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摸了一会儿,咯咯笑着说:“林冲,那日我百般央告你,只为要和你欢喜作耍,你怎的都不肯理我?害得人家巴巴地赶到这里来,这牢房里好有趣儿么?原来教头你喜欢在这里行事,倒是好怪的趣味!既是你喜欢,本衙内也都随着你,今日我们两个便在这里耍耍好了。”
说着他一只手竟伸到林冲胯下去探摸他的阳物。
林冲顿时惊得身上一抖,想要扭动身躯,奈何两手都被拴在墙壁上,项上又是沉重的铁枷,动一动都困难,他慌忙抬起两只脚,但夹棍在脚上死死锢着,一起一落敲在地板上咚咚地就如同谷场上打连枷一般。
林冲又惊又怒,低声喝道:“衙内莫乱来!林冲忍不得了!”
高玉哼了一声,道:“你忍不得又如何?现在要来打我么?往日你提刀佩剑地我尚且不惧你,如今你手脚都拴住了,我还怕你什么?林冲,休说你现在被捆缚着,就算你此时手脚利落,本衙内要上你,你也得忍着,否则看我爹爹不要你好看!”
高玉想来是有些恼了,竟拉扯开林冲的裤带,将他那罪人的裤子一把剥到膝盖,只因林冲是跪在地上,因此没有直落到脚踝。林冲下体顿时一阵凉飕飕的,他痛苦地哀叫一声,垂下了头闭上眼睛,浑身不住发抖。
高玉见他似是被吓住了,便拍着手笑道:“林冲,你那最要紧的地方可被我看到了,看你如今还怎样支吾!”
林冲裸露出的性器被高玉细腻的手牢牢握住,不住揉捏,连两枚精囊也被细长的手指掐着玩弄,林冲一世英雄,几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时间胸口气血乱涌,几乎要一口血喷了出来。
偏偏高玉还说:“你跪在这里的姿势好看得很,衙内我插进去正顺势,这就要了你吧!”
林冲只觉得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他再也克制不住,惨叫一声道:“衙内饶命!”
“林冲,你说的什么胡话?我这是疼惜你,怎么像是要害你性命一样?你乖乖听话,顺从了我,我便让我爹放你出去。”
林冲紧闭双眼咬了咬牙,似是下定决心般地说:“衙内且再宽放林冲这一天,明日小人再伺候衙内可好?”
高玉听了眼睛一亮,道:“明日你便是心甘情愿的么?好呀,本衙内最是怜香惜玉,你说明天,衙内就等你到明天,明儿可再不许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你若明日再拗着我,可有你的好受!可惜这一夜也让人等得心焦,现在且先让我揩一点油水也好。”
高玉虽然答应明日再干,但肥羊在前,他怎能就这样放过,于是抱着林冲的身子伸手到他衣服里去,把他身上摸了个遍,将胸前那两颗红豆好一番揉捏,把林冲紧实的腰臀大腿也抚摸了几百遍,简直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林冲被他摸着身体,眼中一阵发酸,浑身抖个不住,几乎要晕了过去,口中却只能再三哀求。
好不容易等得高玉摸够了,这才给他将裤子提好,然后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好壮健的汉子,你可记得今儿说的话,明日不许失约,你若敢耍着本衙内玩儿,我便给你尝世上最厉害的刑罚!”
高玉离开牢房,到了外面便见到陆谦。
陆谦笑着问:“衙内,那林冲可是哀求您饶过他这一天,明日再弄?”
高玉两眼亮晶晶地说:“可是呢!陆谦,你能未卜先知不成?居然早料到他有此一求!”
陆谦笑道:“小人为衙内谋划,自然要尽心,我观林冲如掌上观纹,他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衙内请回,待我再去熬炼他一番,定让衙内明日得偿所愿。”
高玉笑着说:“这事全交给你,明日我遂了心愿,重重有赏!”
第十一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11
林冲被卸了刑具,牢门关上牢房里只剩他自己一人,这才觉得一场大难暂时得过,风雷之下得了片刻喘息。他倚在墙角喘息了一会儿,身上的汗这才渐渐收了,一颗心却仍是怦怦乱跳,身上止不住地寒颤,只觉得身上方才被摸过的地方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又麻又痒又恶心。
林冲不由得抱紧双膝狠狠咬牙,这才强行镇定住,没有发作出来。
栅栏边有个人微微探头往里瞅了一会儿,待看明白了,便整了整衣服走了出来,打开牢门进去,道:“林兄如今身子如何,胸闷么?气短么?”
林冲抬眼望见那人,立刻将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恨声道:“陆谦,好狗贼!竟如此害我!”
陆谦见林冲没有跳起来,仍是坐着,心中更添三分准头,便笑道:“兄长奈何出此恶言,你对着高衙内也是这般说话么?原来兄长只惧衙内,若是当着衙内的面,哪怕被他欺到身上也骂不出口,只知哀求,此时对着小弟便没了顾忌,什么话都骂了出来,小弟可没有欺辱兄长啊!论起来衙内是首恶,弟只是胁从,兄长奈何不分轻重首从?莫非以兄长这般英雄,也是欺软怕硬么?”
