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谢长安的瞬间,秦望昭觉得小腹一凉,清晰强烈的痛觉从凉意后蔓延开来,低微的嘶气声里带着压抑的□,他疼得揪起眉眼,却并未错开,紧紧的盯着那人的眸子,轻声唤道:“谢长安,认得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玛蛋64章果然被锁了哈哈哈,修了不知会不会解锁,放个64章的原文微盘链接,有兴趣的妹纸麻烦自己去戳吧~~~~
☆、第64章
浓重的血腥气里,又添一股。谢长安捏着莲瓣兰飞镖的手指没有移开,只觉得指节下的身躯不是方才那具,硬些,也韧些,他懵着眼睛去嗅,没有之前那股脂粉气,气息很熟悉,是谁来着?我是谁?为什么这么难受?我在等谁?……
直到那人搂着他的臂膀收紧一些,叹息似的低语“谢长安,是我…”
谢长安,谢长安,是我……那人轻柔的语气里,还有竭力克制的颤音,谢长安捏着暗器的手指被流出来的温热液体浸透,他手指捻了捻,滑腻的,温热的,释放着熟悉的腥味的……
是血!他猛然置身冰天雪地似的打了个寒颤,满是爆裂毛细血管的通红眼珠闪过一丝清明,他怔怔的盯着面前人的脸,又痴傻似的低下头去看没入他腹部的飞镖,沸腾灼热的血液瞬间凉透,他张了好几次嘴却没发出声音,手指明明离伤口不到一寸,却抖得厉害,怎么也不敢伸过去。脸对脸的人掰正他的脸,温柔的笑意揉散在秀致的面容里,没有痛苦和责怪。谢长安听见他问:“谢长安,我是谁?”
“是谢长安的,心上人!!!”
哽咽的声音响起是同时,还有一句闷在心里没说出口:谢天谢地,你回来了……
一道轻微的如同蝴蝶振翅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隐在其中,耳朵没能听见,却砸在了秦望昭心口上,惊起巨浪滔天,手背上,赫然有圈溅开的水痕。
清醒后,那股蚀骨掏心的欲望再度翻腾,而身旁坐着的是秦望昭,谢长安双眼一花,差一点又沉浸到神志不清的境地里去了,他记挂着秦望昭腹部的伤势,那是他自己,亲手,刺入的暗器,有多深,刺在哪一块血肉上,他都一清二楚。他心疼的厉害,全是浓重的悔意,谁在秦望昭身上划道细口,自己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恨不得砍一刀回去,如今却亲手在他背后捅了一刀,怎能不叫他后悔莫及。
谢长安的手心,早已被他掐的血肉模糊,他悄悄的屈起手指,寻了块结痂的血肉暗地里使了把劲,借以痛觉分散焚身的躁意。他稳稳心神,低下头去凑到秦望昭腹部,满是血污的两指捏住飞镖闪电般撤回,然后眼疾手快的堵住飙着血流的伤口。
谢长安手脚都是软的,他费力的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又从被褥上割下一块未沾血迹的布片将秦望昭的腹部腰身层层裹住,包扎完伤口,他脱力似的向后摊倒,以防前倾压倒了秦望昭的伤口,开始大口的喘气。
