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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官昭容的赞誉,是张说之幸。昭容思虑深远,张说不及,但张说知太阳落下自会明日升起,昭容正值人生盛境,为何只寻日暮而不见朝霞呢?”张说笑意盈盈,轻轻走在婉儿身边。

“呵呵,张大人言下之意,婉儿明白,多谢张大人提醒。”转身望向公主,正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望向自己,“这不正是朝霞满天吗?张大人放心,灿烂的朝阳定会升起。而那时,婉儿会在她的温暖光芒中,享受安宁与自在。”张说似出听得出一丝丝弦外之音,但也只能颔首表示理解。朝中众人依附婉儿者,见婉儿随去了上阳宫观风殿,都担心她会象徐惠,只是当他们看到手中批下的奏折,相互了悟的一笑。彼此学识智慧相当,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足够了。也是从那时起,似张说这般,学识渊博,心地平和公正之人,跟公主和婉儿会走得比较近。朝中各派势力开始重新布局,重新洗牌。

婉儿与太平和映容在周边的镇甸、别所、苑郁游玩了几日,食山中野味,品林间珍馐,婉儿的精神和身体都恢复了很多。翌日就准备回长安了,婉儿多喝了几杯,也因此太平体会了母亲为何非常重视婉儿是否饮酒的问题。之前自己与婉儿饮酒,均是自己酩酊大醉,醒来已不是当日。而今天,太平、映容与饮了酒的婉儿共浴,映容有些喝多了,沐浴后直接睡到自己睡房的榻上,还是太平边取笑边帮她盖了被,之后又与婉儿同回了寝居。

婉儿自己宽衣上榻,仰头椅在榻上,这般豪放姿态,太平倒是感觉新鲜,于是生出了一探究竟的心里。靠近婉儿,用手指捅了捅婉儿腰肋之间,观察有何反映。婉儿美目半开半合,打量着太平,太平以为婉儿喝多了,困了,反应也慢了,逗弄婉儿之心骤起。低头,香舌舔舐婉儿的唇瓣,双手撑住榻边板,骑在婉儿玉腿之上,想好好就着这个姿势,将婉儿调笑一番,好好听听小白兔的娇羞求饶。

婉儿未似以往被太平欺负时,表现出惧怕,推拒,躲避,反而伸展玉臂,架在太平肩上,太平惊讶之际,稍直了身,玉指挑起婉儿下颌,观察小白兔的异常举动。婉儿跟着起身,一只玉手收回身前,解了太平浴衣的衣带,太平眨着眼睛发呆,婉儿根本没去理会闪烁的美瞳,另一只架在太平肩上的手,从后面拉了太平的袍领,太平的探究心,让她顺势向后倒去,婉儿也就顺利地压上了太平的身。压上之前,一手轻拨开太平的浴衣,一手垫在太平头下,轻抚了太平的秀发,让太平感觉好舒服,渐渐不想离开这玉手。太平闭了眼,仰首享受婉儿的抚触。这一举动就将白白嫩嫩的脖颈奉献到婉儿唇边,婉儿轻轻低下头,虽是头脑不清,但也感觉幸运,女人总是会把这些部位放到她嘴边,于是微凉柔软的唇,亲吻上太平的脖颈,小舌轻触,一时就让太平**出声。婉儿的动作一切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太平真真明白了当下的情况,想要醒神,却又贪恋鼻中的幽兰香,脖颈间的微凉柔软,思虑之间,双腿间被玉腿轻蹭,太平真是明白了,那些沉沦在婉儿身下的人,是如何地不能自已。而婉儿小白兔也真是厉害,就如同在朝堂上,她只要出招,就一定是一套招数,让对手无时间也无力回神反击。

想得太多的太平,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沉醉,身上的力量在化散,身体在瘫软,竟想去迎合她的小白兔,不想她辛苦,不想她累,可更不想她停下来,**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婉儿修长的双指直接顶入太平的体内,再将自己的玉体压上,“哦~~~,小白兔,你,不要,啊~~~太平不是~~~你不能~~~啊~~~,”太平虽是万般不舍,可还是不想从此象‘映容之流’一般‘坠落’,强想拉起婉儿,却被婉儿在体内操纵了心思,再被佳人的香唇欺向胸前,身上的渴望,让她很不想拉起佳人。不,太平就是太平,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这般。决心一下定,一把拉出婉儿的手,将婉儿压在身下,强忍身上的难耐,急急地调息。

婉儿轻笑,转头推开身上的太平,起身拉衣襟就下榻,这可一下子吓住了太平,这小妖孽,自己不让她压,她就要去找映容了吗?她喝多了是这样吗?

