝的春潮渐退的一瞬间。神皇依然紧紧攥住婉儿的手,不管是什么,不管她做了什么,自己都不会再放开,这几天自己的心都要为她碎了,这个小妖精,如今还是这么妖娆美丽,反衬得自己已经红颜老去。神皇再也不想移开目光,不顾在场的女儿,再不顾什么君臣礼仪,稳稳地抱住了婉儿的娇躯,抚弄着她的秀发,把婉儿的头轻轻压在自己肩上,听着婉儿娇弱地呼唤“神皇,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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