秦望昭静静的盯着谢长安慌乱的给他包扎忙活,等他瘫倒在床,他站起来,将地上那个喉管被咬破已经死去的女子抱出去,安置在隔壁的屋子里,连同另一个吓晕的,谢长安眼巴巴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他和谢长安了。谢长安在痛苦里煎熬,看到那木头脸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切断一切后路的决绝表情,所谓壮士一去不复返,大概就是这种觉悟,还是不由得苦中做了一把乐。随后他看见秦望昭走进来,反手,带上了门。
秦望昭伸出胳膊,生硬的搂住他时,伶牙俐齿的谢长安彻底变成了呆头鹅,他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话,却断断续续的没一句连得起来:“望…望…昭,你…你…要干什……”
苦苦支撑的神智,在温热略带干燥粗粝的唇角贴上来的时候,瞬间消散殆尽,在沉入狂喜的前一瞬,谢长安几乎是虔诚的伸开手,搂住秦望昭劲瘦柔韧的腰身,心里全是安稳和感激。
谢长安歪了歪头,准确的贴上秦望昭撞上来却没对准目标的唇,压在上面辗转碾压,灼热的鼻息拂在秦望昭鼻端。秦望昭一直在往后退,谢长安一路往前追,半个身子都压在秦望昭身上,最后索性腾出一只手锁住他后脑勺,舌头嵌进上下唇之间那条抿住的缝,蛇一样往里钻,秦望昭被吓一跳,抿的死紧,谢长安试探了好几次没能得逞,在他腰间乱掐乱摸的猛然夹住一块肉,不轻不重的一捏……
咚!两人双双跌在了床板上,紧贴的嘴唇在空中错开又重重的磕到一起,两人坚硬不相上下的门板牙来了个结实的对对碰,顿时双双见血,疼的差点两眼闪泪光。
秦望昭本来就身子后仰,左手撑在身后,扛住谢长安压在身上的分量,任中了药的谢长安眯着眼乱七八糟的乱亲瞎摸,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上扫来扫去,感觉怪怪的,却并不反感。谁知那厮的舌头突然往他嘴巴里伸,他一僵,那厮却突发贱招挠他痒痒,他手一软,两人就倒下去了。
谢长安此刻精虫上脑,疼痛之类的感官倒是没那么强烈,跌倒的瞬间他右手一撑,人就跨坐在秦望昭身上了。他居高临下的对着秦望昭笑了下,急迫的贴上去,锲而不舍的在秦望昭唇缝间逡巡,秦望昭使出吃奶的意志放松自个,谢长安好像难受之极,喘气越来越快,额头身上全是粘腻的汗珠。
突然,秦望昭好不容易放松的身子一僵,一个没把住,动作快于意识手一推,就将跨在身上的谢长安掀翻了。
方才,谢长安的下//身,擦到他大腿了。
谢长安正值情动,猛然被他一掀,立刻惊醒了,他看了一眼面皮耳根脖子全部通红尴尬的就差冒烟的秦望昭,心里只是有些失落,秦望昭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远远超出,他本来的指望了。他脸皮深厚朝秦望昭笑笑,正准备让他回避一下,接下来,少儿不宜了。
谁知那人捉住他的左脚使劲一拖,将横躺的他转了个角度,随后一撩腿,并排着躺到了他身边。谢长安不明就里,一脸茫然的扭头盯着秦望昭深思,他这一系列举动暗藏的深意,就见那人秀致的面容不耐烦的皱起,难得粗俗了一把:“娘的,你还要老子自己脱不成?”