太平再也顾不得什么骄傲什么强势了,一把拉住婉儿的胳膊,“婉儿,你,你不能如此薄情~~。”婉儿本是口渴想要喝水,顺便让太平有台阶下,可是这公主反倒自己送上门了。婉儿了悟了太平定是想太多了,学着太平的样子,玉指勾起太平的下巴,“公主,求我~~~”一句媚惑软语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到太平饱满的红唇之上,太平总算明白了,要想把婉儿留在身边,偶尔献上自己是必须的。身上的渴求,一再折磨着太平,“婉儿~~~别,别去找映容,太平,太平受不了,婉儿~~太平给,什么都给,只要婉儿不离开。求婉儿,不要~~”

“呵呵,”婉儿轻笑,如常一手垫在太平头下,压太平在身下,轻拉了帐幔,跪在太平两腿之间,脱出自己的浴衣,太平眼前的玉体,一如年轻时那般美得摄魂夺魄,太平放弃了所有抵抗,双臂环住婉儿的脖子轻轻压向自己,“婉儿~~哦~~,只要婉儿爱我,在我怀里,我什么都愿意,我只要抱着婉儿,哪怕是放下这万里江山,我也要我婉儿。”太平已经完全明白母亲真的是为了要婉儿,才要登基。

太平的心中放不下,舍不了,紧紧抱住妖娆的玉体。太平明白了,当年母亲能从映容那里夺回婉儿,兴许也是奉上了自己,所以母亲才特别在意婉儿是否多饮了酒。挑起婉儿的下颌,让婉儿的红唇压上自己的唇,轻轻含住微凉柔软的唇在口中。太平真的感觉值了,把自己奉献给谁,太平都感觉委曲,现在她终于不委曲了,只有自己从小就那么喜欢的婉儿,才能让自己心里不感觉委曲。

美妙的夜晚总是太短,早上婉儿被太平扶起,感觉哪里都累,慵懒地让侍女更了衣,盘了松散的发髻,这一派姿态,让太平真是立时就呼吸不急,‘真真是妖孽,自己什么时候起,就时时被她引诱得如此这般,一时一刻也不愿放开她’。她终于知道母亲让婉儿时时不离左右,那真的是有必要呀。抱了婉儿在怀,深吸着那幽兰香气,吻上那红唇,研磨吸吮,真是不愿放开。两人走出寝居门,准备上车,映容站在车边,抬手扶了婉儿,面上明显有不悦之色,婉儿立时精神了几分,顺手也把映容拉上车,不让她骑马。而也因此,太平轻叹了一声,受不了,受不了她关心任何女人,太平几乎是落了泪,不是因妒忌,而是因为了解了,那个伟大母亲的真切感受。

婉儿回宫后,与韦后和安乐公主几日在韦后寝宫饮酒嬉戏,连奏章也送到寝宫批阅,太平为此很不高兴,几次提醒过婉儿,又次次派人前来接婉儿出宫回府。近日,婉儿终于安静地在府中与太平下棋。“婉儿,你现在是对韦后有兴趣,还是对果儿有兴趣。”太平沉着脸问婉儿,婉儿轻叹,复又轻笑,“我对谁有兴趣,太平最清楚。”

“你心里可有太平?”太平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盯着婉儿问。

“太平,你现在在这个方面真是越来越象她了,她从没相信过婉儿,也许只有婉儿在观风殿时,她才相信,婉儿心中只有她。”婉儿敛了笑意,在棋盘上再放下一子,

“婉儿,”太平起身把婉儿抱在怀中,“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相信婉儿。我犯过错,不会再犯,可是,可是我真受不了韦后和果儿那个样子。”

“行了,”婉儿不耐烦地起身,“太平,如果放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在你怀里,你也会有感觉,也会放纵吗?如果你不会,就别想婉儿会那样。”

“好婉儿,”太平从背后抱了婉儿,“我要婉儿,要婉儿~~~”委曲地声音,让婉儿瞬间软了身心,转身投入太平怀中,让太平抱着,吻着。对付这个公主,婉儿从来就找不到什么好办法。

韦后追到府中来看望婉儿,太平实在不想见她,就躲进内室,躺到榻上。也不睡,听听她这个会种菜,却不会写文章的嫂子能跟婉儿聊什么。

“婉儿,幸好你在观风殿时就给我讲了长孙专权的事儿,否则,显现在早让张柬之捏在手心里了,当年裴炎在朝,显也是吃了亏的,还差点害了你。张柬之他们五人是一体的,动一个人反而会被其它四人所伤,这个道理你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可是当时还忍不下心,毕竟是他们扶显称帝的呀。可是听了你讲母后登基,泥沙俱下之事,我们就明白了,妇人之仁不是为君之德用。本想明杀,可是你说怕失了朝臣人心,只让显封王夺了他们的实权便好。婉儿就是这么善良,可谁知,他们居然上表要对武家宗亲下手,还把你也带上了,我实在气不过了,就弄了那事儿,婉儿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丢点脸面算什么,除了这五人,总算是社稷安定了。”韦后长出了一口气。