林冲被他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半晌只得讷讷地说:“若无你们帮凶,他也做不得恶。”
陆谦从容地坐在地上,笑着说:“兄长这几句话好颓唐也!罢了,你已是吃了个亏,我便不与你议论,只怕兄长羞恼了。小弟此来乃是要问问兄长,你今日把衙内哄走了,后面的事要怎的处?明日衙内还待再来,那时你又怎样应付?你若是今儿推明儿,明儿推后儿,衙内虽然天真,只怕也容不得你这样‘明日复明日’的,若真惹恼了衙内,不管不顾地硬来,却是将兄长的面子都剥尽了。”
林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变幻不定,想着自己猛虎终于不能斗过群狼,又一想到那群人的手段,心中更加冷了,搁在膝上的手不由得轻轻抖了起来。
陆谦见他手指微抖,从他手上又看到他脸上,见林冲面色惨然,目光游移,这往日聪敏缜密之人显然是没了主意,便微微一笑,继续规劝:“兄长是个通透之人,如今之势已是万无幸免,纵然兄长有张良的妙计,困在此处也是枉然。莫说你只是个教头,便是军中的提辖,看在太尉眼里也不过是芥菜子大小的官职,这几日太尉不须费吹灰之力,可把兄长磋磨得好?兄长为何不想一下今后大好的前程,难道就真的甘心断送了自己不成?岂不闻‘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三分海阔天空’?兄长且咬牙忍耐一时,待这件事过去了,再好好作你的教头,像从前一般自在度日,岂不是好?若是一直这样拧着,太尉也不须伤天害理,只要把你关在这里便好,一日不从关一日,一年不从关一年,若是十年还不从,那时只怕兄长满头乌发都花白了,又有何趣味?只怕那时总要倒贴给衙内,衙内也不肯要的了!”
陆谦眯着眼睛看着林冲的两只手握在了一起,知他已经动摇,却听林冲恼怒地说:“你说得轻巧,怎不见你这般做?”
陆谦噗嗤一乐,道:“好哥哥,衙内看上的是你,何必攀扯上我?退一步讲,若是衙内要的是我的身子,我也得依从,再退一步,莫说是身子,高太尉便是要我的命,也只得依他,不给也得给,兄长又和我争论什么?”
见林冲怔了一下,然后便垂了头默默无言,陆谦又叹道:“兄长,人活在世上都想扬眉吐气,谁肯做这种屈身俯首的事?怎奈‘不如意事常八九’,世上的事不是你想便成的,若是如此,女子也不须讲‘三从四德’、‘贵男贱女’了,岂不是都得了畅快?太尉衙内与我等便是云泥之别,他要你怎样,你敢不从?莫非真的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可惜了你前世不知修了多少功德,此世才托生为男儿身,又是良民好出身,出入无人拘管,随意习文练武,自立门户不受人辖制,只要熬过了这一阵,今后的日子何等快意!否则若一世拘在这里,虽不曾缠足,倒比女子还不得自由,可不枉费了这一副好身子?况且你若死了,衙内不过伤心个三朝两日,便又别处去寻快活,哥哥纵有了名节,岂不觉得悲惨?莫若且退一步,让衙内了却了心愿,今后兄长也好过安生日子。”
林冲捶了一下胸口,沉痛地说:“你们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陆谦见这棵青松的树根越来越松动,便笑着趁热打铁道:“兄长何必作小儿女态?大丈夫能屈能伸,昔年韩信曾忍胯下之辱,最终成为淮阴侯,名垂史册,兄长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难道就做不到?只要你得了衙内的欢心,今后就不只是作个教头了,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兄长何必执拗?好事做不成,反而惹太尉烦恼。”
林冲愤恨地说:“我只求能安身立命,却不是卖身求高位的!”
陆谦连声称是,挪到他身边,状似亲密地低声笑道:“那是那是,兄长品性高洁,怎肯做那裙带上的勾当?只是若做成此事,今后高太尉纵然不高看兄一眼,起码也不会为难,兄长的小日子便可以一直顺遂地过下去,到那时满天乌云都散开,岂不是好?前面哥哥虽然骂我是狗,为了明天之事我却也有几句话要嘱咐兄长,我知道兄长性情坚贞,只怕明日一时急了不顾大局,功亏一篑,到明天高衙内与兄长并卧之时,兄长千万放松了身子忍耐,你从未干过之事,法规也不知,一切便都依着衙内,他要你怎样你便怎样,总之一切以柔顺为主,切莫逞强乱挣乱动。我已经为兄长向衙内求过情,请他千万体谅兄长是初次,须得温存体贴,衙内也答允了,只要兄长莫惹事,衙内便不会伤了兄长。”
林冲听了他这些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从脸上直红到脖子根,越看陆谦越像个鸨母,而自己则成了雏妓,又一想自己明日若真是干了那事,又与女子卖身有何差别?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行此事,比之女子更加屈辱了!
陆谦见林冲眼睛发直呆呆出神,知道他心中已乱,便不再多说,道了别离去了,留下林冲一个人在牢房中纠结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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