谢长安呆愣一瞬,突然弯着眉眼笑开了,他鼻子里嗯出满足的一声,笑嘻嘻的说了句不敢,半身一翻,合身覆到秦望昭身上去了。嘴唇再次印上去的时候,他拉住秦望昭常年握刀带着茧子的右手,向下探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删光了orz……JJ这么傲娇肿么办,明明衣服都还在orz。。神马都木发生orz。。。
☆、第65章
房里时而响起低沉急促的喘息,两道,一道放纵满足,一道死死压抑,纠缠交错的融在一起,极其暧昧。血迹斑斑的床塌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缎被高高鼓起,颠动起伏间悄悄滑落,露出掩藏的春光一角。
谢长安喘压在秦望昭身上,两手扣入他指尖压在头侧,眯着眼嘴唇在他脸上四处亲吻,被子抖动的幅度陡然加快,他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低声喟叹,身子拉直痉挛似的颤动一瞬,随后脱力般滩下。
一股灼热的粘液喷在大腿根,偏偏自己的欲//望也冒了头,秦望昭挺尸似的僵在床板上,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掩也掩不住的尴尬,他东看看西瞟瞟,就是不看谢长安。
谢长安刚舒解完,四肢都有些脱力,下一轮药力还没翻涌上来,他还剩些闲心取笑,他一手扣紧,另一手掰正秦望昭的脸,强迫他对着自己。他低下头去呼吸交融,笑着低语:“望昭,你回来了,我真高兴~~”
他顶着一脸半干涸的血迹,笑的真心而开怀,黑幽幽的招子闪着晶亮的光,倒是没有那么恐怖吓人了。秦望昭眼神闪了闪,不知是不习惯和人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还是纯属羞赧不知所措,膝盖一抬一别,就将身上的谢长安掀在一旁,一翻身,拿衣衫不整的脊背和黑乎乎的后脑勺对着谢长安。秦望昭想,自己是愈发弄不懂谢长安了,他顿了会,觉得自己都和这厮滚上了一张床,不说坦诚相见,好歹也过了路人的界限,没道理还被蒙在鼓里费尽心思猜来猜去,于是嗡嗡的问道:“谢长安,你…为何,要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还…杀了那女子。”
谢长安侧撑着身子,闻言笑着的脸皮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神阴冷的如同数九寒天里檐角倒挂的冰勾,掺杂着尘世苦难多的寂寥和悲凉,目光点在秦望昭脖子上的淤痕,这才渐渐回暖,转而化为一滩春水。谢长安躺下去,伸手将这人搂住,心里油盐酱醋茶各种滋味混淆着来回摇晃,他将头埋在那人后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望昭,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遇见了歌楼卖唱的女子,博学多才,苦命又貌美,两人由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最后偷偷约定终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公子被家信催促归家,别前约好四月后回来娶她,女子等了又等,没等到郎君,肚子却大了。一个有了身孕的卖唱女子,自然无处可容身,她又犟得很,死也不肯拿掉孩子,千辛万苦将孩子生下来,娘两差点一起饿死。她循着线索跋山涉水的找过去,却被那人彪悍的妻子打出来,身旁站着瞧热闹的,还有个六岁大的孩子,是那个口口声声非她不娶的男人的儿子。他都有了妻子,还去招惹她,甚至将一切藏得严严实实。”
“女人心如死灰,无法原谅他。她一个流落至此的弱质女子,还拖泥带水的抱着个奶娃,清苦艰辛,可想而知。谁能想到,那个白天给人洗衣做饭,夜晚秉烛绣花纳鞋的沈家嫂子,原本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每日读读诗书赏赏花,也曾是人的掌上明珠。偏偏那无耻的男人还时不时的在她面前晃荡,说他不得已,说他有苦衷,他只爱她,求她原谅他。世人只道她温良贤淑,却不知她骨子里,也有寒梅傲雪,她越是回绝,男人越觉得对不起她。三天两头的上门找,被他彪悍靠山大的妻子知道了,又是一顿好羞辱……”
“难熬的,平顺的,幸福的,坎坷的,不管是哪个模样的日子,回过头就会发现,流逝的程度,是等样的快,你觉得度日如年的时候,只是你看不开。女人劳累过度瘫倒在床的时候,这才猛然间发现,她心肝宝贝护着的,仿佛昨日还在咿呀学语的儿子,今天已经有她腰身那样的高度,挨了打不哭没了伴不闹,是个小小的男子汉了。她越病越重,直到挣扎着也爬不起来的时候,她的儿子,还是个没懂事的孩子。她不得不低下头弯下脊梁,去为她的儿子寻个遮风避雨的屋檐,别人的屋檐。那天下着大雨,她再一次带着儿子,被女主人赶出来,就在男人家门口跪了半宿,第二天露天光的时候,人,就没气了……她素衣木簪的入土那一天,她的儿子,锦衣玉袍的去给她送葬,在荒郊野岭,立了块简陋的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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