“婉儿只是想显仁厚,你们又受了十四年的苦,再不能受朝臣左右了,并无他意。”婉儿轻呡了口茶。

“婉儿,我就知你那豆腐心,可是如何?他们要杀你呀,以后咱们姐妹可不能再受人欺负了。呵呵,我说婉儿,你能不能在太平面前也提提气,你每次都让太平欺负成那样儿,你,你是不是就喜欢武曌、太平那形的?”韦后又是荤素不忌了。

“香儿~~,婉儿崇拜敬重则天皇后,香儿不也很羡慕她吗?”婉儿想让韦后说出其真正目的了。

“婉儿对她的感情,我也是心知的,所以婉儿就要让太平得到一切是吗?不管她要什么。”

“香儿,公主什么都有了,她能跟婉儿要什么呢?公主一直在照顾婉儿才是。”

“婉儿,咱俩还绕什么圈子,她要你,我清楚,可是她要你,就只是要你吗?如果是,她为何不带你将这大唐天下走个遍,寻个你喜欢的地方,住上几年。你们也不年轻了,现在不多走走看看,还什么时候去呀?她是天下哪里都去过了,怎么也不想想你,日日陪在母后身边,你哪得过自由。”韦后挑拨是假,问明婉儿,太平是什么心思是真。

“呵呵,香儿,咱们不管公主了,婉儿管不了她,你是知道的,从几岁到几十岁,婉儿对她可是没办法。不过,香儿想要婉儿,却是为何?”

“婉儿,我没有儿子继承大统了,果儿那日跟他父皇请求,要做皇太女,其实也是为了我。当时李重俊还在,谁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杀了武三思还想谋反。通过这个事儿,婉儿~,我们也不能不小心了,我虽是有果儿,也终是个嫁出宫的公主,我们以后指望谁呀?你指望在宫外生活一辈子?太平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吗?那个薛崇简从小就是在你府里长大的,恐怕婉儿从来也没抱过、宠过谁的孩子,独独对他疼爱有佳,可是他就真能拿婉儿当母亲侍奉吗?”香儿说的一番话,对于一个后宫女人来讲,是有道理的。

“香儿,婉儿想不了那么远,婉儿只求侍奉母亲百年,将母亲风光大葬,婉儿这一世的心愿就都了了。”佳人略带了几分神伤,让韦后顿时叹了气,起身抱了婉儿的头在怀中。

“婉儿,别,我可不能没有婉儿,反正显在一天,我们就有人保护一天,显如果有天走了,我是无所谓了,只是果儿和你,谁来照顾呀?太平也许还能照顾你,可是果儿呢,果儿就是个孩子脾气,可是这次李重俊的事,连带了婉儿,恐怕太平都恨死果儿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果儿,她~~~”

“香儿,别说太平了,我们都说过不提太平的事儿了。”婉儿真是为韦后揪着心呀。

“香儿今天来府里,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婉儿拉过韦后的手,将韦后扶回坐椅上。

“婉儿,你跟太平出去巡游这段时日,右台大夫负责审问太子李重俊的党羽,罪犯中有人牵扯上相王李旦,”韦后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样子。

婉儿一听立时沉了脸,“显的王位是如何来的,你还记得吧?如果当年旦不让太子位于显,那又如何会立显为帝?婉儿不欺,如果旦是太子,就不会有神龙政变了。”

“唉,这我们自是知道的,所以显根本就没去理他们。”香儿就是想看看婉儿的态度。

“香儿,果儿也不小了,小时候她还能听婉儿的话,估计这大了,她也听不进去了。不过,你作为母亲还是要劝劝她。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果儿指使侍御史冉祖雍上奏诬陷相王及太平公主,”婉儿说话间停顿了一下儿,内室的太平忽的一下子坐起,自己如此畅通的消息网怎么没给自己这个消息,还是婉儿先知道的。当然,她既是知道了,可能也已经处理好了。“显要将他们逮捕审讯,此事多亏萧至忠流着眼泪劝阻了显,才没无故再逼出几个李重俊来。香儿,你们已拥有天下,却不能容下一弟一妹吗?你们李家人死得还少吗?”

“婉儿,此事太平是否已经知晓?”韦后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婉儿可真是不一般,远在山中,她居然连皇上内殿的事,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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